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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
她又兀自点点头,“你是土国人,自然是没见过的。”
我笑了笑,“你见过么?”
她面上红了红,“见过一次。”又顿了下,脸又红了一分,“他长得挺好看的,也很斯文。”
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打趣道,“了?想嫁了么?”
她叹了口气,“那等人家看得上我们这样的我舅爷说了,不过想我们去挡上一挡,和离之后,公主总不能去做继室吧。”
说着又凑近我,小声道,“我舅爷还说,那忧公主是被老天咒了的她脸上有字呢,擦都擦不掉。”
我看着她,饶有兴趣的,“你舅爷还说了?”
她偏头想了想,“他还说忧公主看上冼家大少爷了还说若不是陛下病了,指不定就要下旨指婚呢。可冼家怕迎了公主会带祸,所以才着急着给大少爷娶亲。”
金皇生病了?
我皱了皱眉,“你舅爷说金皇陛下生病了?”
她点头,“我舅姑奶奶的弟弟听说是在宫里当差的,说了金皇病了小半个月了。”
心里疑云愈来愈大,看着她,“那你舅爷还有没有说其他的。”
她摇头,“没有了。就说了这些,就叫我爹娘不能让我嫁,说是会惹祸。”
我躺下,闭上眼睛,“睡吧,青儿。”
赐婚尚书之子的传言,立大皇子为太子,冼家大少爷成亲这赏功宴才两个月,这火国就发生这么多事?
还有秋娅看上冼靖宇?
我摇了摇头,以秋娅的心性,她连木国二皇子都看不上,岂会看上冼靖宇?
咽下满腹的疑问,我闭眼睡去。
所有的疑问,到了冼家再慢慢打听吧。
第四二八章“成亲”
这一夜想了许多。
时候睡着的我也不,只觉得没睡多久,就被成家嫂子唤了起来。
梳妆打扮换嫁衣,折腾了一大通后,外面鞭炮响了。
冼家的喜轿来了。
吹拉弹唱的,倒热闹的紧。
我在红盖头下只觉有些好笑。
生平第一次拜堂竟然是这这样的情况下,用一个子虚乌有的身份,同冼家合演一出戏。
不过听外面这阵势,还做的挺足的。
不过看着冼家也帮过我不少的份上,我也就还他们一回人情吧。
反正我现在这幅样子,除了紫祁,也没有见过。
喜娘将我背上了喜轿。
吹拉弹唱的绕着焰城转了一圈后,迎亲的队伍回到了冼家。
跨过火盆后,我被喜娘背到了喜堂上。
从头到尾,没有见过冼靖宇的身影。
我也搞不清楚是火国的婚俗就是这般,还是因为这是一个契约婚姻,所以他们简化了程序。
到了喜堂之上后,我才来的宾客居然还不少。
四周全是人声,我除了近处的脚,其他都看不见。
看来冼家为了造势,还是做足了功夫的。
心下有些疑虑,即便是秋娅看中了冼靖宇,这冼家至于急到如此地步吗?
冼靖宇是冼家内定的接替人,这是毫疑问的。
可即使是契约婚姻,一旦和离,对冼靖宇的名声多少还是有影响的啊。
不惜搞坏的名誉,也要拒绝这门亲事,我还真有些搞不懂。
冼家同轩家不同,他们并秘密怕皇室探知。
而秋娅说也是皇后嫡出的公主,除了这回那头上的字,向来名声也是不的。
冼家何至于排斥至此呢?
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冼家了内情,或者猜到的,所以才宁可用这样的方式,也要拒绝同皇室的联姻。
看来,我的猜测还真是有可能了。
我在这里想东想西的走神,冷不丁的喜娘推了我一下,“新娘子结红绳啊。”
我呆了呆,她扯起我腰上的一条红色的飘带,塞到我手里,“赶紧同新郎官结红绳。”
结红绳?
我看了看手里的巴掌宽的红色飘带我一直以为这是他们喜服的特色。
当时还嘀咕,弄这么长还塞在腰上,只留一截出来,又不好看没想到还有实际用途啊。
可我真不知结啊?
成家嫂子可没给我恶补过这火国的婚俗。
大约她也想着本来就是糊弄人的,或者以为我本来就是懂的。
我拿着那飘带,犯傻,不晓得该做。
直到一双手伸了,从我手里接过飘带然后好像同他手上的结了起来。
虽然看不见脸,但从盖头下,看着那同样大红的一身,我这肯定就是冼靖宇了。
只见他结完之后,塞了一截在我手里,然后就朝前走。
我也只好跟着往前走。
接下来,我便机械的跟着拜这拜那,反正我看着冼靖宇拜我就跟着拜。
只记得好似先是拜了天地,然后火神,然后祖宗的,一大堆。
最后便是拜高堂,最后才是夫妻对拜。
周围人声嘈杂的很,又有小孩子的笑闹声,我也分不清谁跟谁。
就当夫妻对拜完,那喜娘高喊着,“新人入洞房”时,外面传来了一把尖细的声音,“忧公主到”
瞬间,热闹的喜堂安静了下来。
冼老爷子的声音响起,“老臣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只听裙裾在红毯拖过的声音,慢慢的近了,秋娅柔柔的声音响起,“冼家大少爷大婚,本公主是特来贺喜的。”
停了停,只听她好似朝一个方向福了福,“秋娅见过老祖宗。”
老祖宗的声音却是不咸不淡,“公主多礼了,老身可受不起。”
秋娅轻轻笑了笑,好像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秋娅叨扰了,方才好似听见说新人要入洞房了可别因着秋娅耽误了及时。”呵呵一笑后,“此番来得急,也未备礼这两位是宫里的多福多子麽嚒,不如就让她们伺候新人入洞房吧。若是能沾点福气,也算是秋娅的一番心意,好让老祖宗早日抱上这曾曾孙。”
多子多福麽麽?
这又是?
我呆了呆,然后那红绸的另一端好似颤了颤。
场面沉寂了片刻后,老祖宗的声音淡淡响起,“那就谢过公主赐下了。”说着转首,“莫要耽误吉时了,赶紧入洞房吧。”
冼靖宇开始朝内堂移动,我也只好带着不妙的感觉跟着走。
很明显,冼家这步棋被秋娅给看穿了。
但这亲也成了,听秋娅的语气也不像很生气的样子。
不过也不定,她现在哪里敢随意生气啊?
可她的摸样完全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这倒看不出她究竟在打算盘了。
而冼家对她的态度,老祖宗的语气,这倒是很耐人寻味啊。
到了新房,我被引到床上坐下,喜娘把冼靖宇身上的红飘带解了下来后,他便出去了。
再过了片刻,那喜娘也出去了。
新房里便只剩我一个。
仔细听了听,确实人后,我便掀了盖头,大大的呼了口气。
只见身后是一张雕花大床,红红的并蒂莲锦被,艳光照人。
床前的圆桌上,儿臂粗的大红喜烛啪啪的爆着灯花。
走到外间一看,触目所及,家具上到处都是红色的绸花。
看了一下滴漏,现在已经申时末了。
我摇摇头,开始坐到桌前吃。
大早起来,那成家嫂子也没给我弄饭吃,然后急急的折腾了一通,然后又绕了城转了一圈。
还拜了那么多下,我早就饿的要死了。
昨天饿了一天,就吃了晚上一顿。
今天估计也就只有这一顿了。
桌上的饭菜有些凉了,不过对于饥饿的人来说,也算是美味了。
不过就是分量太少。
只有半碗饭不说,然后两盘菜都也只有半盘满。
吃得我意犹未尽,然后干干净净。
吃完了,用手托这下巴,开始发呆。
他们应该已经收到信了。
对我信中所言,不他们是态度?
我在信中很明白的把的心路历程都说了一遍。
当初的激动和冲动在而后几天已经慢慢平静下来,我很仔细的分析了的心理。
这些话,也许当面我法说出口,但是写出来毕竟比说出来要容易得多。
把所有的想法说清楚之后,我告诉他们我需要半年的。
这是我仔细沉淀之后的想法。
我怯懦,我不自信。
我愧疚,可我又自私得法接受他们心里有别的。
若是那样,我宁愿放弃。
可同样的,我也觉得累。
思想上有太多的包袱了。
不仅面对他们我愧疚,面对长公主和水皇还有金皇,我也同样的愧疚。
从赏功宴一路走下来,心里累积了太多的情绪。
我答应了长公主先替轻柳生孩子,也答应了水皇要替非月生孩子,还有金皇五年内要一个孙子。
可面对他们的时候,我却不知该开口。
我没有这样的经验,我也说不出口。
心里觉的累。
我真的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托腮想着想着,我不觉趴在桌上睡着了。
直到冼靖宇的推醒了我。
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睡着了。”
他清秀面容此刻却有些呆滞,“你把这些饭菜都吃完了?”
我扫了一眼桌上的空盘空碗,点点头,“太少了点,就没给你留。”
他嘴角抽了抽,“那不是用来吃的那叫家有余粮。”
我一愣,眨了眨眼,“不能吃?”
他语的看着我,“你家长辈没同你说过规矩么?”
“没有说过,”我摇头,“不是假的么?不用顾忌那么多吧。”
他滞了滞,也话可说。
我看着他道,“那这家有余粮是不能吃的,是不是还有别的饭菜送来啊?”
他又呆住,看着我,“你不新娘子洞房前不能吃么?”
“不吃?”我愣了愣,随即摇头,“这规矩太不人道了难道不怕洞房的时候新娘子饿昏么?”
那啥可是很耗力气的啊
他面色一僵,嘴角抽搐了两下,“你真是土国人么?”
我眨了眨眼,“我自小没爹娘,是叔叔带大的,他常年在军营里,没人教过我。八个月前,叔叔死在了大漠,我就来投奔表姨了。”
他看着我,眼里现出一抹同情,然后有有些迟疑的,“你看过那文契了?”
我毫不在乎一笑,点点头,“看过了,那手印还是我盖的呢。”
犹疑的看我一眼,“你识字?”
我微微一愣,笑道,“我家隔壁就是个私塾,我没事也去给那老干点活,他就教了我些。”
他颔了颔首,正要开口
外面传来了喜娘的声音,“少爷,少,多子多福麽麽来听喜了。”
只见冼靖宇脸色蓦地一僵,愣了愣,抬首朝外道,“还未净身沐浴,让她们等等。”
看着他的脸色,我心里生出一种不妙来,“听喜是意思?”
他面上一红,“那个是,是……”
第四二九章有两拨儿!
看着他的表情,我心中不妙更盛该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他“是”了半天,脸也红到了脖子,还是没说出来。
我语的翻了个白眼,“她们该不是要看着人家夫妻那个,“
我古代帝王临幸妃子时,好像也有过这样的先例。
可若真要这样,那这忙我可帮不了。
他看我一眼,“她们要在外间听。”
哦,我明白了。
看来秋娅是故意的,分明是看出了冼家的计划,然后却故意这般来为难。
你想弄假的来骗我,我就要你弄假成真的。
一旦有了夫妻之实,若真是一般的平民女子,定然是会抓住冼家这棵大树不放的。
那文契上可写的是没有夫妻之实,若真违反了,那文契也就失去了效应。
想通之后,我笑了笑,看着冼靖宇,“那你打算办?”
他紧紧的皱起眉,显然也是为难。
我想了想,“你应该有同房丫头侍妾之类的,”
只见他愣了愣,抬眸看来,表示不解。
我看着他,小声道,“进来一个不就行了?”
他了然,然后摇头,“她既然派了人来,定然会守住的。”
我叹了口气,“那就先净身沐浴吧。”
他一怔,“可……”
我瞟他一眼,“你以为我会赖上你?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挥了挥手,“赶紧吧还得让人好好听听呢?”
他呆了呆,又定定了看我一眼,眸光中浮起一丝疑惑,“你好像有点熟悉我们以前认识么?”
我坚决摇头,“不认识若是认识,这么半天了,你还没认出来么?”
开玩笑,肯定不能承认的。
若是被轻柳他们我同别的男人拜了堂,我还想不想活了?
他定了定了我片刻,又垂眸想了想,然后抬首看我,好似的确没有想起,可眼底还有一缕疑色。
他朝门外喊了一声后,不一会儿,就有两个仆妇抬着水进来了,把墙上一个类似柜子的门一打开,里面却是一个隔间。
我张望了下,除了一个大浴桶外,还有个屏风隔出了一个角落,应该是放恭捅的位置。
浴桶里应该已经放了凉水,这两个仆妇抬了两大桶水倒进去后,又抬了一大桶放在旁边,想必是为了加水用的。
几桶热水一进去,整个隔间,顿时白雾缭绕。
仆妇们退下后,他迟疑的看着我,“要不,你先洗?”
我自然不会同他客气,点了点头,便径直走了进去。
一阵“喜刷刷”后,我还是穿我的原本的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