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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孤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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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还会出现排不到她的情况?

门打开,王义走出来,转达里面那位的意思,“苏小姐,大少爷不想见你。”

苏夏一怔,“他不想见我?”

“嗯。”王义说,“苏小姐,你回去吧。”

苏夏攥了攥手,“你再帮我问问。”

王义面有难色,“苏小姐,没有人可以改变大少爷的决定。”

苏夏的脸一白,讪笑道,“我知道了。”

看来她回去等协议就行了。

目送苏夏离开,王义进病房汇报,“大少爷,苏小姐走了。”

沈肆靠在床头,似是在想什么事。

眼睛偷偷的瞥了一眼,王义叹口气,“苏小姐听到大少爷不想见她,看起来很伤心,脸色也不好,不知道有没有哭。”

沈肆放在被子上的手微动。

王义咳一声,“大少爷,你一点都不记得苏小姐了?”

“真的,王义从来没见过那样的你,苏小姐去哪儿,你就去哪儿,开开心心的跟着,还喊她……”

沈肆开口,嗓音低沉,“话多。”

王义闭上嘴巴。

沈肆摸到床沿,“扶我去卫生间。”

王义立刻上前。

走到卫生间门口,沈肆抬手,王义退后几步,站外边了。

人出来的时候,王义吓一跳,“大少爷,你流鼻血了!”

很快,病房站了一堆医生跟护士,一检查,没发烧,各项指标正常。

“没问题?”王义焦急道,“大少爷的脸跟脖子红成那样,怎么可能没问题?”

几个主任交头接耳,又去检查,纷纷摇头。

后面有个小护士窃窃私语,“沈大少爷的现象跟我表弟有点像,他有一次在房间看片,一激动,血脉喷张,出鼻血了,脸也红的跟……”

没来由的,小护士突然打了个冷战,冷的她话都没说下去。

沈肆拿掉纸巾,“出去。”

他的话落,凌乱的脚步声消失,病房就剩王义了。

沈肆抬了抬头。

王义摸摸鼻子,拔腿走了。

沈肆伸手去摸水杯,他的手碰到杯身,那杯子摇摇晃晃的,被他握住了,差点掉到地上。

眼睛看不见,世界漆黑一片。

习惯了独来独往,现在又不习惯了。

王义站在窗户边,他看看天,面色凝重起来。

陂城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

沈氏,顶层办公室

沈峰背着手,“他没见苏夏?”

“没有。”青年说,“她被拒在病房外面了,大少爷下午只见过二少爷和程小姐。”

“二少爷离开的时候脸色不太好,应该是跟大少爷发生了争执。”

沈峰挥手,“下去吧。”

在办公室待到五点,沈峰去了画廊。

他在一堆画里面看到人,对方坐在画架前,像是在发呆。

听到背后的脚步声,沈穆锌将黑色画布拽下来,挡住画架上的那副画,他回头,“爸,你怎么来我这儿了?”

“爸顺路,过来看看你。”沈峰边打量边说,“这工作室小不小,回头爸给你准备一个大点的。”

沈穆锌不领情,“不用了,这地方我待着不错。”

“你觉得不需要,那就算了。”沈峰走过去,“你在画什么,怎么还遮起来了,不让爸看。”

沈穆锌后仰着,背靠椅子,没回答。

沈峰说,笃定的语气,“画的是小夏吧。”

沈穆锌不否认。

“她毕竟还是你嫂子,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点。”叮嘱完,沈峰问道,“穆锌,你去过医院看你哥了吗?”

沈穆锌的手放在脑后,“去过了。”

沈峰看他,“穆锌,你哥真的把小夏忘了?”

沈穆锌说,“是啊。”

提到那个女人的时候,他是没有情绪起伏的,和对待陌生人无异。

沈峰叹息,“小夏那孩子各方面都好,哪知道你哥不认识她了,连面都不见。”

“那不正和我的意吗,”沈穆锌调笑,“他有程玉穗床前床后伺候,好的很。”

“你哥这次出事,是多亏了有程玉穗的照顾,她对你哥很上心。”沈峰随口问,“穆锌,你哥还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敏锐的捕捉到什么,沈穆锌耸耸肩,“万一自己的眼睛真的瞎了,什么也看不见了,就找个深山老林,孤独终老。”

“胡闹!”沈峰严厉道,“那么大一个公司,他敢什么都不管?”

沈穆锌挑眉,“爸不是接管了吗?”

沈峰板着脸道,“爸是暂时替你哥管的,他出院了,那些项目都是他来负责。”

沈穆锌无所谓道,“你们谁管还不都是管,管好就行了。”

“那不行。”沈峰说,“当初你哥发生意外,董事会临时决定由我来暂时代替他,等他一好,我就退位。”

“爸,我看哥是不会再去管了。”沈穆锌说,“哥说他想通了很多事,就算他眼睛好了,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他会去做公益事业。”

沈峰皱眉头,“你哥的原话?”

沈穆锌说,“当然。”

沈峰沉吟,“也好。”

“他遭两次大劫,都幸运脱身,这是老天的眷顾,是该多报答社会。”

沈峰走后,沈穆锌脸上挂着的懒散不见,他垂搭着眼皮,整个人的气息阴阴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些话是他话赶话赶上去的,嘴巴没有跟大脑同步,一直冲在前面。

现在仔细去想刚才的谈话,能让他无端生出一丝莫名的怪异。

沈穆锌就那么坐着,一动不动。

直到手机发出震动,擦着桌面,他才猛然惊醒,一身冷汗。

捋过额前的碎发,沈穆锌拿了手机和车钥匙回家。

太阳快要落山,夜幕即将到来。

荆城人蠢蠢欲动,迫不及待的想投入夜生活当中,抛开那些烦恼,压力,所有的不痛快,尽情的吃喝玩乐,发泄个彻底。

医院下班了,急诊室是一片嘈杂声。

五楼,走廊静悄悄的,值班的护士不知道是去查房了,还是躲在哪个地方吃晚饭。

王义走出电梯,身后跟着一个护士。

他走的不快不慢,手里提着购物袋子,全是水果。

那个护士戴着口罩,鬓角藏着一小片银白,她一直低着头,露在外面的皮肤粗糙,似是常年风吹日晒,身形有些臃肿,驼背。

绕过护士站,护士坐在椅子上,随手拿起一个记事本翻了翻,又去碰鼠标,忙着事。

王义提着水果回病房。

没过一分钟后,他走出来,朝护士站喊,“护士,输液瓶空了。”

护士从椅子上站起来,往那间病房走去。

她一进去,腿就开始抖了。

第26章

王义退出病房,在门口站着,身子挺的笔直,浑身肌肉绷紧,神色戒备。

大少爷这次要找的是个女人,叫张佩,陂城人。

她十八九岁的时候,在陂城酒吧唱歌,拥有动听的歌声和清纯的相貌,一夜成名。

渐渐的,特地为张佩慕名而来的男人越来越多,酒吧给了她最好的待遇,她有了艺名,小莲,出尘而不染。

不到一年,令众人意外的是,张佩在最火的时候,竟然一声不响地离开酒吧,离开了陂城。

有传闻说她傍上了大款,被包养了,也有传闻是她家里有事,不得不回去。

张佩再出现在陂城人的视野里是多年以后。

青春年华不再。

她一直在一家工厂工作,今年年初和工人发生口角,厂里将她开除。

张佩最后一次出现在陂城车站是六月二十八号晚上七点,也就是大少爷出事的第二天。

之后整个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无迹可寻。

邻居,朋友,同事,所有人都不知道张佩去了哪儿。

她不见了。

王义将最新的情况告诉大少爷,对方直接扔了手里的水杯。

玻璃在地上四分五裂,蹦的老高,灯光折射在碎片里面,绚的人心惊胆战。

有细小的碎玻璃飞溅到脸上,带出一点刺痛,王义没有去擦。

大少爷看不见,王义却不敢掉以轻心,唯恐再刺激到他。

之后他们放弃那条线索,把目标锁定在这个中年女人身上。

她叫李琴,五十来岁,家里祖祖辈辈都是渔民。

李琴很小就离开岛上,来到陂城生活,前些年在陂城开了一家小饭馆。

最近突然把饭馆转手,回岛上去了。

张佩这些年多次往一个账户汇钱,户主就是李琴。

而李琴当年和张佩在同一个酒吧,她是伴舞。

张佩离开后没过两年,李琴也走了。

两人之后看似没有交集。

喉结滚动,王义吞了口口水,他不知道李琴能不能给出大少爷想要的东西,只负责避过周围的监视,把对方带到大少爷面前。

王义不是跟在大少爷身边最长时间的,还有一拨人在他被安排过来时,就已经为大少爷办事了。

据说都是姓沈,人数未知,个人信息没有,他们身处各个城市,从事不同工作,混在社会各个层面,干的是收集情报的工作。

彼此之间从不联系,也不熟悉。

大少爷不下命令,他们就只是一个普通人,有的争着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有的灯红酒绿,也有的在上流社会享受红酒美人,谈笑风生。

一旦接到指令,他们便会利用身边的人脉关系,用最短的时间去打探到相关的信息。

王义和那些人仅仅是任务上的交接,还是不需要碰面的那种。

不多问,不多说。

互不打扰。

这次找张佩和李琴,就是他们提供的线索,才在这么短的时间将几个地点一一搜查,确定准确信息。

王义的耳朵动动,里面有动静,他眼观鼻鼻观心。

一瞬后,王义抬脚走开,停在听不见的距离。

大少爷那天会不会就是去见的那个张佩?

对方是谁?

和大少爷是什么关系?竟然能让大少爷那样失常。

王义忍不住猜测对方的身份。

病房里,气氛压抑到极致。

身处这里,会让人如遭巨石压在胸口,重碾着一根根肋骨,呼吸困难,濒临死亡。

李琴的手攥着口罩,鱼尾纹一条条的,堆在眼角,清晰可见。

她紧张的看着病床上的男人,身子发抖,声音也抖的厉害,“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肆不开口。

李琴紧抿唇,“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对面响起一道声音,“想清楚。”

那声音冰凉,没有起伏,不像是有血有肉的人发出来的。

李琴听的脊骨一阵阵发凉,她打了个哆嗦,哽咽着祈求道,“我……我的孩子……你们别伤他们……”

沈肆的口中出现一个名字,“张佩在哪?”

一脸骇然,李琴摇头,“我不认识张佩。”

下一刻,一股恐怖的威压从床前散开,吓的李琴两条腿抖成筛子,就要跪到地上。

冷汗浸湿后背,李琴硬着头皮说,“我很长时间没见过她了。”

沈肆问,“多久?”

“两个多月。”看一眼染着病态的男人,李琴又继续,“之前每个月的月底,张佩都会找我,这次没有。”

沈肆淡淡道,“上次是六月二十八?”

“对。”李琴诧异,她说,“那天是我闺女生日,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她把欠我的钱全还了,是现金,还说要出去旅行,散散心。”

“从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也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

李琴心里发怵,现在回想起来,张佩那时候是有点不对劲的,她哪来的那么多钱?

而且,她们说话的时候,张佩精神恍惚,打翻了两次杯子,还一惊一乍的,好像特别不安。

沈肆的薄唇轻启,“多少?”

好半天,李琴才明白是指的什么,她摇头,“张佩跟我借的一共是二十多万,在其他人那里借了多少就不知道了。”

“她的毒瘾挺大的,也戒不掉。”

想起第一次看见张佩吸毒时的情形,李琴至今还记忆犹深。

她跟张佩年纪相仿,是老乡,两人同一天进的酒吧,她努力练舞,生病都不敢休息,那么拼命,却只能在最后面给对方当伴舞。

而张佩每天都是吃喝玩乐,在台子上随便唱两声,就能享受众星捧月的待遇。

只因为她有一副好皮囊。

那时候,很多人嫉妒,羡慕张佩,包括李琴。

有一天,酒吧来了一个青年,二十出头的样子,英俊不凡。

大家都被他吸引了。

李琴看到张佩一个劲的盯着那个青年看。

再后来,张佩就不来酒吧了。

时隔多年,李琴在朋友的婚礼上碰到张佩,她发现对方蹲在地上,手里捧着一包白色的粉末状东西,另一只手拿着小吸管,神情异常兴奋。

知道张佩吸毒后,李琴的心里说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感觉。

从前高人一等,现在和毒品烂在一起,多么可悲。

年少时期落下的阴影,李琴的心理是扭曲的,她看着张佩堕落,毒瘾发作的时候,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我知道的有几个人,张佩欠他们的钱都一次性还清了。”

李琴的心一突,张佩突然出手大方,不会是跟这个人有关吧?

沈肆拿出一张照片,将正面朝在外面。

李琴瞪大眼睛。

那照片有些年头了,里面有几个年轻人,穿着花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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