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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孤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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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肆没动,“陈伯。”

陈伯立刻过去,“程小姐,我来吧,大少爷不好意思。”

程玉穗扯了扯嘴角。

她认识的沈肆不会和异性有肢体接触,更不会为讨谁欢心,温柔浪漫,他就是一块冰铁,捂不化。

刚才的拒绝,其实是沈肆的处事作风。

但是,一想到苏夏在沈肆面前的待遇,程玉穗就会嫉恨。

她深呼吸,摆出迷人的笑意,气质优雅,苏夏出局了。

快步跟在后面,程玉穗今天来,并没有什么事,她只是单纯的想来看看沈肆。

他的眼睛没有复明,行动很不便,正是需要人的时候。

程玉穗打定主意,甩出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牌数,奈何沈肆油盐不进,无动于衷。

平时有田箐桦在旁边,为程玉穗说话,或多或少的化解沉闷的氛围,今天没有。

不说田箐桦,连沈峰和沈穆锌都是一回来就进房间,没出来过。

整个豪华的客厅就程玉穗跟沈肆两个人。

程玉穗的眼睛忽然闪了闪,她的红唇往男人的脸上凑去,快速碰了一下。

不远处的王义想提醒都来不及。

大少爷的脸上多了一个艳丽的唇印,他目瞪口呆。

沈肆身上的气息一瞬间就变的恐怖异常。

心里畏惧,程玉穗闭了闭眼,露出羞涩的表情,“沈肆,我喜欢你。”

“我会一直等你,等到你接受我。”

沈肆顶着一枚唇印,面无表情的在沙发上坐了很长时间。

下人们都看见了,也议论开了。

他才起身离开。

回到房间,沈肆开口,声音极其低沉,裹着怒意和厌恶,“纸巾。”

王义立刻把一盒纸巾递过去。

沈肆拽出一张纸巾擦脸,又去拽第二张,第三张……

目睹大少爷把自己的脸擦的通红,恨不得掀了那块皮,王义看傻了。

沈肆扔掉纸巾,“扶我去洗手间。”

王义反应迟钝,“哦,哦。”

听着里头的哗啦水声,王义边咂嘴边摇头。

虽然他也不喜欢程玉穗,但不可否认,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

看大少爷的反应,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健康且正常的男人应该有的。

要不是见过大少爷在苏夏面前是什么样子,王义也会听信谣言,以为大少爷有隐疾,再不就是性取向有问题。

胡思乱想着,王义冷不丁听到洗手间传出一声响动,吓的他赶紧冲进去。

看到地上有几块碎片,王义连忙询问,“大少爷,你没事吧?”

沈肆问道,“是什么?”

王义看了看碎片,“漱口杯子,粉色带花的。”

沈肆的薄唇一抿,“重买。”

下一秒,王义又听到一句,“照原样。”

他应声,“是。”

没过多久,台子上摆了一模一样的漱口杯子。

中午,沈肆让下人去叫沈源,饭桌上多了一幅碗筷。

沈源温和道,“肆儿,你的伤还没好,应该在医院多待些天。”

沈肆说,“家里自在。”

“也是。”沈源点点头,“哪儿也没有家里舒坦。”

他看见沈穆锌搁下筷子,起身要走,“穆锌,你不吃了?”

沈穆锌拉开椅子,他笑了笑道,“大伯,我刚想起来,约了一个朋友。”

“朋友?”沈源笑问,“女朋友吗?”

沈穆锌不否认。

沈源扭头去看田箐桦。

田箐桦吃着饭菜,“穆锌是一根筋,非要一条路走到底,我跟他爸也没办法。”

沈峰喝了口酒,眼底有青色,睡眠质量很差,像是几天没睡了,“随他去吧。”

两人把态度摆出来了,也不知道是给沈穆锌看,还是有其他目的。

沈肆低头吃着碗里的菜,一脸漠然,似是事不关己。

沈穆锌瞥一眼,他单手插兜,懒懒散散的,把人都叫了一遍,“大伯,爸妈,哥,那我走了。”

田箐桦叮嘱,“别太晚了。”

她收回视线,“肆儿,回头穆锌把女朋友带回来,你给把把关。”

沈峰跟沈源也留意着。

咽下嘴里的食物,沈肆说好。

离开宅子,沈穆锌在城里兜圈,他最终还是将车子开到学校。

和自制力无关。

那是一种近似本能的东西。

苏夏刚下课,她带的古典舞形体课,课程轻松,学生们也很乖巧,课堂氛围好,这也是她为什么一直没丢开这份职业,离开校园的原因。

看见沈穆锌的车子,苏夏绕开了。

沈穆锌掐掉烟,大步追上去,步伐又慢下来,不远不近的跟着。

他跟着她去食堂。

嘈杂声一片,放眼望去,学生们不是在狼吞虎咽,就是两眼放光的盯着打菜的窗口。

苏夏要了份牛肉面,白明明今天没课,去美容院了。

她掌握的那些护肤上的知识,都是对方教的,受益良多。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苏夏的眼皮一跳,她真不喜欢有人拍她肩膀,十回有九回都吓到。

相貌斯文的学院男老师跟苏夏聊着,眼睛不停的往她身上瞟。

捞面的师傅拿目光在他俩之间来回的走,一副“我已经脑补了一出戏”的样子。

苏夏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端了面走人。

捞面的师傅笑眯眯的,“老师,不去追啊?”

男老师也不藏着掖着,边拿钱边说,“追着呢。”就是太难了。

他一张张的数着找的一把零钱,“少了一毛。”

“这张太旧了,给我换掉,还有这张五块的,上面有圆珠笔印,怎么花啊?”

“……”捞面师傅嘀咕,“我看你是没戏了。”

苏夏吃面的时候,她突然抬头,四周闹哄哄的,学生们都在吃饭,说笑,没有异常。

可她觉得有人在角落里偷偷的看着她。

那种感觉和下雨天走路差不多。

阴阴的,好像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失去了遮挡的作用。

拿着筷子的手倏然一紧,苏夏的脸色变了变,沈穆锌在这里。

除了他,没别人那么阴冷。

坐不下去了,苏夏放弃剩下的面条,起身离开。

她走的快,身后的视线也快。

进了公寓,苏夏才有时间喘口气。

她怕沈肆,一是因为受到他强大气势的压迫,二是听了有关他的报道,神秘又危险。

对于沈穆锌,可能是有长相的因素在里面,他有一双细长的凤眼,眼尾上挑着,看过来的时候,很难让人从里面感受到柔和的东西。

他倒是总对她笑,但每一次,她都有种被滑腻的爬行动物盯上的错觉。

车里,沈穆锌趴在方向盘上,勾着唇角笑了起来,眼底也有笑意,渐渐满溢。

得想办法,让她不怕他。

不能一见到他,话都不说就跑。

沈穆锌看看手机,百般无聊的靠着椅背,忍不住去想,她下午没课,一个人会在公寓做什么?

想了一会儿,沈穆锌把车开走,让人守在这里。

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很快。

午后,阳光明媚。

花园一角,王义查看周围,“大少爷,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印章放进抽屉里了。”

沈肆坐在木头的长椅上,背脊挺直,坐姿端正,“嗯。”

王义又说,重复一遍,强调印章在抽屉里面放着。

后面的树丛里,隐隐有一道身影离开。

沈肆在花园坐到太阳下山,一下午都没离开一步。

他站起来,高大的身形展开,“走吧。”

进了卧室,王义过去仔细查看,他发现每个抽屉都有动过的痕迹。

“大少爷,有人来过了。”

王义用手摸了摸抽屉,触碰到的地方出现银色的小点点,这招是他妹妹王双双用来对付他和父亲,测探他们会不会翻她的隐私。

即便是洗手了,不用力搓几遍,是不会全弄掉的。

他依样画葫葫。

没想到还有点用处。

沈肆的面容冷峻,“出去。”

王义不敢多停留一刻。

沈肆立在原地,眼眸眯了眯。

晚上,下人端着茶过去,沈源接过茶杯,他的手指指腹上面有几点音色,很小,即便是背灯光一照,依旧不显眼。

不特意去看,是不会发现的。

王义心里惊涛骇浪。

平日里,沈源是沈家除了老爷子以外,对大少爷最照顾的了。

他想不通。

背后的那个人怎么会是沈源?

那是不是可以说,是他利用张佩,害的少爷差点丟了性命?

王义的视线触及地面,掩盖眼中的情绪,豪门之中,难道真就没有真心真意?

王义把看见的告诉了大少爷。

沈肆的面部表情如一潭死水,对那个结果,他似乎并不感到震惊。

王义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沈肆突然开口,“马上去做一份亲子鉴定。”

王义困惑的问,“大少爷,谁跟谁的?”

当听到沈肆说出的两个人名,王义再次受到了惊吓。

他找到机会取走需要的东西,让兄弟去想办法。

第二天早上,沈肆下楼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熟悉。

沈肆把头偏向香味最浓的那个方向,苏夏正在发呆,没注意到自己被注目。

“大少爷。”

下人的喊声把苏夏飘到东南西北的思绪抓了回来。

无意间瞥见楼梯口的男人,她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动作之大,身子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王义小声说,“大少爷,苏小姐来了。”

他觉得自己不说,看对方的反应,好像也知道。

沈肆的眉头一皱,“为什么在这里?”

他的嗓音冰冷,没有温度。

苏夏的嘴唇翕合,她跟沈肆签了离婚协议,当天就不知道从哪儿吹出了风声。

不出意外,那风声在荆城穿梭不止。

学校同事都对她投以问候。

苏夏尴尬着。

老爷子的声音从房里传出来,“是我叫她来的!”

片刻后,苏夏跟沈肆站在老爷子的书房。

他们之间隔着两个人的距离。

“这是你的印章,”苏夏从包的最里边拿出印章,递到沈肆面前,“还你。”

沈肆没接。

苏夏尴尬的举着印章。

什么意思?不想要了?还是怎么着?

这东西太沉重了,在她手里一天,她都寝食难安,只想赶紧脱手。

蹙蹙眉心,苏夏抓住沈肆的手,想硬塞给他。

像是被滚热的东西烫到,沈肆一把甩开了。

苏夏浑身的血往脸上涌,她不冷不热的挤出一句,“不要算了,我给爷爷。”

那缕香味从鼻子前面飘过,脚步声走远。

书房的门打开,又砰的关上了。

沈肆独自站了一会儿,他伸出手,缓缓的摸着墙壁出去。

这书房的风格古朴,位置在老宅后面,是单独建立的,僻静的很。

沈肆摸到柔软的东西,他的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

站在走廊的苏夏本想退后,却听到男人叫她的名字,“苏夏。”

清楚,又准确。

苏夏的心里感到奇怪。

这个男人的眼睛看不见,只摸了她的头发,就能确定是她?

眼珠子一转,苏夏捏着嗓子,存心的,“我不是。”

沈肆的面部隐约抽了一下。

他松开手,那一小撮发丝从他的指尖上滑走了。

走廊静的掉针可闻。

不知道怎么了,沈肆突然迷失了方位,往苏夏身上撞去。

苏夏的上半身往后仰,失去平衡,她本能的去抱沈肆的腰,像是抱住了一棵大树,稳实,强劲。

沈肆的鼻腔出现一股热流,往外涌了出来,顺着下巴淌下去。

男人一动不动,苏夏的眼前出现一点红色,滴到她衣服上了,她的声音发紧,浑然不觉,“沈肆,你流鼻血了。”

沈肆还是那副冰山脸,“不要紧。”

第29章

苏夏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都流鼻血了,还不要紧?

不会是脑部的血块又出问题了,引发的后遗症吧?

她的脸颊忽而发烫,双手快速从男人精悍的腰间拿开,人也往后退了两步。

距离拉开,男人和女人之间,过于暧昧的氛围瞬间也没有了。

呼吸有些紊乱,苏夏庆幸,他看不见她的窘迫。

当初他们嘻笑打闹,同床而眠,日夜都在一起,肢体接触很多,包括一些亲密的举动,却都远远不及刚才的短暂时间带来的触动,十分之一都没有。

苏夏调整呼吸,离婚协议已经签了,他也不记得了那几个月的相处。

现在形同陌路,又感觉怪怪的,说不上来具体的感受。

衣服上沾到了两三滴血,苏夏用手擦擦,丝毫不起作用,她只好作罢,任由它们存在。

怀里的香软离去,沈肆低着头,从口袋拿出一块方形帕子,他将帕子摊开,盖到鼻子上面,拇指跟食指捏住两边。

灰色条纹的帕子很快就被血浸透,颜色发深,变红。

男人的白色衬衫上也有几滴血,晕开了,很是刺眼,苏夏扭头,大声冲外面喊,“王义!”

没回应。

苏夏又喊了两声,依然如此。

这房子里弥漫着一股木香,清清幽幽的,每样家具摆设无一不考究,细节精致,蕴着年代感。

置身这里,有种穿越回民国,甚至更早时期的感觉。

苏夏把包挎肩上,四周静悄悄的,好像除了她跟沈肆,就没别人了。

她心里纳闷,王义不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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