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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孤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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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缺点就是离苏夏这边很远,过来一趟,要横穿整个荆城。

再赶上堵车,能去掉半条命。

白明明站在新房子里面,似懂非懂的瞅着墙上的水墨画,打电话给苏夏,把消息告诉她。

那头的苏夏停下抓头发的动作,“在哪边?”

白明明说,“新乔。”

苏夏翻身,趴着问,“怎么找了那边的房子?”

“我哪儿住的起啊,”白明明说,“是你男人找的。”

苏夏一愣。

她不知道这事,沈肆也没回来。

三言两语说了,白明明撇嘴,“你男人的心眼真不是一般的小,他怕我跟你走太近,会发生什么。”

苏夏的眼角轻微一抽,“他想太多了。”

“就是,”下意识附和,白明明的话锋一转,“不对,我可是个身心健康的男人,还长的那么帅,女人很容易爱上我的,怎么叫想太多啊?”

苏夏笑弯了眼睛,“所以他心眼小是正常的。”

“在这里等着我呢。”白明明不开玩笑了,“你问问沈肆,房租是多少一个月?”

苏夏摸着被子上的小花,“安心住着吧。”

白明明说,“白住多不好意思啊,这种得便宜的事我干不出来。”

苏夏故作思考,“嗯……在那个地段租一套精装的两室一厅,你一个月工资大概还剩……”

白明明立刻问,“剩多少?”有的剩就行。

苏夏说,“几百吧。”

“……”白明明咳一声,“当我没说!”

他每个月的工资大半都花在护肤,保养上面,这要是脸上什么都不涂,他没法出门。

苏夏笑的肩膀耸动,“好吧,当你没说。”

“不过明明,你真的兴该存钱找媳妇了,阿姨她……”

“这个话题太悲苦了,就此打住。”白明明说,“十七号那天是我的个人专场,你别忘了来看我啊,早点来,帮我顺一下舞蹈。”

苏夏嗯了一声,“好。”

她跟白明明聊了不到半小时,开门声响,沈肆回来了。

放下手机,苏夏躺好了,装睡。

有脚步声靠近房门口,又停止了。

苏夏的双眼偷偷睁开一条小缝隙,想起男人的眼睛没好,索性明目张胆起来。

沈肆缓慢的走到床前,摸到一条小腿,细细的,他一路往上摸,每一处都不放过。

那只手碰到苏夏腰上的痒痒肉,她受不了,刚要起身,沈肆整个人倒下来,压在她身上。

苏夏喘口气,“好重。”

沈肆的手臂撑在两侧,将全身的重量移开大半,他的唇停在苏夏的一寸距离,汲取着她的味道。

苏夏不自在的挪了挪,还是在沈肆的范围内,她说起正事,“你给明明找房子的事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沈肆沉默不语。

苏夏蹙眉,“又不说话。”

眉头皱了皱,沈肆开口道,“突发事件。”

苏夏古怪的看着沈肆,半响,她叹口气,“我没什么朋友,身边走动最多的就是明明了,这些年他帮了我很多,无论我有什么事,他都二话不说就过来帮忙。”

怎么越说越不对,苏夏顿了顿,“那房子挺贵的吧。”

沈肆摸着苏夏的发顶,揉了揉,“还好。”

苏夏说,“房租的事……”

沈肆说,“不需要。”

苏夏的意料之中。

身上的男人不动了,也不说话,就那么拥着她,鼻子蹭在她的发丝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夏躺了一会儿,伸出手去拿手机,上网搜有关男人流鼻血的信息。

有说是因为情绪激动,体内的激素发生变化,也有说是脑部有疾病。

苏夏的面色变了变,沈肆的头受过两次伤,有血块压迫神经,这才导致的眼睛失明。

流鼻血会不会就是那个原因?

沈肆听到苏夏所说的,他摇头,“不是。”

苏夏抱住沈肆的头,弄开一点,去看他的脸,发现还是面无表情,“那是怎么回事?”

沈肆口中吐出一个字,“你。”

愣了好一会儿,苏夏满脸不可思议,看新奇物种一样看沈肆,是接触就激动,一激动就流?“你不是还没做什么吗?”要是真做了,那还得了,岂不是要血流不止?

沈肆捏着她的下巴,“试试。”

苏夏装死。

沈肆,“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苏夏继续装死。

沈肆唤她,“苏夏。”

苏夏,“嗯。”

沈肆吻她的唇。

苏夏搂住他的脖子,

沈肆,

十七号晚上六点,苏夏跟沈肆一起去了。

第36章

夜幕下的荆城褪去白天的严谨肃然,变的妖娆,迷幻。

东林区最为繁华,娱乐,饮食,商场,所有时尚喧嚣的元素都汇聚在此,像一条金龙,盘踞整个区。

十七八岁,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居多,他们用自己的方式尽情享乐,不问明天,在大街小巷的霓虹灯中秀着存在感。

相对而言,西林区就要空寂的多,除了当地人,特意过来的,大半是年纪稍长一些的,想邀上三五个好友来听一场歌剧,喝一杯咖啡,静静的享受这一天的最后时光。

林宝路上,文化中心大剧场座无虚席,上千观众翘首以盼,等待今晚的饕餮盛宴。

白明明和苏夏不同,他的梦想不是当一个舞者,而是进入演艺圈当明星,拍戏。

父母都是舞蹈演员出身,白明明从小就顺理成章的接受形体训练,开始了解舞蹈。

在他有意识的时候,反抗已经来不及。

但他的心里还是有个梦,当明星。

几年前,白明明被一个制片人看中,让他去试电影男一号。

那部电影讲述的就是一个热爱舞蹈的男孩如何从四肢不协调,到成为青年艺术家的过程,励志又温暖。

角色跟白明明的形象不谋而合,身段修长如青竹,柔美,漂亮,又不失阳刚之气。

白明明去试镜那天,苏夏食物中毒,高烧不退,他毫不犹豫的选择陪她去医院,直到确定没有危险才离开。

再赶过去的时候,那个角色就被别人顶替了,因此错失了机会。

白明明那段时间很失落,但他不会把错都怪给苏夏。

意外谁都不能预知。

之后白明明重整旗鼓,继续给自己充电,等一切都准备好了,机会一定还会有。

他的座右铭是——生命不止,梦想不停。

白明明追求完美,前不久他了开眼角,想让自己更加优秀。

这次的个人专场以“春”为主题,舞台整体布景,灯光,每一处细节无一不是洋溢着生机盎然。

白明明的舞蹈专场是一个半小时,安排了十五支原创舞蹈作品,古典,民族,现代一样不落。

包括代表作《盘鼓》,《离》,《雪山欢歌》,最新作品《月殇》,其中《雪山欢歌》在当年荣获青年舞蹈大赛优秀奖,而苏夏是他的搭档。

舞台上没有主持人的位置,也没旁白,每支舞之间都是用话剧的模式串接。

白明明将跳了二十年的喜怒哀乐都在舞台上演绎了出来,为观众们带来别具一格的春之体验。

现场掌声如雷。

后半场,白明明的学生们换上自己的服饰,一一上场跳舞,专注在最擅长的舞风里面。

白明明压轴,他讲述了自己从学生到老师的心路历程,以及对学校,亲朋的感恩。

并且送上最新作品《月殇》。

台下,苏夏跟沈肆在第一排靠左,程玉穗和她的父亲靠右,中间隔着几个学院领导,舞蹈团人员。

最后二十分钟的时候,苏夏才无意间瞥到程玉穗。

她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放回舞台上。

心里感到意外,竟然会在这里碰到程玉穗。

因为这是明明的个人专场,买票进来的都是他的支持者。

手被握住,苏夏低头,看沈肆捏着她的手指,不轻不重。

沈肆是来陪她的。

舞蹈不是歌剧话剧,不用眼睛看,无法感受舞者的那种激情澎湃,或是绝望痛苦。

但他从始至终都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不耐烦。

苏夏扫到一个男人翘着腿,斜坐在椅子上,而她身边的这位端坐着,背脊挺直,坚毅冷硬,让人移不开眼。

乐曲进入高潮部分,舞蹈也是。

幽蓝的冷光下,身着月白长衫的白明明接连做了几个大动作,张力饱满。

《月殇》在编排上有苏夏的参与,整支舞结合了古典和现代,刚柔并济,动作缓急拉的很快,白明明练的过猛,韧带有点拉伤,不得不去掉了一个大飞跃。

在后台的时候,他问过苏夏,怕效果不好。

苏夏不担心,她相信白明明可以将故事的凄美述说给观众。

从现场的氛围来看,他做到了。

“明明那套衣服很美,下次我打算找这个设计团队,让他们帮我设计演出服。”

沈肆的薄唇轻启,“你跳,我都看。”

苏夏翘了翘嘴角,“好吧,等你眼睛好了,我跳一次。”

沈肆说,“每天。”

苏夏,“……”

她小声说,“我跳一支舞,很贵的。”

“不要紧。”沈肆开口,“我的所有都是你的。”

他认真,严峻,冰冷,说出的话像一个火红的烙铁,要在苏夏的心里落下烙印。

苏夏无奈,她的玩笑,这个男人会当真。

沈肆把手放在苏夏腰上,搂到怀里,他侧头,薄唇轻碰了一下她的发丝,若有似无。

舞台落幕,观众们渐渐散场,中间几人离开座位,没了遮挡,苏夏跟程玉穗打了个照面。

程玉穗是陪父亲来看的,他是白明明的粉丝,喜欢到提过是心目中的最佳女婿人选,还有意撮合,被程玉穗当场拒绝了。

就是那次,父女俩差点闹翻。

看到苏夏,程玉穗不意外,白明明是对方的好友,同事,她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程玉穗的心思也不在舞台上,全用来看沈肆了,只是一直没露声色。

还是程父率先开口,打破怪异的氛围,“贤侄。”

听到声音,沈肆的眉头抬了一下。

“这么巧啊,没想到你也来看白老师的演出。”程父笑容满面,他的目光落在苏夏身上,和蔼的点了点头。

随后,程父下意识去看女儿。

程玉穗倒是表情不变,看不出什么异常。

她磨了磨大红色的指甲,对着苏夏皮笑肉不笑,“苏小姐,你这耳环……挺不错。”

耳环叫天使之吻,是塞尔伦的作品,让外界等了十年,才等来他的新作。

他的灵感来源自己的新婚妻子,设计图稿的时候,在以前简约的风格上进行了一次改变,以镂空为主,妩媚动人,女人味十足,同时又不失纯洁高贵。

报道一出来,外界就掀起轩然大波,女性尤其关注。

程玉穗也不例外,她对这款耳环心仪已久,就等着一出现,立刻花重金拍下来,收入囊中。

结果前些天临时接到内部人员透露,天使之吻被人买下来了,不再拍卖。

她问对方是谁,硬是没问出来。

谁知道竟然会出现在苏夏的耳朵上。

也就是说,她拥有的天使之吻是全球独一无二的。

磨着指甲的力道加重,程玉穗似是不觉得疼,她看了眼和父亲交谈的沈肆,再去看苏夏,眼里充斥着妒火。

自认没有哪点差了,为什么就不是她。

苏夏崴到的那只脚还有点疼,她挽着沈肆的手臂,重心靠上去。

刚才就看出来了,程玉穗对她的耳环很有兴趣。

包,衣服,鞋子,包括首饰,都是沈肆给她准备的,她只负责把那些东西用在身上,不去过问什么价格,出自哪位设计师之手。

从程玉穗的反应看,耳环价值不菲。

苏夏要说点什么,包里的手机响了,白明明要她去后台。

踮起脚,她压低声音,在沈肆耳边说,“明明找我。”

程父人老,听力不差,“是白老师?”

苏夏点头,“嗯。”

“你们去吧。”程父笑着说,“帮我跟白老师问声好。”

打了招呼,苏夏跟沈肆离开。

程父收回视线,“玉穗,我们也回去吧。”

程玉穗说,“爸,你不想跟白明明说几句?”

程父皱眉,“白老师忙,哪有那个时间。”

程玉穗翻了个白眼。

后台,道具服装堆的乱七八糟的,白明明在跟学生们谈笑,脸上的妆容艳如桃花。

苏夏一进去,就迎来大家的欢呼声,“苏老师——”

喊完了,女同学们全都往一个地方看,兴奋,好奇,害羞,喜爱,花痴,男同学们也看,嫉妒,羡慕。

沈家大少爷一时间成了稀世珍宝。

“散了散了,”白明明对学生们挥挥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早点回家。”

大家伙不情愿的收拾收拾,经过沈肆身边时,脖子都齐刷刷的扭过去。

白明明抽嘴。

至于吗,平时看他也没见有这阵势。

明明就差不多。

苏夏也抽,她跟沈肆出门,必定遭此待遇,顺便接刀子。

那些女人恨不得用眼神把她扎成马蜂窝。

化妆室空了,白明明走到苏夏面前,“怎么样?”

苏夏准备给白明明一个革命友谊的拥抱,白明明蹦出去老远。

苏夏懵在原地,白明明示意她看沈肆,自己做了个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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