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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孤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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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夏准备给白明明一个革命友谊的拥抱,白明明蹦出去老远。

苏夏懵在原地,白明明示意她看沈肆,自己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他还不想死。

反应过来,苏夏偷瞄身旁的男人,对方看不见,却像是有感应似的,在她瞄过去的时候,侧低头,等她说话。

苏夏说,“没事。”

沈肆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吃了一嘴狗粮,白明明发了条微博:汪。

苏夏,“明明?”

“嗯?嗯。”白明明从手机屏幕上抬头,他咳两声,郑重其事道,“为了感谢苏老师的鼎力支持,我请夜宵。”

“好啊。”苏夏语气松快,带着调侃,“你说这话的次数一年下来,一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

“哪有那么少。”白明明卷起袖口卸妆,从镜子里看苏夏,“待会儿你多吃点,把今年的补回来。”

唇抿了抿,苏夏没了说笑的心思,她抬头问沈肆,“你去吗?”

她跟明明要去的地方符合大众的消费水平,不是什么高档场所,她担心沈肆会排斥。

如果沈肆不去,苏夏应该会跟他回家,他眼睛没好,她不放心。

沈肆昂首,“去。”不想破坏她的兴致。

男人一副冰山脸,白明年跟苏夏却有种对方是小媳妇的错觉。

三人走出文化中心,没想到程父跟程玉穗还在。

父女俩站在路灯下面,像是有意在等他们。

程父见到白明明,激动的立刻向他伸出手,“白老师。”

白明明礼貌的和他握手,“程老先生。”

程父化身老粉丝,“白老师,今晚的演出很精彩……”

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全是赞赏,听的白明明乐的合不拢嘴,“谢谢。”

他对苏夏挤眉弄眼。

有说白明明在台子上是男神,下了台子,是女神,他不在意,心态好,这也是能让他一路走下去,的蛋认可的原因。

接下来全是程父在说,一口一个白老师,白明明那么厚的脸皮,都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反观苏夏,沈肆,程玉穗三人,是两个世界。

苏夏跟沈肆耳语着什么,沈肆虽不多话,但一直牵着她的手,弯着腰耐心倾听,两人亲密温馨。

程玉穗那么个大美人,被晾在一边,没人搭理。

片刻后,程父终于表达完了自己的心情,“白老师有时间吗?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喝杯茶吧。”

白明明心里吐槽,喝什么茶,他想跟苏夏去吃烤鱿鱼。

老人满脸期待,白明明瞅瞅苏夏,眼神交流过后,他同意了,“好。”

程父开心了,“贤侄,你们也一起吧,伯父正好有点事要跟你聊聊。”

沈肆沉默,他面向苏夏。

直到苏夏捏捏他的手心,他才表态。

这一幕没逃过程玉穗的眼,她的心里惊涛骇浪。

之前沈肆傻了,无论多么反常的行为,都说的通,现在他又不傻,为什么做个决定还要先征求苏夏的想法?

爱上了?程玉穗不相信。

沈肆那种人,怎么可能爱上谁。

几人去了附近的一家茶馆,在二楼的包间坐下来,服务员送上一壶龙井,以及精致的茶点。

程父的情绪依旧难以平复,《长西》是老伴生前最喜欢的一部电影。

电影里面有一段舞蹈,是男主人公向女主人公求爱的时候跳的,也是他跟老伴的定情之舞。

作为经典,必然不会被人遗忘。

有很多人都在不同场合跳过那支舞,白明明也喜欢,他每年都会跳一次。

程父回回去现场看,觉得白明明是能够将舞蹈所表达的意境还原最多的。

要是女儿能看上这个小伙子,那就好了。

“白老师,那荷花酥味道不错。”

白明明说,“我牙疼,暂时不能吃甜的。”

舞者在意身材,他正在动用全身力量抵抗茶点的诱惑,苏夏没那顾虑,照吃不误。

她吃不胖,这种体质遭人恨。

吃下嘴里的桂花糕,苏夏拿了一块给沈肆,“你尝尝。”

一抹清香扑鼻,沈肆吃了一口,两片薄唇压了压苏夏的手指头,舌尖扫过。

苏夏的呼吸一窒,面颊染上淡淡的红晕。

她在桌子底下,被抓住了。

对面的程玉穗喝着茶,男人不喜欢吃这类的点心,从不品尝,她是知道的。

有一年沈肆的生日宴上,程玉穗拿出自己亲手制作的甜品,他仍旧一口不碰,拒绝的冷漠无情。

如今因为苏夏,沈肆的不可能全变成了可能。

多么可笑,但程玉穗笑不出来。

沈肆吃完了,摸摸苏夏。

苏夏问他,“还要?”

沈肆,“嗯。”

也不知道是对桂花糕情有独钟,还是亲苏夏的手指头亲上瘾了。

苏夏换了只手喂。

桌上的茶点,沈肆吃的最多。

程父也是吃惊不小,他以往来家里做客,没见这么吃过。

没过一会儿,苏夏起身去洗手间。

程玉穗在她后面出去。

白明明的眼珠子转转,也拉开椅子跟上去。

他感觉程老头有话要跟沈肆说。

而且,那程玉穗跟着苏夏,一准没好事,他得去看看,不能让苏夏吃亏。

包间安静下来。

程父往杯子里添茶,忽然就说,“你大伯发生意外那晚,给我打过电话。”

沈肆摩挲着杯口,不动声色。

程父又说,“也没别的事,就是让我多照顾照顾蕾蕾,你也知道,她跟玉穗两人的感情蛮好的。”

“不过,伯父听他那语气,好像是知道自己要出事,很冷静的把什么都安排好了。”

沈肆的面上不见表情。

程父看过去,不知道这年轻人在想什么。

换成任何人,听到刚才的事,都会露出清晰的变化,不会置若罔闻。

面对这位除外。

也只有刚才和苏长洺女儿在一起的时候,才有波动。

“贤侄,程家百分之五的股权在你爸手上。”程父简短的说,“那次公司出事,伯父为表诚意,就跟你爸签了转让协议。”

他轻描淡写,其过程是什么样,发生了哪些事,为什么交出股权,并不透露。

沈肆的手从杯口拿开,放到腿上,一下一下,缓慢的敲点了起来。

程父看见了,知道他听进去了,“眼睛的情况有好转吗?”

沈肆淡淡道,“后天去德国检查。”

程父说,“你爸妈也一起去?”

沈肆摇头。

“他们大概放心不下,”程父喝了口茶,随口说,“你眼睛好了,要查账,到时候还是得注意一下,不要过度疲劳。”

好似是才发觉自己的话有点多了,程父笑道,“伯父没别的意思,只是你离开有段时间了,资金的流动上面,还是应该亲自了解一下。”

沈肆说,“我会的。”

程父不再继续那个话题,“什么时候带上你妻子来伯父那边坐坐,大家吃顿便饭。”

沈肆的口中吐出俩个字,“改天。”

程父笑起来,跟他聊起晚上看的演出。

卫生间外面,气氛不太好。

王义跟周三杵在那儿,像俩门神。

程玉穗被拦在外面,她冷笑,“怎么,沈肆把卫生间包下来了?”

王义跟周三不搭理。

有个姑娘过来,他俩主动让到一边,腾出地方给对方进去。

程玉穗气的脸都绿了。

“你们要逼我去找沈肆,把事情闹大是吗?”她拔高声音,“我肚子不舒服,都给我让开!”

白明明在后面围观,乐的不行。

程玉穗的叫声引来了其他人的注目,惊动了茶馆的经理。

对方做事圆滑,两头不得罪,所以说的话等于没说。

程玉穗被请进了别的卫生间,没见到苏夏,备好的冷嘲热讽全都打碎了吞回肚子里。

苏夏补了妆出来,“会不会有点过了?”

外面的动静她都听见了,知道王义跟周三为难程玉穗,但她没出来。

总觉得她说什么,到程玉穗那里,都是得意。

“你傻啊!”白明明上前,手指戳她的额头,“那程玉穗一脸你抢了她男人的表情,摆明了就是要来恶心你,没准去卫生间是要拽你的头发,伸脚把你绊倒,扇你耳光。”

苏夏听的呆滞。

“我跟你说,女人分两种,一种是幸福的,一种是不幸福的。”白明明说,“后者是很可怕。”

“幸福分很多种,爱情,事业,家庭,生活,沾一样也是幸福,最可怕的是一样都不沾的,那才是……”

他叽里呱啦说了一通,苏夏还是呆滞状态。

王义跟周三满脸佩服。

卧槽,好能说!而且说的好有道理!

“你不是脚崴了吗,正好有时间,我晚上回去就给你整理一些电视剧。”白明明说,“什么宫心计,美人计,各种计,多看看,长点知识,皮肤白就行了,其他地方千万不能白。”

苏夏抓抓后颈,“我后天要陪沈肆去德国,没时间看剧。”

白明明说,“那就看书,我这儿也有。”

“小夏,不管是程玉穗,还是谁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白明明非常严肃,“告诉沈肆,他必须保护你。”

苏夏瞥他,“说话别大喘气。”

白明明,“天生的。”

他斜眼,“两位帅哥,盯着我看什么?”

王义跟周三闹了个大红脸。

莫名心虚是怎么回事?

包间门口,沈肆靠墙站立,不确定方位,只能在原地等待。

程玉穗在拐角,不知道在干什么。

当苏夏他们过来时,程玉穗的眼睛闪了闪,有算计的光芒掠过,她快步出来,往沈肆怀里靠去。

沈肆看不见,程玉穗特地喷了苏夏和同款的香水,头发拉直了。

她们的体型相似,个头也差不多,一个失明的人会认错是正常的。

程玉穗故意要让苏夏看到她和沈肆抱在一起,然后亲吻彼此,哪知她还没挨上去,就被推开了。

她穿的十厘米的高跟鞋,被推的往后倒,后脑勺直接撞到墙上,发出咚一声响。

这一幕被苏夏他们看个正着。

第37章

气氛尴尬到不行。

设计投怀送抱不成,把头撞了,还一脸懵逼,这一幕特别搞笑。

苏夏抿嘴,王义跟周三也把嘴巴一抿,憋着什么。

噗——

定力稍差的白明明没憋住,他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前俯后仰,揽着苏夏的肩膀,笑哭了。

整个走廊都是白明明豪放的笑声。

他伸手抹眼睛,不敢置信的摇头又咂嘴,“卧槽,十几年没流这么多眼泪了,程女士,还得感谢你……”

一击冷眼投过去,程玉穗瞪着白明明,艳丽的脸上尽是愤怒。

白明明也回瞪她,比眼睛大小还是怎么着,吓唬谁呢。

自己丢人,心术不正,还想让别人背锅不成?

长指甲掐进手心里,程玉穗做了几次深呼吸,先是猝不及防的被沈肆推开,撞到墙,又被苏夏看见了,她气的浑身发抖,咬牙切齿。

原本想沈肆看不见,不知道刚才推的是她,只要没人提,这事就可以甩掉。

谁知姓白的嘴那么欠。

她气的都想脱掉高跟鞋砸过去。

索性不遮了,程玉穗带起一边的嘴角,冷笑出声,“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都是一类货色。”

“你歪嘴是什么意思?”白明明冲过去,“别特么阴阳怪气的,把话给我说清楚。”

他虽然长的不像周三那么五大三粗,但也是个成年男人,发起火来,有几分吓人。

苏夏拉住白明明的手臂,“明明。”

撇撇嘴,白明明重重的哼一声,“就你脾气好。”

苏夏心里叹气,她不是脾气好,是听腻了冷嘲热讽。

一道冰冷至极的嗓音响了起来,毫不掩饰的警告,裹着怒意,“程玉穗。”

程玉穗的脸白了白,她看着沈肆,委屈又伤心,“我说错了吗?沈肆,他们和你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才是!”

苏夏的眉心拧了一下。

她承认,程玉穗那句话戳到她了。

其实苏夏明白,她跟沈肆的确是门不当户不对,无论是家世背景,还是生活环境,他们之间都相差太多了。

没少人跟苏夏提过,她跟沈肆,他们不合适。

包括白明明,也说了不止一次。

苏夏并没有揪着那几个字不放,只是怕自己搞错了,她对沈肆是敬慕,而不是喜欢。

可以接触一个敬而远之的神秘存在,那种感觉很复杂。

察觉沈肆周身气息骇人,程玉穗心有畏惧,她转头去看苏夏,“我们单独谈谈。”

苏夏说,“我没那兴趣。”

程玉穗讥笑,“怎么,你不敢?”

苏夏的眉梢轻轻一挑,就在程玉穗以为她会开口说“好”的时候,她又是一副置若罔闻的淡定姿态。

白明明摇了摇头,激将法对苏夏是没有用的。

这些年他目睹过多次案例,没有谁成功过。

按他的暴脾气,最经不住别人激他,回回大脑充血。

但苏夏永远不会。

脾气火爆,心直口快的人最不想遇到一种人,就是半天出个声音,或者你说几十句,对方一句话都没有的,能气出内伤。

白明明觉得苏夏的心里住着一个老奶奶,比他还小一岁,却好像尝透了人情冷暖,什么都体验过了。

不冲动,甚至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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