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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谋-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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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以上数值是指我实际发出的,不知会不会从中扣去。)

具体在怎么发,发在哪儿,等我研究完,之后的更新再说。

第305章携手共赴云雨(2)

两人赤身相缠,肌肤紧贴,铺散满枕的青丝缠绕。

赵倚楼寻不到进处便伸手探入溪谷,轻轻抚弄摩挲。

她那里软软嫩嫩,犹如婴孩一般,赵倚楼不敢用丝毫力气,生怕伤了她。

宋初一觉得在他火热的手指触碰下,那里越发酸软,连带着小腹都酸了起来,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脑中一片浑浑噩噩。

自第一次之后,赵倚楼已经有数月没有鱼水之欢,那次不仅宋初一受了伤,他也不好受,私物痛的厉害,只被那紧致一裹就失守了,也未曾尝到许多愉悦。

他半晌不得要领,眼看忍耐逼近几点,体内乱窜的欲火,令他几欲发狂,手下摸到那软嫩,又不得不逼自己小心翼翼。

正在他心急之时,指头忽而触到湿软滑腻的液体,他下意识循去,指头轻轻陷入进去。

异物入侵,宋初一僵直身子,找回了一些意识,她记得上回不是这处,心中觉得奇怪,然而那里传来的空虚渴求让她未曾言语,任由他进入。

“可痛?”赵倚楼的手指已经递进去一小节。

宋初一摇头。

找对了地方,赵倚楼立即抽手,将自己的私物抵上去。

这一回却艰难许多倍,折腾了半晌才进去一点点,赵倚楼再欲往前,却闻宋初一闷哼一声。

他顿下动作,前头温热紧致分明是致命吸引,可是抬头看见她蹙起的眉心,一时进退两难,只能轻轻磨蹭,俯身去亲她。

宋初一抬头看见他绯红的脸,眸中似蒙上一层雾气,修眉微蹙,极为享受又带几分痛苦的神情。心底一软,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低声呢喃道,“刚刚不适应,你现在进来。”

宋初一一手覆上他的眼睛,一手勾着他的脖颈,细碎的吻着他的唇。

仿如魔咒一般,赵倚楼已捱到边缘。听闻此言,那涨硬的事物便开始用力向前顶。

所有的酸麻、痒都乍然消失,撕裂似的疼让宋初一从情欲中全然清醒过来。可是即便很疼,却让她感觉到两人之间血脉相容的亲密。是上一次所完全没有的感觉,所以她并未叫停。

剧毒绞肠的痛她尚且能够不哼一声,眼下又算什么?

赵倚楼觉得似有什么东西阻住了去路,正欲停下询问,身下的人却微微向下动了动,强烈的快感陡然涌遍全身,他顿时欲念冲头,浑身无处宣泄的力量恰用于此,下身猛的一顶。整个没入。

极致的包裹,让他脊椎发麻,几乎要喷薄而出。

赵倚楼抬手要拨开覆在眼上的手,她却用吐息的声音道,“莫动。”

屋内安静下来,粗重的喘息声显得分外清晰。

在短暂的安静中,宋初一下身的撕痛渐渐退去。她感觉到自己那里含着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原来的酸软感觉又重新袭来,涨满又空虚。

赵倚楼觉得自己那物胀痛的厉害,仿佛被许多张柔软的嘴轻轻含吮,痒痒麻麻的感觉顺着下体流向四肢百骸,让他兴奋至极,可是身体的每一处都告诉他,不够。还不够……

他再也控制不住,本能的推送起来,每一次快感强过一次,诱使他的动作越来越狂猛。

撕痛再次淹没美好,宋初一瘦削的身子随着赵倚楼的动作起伏。

宋初一额布满汗水,苍白的脸色随着越来越顺畅的动作又泛上一抹红晕。

床榻之上春波色的锦被堆叠。牙白绸衣散乱铺于身下,青丝长长,缠绕蜿蜒,一声声轻吟喘息将此间一切染得暧昧。

窗外西风卷起纷纷洒洒的鹅毛大雪轻轻拍击窗棂,灯笼中的火光剧烈跳跃,几欲熄灭。屋内火炉里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被床榻吱呀掩去。

宋初一眉心深皱,私处不但疼痛,还有一种奇特的灼热酸痒,痛苦中掺杂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

就在狂风暴雨样的卷席之中,坚硬一下下顶着最酸软的地方,她觉得那里越来越涨,感觉到了一个极点,小腹猛的抽搐起来。

宋初一眼前一片白晃晃,脑中嗡嗡蒙蒙,意识已然不清楚,覆着他眼睛的手缓缓落下。

就在她小腹抽搐的时候,赵倚楼感觉分身像是被千百张小嘴用力吮吸,低吼一声,猛的抽送几下,喷洒而出。

麻麻的感觉从尾椎蔓延到整个脊柱,他身体虚软的扶倒在她身上。

缓了片刻,赵倚楼才惊觉身下的人没有动静,连忙起身唤道,“怀瑾,怀瑾!”

宋初一恍惚听见声音,无力的哼哼两声,算作应答。

赵倚楼感觉她呼吸均匀,才略略放下心来,扯了自己的衣物穿上,却看见衣角处一片鲜红绽开,犹如海棠。

他立刻分开宋初一修长的腿,去查看她那里是否受伤。他视力极佳,纵然光线不好,也能瞧见她下面白净净,四周被方才撞击的呈粉红色,花心儿泛着艳红,似乎见不着伤痕。只是他看着看着,呼吸又粗重起来,刚刚软下去的分身又迅速挺立。

赵倚楼暗自懊恼,起身披上外袍,用被褥将宋初一卷上,抱着她去了浴房。

家里有一眼温泉便有这个好处,无论何时都有热水可用。

外面大雪漫漫,冰冷的空气把宋初一从半昏迷的状态中激醒。

她睁眼瞧见一片白皑皑,深吸了一口气。

赵倚楼垂眸看她,眼中满是担忧,“可疼吗?”

宋初一看了他一眼,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感觉了一下,那处还是火辣辣的疼,但比起上回撕心裂肺的大半个月可真是好的没边儿了!

“不疼!”

宋初一话音一落,两人顿时陷入沉默。

半晌,赵倚楼嗤嗤笑了起来。他也知道,上次入的不是这个地方……

而两次感觉天差地别,纵使宋初一依旧很疼,也明显觉得不同。那上次是……入错地方了?

她平生头一回大窘,干咳了一声,“马有失蹄。”

“越描越黑。”赵倚楼难得逮着个机会嘲笑她,哪有放过的道理,“你就嘴上唬人有一套,手艺比寻常人还不如,上回险些把我弄残。”

伤口可以愈合,那玩意要是折弯可就掰不直了。时过境迁。赵倚楼才敢将此事拿出来当笑话说。

“真的?”宋初一瞪大眼睛。

赵倚楼嗯了一声,心道,好生歉疚一下吧。

宋初一咂嘴,“啧。我瞧着挺结实,还以为是金戈铜戟,原来是土陶物件儿啊!”

赵倚楼俊脸幽暗,紧紧箍着她,咬牙道,“宋怀瑾,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扔出去!”

宋初一笑眯眯的往他胸口靠了靠,“小心肝,你不舍得。”

赵倚楼冷哼。若不是刚刚欢愉过后,谁说他不舍得!反正……外面雪那么厚还有两床被褥,也摔不疼。

到了浴房前,赵倚楼单手携着她,挑了廊下一只灯笼进屋,取了外罩,将灯一一点燃。

“你先洗。我回去找衣物。”赵倚楼将她放在榻上。

“带我到浴池旁,我总不能拖着被褥过去,光着身子,我会羞涩。”宋初一懒洋洋的道。

赵倚楼无语,默默卷起被褥把她抱了过去。

宋初一指挥,“脚朝浴池,低点。”

赵倚楼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依言照办。

“松点。”宋初一扭了扭身子。从被筒里慢慢往下滑,待脚踩到浴池里面的石阶,整个人从被筒里掉落,直接坐了下去。

赵倚楼看的瞠目结舌。如此奇特的想法,如此高难度的动作……

宋初一踩到池子底,靠在池边闭目养神。“你不是要去拿衣物?把被褥披上吧,省得着凉。”

赵倚楼心中微暖,原来是要挪被子给他用。

宋初一听见离开的脚步声才悄悄张开眼睛,恰见门关好,连忙抬手揉了揉脸,低叹道,“老娘,我居然害臊了!”

这可是两辈子加起来头一遭!就连小时候大师兄第一次带她去偷看旁人欢好,她都不曾脸红心跳过,后来看的多了更是麻木,都不知晓大师兄天天偷看那玩意图个啥。

温泉水冒着屡屡热气,宋初一脸颊绯红,眼前晃悠的全是方才床榻上的一幕幕,赵倚楼含着情欲的瑰丽眉眼,布满汗水的壮硕躯体,难耐的呻吟……还有她自己身体里陌生的悸动和夹杂在疼痛中的欢愉。

他们不是第一次赤裸相对了,可她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觉得害臊。

赵倚楼取了衣物返回,看见宋初一把鼻子以下全沉在水里,闭眸似乎在小憩,脸上不知是因为热还是什么缘故,如染烟霞。

他一边解开衣物,一边走近,见她丝毫没有反应,便双臂撑在池边,俯身轻唤,“怀瑾?”

宋初一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看见他倒着的俊颜,“进来呀。”

话音一断,赵倚楼倏地红了脸。

宋初一呼吸一呛,鼻子吸进了水,她欲挣扎站起来,脚底一滑,居然整个人没入温泉里!

赵倚楼一惊,衣物也未来得及脱便跳进水里,将她捞起来。

“咳咳!”

“怎么这般不小心!”赵倚楼轻斥,伸手轻拍她背。

初尝欢愉,此刻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绸紧紧依偎,气氛莫名的就暧昧起来。

牙白的袍浮起在水面上,衣角上初夜之血若红莲盛放。两人沾水的青丝贴在脸颊上,从肩颈蜿蜒垂落到胸前身后,在水中泅开,泼墨一般不分彼此。

“怀瑾。”赵倚楼垂头轻啄她唇瓣。

曳地的月华锦帐幔半遮,他绸衣褪下,浮于水面。

ps:趴地,我又被发黄牌了,每每还有很多读者盆友觉得我肉文写的很浅淡,我就被发黄牌……我总会不能很巧妙的避过禁区,人活的太实在这世上容不下啊,呜呜呜

第306章两夫人上门

清晨,宋初一醒来便瞧见赵倚楼靠在榻沿,手里握着一卷竹简看的入神。

宋初一打了个呵欠,“怎么想起来看《管子》?”

“你怎么知道?”赵倚楼看了看,分明没有露书名。

宋初一闭眼,含糊道,“夫国之存也,邻国有焉;国之亡也,邻国有焉。邻国有事,邻国得焉,邻国有事,邻国亡焉。天下有事,则智王利也。国危,则圣人知矣……不是《管子?霸言》吗?”

这正是赵倚楼在看的霸言篇,他低头仔细看了看,原来从宋初一的方向能看见“天下有事,则智王利也。国危,则圣人知矣”这两句话。

“你都能背下来?”赵倚楼问道。

宋初一道,“幼时能背的更多,现在倒不如从前。”

当年在阳城时,城主用她谋事的时候并不多,所以她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看书、酿酒了,她会背的可不止《管子》。

赵倚楼道,“前些天我说想看书,右丞相便让我看《管子》,我想听你说说。”

昨日折腾的有些晚,宋初一又有了些睡意,但也没有扫他的兴致,“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他的学术可仔细研读。”

她的意思是说,倘若没有管仲,我们都会披头散发,左开衣襟,成为蛮人统治下的百姓。

“冬日闲来无事,你与我讲学吧?”赵倚楼戳了戳她。

无战事之时,军营里是轮值制,赵倚楼隔两天去一次军营。

宋初一道,“行,我得空就与你讲学。”

“你方才说的那段,我读了四五遍,却不太懂得究竟要说些什么道理。”赵倚楼显然认为,现在就是她的闲暇时刻。

那句话的意思是:国家的存在与邻国有关,国家的败亡也与邻国有关。邻国有事。邻国可以有所得;邻国有事,邻国也可以有所失。天下有事变?总是对圣王有利;国家危殆的时候,才显出圣人的明智。

“邦交、智慧……说的又岂止一个道理?”宋初一爬起来,睡意去了许多,“譬如秦国,与魏、赵、韩、楚这些相邻国家之间的关系,先不说其他,就单单说魏国。几十年前。魏国乃是中原霸主,那时秦国如何?”

彼时秦国濒临亡国,朝政腐朽不堪,田园无人耕种。全部的精力都用来抵御外敌,彼时秦国全凭着一股血气在咬牙硬撑。后来魏国渐渐衰落,秦国才有喘息的机会。

宋初一见他恍然似有所悟,便继续道,“如今秦国是活过来,必定是要图谋魏国。这就是‘国之存也,邻国有焉;国之亡也,邻国有焉’。”

“至于‘邻国有事,邻国得焉。邻国有事,邻国亡焉’,就拿这次合纵来说,得失之间……”宋初一弯起嘴角,“天机变。”

“天机,是在智者手中吧。”赵倚楼笑着,侧头亲了她一下。

宋初一心跳一顿。看着他俊朗的笑容,摸了摸鼻子,“真是好看,以后要是生娃,可半点别像我。”

“你就这么不待见自己!我倒是觉得你很好看。”赵倚楼望着她下榻穿衣。

宋初一系着衣带扭头看他,“好看?哪儿好看?”

赵倚楼沉吟片刻,摇头道,“不知道。我以前觉得母亲那样的才是美人。可……”

他现在依旧觉得长相柔美、风情万种的女子才算得美人,然而即便如此,在他心中也没有任何一个所谓的美人能像宋初一这样牵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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