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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听着他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上官秋澄依然不愿转头瞧他。
这几日已被漠视的很习惯,敖澔早料想得到自己会被这般对待,心中虽难受,却也没怨言,只能柔声劝哄:「妳恼我、气我都没关系,不过请妳定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因为……因为……」有些犹豫,不知在她恼着自己的时候,该不该说出这消息。
因为什么?蹙眉暗忖,上官秋澄虽不看他,却很仔细听着他的一言一句。
算了!这是好事儿,再说她早晚也会察觉,是该让她早点知道的。
迟疑了会儿,敖澔这才再次柔声开口。「秋澄,妳可知妳为何会突然昏厥?大夫说,妳已怀有身孕,身子有些虚弱,才会体力不支晕倒。」
怀有身孕?她有孕了?
太过震惊,上官秋澄猛然转过头瞪着他,两手紧抵腹部,一脸的不敢置信……她、她真的有孕了?
看出她眼中的无声询问,敖澔咧着开心笑容直点头。「真的!妳肚子里已有了我们的骨肉。」
孩子……她有了他的孩子了……他们共同孕育的孩子……
光想到孩子正在自己体内成长,一股无法言喻的母爱自骨子里油然而生,让她莫名地流下感动又欢喜的泪水。
「啊?妳、妳为什么哭了?别哭……别哭啊!」一见她流泪,敖澔顿时慌了,一边手忙脚乱地想帮她拭泪,一边忧虑直问:「那是我们的孩子,妳不想要吗?」想到她不要两人的骨肉这种可能性,他胸口不禁阵阵揪疼。
摇头否认他的猜测,上官秋澄依然没出声,可欣喜眼泪还是直流。
见状,敖澔总算安下心,忙着帮她拭泪的同时,嘴里则柔声笑道:「爷爷知道妳怀了身孕,不知有多欢喜,还一直嚷嚷着要大宴宾客。
「真是的!胎儿才一个多月,宴什么宾客?又不是在请满月酒。」想到老人家得知好消息后,差点要下人到门口放鞭炮的行为,忍不住直摇头。
怔怔瞅着他柔情泛笑的脸庞,上官秋澄发现,他这些天确实消瘦不少,神色更是憔悴,心中不禁隐隐泛疼……
真是的!怎么这么不懂照顾自己?才几日不见而已,就把自己搞成这样,是故意使苦肉计吗?
他让自己瘦了一大圈,她可一点也不开心!
瞧她沉沉凝睇自己,老半天不吭声,以为她要赶他走,敖澔无奈叹气。「秋澄,我知道你还恼我,不想见我,所以我不会留下来惹妳心烦,不过答应我,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好吗?」
依然沉默。
也没希冀得到她的回应,敖澔暗叹口气,正想起身离开时,却听淡雅嗓音轻轻响起──
「你瘦了,该好好用饭的。」
她……她开口跟他说话了,是吧?他没听错,是吧?
浑身一颤,敖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已站起的身子再度坐回床沿,飞快抓住她的手,颤声低喊:「秋澄……秋澄……妳……妳不恼我,不气我了,是不?妳原谅我了,是不?」
「虽不知是男是女,不过你是当爹的,也该开始帮孩子想名儿了。」轻声交代,她微微笑了。
呵……这些天应该也罚够他了!经过此教训,想必他以后不敢再没搞清楚就胡乱冤枉她。
闻言,敖澔欢喜畅笑,激动地紧紧把她抱进怀中,心中明白,她……已原谅他了!
☆ ☆ ☆
多年后
又是雷雨交加的日子,清秋院的房间内,一对父子正在怒目相瞪起争执──
「爹,是我先来的,是我帮娘才对!」
「你先来又如何?秋澄是我娘子,可不是你娘子。」
「可却是我娘啊!娘亲有事,儿子服其劳,这叫孝顺。」
「你要孝顺,来帮我捶肩就是了!你娘的身子,只有当夫婿的我能碰,你一边去!」
「你的肩膀硬邦邦的,捶起来手痛死了,还是娘的脚好摸,白白嫩嫩、软软绵绵的。」不管!先抢先赢。
「臭小子,你干什么?不许碰你娘!什么白白嫩嫩、软软绵绵,分明吃你娘豆腐!要摸,等你未来娶了娘子,再去跟你娘子摸个够。」火大阻拦,绝不容许色小子占自己娘子便宜。
「爹,你怎么可以这样?人家正帮娘按摩按得正舒服……」
「舒服什么?爹的手劲比较够,我来按,你娘会更舒适……」
「哪有这种事!我手劲小,娘才会舒服!你这么大劲儿,才会把娘给捏疼……」
父子俩不甘示弱的吵闹声,终于让坐在椅子上安静看书的沉静女子,把视线从书本移到他们身上,看他们蹲在自己面前争夺每逢雨天便犯疼的跛足,不由得摇头失笑。
「别争了!一人一只吧!」将自己未跛的那只脚也贡献出来,希望他们别再吵了。
闻言,父子俩相看一眼,随即不约而同大叫──
「我要受伤的那只!」
呃……不会吧?这样也能争?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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