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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罢了,从来也没想过和他还能擦出什么故事来。”
“后来呢?”我追问着。
“后来,大学毕业前系里组织了一次旅行,我们要去黄山那一带玩一个星期。”
“哇!又是黄山!”我惊叹,黄山可真是座奇山,特别是对曲家。
“恩,就是黄山。我们在山上住,山上住宿条件一般,风景却是出奇的好。我住的那间房,不用出门,只要临窗就能看见极美的风景。有天早上,我起迟了,同住的同学已经跟着别人出去玩,我索性懒在床上不起,找了块木板架在床上,对着窗描画起风景来。我正画的出神,房门不知怎么突然开了,你曲叔叔进了房,看到坐在床上的我,两人傻愣愣地对视了半天,我才惊叫着缩回被子里,他也连忙背过身去连连道歉。”
“咦?为什么要道歉啊?难道他走错房间了?”
“恩,他走错房间了。那个宾馆,同一把钥匙能打开所有客房的门。那天我同学走了之后也没反锁,所以他一开就进来了。而且。。。”林阿姨的脸映着炉火愈加嫣红,“而且我那时候年轻,睡觉都不穿衣服,那时他就这么闯了进来。。。”
“哦,那他不是把你看光光啦!”我嘿嘿笑着说。
“圆圆!”林阿姨微恼地回头瞪我,半晌又噗地笑开说:“没错,就是看光光了,所以这个从小受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熏陶长大的红苗苗就认定他得对我负责任。”
“哈哈!”我笑的捂着肚子在沙发上打滚,“林阿姨,你可真是乌龙姻缘啊!”
林阿姨也笑,她托腮笑道:“是啊,从那以后,他就紧追着我不放,后来,我这个平凡的灰姑娘就嫁给了这个老红军家的小王子。”
“好浪漫哦。。。”我仰躺在沙发上叹息,正想再追问的仔细些,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
“有人来了?”我和林阿姨都有些惊讶地望向门外。
“我去开门。”我从沙发上跳下来。
“算了,还是我去。”林阿姨按了我,自己站起身去往门边走去。
门把吱吱转动,林阿姨正要开门的一刹那定定地站在了门内。
门开了,一脸倦容的曲市长站在门外。
“仲奕!”林阿姨失声叫道。
“玲玲,我回来了。”曲市长极度疲倦的脸上却满是软软的柔情,他伸开双臂,深深地拥住了林阿姨。
“仲奕!仲奕!”林阿姨也许是欢喜过了头,扑在曲市长怀里只知道反复念着他的名字。
仲奕,仲奕,仲奕。。。。这个名字,她在睡梦中一定含着泪叫了无数次。
曲凌,曲凌,曲凌。。。。他一定就快要回来,我双手紧握在胸前,看着门口紧紧相拥的身影,心情突然激荡的不能言语。
曲哥哥,快回来,圆圆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很快便要结局,因为一直在思考该如何结局,所以,最后几章会更的慢些,还请大家多多凉解。
之前的所有故事都被批评结局太匆忙,虎头蛇尾,其实都是因为我自己的没耐心,觉得很愧对大家。
在写圆圆之初我就曾答应过凌凌,这个故事,我一定会写一个完满的结局,不再虎头蛇尾。所以,这个故事没并有在这一章就完结,我会放缓步子,慢慢把句号画圆。
大家新年快乐!虽然这是鱼子迟到的祝福,却是我最真心的!!
我要你们永远快乐!!像圆圆真真和采采一样!!
会的,如果我们总能记得抬头看看星空和月亮,记得在冬日的午后慢慢坐着晒一晒太阳,快乐一定会长驻身旁。
至于幸福,如果你已经深切地感觉到快乐了,那么,幸福还会遥远吗?
ˇ幸福直通车ˇ
在与曲凌重逢前,我二十三年的人生过的无风无浪,快乐肆意。
与曲凌重逢后,不过大半年的时间里,我犹如在起伏不断的波浪里沉浮,时而被抛上甜蜜的浪尖,时而被拍落在苦涩的谷底。
人生啊,原本就是这样的吧,不断在甜的浪尖与苦的谷底之间挣扎。
我心甘情愿。
就如同林阿姨与曲市长,我妈妈与苏老四。
痴懵的少年时代一去不复返,我握住了一样叫爱情的东西,这火热滚烫的爱情,让我的生命从此有了崭新的意义。
曲凌和苏天天回来那天,我大清早便站在火车站门口痴等。
等啊等,从黎明等到晌午,又从晌午等到黄昏,快等成望夫石的我恼羞成怒,一通电话打过去质问苏天天。苏天天被我吼了半天才长叹了口气说,圆圆你算错日子了,我们是今天的车票,明天到。
哦——我痴痴地握着电话呆在寒冷的火车站前。
明天,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
挂了电话,我一路抹着眼泪往家走。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我狼狈脱下小狗熊手套去拿手机。
“喂——”哭的太伤心了,我声音里都带着颤。
“圆圆?”
听着电话那端的声音,我屏了呼吸。
“圆圆,怎么了?说话好不好?”
我喉咙里像有一团裹了酸的球,越涨越大,等到那酸意涨的我再也忍受不住时,我抱着电话哇哇大哭。
人为什么会因为思念和期盼如此煎熬?比如我,如果不是那么思念电话那端的人,如果不是那么期盼今天可以看到他的笑脸,怎么会站在马路上捧着电话流这么多的眼泪?
我相信爱情了,真的。
爱情可以随意揉捏我的心,我的灵魂,我的眼泪。
*****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胡乱扒了两口早饭,抱着已经胖成小狗熊一样的苏喜子,我又来到了火车站。
大年三十的清晨,火车站前乱成一团,想进的进不去,想出的又出不来,我抱着小狗站在出站口前,站在茫茫人流中,有些慌乱。
曲凌他们的火车会不会因为春运而晚点?站台上这么多人,他们会不会看不见渺小的我?
“苏圆圆!”
“唉!”听见天天叫我的声音,一边答应着一边用急切的目光在人群中寻找。
涌动的人流中,曲凌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苏天天背着包跟在他身后,正大力地对我挥着手。
“这里!我在这里!”
我抱着苏喜子在人群中奋力跳动,心情从低谷突然被抛至浪尖,心花怒放。
曲凌和天天在人流中慢慢向我走近,我与曲凌四目相对,彼此的眼神中都包含了太多。
太多思念,太多牵挂,太多无法用言语去表达的情绪。
所有的情绪在曲凌最终将我搂入怀中时,全都化作一汪绵绵春水,软糯甜腻。
这甜慢慢渗到心底里去,让向来无忧亦无惧的我渐渐生出一种痛的觉醒。
我贪念这温暖胸怀里的心跳,贪念这紧拥着我双臂里的力度,贪念让我痛,让我忧,让我惧。
“圆圆。。。”曲凌叹息着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那么绵长的呼吸里,我能感觉到,他与我一样的情绪。
甜入骨髓,却又痛彻心扉。
这就是爱情。
****
我在曲家一直呆到下午四点,家里人电话一个接一个地催我回去,我答应了马上就回去,脚下却磨磨蹭蹭没有离开的意思。林阿姨把炒好的十样菜装盆,我正要过去帮她,曲凌一把将我扯了过来。
“圆圆,回家去吧!”
“恩,还早呢,我再呆一会儿就走。”
“乖,今天是大年三十,家里人都等着你,别让他们着急。”曲凌摸了摸我的头发,眼神温柔,“说不定是最后一次在自己家过年了,我送你回去。”
“哦。。。”我被他牵着手往门口走去,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那话里的意思,半落的夕阳下,脸上温热一片。
这个年对曲家来说有特别的意义,劫难之后的团圆,让人欢喜又心酸。曲家的人看起都很平静,各自做着手中的事,没有人去说那已经过去的劫难。或许,曲家人在岁月漫长的航程里,早已习惯了各种各样的风浪。
低头看与曲凌交握的手,我想,无论还要经历多少风浪,我都不会退缩,不会害怕,只为这交握的掌心中互相渗入的一缕温暖。
****
原本曲凌送我到家门口就要回去,正巧碰到抱着宝宝回来的苏真真和贺云聪,他们提前回来看爷爷奶奶,晚上得回贺家去吃饭。贺云聪劝曲凌一块进去坐一下,暖暖身子一会儿和他们一起走。曲凌正想婉拒,肉圆子咧嘴,向他伸着小胖手叫道:“抱抱!”
不得不佩服我家小肉圆的无敌魅力,就这么软绵绵一声“抱抱”,愣是哄的曲凌眉开眼笑,抱过她又亲又咬,贺云聪推着大家一起进了门。
家里人早就摆好茶水糕点,正围坐在桌前说笑。
“我当时就急了啊!”苏天天捧着茶杯,眉飞色舞地说着,“苏圆圆被关在里面,而且被关了一天一夜,我飞起一脚往门上用力一踹,呯——门开了。。。”
“然后呢?”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救姐英雄苏天天。
“然后?”苏天天扔了颗花生米在嘴里,坏坏一笑,“然后就看到儿童不宜的画面了~~”
噗——众人一齐喷茶,正好把苏天天灌溉个透。
“要死了苏天天!竟然敢在背后诬蔑我,乱说话!”我红着脸奔过去抓起沙发上的糖果抱枕往苏天天脸上砸去。
“啊~~苏圆圆你竟敢这么对救命恩人!”苏天天一边躲一边笑道:“我有说错吗?明明你和曲凌就是。。。”
“你还敢说!!”我冲上前扯住苏天天的衣领,把他扑倒在沙发上,一屁股坐在他身上用力压着,“我叫你乱说!乱说!非把你从一八四压成一四四不可!”
我这边和苏天天打的不可开交,那边爷爷从椅子上站起,很用力地咳嗽了一声,说:“圆圆天天不许闹,都过来,我有话要说。”
我悻悻地放过苏天天,坐到爷爷身边,低头听老人家训话。
“曲凌啊,你过来!”爷爷对曲凌招了招手。
“是。”曲凌低头看了看我,带着淡淡的笑容走到爷爷身边。
“曲凌,今天苏家的人都在这里,我要把所有的话都在大家面前说透了,你。。。不介意吧?”
“爷爷有什么话请尽管说,您坐。”曲凌走到爷爷身边,扶着他的胳膊让他在椅子上坐下。爷爷坐下后,握住曲凌还按在他胳膊上的手。凝了好一会儿,爷爷深吸了口气说:“曲凌,之前发生了许多事。你爷爷专断独横的配亲也好,后来你父亲的意外之灾也罢,现在,我要你撇开这些事,很纯粹地回答我,你对我家圆圆到底是怎么想的?”
没想到爷爷竟然在一大家子人面前问这么直接的问题,我的脸蹭地就红了,急急挪到爷爷腿边,拉住他的手轻声说:“爷爷。。。。你。。。你怎么问这个呀!”
爷爷也按住我的手,白长的寿眉微微扬起,用最温软的眼神看着我的脸说:“圆圆是我们苏家的宝,从小就跟在我和她奶奶身边长大,我们最大的心愿就是要她幸福。曲凌,和你比起来,我们圆圆太平凡,太简单,也太笨拙。所以。。。以前我总是不同意,我只想要圆圆嫁给一个平凡的人,得到最平凡的幸福。”
“爷爷。。。。”我迎着爷爷的目光,眼中渐渐酸涩,泪光点点。
曲凌缓缓在爷爷身边蹲下身,与我比肩。他将被爷爷握住的手轻轻放在我被爷爷握住的手边,说:“爷爷你错了。和我比起来,圆圆更快乐,更善良,也更懂得生命的智慧。所以,真正想要高攀的人是我,我想要分享圆圆的快乐,分享她的幸福。圆圆所拥有的,正是我一直在寻找的。所以,爷爷,我想请你。。。。”说到这里,曲凌的脸也微微红了。
“请我什么?”爷爷拧着眉毛看他,老花镜后的眼神闪动。
“请你把圆圆嫁给我。”曲凌顶着苏家人一道道炙热地目光,终于带着笑说了出来。
“噢耶!成功啦!”苏天天第一个从沙上跳起来。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大笑鼓掌,搞的我和曲凌两人趴在爷爷腿边窘迫不已。
我爸愣了半晌,突然爆发似地跳到我妈面前大笑着说:“圆圆妈!恭喜啊!终于可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