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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约……”她哀求着,“好冷喔!拜托你,放开我……”
她不懂为何他会突然对她凶狠起来,还在大半夜将她淋得一身湿。是因为她太晚回来的关系吗?他一向最讨厌她忤逆他的命令,她说十二点以前会回来却没做到,所以他才会如此大发雷霆吗?
可是她也不是故意的啊!实在是因为心情太坏,不想回到熟悉的环境触景伤情,所以才会拖过了十二点才回来。
本来以为回来的时候大家应该都睡了,谁知好死不死地刚好与打算出门的戴典约相遇。
她的心情,眼前的男人根本不会了解嘛!
见郎菱苦苦哀求,戴典约一颗冷硬的心瞬间软化,他关上水龙头,拿起一旁的浴巾,刚盖上她单薄的身子时,她脖子上的一块红印立刻又夺走了他的理智。
肩膀上才刚感受到一点温暖,转眼间,郎菱又被气急的男人拉到镜子前。
“你在搞什么鬼?”他气急败坏地大吼。
好不容易他神色稍霁,这会儿又像凶神恶煞般在耳边厉声吼骂,郎菱吓得赶紧闭上眼,直到确定没有下一句怒骂才将眼睛睁开。
“我怎么了?”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颤声问。
她看起来很好,没什么异样啊!只是被水淋得像落汤鸡,很凄惨狼狈而已,而典约……她没有勇气将视线往上,看他此刻想必怒气勃然的面容。
戴典约将郎菱脸颊狠狠往旁一偏,害措手不及的她脖子险些扭到。
“这块是什么?”长指怒气冲冲地指着脖子上的吻痕。
“这个?”郎菱恍然大悟,“这是长颈鹿的恶作剧啦!”
“长颈鹿?”打电话来邀她去pub的人?“男的?”他沉声问。
郎菱怯怯地点点头,戴典约的脸立刻黑得有如刚灌了一桶墨汁。
“你三更半夜跟男的去pub?”
“也有女生啁……”
“几个男的、几个女的?”
“呃……”郎菱扳起指头数了数,“两个女的……不包括我喔!还有四个男生……”
男生比女生还要多?戴典约这才晓得原来她的交际如此“不堪”!
“你让男生吻你的脖子?”她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千叮嘱万交代不可以让男生随意碰她,因为天雷勾动地火之际,会发生什么事谁都不能保证,就好像那天的他一样……戴典约用力一甩头,脸色更阴沉了。
“我们只是在玩而已。”喝了几杯酒,大家精神都很亢奋嘛!“我也没想到长颈鹿会突然咬我脖子嘛!”
她当时还生气地用力推开开玩笑的长颈鹿,长颈鹿在看到她变脸之后,也赶忙道歉说他是闹着玩的,要她别生气。
这一次她可不是刻意要让典约生气的喔!
上回她故意在典约快下班时带小男朋友回来,的确是存心故意想试试典约是不是真的像表现出来的那么不在意她。
可是测试之后,地反而更并不明白了。
他指导她男生急色的想法,最后在她半引诱、半顺从的状态下上了床。
她很开心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喜欢的人,可是他表现出来的却是那么的冷淡,且在上床之后与她更疏远,像是急急想要跟她撇清关系似的。
他跟她上了床不是吗?还是说,以为上床就代表两人关系亲密,只是女孩子的浪漫幻想?实际上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好难过、好失落,可是满腹的心事却不知该找谁说,还得在大人面前、在喜欢的人面前强颜欢笑,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像她每天晚上卷着棉被哭泣是在作梦,梦醒之后,生活如旧。
她很痛苦啊!而这样的折磨在今晚濒临崩溃边缘。
原来他一直挂在嘴边,说她笨、说她蠢,不是无心,而是真的在嫌弃她。他不曾考虑过她,大人们的一厢情愿对他而言是烦人的包袱。
她需要排解痛苦得快死去的感情,可跻身在人群中与同学玩乐时,她觉得更空虚、更寂寞,因为她明白她真正希望能陪在她身边,逗她开心、逗她笑的人,不是长颈鹿、不是那群好朋友们,而是眼前因为她晚归而暴怒的男人。
瞪着郎菱脖子上的红印,戴典约双眼暴红,咬牙切齿地问:“除了脖子还有哪里?”
“没有!”郎菱连忙摇手,“只有脖子。”
“你没让他吻其他的地方?”他不相信!
她怎么会这么放荡?十几岁就带男朋友回家,还直接带人房间任他上下其手,差一点就失身在对方手上;严厉的警告尚言犹在耳,她今晚就跟其他同学出去疯狂,然后带了草莓回来!
也许她在学校就常玩这种亲亲的游戏,说不定她今晚在pub就让其他男同学任意在她身上逗留,甚至剥开了她的衣服……
戴典约的理智尚未到位,他的手就已经扯下郎菱的细肩带上衣。
“典约?”郎菱惊呼一声,他的动作终把她吓了一大跳。
“没有吻其他地方?”戴典约细细地在她光洁的上身检查。
“没有!”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
他的眼神像法官般凌厉,如小兔子般被盯住的郎菱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他对她本来就不假辞色,可是这么凶的模样倒是第一次,让她完全失了方寸,平常最擅长的撒娇、耍赖功夫一样也使不出来。
他不相信!他不相信放浪的她只被咬了脖子一个印子而已。
“还是他没吻,只摸?”死长颈鹿,他要扭断他的脖子!
郎菱又用力摇头。
“真的没有?”戴典约的手试探地在她身上游移。
他在碰触她!郎菱提着心、憋着气,动都不敢动。
她不明白他此刻心中的想法,她只知道,他在碰她,而她喜欢他碰她,因为那让她觉得两人无比地接近。
长颈鹿借酒装疯,趁她不注意,在她脖子上狠狠啃了一口,下场就是被她推落椅子,外加啤酒一瓶。
从没有发过脾气的她首度发作,当然让在场同学吓得噤若寒蝉,没人敢再造次。
她惊悸的眼神反而让戴典约以为自己猜对了,胸口蓄势待发的火山立刻爆发。
她被很多男人摸过?!摸遇她的胸……吻过她的颈……是否也吻过她的唇,进过她体内,享受她紧窒花穴所带来的欢愉?
额上青筋毕露,泛着红丝的眼睛因用力而瞪大。
他的样子好凶好凶,郎菱害怕得低下头去,不敢直观他。
她心虚了!戴典约怒瞪向她颈上的红印,它看起来好刺眼,像他掌间的硬挺,扎得他浑身不对劲。
他要把它消除,不让那恼人的红印留在她颈上!
思即动,戴典约转偏郎菱的头,朝她纤颈上印有红痕的地方咬了下去。
“啊!好痛!”牙齿啃咬着细致的肌肤,郎菱疼得大喊。
光啃还无法让他泄恨,他用力吸吮,直到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印子盖过原来的印子为止。
抬起头来,凝视着泪眼汪汪的郎菱,他没有任何心疼之意。
这女孩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酒臭混合着烟味的难闻气息,连发丝尾端都是刺鼻气味,更让他不断地联想她在Pub里混的这几个小时,不晓得干了什么好事。
“过来!”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拖回浴缸,“把身上的气味洗干净!”
“呃……我回房间洗。”她想逃!他这样瞪着她,她真的好害怕!
“你想回房间做什么?”戴典约恶狠狠地抬起郎菱娟巧的下巴,“里头有藏男人?还是要打电话给长颈鹿?”
“没有!”她颇感冤枉地摇头。
典约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完全变了一个人?呜呜……她下次不敢再晚归了,典约真的动了气的模样比夜半恶鬼还恐怖!
“当着我的面。洗干净!”
戴典约转阔莲蓬头,直到水变温,郎菱仍傻在原处不动。
“要不要洗?”他喝斥。
郎菱吓得全身猛颤了下,“好……”拿起一旁的洗发精倒了满头,“我现在就洗,马上洗……”
慌张的她满头满脸都是泡沫,还进了眼睛,刺痛得让她哇哇乱叫,眼泪狂飘。
“洗得这么不甘愿吗?”戴典约举起莲蓬头在郎菱脸上乱冲一通。
“没……咳咳!”水进了嘴巴,呛住了她。
“连头都不会洗!”戴典约不悦地念着,手则主动帮她解决满头泡沫。
郎菱乖乖地站着,大气都不敢多吭一声。小时候,典约也帮她洗澡洗头过,虽然是因为她被他害得摔进泥巴堆里,为了怕大人骂才帮她清洗一身污垢,可对于第一个看遍她全身的大男孩,她当场就芳心暗许了。
衣服湿答答地黏在她身上,同样地也充满烟臭味,戴典约充满不耐地将她身上衣物剥除,浴棉倒满沐浴乳后搓揉起泡,自颈子开始往下搓洗。
这天大的误解打哪来的?长颈鹿只是开玩笑地吻她的脖子而已,怎么在典约的口中变得好像他们打了个再见全垒打,自一垒狂奔回本垒?
在他之后,有多少人曾经碰过她,才让她变得这么易感?难道是她脱离女孩行列之后,突然明白了性爱的愉悦,更是将他的警告抛之脑后,纵精男人?
也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早就三不五时流连,与对她有兴趣的男人共舞一段性爱之舞!
“典约……”郎菱以两手攀住他的颈子,预防整个人无助地往浴缸里滑去。“真的只有你。”
“不可能!”她这么易感,是被调教过的身体,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个男人?
“真的!”他为什么不肯相信她?
“我会得到答案的!”他飞快地将她身上的泡沫冲净,抱着全裸的她走人房间。
房里开着冷气,身上未着寸缕的郎菱忍不住频频打喷嚏。“典约,我会冷。”
“等等会让你全身着火!”
全身着火?难道他要……芳颊立刻布满红晕。典约要她,这一次不是以指导之名,应该是真的想要她吧?
她抬起娇羞的眼眸,可映在她眼瞳里的男人并没有任何爱怜之意。
他的表情严厉,下巴线条紧绷,喷火的眼眸好像准备跟人干架,仿佛面对他的人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瞧见他的表情,郎菱一阵瑟缩。她不懂他,越来越不懂。
曾经,她以为他是喜欢她的,因为他总是无法拒绝她的要求,只要她撒撒娇,即便他再不愿,还是勉为其难地完成她一项又一项的请求。
他一定是喜欢她的!郎菱告诉自己,所以他才会这么爱在她耳旁唠叨,才会一直告诫她要小心男生,才会愿意帮她做很多很多事;只是因为她脑袋真的不灵光了点,让他受不了,所以才会一直声明不会跟她结婚。
所以她只要变聪明就好了咽!
虽然她也不太清楚聪明的女生到底是怎么样,不过像他们班总是考第一名的女生应该算聪明了吧?她只要去学习她的言行举动就可以了。
有志者事竟成,她会变成聪明、睿智的女孩,让他再也无法说出不要她的话,每天每天把她搂在怀里,疼她、爱她……
脑中浮现两人恩爱的情景,郎菱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爱娇地将头靠在他宽厚的胸前。
她笑得这么浪,是因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吗?她经验丰富到对男人了若指掌了?
戴典约怎么想怎么气,她明明还是一副天真浪漫样,看起来依旧纯真,体态不因为有过经验而转为妖娆,曲线更未因此变得圆滑,仍像个幼儿般引不起一般男人的兴趣,而偏偏觊觎她的男人就是有如苍蝇那么多!
既然她这么随便,他也不用客气,他要让她得到教训,知道不听话的后果!
强烈的刺痛自交合处狠狠窜了上来,郎菱疼得掉出眼泪。
第七章
“典约,会痛……”郎菱泪眼汪汪地哭诉。
这是他们第二次结合,距离上一次已有段时间,她的身体仍跟第一次一样紧,无法承受他突然的挺进,痛得好似整个人都要被撕碎了。
“会痛?”戴典约不相信。
她经验这么丰富,身体这么易感,没有疼痛的理由。
第一次她也感到痛,可是痛的是身体,他的温柔让她心上很温暖;可这次不同,他的动作没有任何怜惜,他甚至连多抚摸她一会儿都不肯,像猴急的色狼,急于一逞欲望。
她不喜欢这样!她爱他、要他,可是像这样一点感情也没有的性爱,她不喜欢!
“你从小就很爱哭,”戴典约抬手碰触郎菱滚烫的热泪,“假哭对你而言轻而易举。”
“我没有假哭,我真的好痛。”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说她在假哭。
她不懂他的意思,不懂他一直在说的别的男人到底是谁?
是长颈鹿吗?可是她刚刚已经再三声明,长颈鹿只是同学,脖子上的吻痕是他的恶作剧,她跟他什么都没有……
心头猛然一震,她豁然张开眼,注视着戴典约隐藏不住凶光的微眯双眸。典约在吃醋!哈哈!他在吃醋!
郎菱恍然大悟戴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