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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何敬她,她却如何待我。今日一杯灵茶,坏了我一下午的肚子,这些小委屈,为了你,妾甘愿忍受,可是我担心……她有一日会……,嘤嘤嘤嘤……。”
蔺子君垂下眼眸,一道幽光闪过,手臂一伸,搂紧了乔梦冉几分,见其挣扎,耐着性子哄着。“看在我的面子上,她也只敢小打小闹。辛苦你了,再忍忍。”
司然发现她透过影子分身偷窥了半天,两人果然毫无察觉,镇定了许多,大着胆子继续看着。心想,这就是枕头风啊!
乔梦冉找蔺子君告状说她的不是,司然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很正常。只是蔺子君一个叫劲的叫乔梦冉忍,司然暗骂一句渣男,乔梦冉自个也是一个眼瞎的。
我见犹怜的啜泣声在蔺子君的安抚下越来越小,如扇子般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中闪过失望,划过怨恨。
以前闫茹好爱折腾,她奉陪,左不过修为低,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可如今修为高了,只比她低一阶,让她心头难安。
此女修为越是高深,越是肆无忌惮猖狂,今日敢当着蔺子君的面给她一杯灵茶,令她腹中不适,明日就敢把她抽魂炼化。
此女狠毒的手段令她都发憷,不得不先下手为强!
戚戚然的抬起头,满脸的泪痕。“子君,她怎么折腾我,我为了你,都能忍,可是……可是……。”伸手拽过蔺子君的大掌,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
蔺子君一开始不解其意,直到手掌覆盖的小腹上,下意识运气穿透,突然感觉到多了一抹跳动,仔细一探出,除了元婴,居然还多了一小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却散发着强烈生命气息的活物。
“这是……这是……。”覆盖在乔梦冉小腹上的手,惊喜的发抖,手臂从乔梦冉脖颈下一抽,翻身覆在其上方,神识小心的穿透腹部,直到再一次确定心中猜想,激动的一把抱起了乔梦冉坐在自个的怀中。“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多月以前,妾不敢确定,所以才……。”乔梦冉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蔺子君的神色,见他真心惊喜,嘴角翘起一个弧度。
“五年多年了,五千多年了!我蔺子君终于有后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隔壁房间的司然满头黑线,低喃道;“五千多年才有后,乖乖……。”
“修士的修为越高,越难有后。”
司然抬头看向说话的青影,提出质疑。“这是为何?修士的修为越高,身体各方面的机能越加完善,按理说更应该有后才是啊!”
青影摇头轻笑。“话说这样说,却不是这个理。你要清楚,修士的修为越高,翻江倒海,呼风唤雨不在话下,同样,也能毁天灭地。如此厉害的大能在多几个后代,任何空间都会被毁。天道为了维持平衡,让修为越高越长寿的修士,越难有后。想要求得长生,就得拿断子绝孙来交换,世上任何事都是公平的。”
司然听得咋舌,点点头。“确实该如此。”
怪不得蔺子君五千多年才终于有后,都高兴的快疯了。平时喜怒不形于色,如此大笑,可见是真的心喜。
不仅想起了归剑宗丹阳峰大长老的独子邵晟睿,哪怕资质平庸却依旧能够在归剑宗内横行霸道,连掌门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恐怕也是因为子嗣来之不易的缘故。
想想四大长老,也就大长老有后,邵晟睿从小被捧在手中内娇养,养成后来嚣张跋扈的性格,可以说是大长老之过。
随即再次注意倾听隔壁房间的动静。
蔺子君高兴的大笑,乔梦冉眼角闪过精光,却再次嘤嘤嘤的哭泣起来。
蔺子君立刻回头,心疼的看着乔梦冉。之前这个女人哭泣,他只觉得厌恶无比,如今得知她腹中已有他的孩儿,再见她掉泪,心如刀割。
“这是怎么了?又哭上了?是不是怀孩子很辛苦?从明天起,我让两个女弟子贴身伺候你,在派十个化神后期的弟子,跟在你的身边随时保护你的安全。如今你怀了孕,修为会渐渐倒退,我不放心你的安危。这些年我也存了很多奇珍异果,拿去补身体。”随即变出一只不起眼的玉戒指,随手抹去自己的神识,小心的套进乔梦冉的食指中。
乔梦冉的神识随即探了进去,玉戒指中的空间不算大,只有一百多平方米,可是里边没有任何杂物,全是堆积如山,一个个装满了各种千年以上草药的极品玉盒。
蔺子君见乔梦冉止住了哭泣,一扫扔在床脚边地上的衣衫,又随手变出一套嫣红色的上品灵衣。随意抖开一件,披在乔梦冉的赤luo的娇躯上。“这套上品灵衣,乃是深海千年难得一见,鲛人亲手所织的鲛绡,可抵御炼虚期以下修士的攻击。”
乔梦冉惊喜的点点头,伸手拉紧了灵衣的领口,垂下眼眸却泛着怨毒。嫣红色明明是闫茹好最喜欢的颜色,而她最爱的是虚幻般的紫色!这一套艳红色的上品灵衣,一看就是为闫茹好准备的!
蔺子君抚摸着乔梦冉的头发,把她搂进怀中,靠在他的胸膛上,从未有过的柔声道;“你已经是做母亲的人了,以后千万要少哭,心情不好,跟我说。”
随之乔梦冉突然又小声的啜泣起来。
蔺子君额间青筋狠狠的跳了几下,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他最讨厌女人的眼泪!软弱,无能!
乔梦冉余光窥伺到蔺子君突然之间变了脸,赶紧一只手捂着肚子,哭泣出声。“下午肚子不舒服,我差点以为这孩子……没保住,呜呜呜呜……。”
蔺子君闻言,心中一跳,阴沉的脸色稍缓,这才又赶忙哄着她。“你是有身孕的人了,茹儿这次确实太过了!放心吧,有我在,以后她不敢再动你。”
“嗯。”乔梦冉娇羞的靠在蔺子君的怀中,心中却愤怒的咆哮,有了身孕就视如珍宝,没孩子的时候,就视如敝屣,任由闫茹好随意折辱她!
看到这里,司然召回了影子分身,坐在床上,满眼的讽刺。看来,蔺子君明日该敲打敲打她一番了。
小试牛刀,影子分身的能力令她心中大悦,一晚上不停的修炼分神术,看着一次次分体而出的影子分身越加的凝实。
一晚上的修炼,仿若闭眼睁眼间,天亮了。
耳边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紧闭双眼的司然突然睁开。
“闫长老,您醒了吗?殿主有请。”
呵!果然来了!司然嘴角微微的勾起,起身挥手间把灵草蒲团收了起来,拂开水晶门帘,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殿主就在隔壁的房间正等着您,弟子先告退了。”女弟子一身凶煞殿的服饰,恭敬的站在屋檐下的房门口,始终低着头。
“嗯。”
女弟子听见司然的回应,这才低着头后退了几步,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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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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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然走出门,发现外边天气闷热,阴云密布,明显是即将有大雨来临的征兆。掐指一算,原来是梅雨季节已然悄悄降临。随即抬脚穿过抄手回廊,来到殿主蔺子君的房门口。
房门敞开,一眼看见乔梦冉正坐在黄花梨嵌螺钿牙石花鸟长方桌上,正在吃着一盅药味很浓的补品,她的身后站着七、八个女弟子随时等着伺候。
蔺子君就坐在乔梦冉的旁边,一脸愉悦的模样。
司然轻轻一嗅,发现空气中传来四、五种千年以上珍贵药材的不同气味。眉头一皱心想着,孕妇如此大补,就不怕适得其反?
乔梦冉早在司然站在门前的刹那间,停下了进补,抬起头来,扫见司然深皱的眉头,自以为已惹得对方不悦。看着她抬脚迈了进来,还未坐下,赶紧吓的站起身来。“茹好妹妹。”
司然看着装作做样,一副鹌鹑样的乔梦冉,故作无视的坐在蔺子君的对面。“师父找我何事?”
蔺子君望着司然毫无尊卑的样子,以前不觉得如何,今日却跟明显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乔梦冉一对比,立马心中不舒坦起来。
手臂一伸,直接把乔梦冉搂进怀中抱在大腿上坐着,把炖了一晚上还未吃完的珍贵药膳,端过来往她面前一放。示意她不用顾忌任何人,继续吃。
乔梦冉挑衅的扫了司然一眼,低下头继续吃补品。
司然的余光接收到乔梦冉公然的挑衅,挑了挑眉,依旧看着蔺子君。
“梦冉已有了身孕。”蔺子君的桃花眼闪烁着警告的利芒在司然的脸上打了个转。
“哦,恭喜师父了。”司然不咸不淡的回应了一声,忽然站起身来。“没事我回房间修炼了。”拂袖转身离去。
司然刚刚跨出房门,身后响起乔梦冉委屈的小声。“子君,茹好妹妹是不是又生气了?都是我不好……。”
呵!司然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脚步未停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刚坐回床上,准备继续修炼分神术,识海中的青影忽然道;“蔺子君的神识正在偷窥,小心行事。”
司然心中一紧,装成什么也没有发现的样子,准备闭眼休息。
谁知识海中再次响起青影的声音。“你现在是谁?”
心中咯噔一声,司然暗道差点坏事了!她现在可是闫茹好!
闫茹好跟乔梦冉针锋相对,视蔺子君为囊中之物。如今乔梦冉怀了身孕,实实在在打了闫茹好的脸。闫茹好应该气急败坏,心情不好才是!
她怎么能装成没事人一样闭眼休息呢?
闫茹好一生气就喜欢喝灵酒。
司然起身下了床,挑开水晶门帘,坐到紫檀木雕螭纹鱼桌前,掏出白玉酒壶,开始自斟自饮。几口下去,胃中酒液翻滚,灼烧的热度爬上脸颊,红了脸蛋。
蔺子君的神识一直监视着,司然只能一直喝闷酒,到最后实在撑不住了,醉的两眼中看着房中的摆设出现了重影,赶紧摇了摇脑袋,冲青影求救。
青影立刻教了她一套解酒的法诀,运转自身的灵气,吸收灵酒中的灵气,把其他不需要的酒气从毛孔中蒸发出去。
司然照做,不到一会,整个人全身冒汗,散发着浓烈的酒气,汗湿了衣衫,而她身上穿的宝衣一般的水火不侵。有着宝衣的遮挡,蔺子君的神识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只‘看见’闫茹好一个劲的喝灵酒买醉。
“子君,茹儿妹妹是不是正在大发脾气?是不是……正想方设法的……。”乔梦冉扯了扯蔺子君的衣袖,轻咬着下嘴唇,一脸备受委屈,惹人怜爱的小模样。
茹儿居然正在买醉,分明是听闻乔梦冉有了他的孩子,吃醋生气了!蔺子君心中狂喜,转过头,却正好对上乔梦冉欲语还休的可怜小模样,立刻压下心中的狂喜,不以为然的道;“她正在享用灵酒。”
喝灵酒?凶煞殿谁人不知,闫茹好这个大魔女,只要心情稍有不悦,都是直接动手杀人,抽魂夺魄!如今却只是喝灵酒,分明是不敢对她跟殿主发脾气。毕竟她才不过化神期修为,殿主已是炼虚期大修士!这才喝酒发泄!
“哦。”乔梦冉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垂下眼帘,掩饰眼底闪过的狠辣。闫茹好,你以前百般折辱与我,从今个开始,我要让你百倍偿还!
“你刚刚进补了药膳,现在赶紧运功充分吸收。”蔺子君亲了乔梦冉的脸颊,亲手抱着她进入内间,放在了床上。
乔梦冉娇羞的撇了蔺子君一眼,点点头,开始打坐修炼。
蔺子君坐在一旁陪着她,直到发觉乔梦冉完全入定,这才站起身来,悄无声息的走出房间。
门外守着的众女弟子立刻上前行礼。
蔺子君却仿若未见,高昂阔步的径直穿过走廊,跨进司然的房间。
却一眼看见,司然脸色通红的趴在桌面上,已醉。
“茹儿?茹儿?”蔺子君走近,伸手轻拍了司然两下,嗅到她浑身散发的浓烈酒香,滴酒未沾却已醉。“看来你是真喝醉了。”衣袖朝身后一挥,敞开的房门自动关上。
一把抱起司然走进内间,正准备轻放到床上,却见到床榻上只剩下光秃秃的床板,被褥枕头不翼而飞。
“你呀,太挑剔了。”深知闫茹好不喜他人用过的东西,哪怕是簇新的沾染上他人的气味,她也弃之不用。
随手一挥,床上出现了一套崭新的被褥跟枕头,这才把司然放了上去。
看着毫无防备的闫茹好,酒醉之后躺在他的眼前,黑发如墨般铺散在簇新的蓝色锦被上,形成一幅自然的泼墨画。
脸色熏红,双眸紧闭,一张被灵酒滋润多的红唇,娇然欲滴。修长的脖颈,一身嫣红色的上品宝衣,绽放着淡淡的宝光,勾勒出妙曼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