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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的左边坐着元婴中期的雪无痕,紧挨着路远。
云歌的右边是邵晟睿,紧挨着殷昊阳,
短短几个月没见,云歌从元婴初期突破至元婴中期。
雪无痕也突破了元婴初期巅峰至元婴中期。
路远依旧是元婴初期。
殷昊阳从金丹中期突破至金丹后期巅峰。
唯独大长老的独子邵晟睿依旧停滞在筑基期十层。
气鼓鼓的凌绯月站在窗户边上,垂下眼眸中的隐忍,抬步走到墨千引的旁边坐了下来,时不时偷偷拿眼打量结婴了他。
整个归剑宗没有任何人知道,墨千引失踪的那几年到底撞见了什么机缘,只知道他失踪前只有筑基九层的修为。巧遇云歌他们来到天水城,修为却已经结婴!
她**了雪无痕多次,总算看出来,对方的********只在云歌的身上,只好死心放弃。
云歌现在变成了仙尊唯一的弟子,地位备受尊崇,加上这些年双方的修为差距越来越大,她的地位在归剑宗也是一落千丈,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对着云歌明里暗里的挑刺。
如今也像其他人弟子那般,见到云歌只会曲意奉承。
以前一直瞧不上眼的墨千引,却意外在此天水城相聚,还结了婴。料定他身上一定藏着什么宝贝,令她又动了想要勾搭对方的心思。
只可惜这个木头,以前就对她无视,如今对她更是视而不见。
想想云歌备受追崇,墨千引也没对她怎么样,心里一下子平衡了。
几个人围着桌子喝着灵茶,一时寂静无声。
夜深了,殷昊阳跟路远首先告辞去了隔壁房间休息。
邵晟睿又坐了一会,见云歌始终冷若冰霜,只有他一个劲的侃侃而谈,对方连‘嗯’一声应承也不愿意,悻悻然的也告辞去了隔壁。
雪无痕站起身来,看着墨千引,提醒道;“墨师弟,我们也该走了,打扰到她们休息就不好了。”
整个天水城住房紧张,导致他们这些男弟子个人挤一个房间。虽然只有一张**但是也没人争抢,修士基本上都爱晚上打坐修炼代替睡眠,**到天亮。
云歌自然跟凌绯月一个房间。
不同的是云歌是代替归剑宗参战的。
凌绯月却跟邵晟睿、路远等人一样,修为不够,没资格参战,过来开开眼界。
而殷昊阳则是奉大长老的命令,时刻看好,保护好邵晟睿而来。
整个归剑宗,只有云歌跟雪无痕以元婴中期的修为,参加了第一局的道魔之争,这还是其他几大道派奉承看在仙尊的面子上。
墨千引若无其事的抿了一口灵茶,漆黑如墨的双眸却扫向云歌。“我有些事想要向云歌询问一下。”
雪无痕如漩涡般幽深的眸子望着墨千引从始至终的淡然,始终怀疑如此气度,哪像从凡俗界来的俗人?兀自跟云歌打了声招呼,当凌绯月不存在,也去了隔壁。
云歌也不问对面的墨千引有何事向她询问,自顾自的盯着窗外漆黑的夜景,想起了司然。
“你们聊,我先去休息了。”凌绯月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走进里间,占了**。反正一个屋内,他们说话在小声,也避不开她的神识。
哪知墨千引挥手间居然布下隔音术的防护罩,瞬间令探出神识想要偷听的凌绯月神识被反弹回来,气的在**上翻来覆去,不断揣测着两人到底要说什么私密话,居然布下防止人偷听的隔音术防护罩!
墨千引如此一番动作,终于引来云歌的注视,冷若冰霜的盯着他,冷冷的道;“我们之间只比形同陌路好上一分,你有何事需要如此谨慎的布下隔音术问我?”
墨千引转动着青瓷茶杯,瞥向云歌。“我俩之间确实形同陌路,不过,我却跟司然很熟。”
云歌脸色一沉,冷若冰霜的眸子瞬间迸射出凌厉如刀的锋芒,扎在墨千引的脸上。
墨千引却仿若浑然未觉,兀自转动着青瓷茶杯,呐呐自语道;“我不信她如此轻易的死在南方的秘境之中。”漆黑如墨的幽深目光钉在云歌的脸上。“我听闻一个传言,她夺舍成了一个魔修?”
云歌忽然冷笑,站起身,居高临下的逼视着墨千引。“此事与你何干?”
“我……喜欢她。”
气势汹汹的云歌看着失魂落魄般突然沉寂下去的墨千引,心中一痛,跌坐回原位上。“我查阅了古往今来所有的典籍,司然她……她不可能夺舍成功,因为……因为她不是真正的云妍,她已经夺舍过一回。”
“哦?”墨千引漆黑的眸子闪过幽光,幽幽地道;“这么说,被你手刃杀死的魔修不是成功夺舍的司然?”
云歌无力的摇摇头,神色哀伤。“如果是她,我怎会认不出?”
墨千引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弧度,转瞬即逝。忽然站起身来走出了门外。
望着外边漆黑的夜景,天空中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狐疑的双眸半眯了起来。
他才不信司然那个丫头就这样被云歌轻易的杀死了!看来……那日撞见的渡劫女修有些古怪。
右手摸上了大拇指上边的黑色戒指,里边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一具尸体,一具……魔修那辰的尸体!
ps;这天天下雨,我家又住在一楼,虽然幸运的没有被淹,电脑却受潮了。花了七百多主板全换成新的,重做系统,什么都没了……。
好不容易修好了,信号灯却变成了红色,死都连不上。估计是外边的雨太大,电缆线又断了,又给电信报修障碍,折腾了两天,要人命啊!
青影重伤
池塘底下,坐在防护罩中隔绝了四周清水的司然,突然睁开双眸,轻咬着下嘴唇,一脸的纠结。
她不明白,墨千引也就是魔尊,既然就潜伏在云歌的身边,那么……既然下了不惜魔宫弟子自爆的代价杀死云歌,为何他不自觉亲自动手?
明明他自己动一动小手指就能办到的事情,为何如此麻烦,搞得这么复杂?她实在想不通!
司然把从认识墨千引的点点滴滴,从凡俗界到归剑宗,关于他的一切回忆了个遍,得出一个结论。仙尊并没有发现墨千引就是魔尊。要不然绝不会允许这么一个定时炸弹,时时刻刻的潜伏在云歌的身边,威胁她的生命安全。
虽然她认为仙尊对云歌那么好,目的也不单纯,但是觉得仙尊绝对不不会到要云歌命的地步,可魔尊就不同了。
这下子该怎么办?魔尊就守在云歌的隔壁,她一旦通风报信,必定逃不过他的法眼!
选择云歌还是选择暴露自身的危险,司然衡量了半天,最终她想出一个主意,既然青影能神不知觉鬼不觉的在众高阶修士的眼皮子底下,帮隗桑等人解了魔心咒,说不定也能躲过魔尊的耳目,帮她传递消息给云歌,让她提前有所准备!
已经打定了主意,司然从池塘中一跃而上,浮出水面,踏进了凶煞殿的宅府。
当她踏进园中的那一刻,明显感受到蔺子君警觉的神识从她身上一扫而过。
果然,等她往前走了几步,蔺子君忽然现身,问及她的去处。
司然干脆照实说,接到命令,道魔之战上,碰见一个道派云歌的女子,杀了魔尊必有重赏。
“师父,你说那彩衣女子是不是就是魔尊?我明明盯着她的容貌看,却发觉不但看不清,还一阵头疼,这是怎么回事?”司然故作半真半假的试探蔺子君。
“头疼?”蔺子君神色一变,立马抓起司然的手腕想要探查一番,却被司然及时的躲了过去。
蔺子君神色一僵,以为她还在为乔梦冉的事情生他的气,悻悻然的收回手,郑重承诺道;“茹儿,你放心,等到道魔之争结束之后,我必让她给你一个交代。至于你所说的彩衣女子,必不是魔尊。”
司然沉默,随即抬步转弯进了自己的房间。既然蔺子君都不知道彩衣女子是谁,明显身份不够,她就更不敢与之对面抗争了,决定一切以小心谨慎为主。
司然坐在房间里枯等,感觉度日如年,一秒仿佛一个时辰般难熬,坐立不安。
梼杌从妖兽袋中钻了出来,看着司然关心的狗腿道;“主人,你是为了明日参加道魔之争,是该杀道派的修士还是杀魔宫的修士发愁吗?”
司然斜睨了梼杌一眼,刚才出去吩咐青影办事的时候,她刻意把妖兽袋封住了,毕竟梼杌有反噬其主的前科,她还是没有完全的相信,下意识就那么做了。
所以梼杌跟钦原并不知道她是在为云歌的事情发愁。
钦原也飞了出来,落在司然的肩膀上,高傲着鸟头,倨傲的盯着像哈巴狗似的趴在床沿下边的梼杌。口吐人言;“你糊涂了?主人她现在可是魔宫的人,自然得杀道派那边的人!”
梼杌反击;“你知道什么?主人来自道派,她杀道派的人,我担心她下不了手,到时心软,反被人杀!”
“主人才不会!主人自有主意,需要你提醒?!”
“我们是主人的妖宠,为主人你多想想,多分担解忧有何不妥?!”
“行了。”司然冷着脸,一声喝止,两只妖宠缩了缩脖子,不敢在吵闹不休斗嘴不停。
她已经很心烦的了,这两只妖宠还不消停。厉眼一扫它俩,吓得又赶紧钻回了妖兽袋中。
司然看着窗外,暗道;参加道魔之争本就是被逼无奈之举,她尽量不招惹道魔两派的修士,第一局属于元婴期道魔修士之间的战场,轮不到她上场。
第二局进入古战场,她直接隐身就是。隐忍等到道魔之争一结束,凑齐重铸肉身的所有药材,从此改头换面,重新开始她的人生!
只做一名散修,只杀想杀她之人,无论对方的身份。
因为云歌的事,心情烦躁,无法静心,司然不敢炼化万年玄龟壳,担心炼化一旦失败,糟蹋了好东西。
寅时三刻【三点四十五分】,已等的心焦万分的司然,终于见到一缕青烟在她的床前渐渐化为青影。
“放心吧,帮你还了人情,隗桑死不了,托他的福,为了帮你混肴魔界的视线,蓟尾跟其他几个魔宫的弟子也被我顺手解了魔心咒。哦,我看你对阴纪军印象不好,就没帮他解咒。”
司然感激的拜谢;“多谢师父,我……我还有一事求师父。”
青影一瞧司然为难求人的凝重脸色,心中有数的问道;“某不是与你交好的云歌果真出现在天水城,而你并没有通知她?”
“是,我发现魔尊就守在她的隔壁房间,影子分身还未靠近就被他发现了。”司然憋屈的说出事实的真相。
“哦?”青影沉默了半响,忽然笑道;“魔尊此举根本不是为了对付云歌,而是为了对付仙尊。”
司然惊的一下子从床上站到了地上,她想起在南方秘境里,魔尊把她从云歌弄爆的九阶符箓火焰中救了出来,跟仙尊的分外化身交过手,化身自然不可能比魔尊本尊厉害。
可仙尊分明不知墨千引就是魔尊,这么一说,让魔宫弟子在道魔之争上近身云歌自爆,还真是为了对付仙尊而不是纯粹为了杀云歌。
“既然魔界是为了对付仙尊,云歌又是仙尊的亲传弟子,到时必出手相救,这样一看,你也就不必为云歌的小命担心了。”
青影虽然这样说了,司然心中也这样认为,可万一到时仙尊坐在高位上观看,云歌待在擂台的防护罩中比试。
魔宫弟子突然自爆,仙尊能来得及搭救云歌?司然心中不安,坐回床上,深思熟虑。
万一仙尊与云歌同行,收回了分外化身,近距离的自爆,只有元婴期的云歌……必死无疑。
云歌死了,仙尊就算踏平魔宫又待如何?人死不能复生。道天明明白白的说过,云歌一旦身死,不会像她这般好命,夺舍了一次又一次。
为何她如此特殊,能夺舍一次又一次?司然始终觉得她并没有修炼什么噬魂**,总觉得与青影口中,闫茹好修炼的噬魂**有着很大的区别。
闫茹好从未夺舍过任何人,始终用着自己的肉身,吞噬他人的神魂元婴,可她却换了好几次躯壳。这些疑问她深埋在心中,谁也没问。
青影见司然紧缩眉头。“你还是不放心?”
司然抬头看向青影。“师父,云歌对我来说很重要,她不能死,更不能在我明知她有可能被人害死的情况下,抱着侥幸的心里装成不知……。”
“我知道了,你等我消息。”青影话音未落,化作一缕青烟再次消失在司然的面前。
司然有些黯然的低下头,她让青影为难了。至今她从未青影做过任何事,却从她那里学到了很多上古的法诀。
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