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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关大哥什么事儿?”项娅楠看向项擎苍,道:“没诚意就是没诚意,你别拿我大哥当挡箭牌。”
站在病床边的项擎苍微笑,“天宇,嘴长你自己身上,你不会说的吗?”
牧天宇笑眼眯眯,上前扒拉那纸袋,拿了一片柚子皮出来道:“娅楠你看清楚了,这是柚子皮,煮水洗发那头发乌亮顺溜,这可是我亲手削下来的,还不是诚心又特别的礼物吗?难道一定要金银珠宝才是诚意?”他说完向项擎苍猛眨眼。
项擎苍抿嘴淡笑。
这小子哄女孩子倒是有一套。
坐在病床边的宁惠怡笑道:“我也听说过这个法子,听说是很管用的。”
“是吗?”项娅楠半信半疑,不过一听说是牧天宇亲手削的,心底是暖暖的,当下她嗔怪道:“那为什么不扛一麻袋柚子到我们家,果肉可以吃,皮可以煮水洗头,那不多好。”
“这个……这个,心意嘛,我这都一片片削出来给你了,哪个男人做得到啊?”牧天宇笑道:“改天改天再扛一麻袋上你家。”
“你就是狡辩。”项娅楠伸手拍他。
见两人玩闹得开心,躺在病床上的项瑞霖微笑,心里甚感欣慰。
189。第188章已经是山雨欲来了
十多日后,司昊然双腿石膏拆除。 。。
卫平双手托着他的右腿帮忙轻轻活动,“少帅,牧局长回来了,他一直在老家,没有去别的地方。”
“这个老狐狸。”司昊然伸手示意停下,靠着呼一呼气,道:“他见过什么人?或者说有什么人来访?”
卫平拉了薄被盖上他双腿,道:“没有,整天就只是和老家的叔伯兄弟亲戚唠嗑,喝茶,下棋,要不就是上山打鸟。”
“上山?在山上见过什么人吗?”
“没有。”
“不可能啊,他应该要拿东西去邀功才对。”司昊然凝眸思忖,接过茶盅喝几口温水,突然眸子一闪,道:“他老家的人有哪个外出了吗?”
“有。”
司昊然抬眸看他,“都有盯着吗?”
“有。”
司昊然瞪眼,“你找抽是不是?有情况也不一次汇报完整。”
卫平嘿嘿笑,伸手把药片递给他,道:“少帅没问怎知少帅要不要听?我这有备无患,人都盯着了,少帅问起来也好有个交代。”
“废话。”司昊然拿了药片扔嘴里,喝一口水把药吞下,把茶盅塞回给他。
卫平接过茶盅放到小柜上,道:“有三个人离开那个镇,一个往容城去,一个往麓城,一个到十方城来。”
“狡猾的老狐狸。容城是荣靖,麓城是索旭尧,这里是大帅,牧绍辉玩的好把戏。”司昊然道:“都不要动人,盯紧了,看他们到底去见什么人?”
“是。不过,少帅,这样很容易跟丢的,不行直接逮回来严刑拷打,还怕问不出来?少帅还怕他一个警局局长不成?”
司昊然摇头,“不不不,我会怕他?笑话!他这是也是试探,他想知道谁盯着他,你别低估了他。荣靖、索旭尧、大帅,这三个人当中,肯定有一个是指使人,就看他把东西交给谁了,你让人盯着一点。记住啊,一定不能让对方发现是我的人,要是被发现,就亮大帅的招牌就是了。”
“是,明白。少帅,那咱们这里要做布署吗?我总觉得要有大事发生似的。”
“什么总觉得,已经是山雨欲来了。”司昊然眸子敛起,道:“你让肖剑来见我,还有几个师长,都别大摇大摆地来的。”
荣靖部,索旭尧部,看来是想把他吃掉的。
还有中央,如果项擎苍真是中央特勤局的人,那就是来他身边釜底抽薪的。
“是,明白。”卫平大手挠挠头,迟疑道:“那、那项、项参谋那儿呢?”
司昊然靠着不动,眼底冷波凝定,“估计他有两个身份,但他真正是替谁做事,我现在看得还不太明白。你让人先盯着就是,别让他再伤害项家人就好。我倒真想看看他会不会用枪指着我。”
卫平心里一跳,战战兢兢轻应一声不敢再多说。
本应是夫妻,何必弄成举枪相见呢。
不日,牧绍辉走进华商银行,对一名高个子年轻女工作人员道:“小姐,我来开保险箱。”
工作人员微笑,伸手道:“好,先生这边请填表办理一下相关登记手续。”
“好。”
190。第189章让人盯紧了再去开这个号数保险箱的人
宁惠怡送汤看望司昊然。 。。见他用左手拿汤勺,微笑道:“昊然,你也是左撇子啊?小时候倒没有留意到呢。”
司昊然微怔,换了右手,笑笑,道:“学的,练双枪嘛。”
“哦,是这样啊。”宁惠怡道:“还以为你跟我们家苍儿一样天生左撇子呢。”
司昊然喝一口汤,道:“项伯伯准备出院了吧?”
“是的,明天出院。你要是喜欢喝汤,过几天我还给你送过来。”宁惠怡笑颜和煦,“多喝点骨头汤是有助骨骼恢复的。”
“不不,不用那么麻烦。”司昊然道:“我可以让卫平安排人炖汤的,您还是照顾项伯伯吧。”
“没关系,反正这汤每天都要炖的,我要是没有空过来,就让财叔给你送来吧。”
一股暖意自司昊然心底漾起,他温和笑笑,“那就劳烦项伯母了。”
卫平走了进来,神色有些紧张,见宁惠怡微怔,打了招呼后迟疑着不开口。
司昊然把汤碗放一旁的小柜子上,瞪眼向卫平道:“有急事?”
卫平点点头。
宁惠怡心中了然,站起身道:“昊然,不防碍你们说事儿了,我先下楼,改天再来看你。”
司昊然朝她歉意道:“不好意思啊,项伯母。”
“没事儿。”
待宁惠怡离开,卫平马上走去关上门扣好,快步走到司昊然身侧轻声道:“少帅,牧局长到华商银行办理开保险箱业务。”
司昊然眼眸一闪,道:“让人盯紧了再去开这个号数保险箱的人,见人就扣。”
“是。”卫平站直身准备走,想了想道:“少帅,这是黄金矿哎,谁要是得到了真是财大气粗了,要什么武器没有?不如直接逮牧局长回来得了,省得眼看着那宝贝到了别人手里,可惜啊。”
司昊然伸手一掌拍了他肩膀,没好气道:“笨,我要是有真凭实据确认牧局长拿到了那黄金矿源图还用得着你说?用得着这般折腾?以上全是猜测,也许那东西还好好的在项伯伯的保险柜里躺着呢。”
卫平撇一撇嘴,“那要不然就找项参谋,您和她就别转圈子了,直说,让她恢复身份嫁给您,然后把图交出来。”
“啪”一掌,司昊然一点不客气再拍了他,“真该让你去猪圈里待着。”
“哎呀少帅饶命,我去安排工作了。”卫平身子一闪,大步向外走,还不忘嘟嚷,“这肥水要是流了外人田,就可惜了。”
多日后。
“少帅,华商银行那儿一点动静都没有。”
“怎么会?另外那三个人呢?”
“没有,每天都是瞎乱逛。”
“牧绍辉的秘书呢?”
“跟在牧绍辉身边,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牧绍辉倒是很悠哉,上班都唱小曲儿。”
“他去过大帅那儿吗?”
“去了两次,两人喝酒喝茶可融洽了。他那个表妹,可真就是在大帅府里住下了,反正差不多就是您的后妈了。”
“后你个头。大帅最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心情忒好或者暗中做了什么事儿见了什么人?”
191。第190章少帅,人……人跑了
“呃,心情嘛,是好的啦,不是有个表妹了嘛。但也不是好到像牧局长那种随时哼小曲儿的那种,也没有暗中做什么事儿见什么人,要说有那就是让人暗中盯着您呗。总之,没什么特别的。我觉得牧局长不会把东西给大帅,大帅要是知道这宝贝,怎么可能忍了那么多年不动手?又怎么可能让牧局长绕那么大一个圈子去拿?那不是大帅的做事风格。”
“你说得没有错,看往日大帅那样子,不像知道有这样宝贝的模样,牧绍辉巴结着大帅是想干什么?放烟雾弹?他去了银行,银行……啊,银行工作人员,对,他接触的工作人员,你马上去查银行工作人员。”
“少帅的意思是他有可能把东西给银行工作人员?”
“快去,见到人马上把人扣了。”
“是。”
两个小时过去,卫平大步跑进病房,喘着粗气道:“少帅,人……人跑了。”
司昊然猛地坐起,“跑了?”
“是,是那个银行的工作人员辞职了。”卫平匀了匀气,道:“少帅真的猜对了,想来就是这个人了,要不然好好的辞什么职?”
司昊然剑眉一拧,急声道:“那码头、火车站都去查了吗?”
卫平咽一下口水,道:“少帅,人走了大半天了,名字想来都是化名的,根本无从所查。”
司昊然头一仰向后靠,呼一口气道:“这是早有计划的,真是狡猾的老狐狸。”
卫平迟疑一下,轻声道:“少帅,那要不要找牧局长来喝喝茶?”
“喝什么茶?没有用,我懒得和他假着脸周旋,做好防备,静观其变吧。”
“是。”
项府。
项瑞霖看着那保险柜发怔,几乎怀疑自己眼花,他伸手揉揉眼睛睁开再看。
保险柜里那个位置空无一物,那份黄金矿源图不见了。
他眼眸一闪,抖着手再上下翻,直把里面的物件、金条、房契翻得乱七八糟,还是没见那份图。
他的心急剧砰砰跳,捂着胸口站起缓缓走到沙发坐下,他长长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绪平定下来,他拿了茶杯大口喝一口茶水,捧着茶杯盯着那洞开的保险柜思忖。
怎么可能?
他确认是放得妥妥当当的,一直在保险柜,这怎么就不见了?
有人开了保险柜拿走了?
可这保险柜的密码除了他没有知道啊,谁那么能耐开得了?
如果是,会是谁?
家贼?外贼?
这保险柜里头的贵重物品一样没少,难道就是冲着那份图来的?
可这没人知道这矿源图的啊。
惠怡?
他猛地把茶杯放回茶几上,站起身走去把保险柜关好锁上,快步走出书房关上门,大步向楼上走去。
“惠怡!”项瑞霖推门便进去,沉着脸喊宁惠怡。
宁惠怡正在整理着衣橱的衣物,听到喊声快步走出,迎上去微笑道:“瑞霖,你不是午休吗?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休息什么?再休息家都得被人搬空了。”项瑞霖黑沉着脸大步走到沙发坐下,抬眸定睛看她,道:“保险柜里有一份黄金矿源地图,不翼而飞了。”
192。第191章你是说索旭尧派人来偷图?
“黄金矿源地图?”宁惠怡震惊,愣了愣,急忙快步上前扶着沙发抚手坐下,惊道:“当年不是给了他了吗?”
瑞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又和索旭尧有了冲突?
项瑞霖凝眸盯紧了她,“你真不知?”
宁惠怡脸色从容,道:“瑞霖,你不说我又怎么会知?当年你说给了他,不是吗?难道你没给?”
“好。”项瑞霖眼眸一闪,道:“我也没有打算再瞒你,本来是想和你商量来着,那图就不见了。当年是给了一份索旭尧,但是我手还有一份,是另一个黄金矿。我一直把那图放在保险柜,今天打开看就不见了。”
“啊?”宁惠怡手捂了嘴,不敢置信地看他,惊讶道:“原来还有一份的啊?”
难怪平时不让任何人进书房,原来是因为这样。
项瑞霖脸色微缓,直了身坐出来一点,伸手拉她的手轻抚着,和缓道:“惠怡,你该知道,这辈子我只相信你。那两个,对矿源的事是一无所知的。那保险柜的密码连你都不知的,我当然不会怀疑你。现在这图不见了,事情绝不那么简单,肯定是知道这图的存在,然后来偷图也会是有备而来的。我想极有可能是索旭尧,可他怎么偷得了?派谁来的?我们得好好想想。”
宁惠怡脸色微松,情绪和缓了一些,轻蹙眉道:“你是说索旭尧派人来偷图?”
“极有可能。不,我认为完全是。”项瑞霖仍握着她的手,道:“首先他是一直知道那图在我手上的,再者他一直恨我。他恨我,有这一点原因足够让他做任何让人不可思议的事。”
“那会是谁?开保险柜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项瑞霖苦笑,“你觉得谁的嫌疑最大?”
宁惠怡脑中灵光一闪,惊呼,猛地站起身,手抚抚额焦虑不安道:“怎么可能?不可能。”
“惠怡,怎么了?”项瑞霖站起身拉她的手,拧眉道:“怎么你的手突然那么凉?不舒服?”
“瑞霖。”宁惠怡反握着他的手,眼底闪着难色,不安道:“我、我和苍儿提过那些陈年旧事。”
项瑞霖大手一紧,握紧了她,“你和他说什么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压迫力,令宁惠怡更是不安,她手轻颤,轻声道:“瑞霖,那是我们的儿子。”
她不敢往深处想。
她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是家贼。
项瑞霖大手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