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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国红不自觉地拿起这些存折看,全部是商国红名字的存折。
“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仔细看看。这些都是我一路跟踪你到阆中、苍溪、南部各地行去检查工作时给你在当地银行存的现金,总共130万。存款时间跟你在当地逗留的时间是吻合的。当然,没有农业银行的。”
“你你你怎么会会跟踪到我的?对了,兰英!一定是她,是她告诉你的?!”商国红悻然无比地低声地叫起来,他又赶快瞅瞅四周,怕人看见。
雷学文从心底发出一声冷笑:“她毕竟是我老婆!”
商国红讷讷地:“你你这是栽赃,警察不会相信这些的。”
雷学文小心翼翼地又把这些存折收了起来:“对,我就是栽赃。人在要活命的时候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一个月收入5000元左右的银行行长,就算上他收受红包的收入,在短短的一个星期内就存款达130万,而且还是在他到下面支行考察期间,在这样的情况下,这裤裆里的东西你能给上级行和警方说得清楚是稀泥还是稀屎?!”
他向那边的齐晓康一招手,齐晓康走了过来。
齐晓康一欠身:“商行长你好!”
商国红定定地瞅着他:“齐……齐晓康!你你没没没有死?!”
齐晓康不礼貌地回敬了他一句:“你才去死呢!”
雷学文接过齐晓康的数码相机,把里面拍摄的一些画面放给商国红看。
“刚才的存折上全部都有了你商国红的指纹,这是证据之一,如果还不够的话今天你和我这样的极端罪犯分子呆一起……”他看了看手表,再抬头盯着老头,“我们一起呆了40多分钟算不算证据的补充呢?”
商国红这下被全部打败了,他问雷学文到底要他怎么帮忙,雷学文低沉而明明确地说帮他出国。
“出国?我?你开什么玩笑!”
“我跟你商国红有过玩笑吗?”
两人在那诡诡迷迷地说话,远处有一个银行的保安注视着他们,齐晓康发现了,他密切地注意这个保安。
“哼,我就一个市行的副行长,我有什么能力帮你出国!”
“市政府经委每年搞的出国考察团,我想马上又要搞了吧?!”
“7月3号。这个跟你出国有什么关系……等等……等一等……你你该不是是……”
雷学文点了点头:“毕竟是上级行领导,下面员工在想些什么你一下就体察出来了!”
“可,可是,你你……我真的想不出你有什么办法和这个考察团联系在一起。”
“你商国红蒋行长和我公事了近10年,刚才不也没有认出我来吗?”
这时,银行保安走在向他们,在他们侧面站着不动了。
齐晓康走过来提醒雷学文,说已经12点,该到餐厅去吃饭了。
雷学文领会他的提醒,站起来做出一种亲热的姿态:“蒋行长走走走,你别客气,这顿饭一定要吃的!”
他把商国红拉起来走向大厅外,齐晓康跟了去,保安这才走回到自己的岗位。
旁边有一家麦当劳餐厅,雷学文和商国红进去后,就坐在路边靠窗户的位置上喝咖啡,继续着刚才的谈话。
“你总不该是想冒名顶替吧。你能冒谁的名?你可以顶替谁?谁又跟你长得相象,还愿意你去顶替他!”
“我有更好的,更安全的方法。这既不会连累你,也不需要顶替谁?”
“什么方法?”
“这次考察团由你们行推荐的企业和企业人数指标是多少?”
“给我们的人数指标是23个人,单位不管。”
“你已经有人选了吗?”
“心里基本上有谱了。”
“你要帮我找一家靠得住的民营企业,然后给他一定量的贷款。”
“你到底想干什么?”
雷学文俯过身去对他耳语起来,商国红越听越惊讶。
同时,他心里翻着一个令他无比懊丧的念头:当初干吗要贪恋兰英,弄得如今跟这个亡命天涯的家伙脱不了干系。
雷学文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他惶然的心思,他在心里冷笑,你这个可恶好色的淫棍,就没想到过吃鱼是必然要吐剌的?而且手上必定留有腥臭味儿!
第十九章 银行家的性承兑业务
商国红下了好大决心,才把波波尔室内装饰工程公司总经理周先才打电话召了来。脸上满是麻子的周先才一进办公室,商国红异常热情地上前与之握手,并请他在沙发上坐下,商国红的举动让周先才很有些受宠若惊。寒喧几句,商国红才提到正事,问这次市经委组织的考察团他们是报的几个名额。周先才说就他和老婆两个,他一下猜到行长问这话的意思,便说如果蒋行长这边有什么人想出去看看可以算在他头上,紧接着又问他的贷款申请否批下来了,这后一句话当然就是不用明言的交换条件了。
“你的申请和资料我早就转给他们信贷处了。按照国家现在对民营企业的贷款政策,特别是你这样规模不大的民营企业来说是有很大困难的。加上我们下面的一些支行在经营上的一些失误,我行的存量资金也是非常紧张的。不过,念你我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也懂事。再不帮你这个忙也说不过去呀!”
“谢谢、太谢谢了!我知道怎样感谢您的。蒋行长!”
“我就不用感谢了,我有个朋友想趁这次政府组织的机会出去看看,怎么样?”
“行行行,费用包在我身上,绝对没有问题的。”
“这样吧,具体情况你们下来仔细商量。我还有一个会要开。”
“那我那200万贷款的事情?”
“争取出国前给你办下来吧。”
“好好好,我就不打扰了,我走了!”
周先才躬腰退出了办公室。商国红等他走了以后,他拿出一个手机,从自己的一本笔记本里找出一个纸片,按照纸片上的号码拨了号,把事情落实的消息告诉了雷学文,要他自己再去找周先才。
工会主席办公室里,兰英在打印文件,商国红推门就进来,他返身把门锁上,不由分说地上前把兰英一把推倒在长沙发上就要和她发生性关系。兰英拼死拒绝,但又不敢大声呼叫。两个人就在办公室里追来躲去的。
“你干什么!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要得神经病了!”
“我不能老是被你们利用,我这次被你和雷学文害惨了,我要从你身上捞回来!”
“你话说清楚,谁把你害惨了?”
“你和你那死鬼丈夫雷学文!我今天不搞你,我誓不罢休!你说,我冒死帮你的死鬼雷学文,我该不该得到奖赏?”
“你说的我不相信!”
“不相信你可以去问呐!兰英,自从我把你从支行调到分行,我天天想你,见到你,就是得不到你,你让我睡不安寝,今天你还不答应,我不仅不再帮雷学文,弄不好我报警!”
兰英迟疑着,女人毕竟是怯弱的,她怕他真的这么做。在她心里,雷学文无疑是最重要的,她的心有点动摇了。使她的心思动摇的还有一点,那就是她早就已经是这个男人的盘中餐了,既然有过,这种坚持与保护最重要的相比就显得不足为道了。
商国红看出她的心思,慢慢走上前,一边还用言语继续胁迫。他走到兰英面前,兰英不再躲避。他把她按倒在长沙发上,迫不及待的地将手伸进她的衣内。抓住她肥硕的大奶子变态似的使劲的搓揉。
兰英闭住眼,强忍着疼痛让他搓揉着。
他感到好久没有体验过的兴奋,开始脱她的裤子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兰主席,兰主席你在吗?我是车队的小鸥。兰主席……”
兰英借机站了起来,把自己的衣服和头发理好。商国红也只有站了起来,做了个要兰英别出声的手势。片刻,来人走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了。商国红偷偷走到门口贴耳听了听,确定没有人以后,又想过来继续。
兰英低声说:“这里不方便,你别胡来。”
商国红想了想,也明白在这儿确实不好,于是瞅着兰英说:“你等我的电话,要召之即来,不然,你知道结局是什么。”
言罢,他拉开门走了。
波波尔室内装饰工程公司门前,一辆雪佛莱旅行车驶来停住。车里的雷学文、谈君、齐晓康从窗上看着这家门面装饰华丽的公司,有些担心问他这家公司靠不靠得住。雷学文说世界上没有绝对靠得住的事情。只能把事情做绝才靠得住。他要谈君留在车上,又问齐晓康把档案资料都带齐没有,齐晓康说都带齐了。两人便下了车,谈君把汽车开到对面马路的一个停车场停下。
周先才在自己的办公室接待了雷学文两人,看了他们和资料。
“怎么,是三个人?蒋行长可是给我说的是一个人。三个人得要我多少钱哪!我算算啊。”
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随身携带的小计算器开始计算起来。雷学文看着他认真计算的这个样子,会心地对齐晓康笑了笑,他伸出手把计算器从周先才的手中夺了过来。
“周老板,钱的事情你就简直不要担心了。我问你,蒋行长答应给你多少贷款?”
“你问这个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没有我和我们将来的合作,蒋行长会答应给你这样的企业贷款吗?”
“噢,他给我200万。”
“我可以让他给你600万。”
“600万!”
周先才眼都圆了。可他说:“我这么个小公司,没什么抵押的,银行不敢给我贷这么多的?”
雷学文一笑:“你不会虚报注册资本?”
“虚报注册资本?”
“对。虚报注册资本最关键的是工商登记。其实这也很简单,只要在验资过程中使用虚假的银行帐单和购货发票,假的国土使用证和子虚乌有的房屋产权证就可以虚报注册金额。”
“这行得通吗?”
“在中国这片土地上,不管是国营企业还是民营企业,特别是上市公司,这种情况比比皆是。”
“虚报了注册资本后有什么用?”
“你就可以借此向银行要更多的贷款了!”
“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第一,你不要被他们发现。”
“万一发现了呢?”
“第二,银行只要把钱给你了,他们就只是担心他们的贷款能不能收回来,就算他们知道你是假的,他们也不愿意报案,这样的话,你虽然受到了法律的惩处,但银行的钱却没有了,相关人员还要受到牵连。第三,万一要出事情了,你干脆就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算了。反正是国家的钱。谁也不会追你一辈子的。第四,最后一招你可以随时随地的还一点再贷一点,给他来一个新帐抵旧帐的循环游戏。”
“可是,可是我对这个一窍不通啊!”
“这个,我在行。你只要听我的就行了。”
“你这么帮我,仅仅就是让我把你们三个人随团带出去……哦,我明白了,你们是出去了不想再回来了吧!”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你关心的是怎么从商国红手里弄到更多的钱,然后把我们三个人的出国申报手续做好!”
从波波尔室内装饰工程公司出来,两人上了谈君开过来的车离去。
汽车里,齐晓康有些不明白地问雷学文干吗要这样帮那个周先才,雷学文说这叫授人以柄,一箭双雕。目前他对商国红的钳制只能说是勉强,还不敢保证他死心塌地的帮他们。周先才就更用不着说了,一旦知道了他们的真实身份,打死都不敢帮这个忙的。如今这样做就是要用这虚报注册资本罪和靠这个得到的银行贷款给周先才加上一个镣铐,同时,也给商国红来一个罪上加罪。因为周先才的这些罪行必须是在商国红的协作下才能完成的。这样一来,主动权就在自己的手里了,他们两个不听自己的都不行了。
齐晓康听了,对自己的这位大哥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黄昏时分,马路上的下班族形成了这个大都市的一道风景线。
兰英开着车,她的心情很坏,她刚刚从宾馆里和商国红做完那事后分手。一想起被迫让商国红再一次占有自己,她就感到恶心,满腹的苦水不知怎以倾诉。她这时只想到了雷学文。她把车拐进一条小巷停住,拿出那只专门给雷学文通话的手机拨打电话。
跟在后边的黎力的车驶过了她,在相距三十多米远的地方停住,那儿正好有一个垃圾房可以挡住视钱,黎力下了车,来到一株树后,悄悄用望远镜观察她,发现她在打电话,他赶紧拿自己的手机拨号。
“喂,刘易吗?是我黎力。兰英正在打手机,你那里有没有信号?没有,糟糕,她用的是另一个号码!”
他赶紧拨了另一个电话,向邵建川做了报告。邵建川说不要去惊动她,看她要打多久的电话,怎么打,等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