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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走了过去,以匕首断树,仔细查看断痕,见那断裂之处入手方位已经化成粉末,但其余几处还是原木状态,笑道:“现在我不过一个三流人物,能做到这个样子已经是狂大雪崩的辐了,怎好过多强求?以后自己练强了自然就好了。”
月夜精灵格格笑道:“恭喜高手,现在可是拳剑指三修的大高手了哦。”
我拧了一把月夜精灵能滴得出水来的娇嫩脸蛋,笑道:“是了,你就是高手的老婆,快不快去杀金兵做任务?”
月夜精灵从我的魔爪里跳出来,笑道:“遵命,大高手。”
第一二六章 醉仙楼大战
一晃过了几天,每天重复降服独角兽和刷金兵任务,也不知自己与月夜精灵到底抓了多少只独角兽,想来为数已经不少,拉着月夜精灵回到洛阳,月夜精灵笑道:“也不知道现在剧情进展的如何了?”
我笑道:“管他呢,裘千仞在我们这里夫了面子,想必打黄蓉那一下是加倍的用力,南帝给黄蓉治好了之后,江南七怪已死,桃花岛惊变也没机会发生了,后面剧情到底怎么走,只怕谁也算不出来了。”
月夜精灵点头道:“差不多了,如果桃花岛剧情没有展开,那么按照原著的进度,可能直接会进行蒙古剧情,射雕英雄传,也快要结束了。”
我叹了一口气,这射雕英雄传进行了几个月之久,终于也快要收盘了,金庸十五本蝗蝗巨著,六长六中三短,若按这个进度进行下来,只怕这游戏光进行剧情都要个三五年之多,而且从驯服术宗师附加那属性来看,很可能还有大量的开放性剧情。
忽然想起,这几天月夜精灵一直在陪着我做枯燥的重复做工,委实苦了她了,得好好补偿她一下,转头笑道:“丫头,带你去钱塘江玩玩如何?”
月夜精灵欢呼一声,笑道:“好啊。”
二人在钱塘江边漫步,眼见明月映入大江,映得江面波光粼粼,微风拂面,心旷神怡。
走了一会,忽见飞搪华栋,果然好一座齐楚阁,店外直立着块大木牌,写着“太白遗风”四字,楼头苏东坡所题的“醉仙楼”三个金字只擦得闪闪生光。
我之前来过醉仙楼几次。对月夜精灵笑道:“前次来嘉兴醉仙楼,总是有人打架,却不知这次来,是否又有人要打架了。”
月夜精灵笑道:“肯定有的,你这个魔星,到哪里都不得安生。”
我捏了一下月夜精灵的小鼻子,笑道:“谁叫你长的漂亮?第一次跟我去酒馆就害得我跟人动手,把人家一只手废掉了。”
月夜精灵听我又提起在曲灵风小酒馆发生地事情,嫣然一笑,万般风情。
二人踏步上楼。一个酒保迎上来道:“客官请在楼下用酒,今日楼上有人包下了。”我微微一怔,抬头看去。却见一名长须道人正在那里悠然自得的喝酒,却是丘处机。
我心中一惊,随即想到是丘处机的十八年之约,微一错愕,便听丘处机叫道:“小友既然来了,不妨也来喝一杯水酒。”
我听他召唤,若不上楼,倒叫他小觑了自己。当下拾级上楼,抱拳道:“丘道长识得在下?”
丘处机呵呵笑道:“如此年轻便险些击杀灵智上人,引得灵智上人断手饮恨,又硬撼西毒欧阳锋一掌,桃花岛门人狂怒池寒枫,果然是气度不凡。”
我心中暗自思索这丘处机是如何识得我。见他如此之说,当下拱手谦逊道:“些微小事。倒教道长挂在口中,在下倒是汗颜了。”
丘处机性情倒是豪迈,笑道:“老弟不必疑惑,我师兄丹阳子马钰与老弟夫妻有过一面之缘,因此对我说过老弟的容貌。”
原来如此。想那马钰倒是个有道之士,我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便寻了一张桌子与月夜精灵坐了下来。
我见见楼上开了九桌台面,除丘处机一桌放满了杯筷之外,其余八桌每桌都只放一双筷子,一只酒杯。心知这是丘处机按十八年前的约定所摆设,只是这江南七怪已经尽丧在铁血骑兵团手上,想到此处,心中不禁暗自一叹。
正欲开口,突然郭靖也走了上来,见是丘处机,抢上一步,拜伏在地,哭道:“我……我……我七位恩师都已不在人世了。”丘处机大吃一惊,喝问:“甚么?”郭靖哭道:“我的七位师父都……都不在了。”
这一句话只把丘处机听得犹如焦雷轰顶,半晌做声不得。他只道指顾之间就可与旧友重逢欢聚,哪知蓦地里竟起祸生不测。他与江南七怪虽聚会之时甚暂,但十八年来肝胆相照,早已把他们当作生死之交,这时惊闻噩耗,心中伤痛之极,他回头抓住郭靖手臂,问道:“怎么死的?快说!”郭靖正要答话,突然眼角瞥处,见一人悄没声的走上楼头,一身青衣,神情潇洒,正是桃花岛主黄药师。
我心中大奇,如何黄药师在此地出现?却见郭靖双目赤红,大喝一声,一式亢龙有悔”迎面向黄药师打来。
这一掌他当真是使尽了平生之力,声势猛恶惊人。黄药师身子微侧,左手推出,将他掌势卸在一旁。只听得喀喇喇几声响,郭靖收势不住,身子穿过扳壁,向楼下直堕而落。也是醉仙楼合当遭劫,他这一摔正好跌在碗盏架上,乒乓乒乓一阵响声过去,碗儿、碟儿、盘儿、杯儿,也不知打碎了几千百口我不由大惊,江南七怪明明死在铁血骑兵团之下,郭靖为何还要与黄药师为敌?当下跃了过去,太极拳一式“云手”似封似闭,勾住了郭靖的右手,只觉右手一震,郭靖此时内力已经极为浑厚,但是毕竟他还火候不够,加上并不是向我发招,因此被我将手勾住。我叫道:“傻小子,你干什么?”
郭靖怒道:“师叔伯,这事与你无甚干系,我只找黄药师便是。”
我沉声道:“傻小子,要打也要把话说明了再打。”
郭靖眼泪夺眶而出,叫道:“他……他害死了蓉儿……”
我叫道:“放你的狗屁,我师父怎么会害死小师妹?”
却不料黄药师也是脸色大变,抡上去一把抓住郭靖,厉声道:“怎么回事?蓉儿呢?”
郭靖死死盯着黄药师,一字一顿道:“你亲手用重手法捏碎了蓉儿地喉咙,又抢走了她的尸体,你如何还来问我?”
黄药师脸色愈发阴沉,道:“当真是我?你瞧见了?”
我脑海中一片混乱,如何会变成这样?
郭靖大叫道:“天下除了你,还有谁能一招就重伤我?我知道我带走你的女儿,你有气尽可朝我发作,就算杀了我也没有关系,为何要杀你地亲生女儿?”
黄药师冷冷道:“我只问你是亲眼瞧见是我?”
郭靖昂首道:“不错,除了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还有谁穿青袍鬼面?还有谁的内力能如此雄浑?”
黄药师声音都在颤抖,道:“你接了一招?是什么抬?你使来与我看看?”
郭靖哼了一声,一掌向黄药师劈来,黄药师侧身避开,我见黄药师浑身颤抖,口中却道:“落英神剑掌?”
郭靖冷道:“原来你并不否认这招是你的独门绝学,好的很,你这丧心病狂的畜生,连亲生女儿都可以杀害,我郭靖就算死,也要拖你一起死。”
黄药师暴喝一声,道:“胡说!”伸手便向郭靖打来,我忙伸手阻挡二人,道:“此事甚为可疑,傻小子,你说说那天情况,须知这青袍鬼面,人人可得,至于武功,我师父虽然武功当世独步,但天下之大,总有三五人与师父相去不远,若是旁人冒充,尤未可知。”
郭靖听我一说,也觉有些奇怪,渐渐平静下来,缓缓将当日情形说了出来。
原来南帝出手救助了黄蓉,二人下山之后,游山玩水,甚是快活,却遇上涣姑,莫名其妙的与裘千仞打了一架,二人脱困后便向东而行。
在野外碰上一人,青袍鬼面,黄蓉知道是爹爹到了,刚要上前招呼,忽然那黄药师一声不发,突然一掌劈来,郭靖正在旁边,见黄药师出手,仓促下一掌“飞龙在天”迎了上去,二人功力相差何止数里之遥,顿时被远远的击飞出去,郭靖重伤倒地,眼睁睁见到那黄药师伸手捏碎了黄蓉地喉头,夹着黄蓉的尸体便跃走了。
郭靖内伤极为严重,正好有农夫砍柴经过,救了郭靖,郭靖用九阴真经上记载的疗伤法门养伤,待好得个七七八八,便上浙江来找寻全真七子和周伯通。
月夜精灵冰雪聪明,心思细腻教捷,沉吟半晌道:“莫非有人冒充了黄岛主?但他杀死黄蓉却是为何?”转头向黄药师问道:“黄岛主,以你的功力,若是出手捏人喉管,可否控制力道保证那人只是昏厥而不死?”
黄药师毕竟非凡人物,瞬间已想请事情始末,冷哼一声:“倒也有几分把握。”
第一二七章 生死烟雨楼
我转头道:“傻小子,如何?此事如此可疑,你问都不问一句,只顾拼命,若是当真被我师父错手杀死,你又如何对得起你的父母?如何对得起小师妹?”
郭靖呐呐说不出话来,丘处机却在旁边缓缓开口道:“靖儿,此事却是你的不对,黄岛主,时间已近,烟雨楼一行该如何算?”
黄药师冷冷道:“牛鼻子,不必拿话挤兑我,你我现在就去便是。”
我心中更是大奇,须知那烟雨楼剧情,乃是欧阳锋击杀谭处端,裘千仞又道黄药师杀了周伯通,因此便有烟雨楼之约,此时却又是为何?
刚要发问,只见灰影闪动,接着青影一晃,丘处机与黄药师先后从窗口跃向楼下。我抡上去一看,只见二人已经元影无踪了。
我奇道:“傻小子,他们又为什么拼命?”
郭靖还在傻傻的发愣,摇头道:“我只听说周伯通大哥被黄药师所杀,不知是真是假,丘道长约黄药师在烟雨楼比武较量。”
我叹气道:“一帮蠢材,又中了别人的计策,若是全真七子与黄药师相持之时有高手向众人偷袭,可有人能活的下来?全真七子偌大年岁,也不去问是真是假,周伯通武功几不在中原五绝之下,黄药师如何能杀他?”
看着郭靖这傻乎乎的模样心里便气,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叫道:“还不快去着看?”郭靖这才醒悟过来,哦了一声,住楼下便奔。
但见湖中一叶扁舟载着丘黄二人,正向湖心土洲上的烟雨楼划去。黄药师坐在船舱,丘处机坐在船尾荡浆。
我和月夜精灵随后跃了下来。三人寻了一艘小船,便住烟雨楼划来。
三人四下观看,摸清了周遭情势,我当先走进烟雨楼去,楼下并无人影,当即奔上楼梯,只见窗口一人凭拦而观,口中尚在嚼物,塔塔有声,正是洪七公。郭靖抢上去叫声:“师父!”洪七公点了点头。向窗下一指,举起手中半只熟羊腿来咬了一口。郭靖奔到窗边,只见楼后空地上剑光耀眼。七个人正把黄药师围在核心。
却听一人缓缓吟道:“一住行窝几十年。”我见那人语调甚是平和冲淡,正是全真首徒马钰。谭处端接着吟道:“蓬头长日走如颠。”声音却甚粗豪。我细看这位全真七子的二师兄,见他脸上筋肉轧结,浓眉大眼,身形魁梧。原来谭处端出家前是山东的铁匠,归全真教后道号长真子。
第三个道人身形瘦小,面目宛似辕猴,却是长生子刘处玄。只听他吟道:“海棠亭下重阳子。”他身材虽小。声音却甚洪亮。
长春子丘处机接口道:“莲叶舟中太乙仙。”玉阳子王处一吟道:“无物可离虚壳外。”广宁子郝大通吟道:“有人能悟未生前。”清净散人孙不二吟道:“出门一笑无拘碍。”马狂收句道:“云在西湖月在天!”
七人吟完,马钰道:“黄岛主,自华山论剑一别,至今已有二十余年,恩师虽然早已仙逝,但好歹传了我等几个不成器的弟子。虽说江湖传闻周师叔为岛主所杀,但弟子并未尽信。还望岛主告知,家师在天之灵,也不胜感激。”
我心中暗叫厉害,这马钰果然比丘处机处事沉稳老道地多,首先问事。
自知全真七子辈分上便弱了一截,索性就直接招出王重阳来。如此倒叫黄药师不好不答了。
果然黄药师微微动容,想来是想起王重阳的音容笑貌,摇头道:“我没杀周伯通。”
众人均知黄药师武学大家师的身份,向来说一是一,闻言便都信了,马钰打了个稽首,施礼道:“既如此,倒是我等错解岛主了,望请恕罪。”七人齐齐躬身施了一礼,黄药师哼了一声,拂袖道:“罢了。”
我满心欢喜,以为无事,刚要跳下来,却有一个破罗般的声音笑道:“药师兄,兄弟来助你对付这帮杂毛了。”
语声锤锤然十分刺耳,众人转身去看,这才见到湖边高高矮矮的站着五六人,为首一人长手长腿,正是西毒欧阳锋,旁边一人,葛布蒲扁,却是裘千仞。
黄药师冷哼道:“锋兄,你来此作甚?”
欧阳锋嘎嘎怪笑,道:“我侄儿之事,还得向全真七子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