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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东西我也有了,我不需要什么小玩意,那只是小女孩玩的,无聊诱顶。」她眉儿一掀,说得极为不屑。
「原来如此。」葛沐风溯又点点头,思忖:难道妳不是小女孩?
「所以你可以死心了吧?」
「我是很想死心,可回去后肯定会被大卸八块。」他轻吐了口气,喃喃自语着。
「大卸八块,谁这么大胆?」凯贺儿听得心下一惊。
「是……唉,算了,反正没人管我的死活。」葛沐风溯眼看她就是不为所动,只好使上最后一招——苦肉计了。
「你告诉我是谁呀!谁这么大的胆子,我去为你讨公道。」她情急之下突然冲口而出。》
「去!这位美丽的姑娘,妳刚刚说什么来着,妳要去为我讨回公道?」葛沐风溯眼睛一亮。
被他这一顶,凯贺儿差点儿变成了哑巴,不过她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会掰呀!
于是她咧开嘴,笑出一脸灿烂,「那只是我的正义之言,我才没那么勤劳呢,千里迢迢跑去中原,还真累呢!」
「不累不累,我们坐轿乘风,一点也不累。」葛沐风溯又开始嘻皮笑脸了。
「风?你瞧,我们这里什么最多你知道吗?就是风。还带我去乘风咧。」她指了指四周,嘴里直咕哝着。
「贺儿,妳该知道我的意思,我真的很需要妳,妳就跟我回去一趟,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妳,可以吗?」葛沐风溯无力地说,他已用尽了所有的气力劝她,偏她怎么也不依。
「然后呢?如果我帮你们对付那些漠西蒙兵,接下来你会怎么安置我?」凯贺儿蹙起眉,认真地端倪着他。
「我会亲自将妳送回来,这是我该做的。」他也很认真的回答。
「那么再来呢?再来就是你过你的生活,我过我的日子,老死不相往来,各自分道扬镳了对不对?」说着,她的眼睛又红了。
看着她那对水雾的大眼,葛沐风溯竟凝了神,不知如何解释。
「无话可说了吧。从头到尾你就是想利用我,帮你达成你的任务,即便是我用尽心思勾引你,把自己的清白交给你,仍得不到你的一丝爱怜?」
凯贺儿说的激动,但眼神中仍暗藏着痴迷,但是她不要、也不愿意再因为爱他而答应他任何事。
「贺儿——」葛沐风溯凝起眉,沉重地喊着她的名字。
「别叫我,我不想听。」头一偏,她的意志坚决,绝不会软化自己的坚持。
「好,那妳说,究竟要我怎么做,妳才肯答应。」葛沐风溯没辙了,只好退了一步。
「你真的想知道我要什么?」凯贺儿笑着摇摇头,「你知道的,只是你不愿意给,这不是多此一问吗?」说到这里,她的心口不免发酸。
「何必执着呢?如果妳真是因为那件事要我负责,那我愿意,这样可以了吧?」葛沐风溯敛起玩笑的心态,换上一脸正经。
「你这是什么意思?」凯贺儿诧异地张大眸。》
「妳要的不就是我娶妳吗?好吧,我也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男人,我若娶了妳,妳是否就能接受我的要求?」
葛沐风溯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深深击中凯贺儿心里的痛虑;他不知道她要的是他的真心相待,绝不是这种因为勉强、而被逼迫的答应。
所以就算他同意了,对她而言只是一种变相的凌迟。
「不用了……我不用你再刻意对我好,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再有关系,你听懂了没?」
拋下这句话,凯贺儿便伤心落泪地转身飞奔而去。
葛沐风溯的拳头紧握,额前也颦出了好几个皱痕,漠然的心在她挥泪离开的剎那赫然一震!
他想追过去安抚她,可是却强忍住这个冲动,只能苦笑着……或许这趟回疆之路他并不该来。既然达不到德稷交给他的任务,那他还需要再耗下去吗
摇摇头,他吁叹了口气,也跟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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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琭义就看见爵爷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副要返回中原的样子,可据他所知,爵爷的这趟任务可是万分艰辛,既然还没达成目的,他又为何急着要走呢?
「琭义,你还傻愣愣地站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葛沐风溯猛一抬头,就看见琭义正张着大眼看着他。
「什么?爵爷,你当真要离开这里啊?」原以为只是自己的臆测,想不到爵爷还真有此打算。
「你不是一心想回去吗?这回我真的要回去了,你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真怪!」葛沐风溯好笑地放下手上的事,笑看着琭义。
「那小小……不,贺儿愿意与咱们一道回去吗?」
琭义本来对小小有着极度的偏见,认为她个性固执、为所欲为,可说是任性至极;可当他知道她的真实身分,了解她对爵爷的感情后,他便明白,她之所以这么表现,完全是想吸引爵爷的注意。
更重要的是,恢复女装的她,神态飘逸动人、妍秀娇美,有谁会讨厌美丽的女人呢?
「她不去。」想起凯贺儿,葛沐风溯不禁感到一股深深的挫折。
他实在无法意会这小丫头究竟在坚持什么?难道她的一生非得要他的爱来陪衬才有意义?
「那怎么办?皇上对你可是有着极大的期许,压根没想到咱们会锻羽而归,不知皇上盛怒之下,会不会重罚咱们呀?」琭义开始天马行空地想着一些不可能的后果。
听着碌义这些揣测之语,葛沐风溯不禁失笑,「放心吧,就算皇上要剥皮,也第一个找我,怎么也轮不到你。」
葛沐风溯看着琭义仍杵在那儿,忍不住又说:「既然知道我已决定离开,你怎么还不去收拾东西呢?」
「爵爷的意思是咱们马上要离开?」琭义有些意外。
「没错,既然没有进展,那我不如把时间拿去做我想做的事,快去打理吧。」葛沐风溯说着,不免又想起那个刁钻、淘气的凯贺儿。
唉……说要离开总是有些不舍,但是留在这儿,也只是让心更混乱而已。
「那……那贺儿姑娘怎么说?她可有留你?」
「她并不知情,我也不准备让她知道,还是淡漠的走吧。」葛沐风溯提起行李,「我先去向大首领和二长老辞行,你动作快一点,然后去雇辆马车在门外候着。」
「是的,爵爷,我马上去办。」
琭义快步离去之后,葛沐风溯便前去跟大首领辞行。他到达科司特的帐外,经守卫通报之后,便恣意地走了进去。
「怎么,耍离开了?」科司特一抬头看着葛沐风溯身负包袱,便猜出他的意图。
「来这儿已经好些天了,是该离开了。」葛沐风溯说来轻松,但心情却沉重不已。
他从没对某个地方或某个人感到依依难舍,可他竟发现自己心底某个角落尚遗留在这里,令他空洞不已。
看出葛沐风溯眉宇间的忧色,大首领感叹道:「真不好意思,其实我应该以大首领的身分命令贺儿随你回中原,但是我又不能这样逼迫她,因为这么做只会适得其反,希望你能谅解。」
「哪儿的话,是我不好,说服力不够。」葛沐风溯的俊颜上流露出一丝哂笑。
「对了,你跟贺儿说了没?」
虽然这两个年轻人都不说,可他早看出来他们彼此都有暗恋对方的情愫,只是一个内敛一个大胆,以至于无法配合,真让他感慨又遗憾。
「不必了,就算跟她告别,得到的也是她讥诮的言词。所以我先回去了。还有,不知二长老在吗?我想再去看看他。」至于凯贺儿,可能是他这辈子放在心上,永远不灭的回忆吧。
「那还真不凑巧,二长老方才和贺儿到镇上买东西去了。」科司特叹了一声。
「那也没办法了,我已经派人租了马车,时间一到还是得走,那我就不多逗留了。」葛沐风溯对大首领微微颔首,「这阵子承蒙您的招待,改天也请您来咱们中原玩玩,看看紫禁城的风光。」
「那是当然,有机会我一定造访。」
两个男人惺惺相惜地彼此寒喧一阵后,葛沐风溯便率性地离去。
望着葛沐风溯颀长挺拔的背影,科司特不禁想,如果贺儿那丫头能够有个像溯爵爷这样挺拔优秀的夫君,凯库定会放下心中一块大石。
只是……这段姻缘路应该会十分难走吧!
科司特找出酒坛子,在帐内赫然畅饮并引吭高歌,从回族勇士的狩猎歌谣唱到军队的行军曲,一曲接一曲之后,最后竟唱起男女对唱的情歌,就在这个时候,凯贺儿突然从帐外奔了进来。
「大首领,您又在唱歌了?」凯贺儿一进帐内,就趴在案前,甜笑地望着大首领那张慈祥的脸庞。
「是呀。」科司特玻鹧劭醋趴囟钦糯嫌被埙锏乃K有【痛厦鳎昵霸谏缴霞窕褚恢谎笕宋笸兜奈幢ㄒ慌滤赖慕鸾庋芯恐螅狗⑾至似渲械某煞钟胱龇ǎ饪峙率且话闳讼胍槐沧佣枷氩怀隼吹摹
但为何聪明如她,竟会在感情上钻牛角尖呢?
「好熟的旋律,是什么歌?」凯贺儿偏着脑袋想了想。
「情歌。」科司特肆笑地说。
「情歌?」凯贺儿颇是讶异。什么时候大首领也会唱情歌了?
「没错,歌里的意思是指一对男女明明有情,却因为一些不必要的坚持闹得分手,事后两人悔恨不已,但却已找不到对方。」他话中有话地暗示着,希望能一语唤醒梦中人。
「那他们真的……真的很悲哀。」凯贺儿拭了拭眼角湿濡的泪水,当然知道大首领指的是什么。
「所以——」
「大首领,我知道您的意思,可是我不想再说了。」凯贺儿牵强一笑,「刚刚和爹出去买了一堆东西,好累,我先回去休息了。」
「等等,贺儿。」科司特喊住凯贺儿。
「还有事吗?」凯贺儿顿下脚步。
「他走了。」他半玻痦急缚此姆从Α
「他?」
「溯爵爷,他走了。」科司特又重复了一次
「什么?!」像是听到什么不可能的讯息,凯贺儿的小脸瞬间抹上一缕苍冷,身子也微微摇晃着。
「妳没事吧?」见她这般,科司特赶紧上前观察她惨白的脸色。
「他走多久了?」凯贺儿深吸了口气,急急握住科司特的手。
「已有好半晌了。」
科司特才说完,就见凯贺儿忽地冲出了帐外,他忍不住笑了,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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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贺儿拚命地往前跑,希望能追上葛沐风溯。
可是这里有两条路通往南方,他究竟是从哪条路离开的呢?
她拾起路边的一颗石子来做决定。往上一丢,发现它落在靠右的路口上,于是她便加快脚步地直追而去。
可是经过了好几个交叉口却仍不见葛沐风溯的影子,该不会她选错了路吧?
当她愈走愈胆寒的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两个长相粗肥的男人,其中一个还有肥肉不断抖动的双下巴。
凯贺儿打算绕过他们,哪知道他们竟堵住了她的去路,明目张胆地对她露出一抹恶心的笑容。
「你们是?」凯贺儿提防地往后退了步。
「这小妞真是漂亮啊!」男人直笑着,却是答非所问。
「让开,我要赶路。」凯贺儿虽然害怕,仍然非常镇定地应对。
「赶路?我看妳跟哥哥我亲热一下再走吧。」其中一人笑咧了张大嘴。
「阿克,别闹了,咱们缺盘缠,这丫头穿著华丽,身上肯定有咱们要的银子。」另一人较为谨慎。
「可是……」
「我跟他说。」另一个男人走向凯贺儿,「我们并不想伤妳,只要妳将银子乖乖交出来。」
「银子?」凯贺儿摸了摸身上,糟了!刚刚出去买些杂物,爹爹的银子不够,她将她的全拿出来垫了,现在身上可是一文都没有。
「是的,只要妳拿得出咱们兄弟要的数目,我们就放妳走。」那人声音沉冷,模样凶悍。
「告诉你们吧,本姑娘身上什么都没有,你们总不可能不让我定吧。」说着,她便要离开。
「姑娘,妳这是何苦呢?我可是好话说尽了。」那人扬起眉,瞧着她耳上的坠子,「把耳坠子拔下来。」
「什么?」凯贺儿抚着耳垂,「好吧,要就给你。」她拔下耳坠子就往他身上一扔,才刚举步又被拦下
「你们到底还要什么?」她怕追不上葛沐风溯,可是快急坏了。
那人竟对有着双下巴的男人点了下头,就见那个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