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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令眼前这个女人竟能在他的目光下做出这种反应……不知她是训练有索或是怎的……”
嗯!有意思……
文仲雅眼底的恶意加深。“这般楚楚动人的惊惶样,不知尝起来是怎生的滋味?”他轻佻柔语,毫不掩饰地说着露骨的话。
未经人事的单筑儿心头一揪,即使并不明白他的话中之意,可却看得懂他眼中不知名且令她感到害怕的的的眸光,她的身躯更加僵硬。
他……该不是想要……打她吧?
她该不是以为他要打她吧?全身绷紧如受困陷阱的小动物。
文仲雅蓦地冷嗤出声,双手一扬,两手抓住她上身衣衫前襟往两旁用力扯开,露出单薄肚兜下的一截白嫩小腹。
“啊!”单筑儿惊吓得猛抽了一口气,羞得脸色倏地涨红。”你……啊……”
“呃……”过度惊惶让单筑儿的声音全哽在喉问,眼底隐隐泛出惊吓的水光。
自幼丧母,复又独自在单家后院长大的地,从未有人教导她有关于男女之间的事,所以她完全不明白文仲雅此时的动作用意,可她的心中却也隐隐有些明白。
这该不会就是她在“芳华苑”里,偶尔听到别人所言的,身为一名侍妾所该“做”的事吧?
“反应这么僵硬,怎么讨我的欢心呢?”文仲雅柔声揶揄。
直到她不再抵抗他的侵入,且她的雪白身躯也逐渐泛起红晕时,他才面露诡谲地猛然撤出手,并放开钳制她身子的手,然后任由精神恍惚、浑身虚软的她由他的腿上跌下,软趴在地上。
接着,文仲雅由坐棚起身,走到门前,朝守在房门外的随从吩咐了几句话后,复又回头,站在趴跌在地的单筑儿旁边,俯头盯视她。
“别以为让你进了文家,你单家就可以在外边大放厥词,去告诉你的父兄,千万别惹火我文仲雅,否则后果可不是你单家可以承担得起的。”他徐缓柔声道来,只可惜语气中的冷冽令人不寒而僳。
“另外,想要成为我文仲雅的宠妾,就如你单家在外所言,”他冷嗤一声,“那你就给我待在这里,好好学习所谓宠妾是如何伺候主子的!”
话落,文仲雅转身坐回坐榻上,灼烈又冷凝的目光
盯住地上正挣扎起身的单筑儿,看着她努力屈起身子跪坐在地上,一双小手难掩羞愧地胡乱着衣。
本来只想借着给她一些教训好让她传话给她的父兄,要他们别妄想利用文家的用意,却在接触到她柔馥的香躯后而差点功亏一篑。
他没有想到她的身子竟然会激起他的欲念,让他想就此占有她。
幸好理智及时阻止了他。
虽说被送进文府的女人,多多少少每个人心中都有着特定的目的,可如单家这般大胆妄为的倒是没有,如此富含目的的女人他是不会有兴趣的,就让她待满一年被遣出府去吧!
至于被她激起的强烈欲望……反正女人多的是,尤其是他文府里更是不缺……
半晌,云翔楼的随从已带着一名长相妩媚的女子在敲门后进入厅中。
“爷,翠云姑娘带来了。”
“你先下去。”文仲雅摆了下手。
“爷……”随从迟疑了下,目光飘向跪坐在地上的单筑儿。
文仲雅冷眼一瞟,“就让她待在原地,不准离开,待会儿再与翠云一同送回芳华苑。”
“是。”随从不敢有所犹豫,立时应声出了厅外。
在云翔楼工作多年的他,深知只要爷露出那种目光时,就是代表着爷心情不佳,而此时身为仆佣的人是有多远就闪多远,千万别轻易开口,以免更加惹怒了主子,招致可怕的后果。
随从退出厅外后,文仲雅起身上前,揪住翠云转身就往内室走去,并在经过单筑儿身旁时抛下—句话。
“学着点吧!”
直到通往内室的门合上的声响传来,单筑儿才抬起低垂的小脸,一脸不解地望着合上的门扉。
她从来就没想到在“芳华苑”众人口中的“文爷”竟是—个如此“可怕”的人。
他不仅对她做些令人羞窘欲死的行径,还用力推她,害她跌痛全身筋骨,险些爬不起身,未了还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令人不解的话语来“警告”她,然后又要她留在此处……学习?
学习什么?单筑J儿皱起细眉,满心不解。
突然,由内室传出连续的呻吟声,且一声比一声更加清楚大声,那是女人的呻吟……吧?
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叫声让单筑儿全身—僵,吓了一跳地想起身探个究竟,可忽然耳中又传来夹杂在呻吟声之间,属于男人浓重的喘息声……
单筑儿慢慢拧起眉来。心头隐约有些明白,却又不是太明白这—阵阵由内室传出来的奇异声响,并非是有人碰上了什么危险之事所导致的……
原本欲起身的她定在原处,不敢有所动作。
那么,到底这位“文爷”之前所言,要她学习的事情是什么呢?
而这个疑问,直到那位翠云姑娘由内室走出,两人一同被房门外的随从送回“芳华苑”后,单筑儿还是没有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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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芳华苑是一座由大大小小的院落所集结而成的居处。原本是用来让文府作客的宾客过夜之用,后来因被送进文府的女子日益增多,所以文府总管索性就将这一区大大小小的院落归为一区,让这些女子进驻其间,以利管理,而至于客居就改为另一隅的院落取代。
而单筑儿就住在芳华院最北边的一个小院落内,且还是名副其实的“小”,其间只有一间内外厅共用的房间,以及房外的小小花园。而且因她从未曾服侍过文仲雅,所以地位也只比佣仆高了那么一点,自然也就没有服侍她的侍女,因此—切起居生活皆得靠自己来打理。
单筑儿在此住了十月有余,其间除了住在邻近院落,同样不曾服侍过文仲雅的李媚和怡音偶尔前来走动
聊天外,其余住在芳华苑其他院落的人,她并不是太清楚,也很少有交集。
可今天就不同了。一大早当单筑儿由厨房转回自己的住处时,李媚与怡音竟不约而同的带着诡异的表情前来找她。
“筑儿,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跑来跑去的,好好的坐下来回答我们心中的疑惑。”
单筑儿才刚把由厨房端来,放着茶水、点心的托盘放在自己房中的小圆桌上,坐在桌旁的李媚已经按捺不住地开口。
“什么疑惑?”单筑儿奇怪的看她一眼,提起茶壶为每人倒上—杯茶。
她哪有跑来跑去,每次她们来找她,不总是由她先到厨房砌来热茶,然后再坐下来,大伙谈天说地,闲聊一番的吗?
“昨夜文爷点召你去‘云翔搂’服侍他,是不是?”
李媚单刀直入,直截了当地问。
“是啊。”单筑儿端起茶杯,没有多想的点点头。
“什么?”李媚惊呼出声,“爷真的先找了你后,再召那个住在南苑的翠云前去,那……筑儿,爷真的如别人所言那么神勇啊?”她蓦地降低音量地问。
李媚出身花楼,早已谙男女情事,因貌美而被人买下赠予文仲雅为妾,可惜被送进文府大半年了,也不曾见过他一面。无聊之余四处走动之下,认识了不少住在芳华苑的女人,而她最喜欢单筑儿的单纯,觉得单筑儿是芳华苑中最“无害”的一名侍妾。
可谁知今晨她竟惊闻这位“无害”的侍妾已抢在她之前被点召前去服侍文仲雅了。
“媚姐?什么神勇啊?”单筑儿举杯就唇的手停顿原地,一脸不解。
“别装了啦!昨夜爷点召你去服侍,难不成就只是看看你,而没要了你?”尖锐夹杂嫉妒不满韵噪音出自怡音的口中。
怡音原为一富商之妾,只因文仲雅无意间的一瞥,让富商误以为文仲雅对她有意,因而将她转送给文仲雅,可是来了数月,她与在座两人一般,也不曾与文仲雅有过接触,更遑论服侍他了。
故而当她听闻单筑儿已抢先—步被点召时,她的心中可是不平衡极了。
“要?”单筑儿一头雾水的重复,“怡姐,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耶!”
“装蒜!”怡音冷嗤一声地斜睨着她。
单筑儿瞠大水眸,更加不明白了。
李媚在一旁仔细地观察起单筑儿,却发现她一点也没有经人事的迹象。于是忍不住疑惑地问:“昨晚爷到底叫你去云翔楼做什么?”
单筑儿—愣,想起昨夜文仲雅对她所做的那些令她感到羞愧的事时;忍不住脸儿泛红。
李媚与怡音没有忽略她乍变的神色,两人的眼中同时泛起疑色,不解她为什么突然脸红起来。
单筑被两人看得更加不自在,急忙遮掩似地开口,“其……其实昨晚爷找我去云翔楼,只为了警告我一些事罢了。”
这个结论是她昨晚努力很久且反复推敲文仲雅对她所说的话语中,所得到的结论。
至于爷对她上下其手的事,她是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因为那实在是太丢脸,也太羞人了。
“警告?!”李媚与怡音两人同声一呼,“警告什么事?”
“呃,其实我也还没搞清楚哩!”单筑儿有些苦恼地回答,“好像是我爹还是我大哥做了什么惹爷生气的事,还是其他什么的,我也不明白。”
即使她在苦思之下有了结论,可她还是不明白,文仲雅为何不去警告那些惹他生气的人,反而对她这个什么事也不清楚的人说了一堆像是警告的话语来。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李媚与怡音面面相觑,绝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般出乎她们的想像。
“唉!我还想说如果你被爷点召,那或许下次可以
在爷面前为我们提上一笔的说。”知道昨夜的情形,怡音心中的嫉意骤失,语气也恢复以往的平和。
“可不是嘛!我也是这么想呢!”李媚亦从善如流地附和,心中的不平衡亦暂时止熄下来。
“呃……”单筑儿葛地傻笑几声,“这我恐怕是帮不上忙了。”
别说依昨夜的情形,文仲雅是铁定不会再找她见面,就算有机会,在他那种目光下,她也不认为自己有办法说出些有条理的话来。
“爷既对你无意,你自然是帮不上忙罗!”李媚摆摆手,状似体谅地说。心中暗忖,今晨听闻昨夜文仲雅连召二女侍寝,害她还以为……这个流言也未免传得太离谱了些吧!
“唉!筑儿,昨夜见文爷的面,他是不是如我告诉你的一样,长得英挺俊美,温文儒雅啊?”之前怡音是三人之中唯一曾见过文仲雅的人。
单筑儿微怔了下,眉心轻颦。
如果与她以往在单家封闭的生活中所接触的人相比,文仲雅的确是比单家的长工、家丁,甚至是她异母的兄弟都要来得好看俊逸许多。
不过昨晚对她来说,文仲雅的长相并不重要,因为他对她所做的事与所说的话,可比他的长相可怕多了,更别提他那种充满诡异恶意,深不可测的目光了……让她直到今日,只要一想起他的目光,她的心跳就控制不住的加快起来。
这实在是有些可怕哩!
“发什么呆?”李媚伸出手指戳了下单筑儿的额头,“在问你话呢!”
“呃……噢,爷……爷长的好看,很好看……”单筑儿回神,想起怡音的问话,连忙干笑两声,迭声地说出她们想听的答案。
“看吧!我说的没错吧!”怡音露出胜利的目光瞟向李媚。“当初若不是爷对我有意,我家老爷也不会将我送给爷,不过这样也好,跟着爷这般俊俏的郎君总比跟着……”她抿了下唇,语意是不言而明。
李媚眼一瞟,“喷,你说想跟就能跟啊?也不想想你我被送进文府这段时间,连爷的面都没见过,想怎么跟呀?别不自量力。”她的语调充满着不以为然。
怡音回道:“你可知我们来此这么久,为什么连爷的面也见不着吗?”她睨着李媚,“告诉你也无妨,一直以来我们都没找对人,打听错方向了……”
“真的?”李媚挑挑眉,“不就是找那‘云翔褛’的管事询问打听吗?”
“才不是呢!”怡音撇嘴反驳,“原来那管事根本不管这码子事的,挑选由谁到云翔楼服侍爷的人是守门的随从啦……”
“那……”
单筑儿愈听愈不懂,注意力也不再集中在她们两人的话语上,只因自昨夜过后,她的心中已经产生了一大箩筐的问题未解,她很想找个人来问问,可是……即使她再怎么不解世事,个性再怎么单纯,某些疑问她也知道是不能随便问人的,再说,她也不认为自己有胆子开口问出“那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