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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路-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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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泽眼光扫了一圈,却是淡淡拒绝了:“罢了,我却是爱干净。”

登时气氛就有点儿僵起来。卫泽这话,倒是让那些盯着这些舞女的人尴尬:卫泽如此弃若敝屣的态度,和他们的态度一比,便是显得他们着实有些饥不择食一般。

谁能不尴尬?

倒是沈慎倒是侧目看了卫泽一眼。只觉得有些诧异:要知道,这些达官贵胄他却是也看得不少,对于这种逢场作戏的事儿,几乎人人都是信手拈来,也并不会当一回事儿。而且就算是家中暖床丫头也不知有多少。

而尤其是在这种场合,就算最后没将人带回去,可是场面上却也是少不得要敷衍几句的。

而卫泽如此直白的将李泾拒绝了不说,更是丝毫没掩饰自己对这些舞姬的厌恶和不屑。这简直就是让人惊得几乎是觉得不可能——卫泽这样一来,几乎是将人都是得罪死了。

似是注意到了沈慎看过来的目光,卫泽倒是收回了目光,瞥了沈慎一眼。见沈慎满脸惊异,他便是倏地一笑,意味深长道:“我看沈公子一脸惊愕的样子,难道是觉得我有眼无珠?若是如此,沈公子便是先挑几个罢,只当是我转赠给你的——”

卫泽话还未曾说完,沈慎便是陡然沉了脸,而后反问卫泽:“沈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要的,却是要赠送给自己,当自己是什么人了?

面对沈慎如此激动的神色,卫泽却是轻描淡写:“不想要也罢了,沈公子大可不必如此激动。”

沈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的确反应过激了些,声音也是大了些,故而此时却是都看住了他。一时之间,他几乎是经不住的涨红了脸,瞪着卫泽倒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卫泽看着沈慎这样的神色,却是不知为何竟是觉得和谢青梓有些相似:许是从小一处长大的缘故,谢青梓和沈慎有时候难免也有相似之处。

而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登时就让卫泽面色一沉,心中只觉得是莫名就烦躁起来。一时之间,他连眸光都是十分的幽深可怕起来。

卫泽神色冷下来,一时之间几乎是周遭的人不由得都是心头一凛。就是沈慎,也是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卫泽。

卫泽自己倒是不觉得,半垂着眸子盯着酒杯中红色的酒液看,修长的手指则是一直不住的将那小巧精致的夜光杯在指尖把玩。只是不管怎么旋转,那酒液虽是动荡,却是半点也不见洒出来。

这酒,最终卫泽却是一口没喝。

沈慎在旁边看着,忍不住有些出神。不住揣摩着卫泽的心思,想着他这般忽然冷了脸思绪都是飘走,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两人都是发愣,不过卫泽却是不动声色,而沈慎则是明显许多。到底是年岁浅些,也到底经历得少些,所以沈慎固然优秀,却是到底仍不如卫泽。

只是沈慎自己却是恍然不知。

卫泽良久回过神来,却仍是没喝一口酒,只将杯子搁在了桌上,侧过头去看沈慎。这一转头,便是看清了沈慎面上的神色。当下眉头微微一挑,心头倒是好受了许多。心道:到底还是个毛头小子呢,自己又何必那般钻牛角尖?再说了……到底也是他先抢了人,倒也是没必要如此小气。

不过心头虽说是这么想的,他却仍是鬼使神差的对沈慎道:“如今她过得并不好。”

沈慎猛然回过神来,也更是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卫泽口中的这个“她”到底是指的是谁。一瞬间沈慎便是猛然变了脸色,若不是场合不对,他只怕能一个箭步冲到卫泽面前,质问卫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怎么回事儿?”沈慎虽最后压制住了脾气,不过到底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到底的还是语气没了素日平和温润,就连鼻息都是急促了不少。

卫泽淡淡道:“谢家人走时,独将她一人留下了。当时她不在家中,马车惊了,她吃了不少苦,头上都是摔破了。我与三郎找到她时,她一身狼狈,吓得几乎是瑟瑟的我抖。整整一夜,她都藏在破屋里,听着外头炮火和人声,也不知到底多无措。”

当时他搂着谢青梓,自是早就感觉到她的瑟瑟发抖,听得出她说话时候带着的颤音。

她那时,大概是真的吓坏了。

沈慎听着这话,只觉得心都被揉成了一团儿,然后又用力的攥紧了。那股难受心疼,却是根本说不出,形容不得。

而卫泽却似乎是犹嫌不够,仍是继续说下去:“大老爷回了京师,她却是都不愿回谢家去住,你觉得是为何?”

沈慎死死的攥紧了手中的杯子。

“你说,若我那日没去寻,凭着谢栩一人,最后能不能找到她?”卫泽讥诮一笑:“沈慎,我若是你,我便是与她退亲了。既是你护不住她,何必耽误了她?”

☆、第一百九十八章 崩溃

第197章崩溃

卫泽这话却是不亚于是一柄尖刀,直接就插进了沈慎的心里头。一刀见血,更是让沈慎猝不及防。

沈慎看着卫泽,眼睛都是瞪大了,怒气勃然而发。最终到底他还是彻底暴怒了起来,霍然站起身来,暮光骇然的盯着卫泽。那架势倒是恨不得将卫泽生吞活剥了一般。

人人都只觉得沈慎温文儒雅,却是个再谦谦君子不过的人。然而此时看着沈慎这般,倒是叫人想起了一句话来:佛也有怒的时候,更何况是凡人?

卫泽看着沈慎这般,却是并不吃惊,反而是神色淡淡的在沈慎出声之前就出声道:“沈公子有些醉了,不如我陪你出去走走罢。”说完看了一眼李泾,似是征求李泾的意思。

李泾沉吟片刻,倒也是没反对,只是笑道:“既是如此,那就劳烦卫世子了。”

卫泽又看沈慎:”沈公子,请罢。“他倒也不是怕了沈慎发火,而不过是不愿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沈慎因为谢青梓发火罢了。谢青梓的名声,他不能不顾虑。

卫泽如此从容,倒是让沈慎越发的恼怒。不过同样也是顾虑了谢青梓的名声,不愿在这么多人面前因为这个和卫泽闹起来到时候让谢青梓名声坏了。故而他便是只强行压抑着,而后便是跟着卫泽告退出去。

不过若是仔细看,倒是也不难看出沈慎的拳头一直紧紧攥着,就是面上也是始终线条紧绷。此时的沈慎,就像是个临近爆炸的炮仗,只需要微微一点的动作,便是能让他整个人都是炸裂开来。

卫泽跟沈慎一路走出来,到了一处开阔的地方之后,他们便是默契的都停下了脚步。

卫泽看住沈慎,似乎并不在意沈慎的心情,反仍是气定神闲:“却也不知你思量得如何了?”

沈慎面色阴沉的看着卫泽,几乎完全摒弃了素日的温和:“我只问你,你那话是什么意思?”

面对沈慎的质问,卫泽却是显然半点也不在意,反倒是一笑:“沈公子怎么换了地方,人都是变得迟钝了?我那话,也不过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罢了。”

卫泽这话分明有些讥诮的味道。

而沈慎则是因为这一句话更加暴躁了起来,什么温和谦恭,忍耐有礼,这些东西都是被抛在了脑后。看着卫泽唇角讥诮的弧度,他再是按捺不住,伸手便是将早就攥紧的拳头朝着卫泽轰去——这一拳打实了,卫泽必是脸都要乌青上几日的。

沈慎虽矮了沈慎小半头,但是此时气势却是不输卫泽半点。

只是……

卫泽只伸手轻轻一挡,便是将沈慎几乎加上了全身力气的拳头给拦住了。随后只听他又轻笑一声:“沈公子这手,还是只适合拿笔。”到底是书生,也不过就这么一点力气罢了。

不过卫泽此时倒是半点自己在欺负人的觉悟也没有——

沈慎被拦住拳头,倒是理智也是回笼了一些,随后他阴鸷的看住卫泽,眼底几乎是有些赤红:“你又凭什么说这话?你算什么?”

“我算什么?”卫泽也仍是不恼:“我算什么,你心头应该也清楚。沈公子何必这样问?”

“是她叫你来的?”沈慎微微眯起眼睛,忽想起了这么一个可能来。只这个念头不过刚一冒出来,就在脑中那么微微一转,他就整个心都是凉了下去。若真是她叫卫泽来的的话……

于是方才还勃然的怒气,便是如同日出雪融一般,悄然的便是化开了去。取而代之的则是化雪的极寒。

面对沈慎这般的疑问,卫泽反倒是慢慢收敛了那一点笑意,冷冷的看住了沈慎,“你比我更了解她才是。你觉得呢?”他却是故意不肯直接说出实话——说他卑鄙也好,阴险也罢,反正若是沈慎果真那般信任谢青梓,又如何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最终事情会如何,关键是在沈慎如何想,而不该是他如何说。

卫泽这般想着,倒是心安理得。

沈慎一直看着卫泽,似是想从卫泽身上看出一点端倪来。然而卫泽又怎么会让他看出端倪来?

倒是最终沈慎沙哑开口:“绝不可能是青梓叫你来的。她的性子我最了解不过。我们有婚约,她就算是不想嫁我了,也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毕竟,我们两家本就是姻亲,她绝不会愿意将两家关系弄僵。”

几乎越说越是有了信心,沈慎最后甚至露出一点笑意来:“所以这也不过是你的离间计罢了。”

卫泽听着这话,便是不由得缓缓击掌:“不愧是了解青梓的人,这话说得却是头头是道。也最是符合她的作风心思。”

只是……卫泽冷哼一声,目光在这一瞬几乎是锐利如刀一般:“你既是明明知道她为何会愿意嫁给你的缘故,你又如何能够如此的心安理得?她如何与你定亲的,你难道不知?沈慎,人人都道你是温润君子。可我看来,你却是连我这个小人也不如。”

卫泽的讥讽仿若一盆寒冬里夹杂着冰碴子的水,就这么兜头直接浇在了沈慎的头上。瞬间就让他整个人都是冻得僵住。

卫泽这话其实说得也算含糊,许多事情都没点明了。可是偏生沈慎却是几乎立刻就明白卫泽的意思——而正是这些,便是让他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

是了,当初为何会定亲?不过是要给他冲喜罢了。当时那般仓促就不说了,只说这个缘故,就已是足够的委屈了谢青梓了。她心里头有怨言吗?虽是表面上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可是他心里却是比谁都明白,她是有的。

以她的骄傲,接受这样的事儿只怕心头觉得屈辱。

可是她一贯温柔,且以大局为重,所以就算有这些情绪,她也绝无可能表现出来。

而他一心想娶她,所以便是也刻意的没再提起这一茬,只觉得如今定亲只是暂且委屈她,将来迎她过门的时候,却是必定会然她风光无限。

而这一次,沈家做了这样的事儿,而她最艰难危险的时候,他却是丝毫不知情……

“离开京师并非我本意——”沈慎最终面色惨败的替自己辩解了一句。

卫泽却是只用了一句话就让沈慎彻底崩溃:“我若是你,必会回去找她。想来,你也并不曾被绑住手脚罢?”

沈慎几乎整个人都是被抽空了力气,双肩颓废的垂了下去,苦笑一声:“父母之意——”

“你若真在意她,便是不会想这么多。”卫泽冷冷看着沈慎,毫不留情的将事情一一点破:“你父母今日逼着你不回去找她,昔日就能逼着你委屈她,压得她抬不起头来,就能让她处处委屈而无从诉苦。沈慎,你难道从未想过这些?还是明知,却是只装不知?”

卫泽这些话,字字句句却都是凌厉如刀,片片翻飞之间,将沈慎凌迟。

沈慎几乎是有些恼羞成怒:“别说了!”

“你是温润君子,她便是只能成全你。为了你的形象,你往后必会委屈她。她的身世如何,你难道不知?你父母嫌弃,你难道不知?可是你怎么做的?”卫泽不掩厌恶,“你只是自私罢了。”

这句话便是成了压垮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卫泽却是并不在意,也懒怠再多说,只冷淡转身就走,且留下这么一句话:“既是如此,还是那句话。倒不如解除婚约罢了。”

沈慎几乎是神色扭曲:“借口,都是借口。你不过是觊觎她罢了!你难道敢说你不是?“

卫泽回头,却是倏地一笑。这一瞬间,倒是让人蓦然有些惊艳:“我的确是如此。可我自信,我却不会委屈她半点。你待如何?”

沈慎也不知是看得呆了还是听得呆了。愣在原地半晌没动。

卫泽倒也是没再回去饮宴,只问了人便是回了自己住的驿馆。

因了在宴上也没吃什么,便是叫人煮了汤面来填肚子——

卫泽正吃面的时候,丁卯却是回来了,见卫泽这般倒是一愣:“主子不是去饮宴了?怎的倒是回来吃面条了?”

卫泽看了丁卯一眼,“多嘴。”

白墨则是白了丁卯一眼:“宴会上的东西也不知加了料没有,你倒是敢叫主子吃?”

丁卯讪笑一声。

卫泽已是搁了筷子,“谢家如何?”

说起这个事儿,谁也没再玩笑:“如今谢家也没地儿去,就住在沈家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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