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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也没有想到陆晔竟是这样知道的,前世的时候,七月底陆晔在彭城,京中有没有下暴雨,白莲记不清楚了,但是就算下了,劈开了坟茔,陆晔也是不知道的。
李氏的诈死,瞒过了所有人,应该瞒不过当初安排他们身后事的老侯爷,也就是陆晔的祖父,他后来去世后,但是他的妻子老夫人还在,想来是她将坟茔收拾好,陆晔回来后,才不知道这些事情。
今世一切的变化,因缘巧合间陆晔无意中得知了这一切。
“陆侯爷怎么不去问问当初安排舅母身后事的人?”白莲问着。
陆晔再次沉默。
他怎么可能不问!
李氏近身伺候的嬷嬷都不知道,只说李氏确实是暴病亡故,还是嬷嬷给李氏收殓的尸身。
陆晔见问不出什么,便又找到了已经深居简出,不问一切的祖母荣兴侯老夫人。
陆晔想到老夫人的态度,便眸光一暗。
他在佛堂外跪了一夜,都没能见到老夫人,只在天亮的时候,老夫人让一个老嬷嬷传了话来。
说是老夫人不会见自己,也不想见自己,就算他跪死在这里也没用。
那时陆晔就想到了老侯爷去的时候,虽说当时陆晔已经是荣兴侯了,但是老侯爷依旧不待见他,就连临去前,也不准陆晔在跟前,死也不见他。
陆晔以为是老侯爷曾请旨给陆煜请封荣兴侯爵位,最后圣旨下来,做了荣兴侯的却是自己,他以为是自己使了手段。可是陆晔又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本他就没打算与陆煜挣,只是圣旨下来的时候,他还能抗旨不成!
这些事情的一切,仿佛是一只无形的大手,将他紧紧的箍住,让他看不清楚,想不明白,仿佛一直身置迷雾一般,压得人不能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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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如出一辙
“我祖父已经不在了,府里的其他人并不知晓这些事情。”陆晔只能这样回答。
陆晔说完,白莲也沉默了。
樱桃看着他们两个相对无言,场景虽然赏心悦目,但是想到刚才的事情还心有余悸,便忍不住出声提醒:
“姑娘,表少爷,要不咱们先离开吧,等会那些人去而复返怎么办?”
樱桃刚刚离得远,并不知道这边的情况,也不知道陆晔亮出了身份,那些人逃走都来不及,在樱桃的印象里,陆晔还是前几年那个在白家做客的表少爷。
陆晔默了默,看着白莲全身狼狈的样子,随后便说着:“先回去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说着率先一步走了出去,白莲看着他的背影,慢慢的跟上,先出了这里再说!
走了一会,白莲才发现她走错了方向,竟然又回到了刚刚她们聚会的地方。
那些东西可能是没来得及收拾,留下满地的宣纸,白莲看着这样的一幕,双唇紧抿,从始至终,这就是一个圈套。
陆晔也停住了脚步,看了那些宣纸一眼,随后,便见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处,眸光骤然间幽黑了起来。
白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中暗叫糟糕,正准备走过去的时候,就见陆晔已经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弯腰捡起了那张纸,认真的看着。
白莲的脸色白了白,原本平静的神色再现裂痕,心里也紧张了起来。
前世的时候,陆晔的书法造诣十分的高,自周德音九岁与他相识,学到的东西良多,比如模仿他人的笔迹,那时候模仿陆晔的笔迹,是周德音最大的兴趣。
所以,以至于后来。不用模仿,已经习惯了那样的字体,丢失了她自己原本的风格,惯于写那样凌厉的字。
这一世。因为重生的缘故,白莲在白家的时候一直藏拙,字体也是没个定性,刚才在这些闺秀面前时,白莲压根就没想到现在的情况。
露出的那一手字。完全是前世里写惯了的,与陆晔的字体是一样的。
在看到陆晔注意到那张宣纸的时候,白莲就后悔了,后悔刚刚的举动。
如今陆晔已经拿到手中,白莲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想直直的走过去。
白莲刚抬脚,就见到陆晔抬起头,看向了她,他的目光看来的时候,白莲的心跳漏了一下。
陆晔眼中的情绪太多。让人看不清楚里面都有些什么。
“九姑娘这诗作的好,字也写的好。”
陆晔的声音十分的平静淡定,白莲反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承认反倒有些欲盖弥彰,承认吧,这字体要怎么解释。
而陆晔似乎并不在乎她有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一眼白莲别扭的神色,弯腰捡起一张没有字迹的宣纸,不经意的说道:
“可是,好巧。九姑娘与我的字儿是一样的。”
说完便没有再看白莲,而是捡起了一支笔,左手拢着右手的广袖,在一旁的案上慢慢的研起了墨来。
墨成提笔。陆晔一挥而就,写完后稍等了片刻,等墨迹微微干了些才拿起来,递给了白莲,唇边含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说着:
“如出一辙的字体。九姑娘不觉得奇怪吗?”
说话间,陆晔手中的宣纸已经递到了白莲面前,白莲看着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以及他手里的宣纸,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就连刚才那贼人起色心的时候,白莲也没有惧怕,而是冷静的想着对策,此刻面对陆晔,却是一点都不能平静,任由着心虚翻涌着。
白莲接过了那张宣纸,看着上面陆晔写的,竟然是一首与自己韵脚相同的诗作,步的是刚刚自己写的那首的韵。
东君徐来纸上题,笔墨点点为卿迟。
花色堪比百花嫩,傲骨不输松柏枝。
身如幻,眼凄迷。春风萦怀自成诗。
得天独厚应如我,生平有幸睹芳姿。
这是陆晔写的,白莲看到最后一句,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感慨。她一直都知道陆晔的才华,在朝堂上指点风云的气度,在平日惊才绝艳的文笔,前世里让多少人为之沉迷。
白莲之前所写的,此刻正在陆晔的手里,陆晔也正在轻轻的吟咏着:
春光未至笔未题,为谁枯等为谁迟。
故园百花芳菲艳,郊野千树玲珑枝。
似霜舞,如雪迷。几分冷艳几行诗。
纵使枝头抱风老,叶茂难欺我身姿。
“九姑娘觉得如何?”
陆晔说完就看向了白莲,白莲知道陆晔不是问步韵步的如何,还是诗作如何。而是问他说的字体如出一辙。
“陆侯爷还真是高才,诗做的秒,字也仿的传神。”白莲也只能这样说。
“我并没有仿,这就是我本来的字体。”陆晔挑眉说着。
“呵呵,那真是好巧。”白莲觉得自己都快装不下去。
“嗯,巧,很巧,太巧了!”
陆晔每说一个巧字,白莲的眼皮不由自主的就跳一下。
就是后来出了这梨树林,白莲想到刚刚陆晔的神色依然有些毛骨悚然。
回到县衙后,白莲是从后门进去的,刚进去就看到白铭文自前衙来了后院,看到一前一后进门的白莲和陆晔,吃了好大一惊。
随后看到白莲衣衫褴褛,形容狼狈,眉头便皱了起来。
没等白铭文开口,白莲就率先说道:
“爹爹,我有话跟您说。”
白莲的神色凝重,白铭文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沉声说道:
“进去说吧,晔哥儿怎么来了?”
说着就看向了陆晔,虽然陆晔现在已经是荣兴侯,只是大家的印象里还是陆晔之前在永州时,大家喊他晔哥儿的时候。
陆晔听白铭文问起,便上前见了礼后,说着:
“侄儿刚到彭城,在北郊遇到表妹,便一起来了。”
白莲听着陆晔说表妹的时候,全身有着说不出的别扭,见白铭文跟陆晔走进了堂屋,正准备跟上的时候,白铭文回身说:
“莲姐儿,你先去换洗一下,有什么事等会说也无妨。”
“是。”白莲应了声,就带着樱桃回了自己的房间。
ps:感谢曼舞的平安符,墓舻脑缕薄
今天要出门,中午没更新,晚上八点更新第二章。
第206章 上中下
白莲换洗好后就去了正堂,此刻陆晔和白铭文正坐在厅里不知说些什么,看到白莲进来,都不约而同的看来过来。
褪去那一身盛装,白莲只穿了一条烟水散花裙,白玉兰的纱衣,连发丝都是简单的绾了个髻,轻轻浅浅,简简单单。
许是在梨花林里待得久了,陆晔看到白莲的那一瞬间,仿佛闻到了淡淡的梨花香。
陆晔端着茶轻抿了一口,放下茶盏的时候,眼中已经是一片平静。
白莲给白铭文见了礼后就坐到了陆晔对面的地方。
白莲不知道陆晔跟白铭文提了没有,见白铭文神色正常,想来是没有说起,便说道:
“爹爹,你可还记得去年瘟疫的时候,有一群难民攻击你的事情?”
白铭文点头道:“记得。”
“顾大人审问过那些人,他们是被人收买的,顾大人和女儿都怀疑是朱知府做的,只是那些人口严,后来也都发病死了,没有其他的证据,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白莲说道顾衍的时候,陆晔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不变的继续说着,便低下头继续饮茶,听着她说话。
白铭文则是十分的惊讶,说着:“朱大人?他为什么这样做,为父并没有得罪过他!”
白莲听了白铭文的话,知道他也是这样想的,神色有些凝重的说:“爹爹,您以为并没有得罪过他,可是他并不这么想,那次在驿馆,他说话在先,爹爹替百姓请命在后,他认为爹爹在顾大人面前让他失了面子,加上后来顾大人又出言替我解了围,这梁子就结下了。”
白莲这样说,白铭文才想明白。在他的心里,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朱大人竟是这般的小鸡肚肠,小人行径!
“今天的事情也是因为那次的事情。前几日他的嫡长女过府来邀我,今日去北郊赴什么梨花诗社,却没想到她们狼子野心,设计坏我名誉,准备事后还找了许多彭城大户人家的子弟。准备看女儿的笑话,让爹爹在彭城难以立足。”
白铭文听到后来,已经动了怒,额角的青筋直跳。
想到白莲进门时狼狈的样子,白铭文忍着怒气,看向了白莲,担忧的问着:
“莲姐儿,你有没有受伤?”
白莲看着白铭文,笑了笑摇着头说:
“爹爹放心,我没有。陆侯爷后来来了,刚好撞见了歹人的行径,那歹人正是朱知府的儿子!”
白铭文急怒的拍案而起,气急败坏的说:“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害我不成,竟欺辱到你的身上,此仇不报枉为人。”
白莲已经猜到了白铭文知道后的样子,安抚他说道:
“爹爹勿急,他如今是知府,是爹爹的顶头上峰。今天又被陆侯爷伤了,只怕你还没动,他就先寻你的不是了。”
这话白铭文就不爱听了,若是白莲刚刚说的事真的发生了。这会被人指着骂的可是他们父女。
“就是这破官不做,这仇也得报。”
白莲听了白铭文的话,笑意更深了,眼前的爹爹纵然有许多的不是,但是在外却是十分硬气的,瘟疫那次是。这次也是。
“爹爹。”白莲唤着他,安抚着他暴躁的情绪,陆晔也不由自主的看了过去,只见她神色温和,面含笑意,一副淡定睿智的样子,陆晔竟觉得,之前那个刺猬般的人不是她,生出了一股未曾识得真面目的感觉。
之后,便听到她带着温和的表情,说出的话似也是云淡风轻的,听了之后,才知道她那云淡风轻的后面,竟藏着这样的冷厉。
她是这样说的:“咱们仇要报,官也要做,若说是丢官,也应该是他,而不是您。”
“要怎么报?”白铭文不由自主的问着。
白莲听了只是一笑,说道:“下策,江湖买凶,一刀两断。中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上策,丢官弃爵,颜面扫地,难以立足于朝野,更难以立信于故里,潦倒一生,有子无孙。”
白铭文似乎被白莲的这一番话给震慑住了一般,久久的没有开口说话。
而坐在白莲对面的陆晔,则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听着她徐徐开口,缓缓陈述,上中下三策既口就来,每一策之后的惊心动魄在她面前似乎都无关紧要。
手段狠,胆略高,定力足。
白铭文几次张口,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白莲自然看出自己爹爹的顾虑,以及自己的那番话的重量,便说着自己心中所想:
“爹爹,他们要置我于死地,我又何必给他们留活路!”
白铭文听了白莲的话,沉默了。
白莲说的并没有错,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是势如水火,势不两立,对敌人的心慈,就是对自己的心狠。
陆晔的掌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