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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是祖父也能揍自己个半死。
可是明白归明白,但是想到那张魂牵梦萦的小脸,严石楠就是忍不住啊!
于是,严石楠难得的一大早去了严家老夫人的院子,姐姐严汝楠也在。
严石楠耐着性子陪严老夫人吃了早膳,就等着严汝楠走后跟严老夫人说起心中想的那件事。
可是等来等去,就不见严汝楠走,便开口问:“大姐,等父亲回来你就要出嫁了,还不回去绣嫁妆?”
严汝楠眼皮都没抬一下,淡然的说:“不差这一会,难得在家里见你,多坐会儿。”
严石楠一噎,看着严汝楠的时候,见她眼底有笑意,便知道她是故意的,明知道自己有话要说,偏偏留下。
不过严石楠想着,反正早晚都是要知道,干脆就说了:“祖母,我前儿在街上看上了一个丫头,想纳到府里,祖母可得帮孙儿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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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在六点。
第273章 就要纳妾
严石楠的话说完,严汝楠就抬了抬眼,看着他,以为他什么事,原来是万变不离其宗,依旧是这样的事。
只是严老夫人还没说话,严汝楠就坚定的说:“不行!”
严石楠听到姐姐的话,当即就愣了一下,说道:“姐呀,这你都马上要出嫁了,少管点我的事成不?兄弟先谢过了!”
严石楠站在严老夫人身边,弓着腰要给严汝楠行礼,严汝楠看着他作怪的样子,冷哼了一声说道:
“你倒是行事稳妥一些,少让人挑毛病!”
严石楠一听她又说自己行事荒唐,便不乐意了,不悦的说道:“我哪里不稳妥了?我不过是想纳个妾室,哪里就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了!”
“纳个妾室?”严汝楠的声音有些拔高,随后尖锐的说道:“你是成亲了?还是有嫡子嫡女了?今年你才十五岁,亲事都没有一门,就想着纳妾,还说不荒唐!”
严石楠心中不高兴,但是碍于长姐平日的积威,没敢发火,但是却面露不快,说道:
“我们这样的人家,纳个妾室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偏姐姐规矩多,姐姐这般的规矩,大可留到做南召世子妃的时候使,那南召世子可是出了名的贪花好色,姐姐只管管束着他就是,就少****的心了!”
严石楠的话戳了严汝楠的痛处,与周行誉的亲事,她本就不愿意,若不是皇后说对家族有益,说什么她也是不会嫁给跟自己弟弟一样荒唐的人。
严石楠看着长姐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心中先怵了三分,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是收不回来的,便只有硬着头皮了。
“我收拾得了你,自然也收拾得了他!”严汝楠声音冷厉,目光似利剑一般看着严石楠。说道:“你听好了,姑母有意将德音公主许配给你,年前父亲出征的时候,姑母跟母亲说过的。你要是不想父亲和姑母抽你,就安安稳稳的,你在外头怎么着没人管你,要是敢在公主进门前纳妾,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严石楠听了姐姐的话。立刻就吓出了个好歹,惊恐的说着:
“姐姐,你可不要吓我!”
严汝楠看到他这个样子,反倒给他气笑了。也同样对他无语了,之后严石楠如竹筒倒豆子一般,不停地说着:
“姐姐,你快去帮我跟母亲说说,尚公主这事弟弟我真的不行,姐姐,你是不知道。德音表姐她比你还。。”严石楠看着自己姐姐柳眉竖立,也知道下面的话说出来,只怕严汝楠会惩治自己,便机智的住了嘴,随后泄气一般说道:
“姐姐,我记得小时候,不过是跟表姐开了个玩笑,她就从甘露殿,一口气追到了我宫门口,最后让宫门口的侍卫给我拦下。将我一头的头发给剃了干净,这件事都给我留下阴影了,你说,这要是我娶了表姐。这以后咱们家还不鸡飞狗跳!”
鸡飞狗跳。。
严汝楠对他的用词不由得嘴角抽了抽,瞪了他一眼说道:
“那是你活该,你没事跟人打赌,偷减了她一缕头发,给你剃了是因为你是严家的人,换做别人。她让侍卫给你一根根拔了,你也没话说。”
严汝楠看着他是真的不情愿,神色见有诸多别扭,便耐着性子劝说他道:
“德音公主小时是顽皮了些,可是后来大病了一场之后,性子也变了,前事也记得不大清楚。如今她性子温婉贤良,在宫里的那些公主里面,再也找不到比她更为稳重的了。”
严汝楠说的这些,他是不信的,再怎么生病,他不信还能病出另一个人来,泼辣就是泼辣,还真想不出她温柔的样子。
严老夫人在一旁看着姐弟两个斗嘴,也知道反正孙女会将孙子给治的服帖的,也就乐呵呵的懒得插手。
只是这次严石楠并没有被姐姐说服,看到祖母在一旁观战,便开始寻求外援,扯着严老夫人的一副,央求道:
“祖母,您一定要救救孙儿,不是孙儿嫌弃表姐,就是姑母将德容公主赐婚给我,孙儿也是不愿意的,皇家礼数多,到时候就是祖母和母亲,见到她都还要行礼,无尊无长的,出门我的那些朋友们也会笑话我夫纲不振,再说了,孙儿还想给严家多多开枝散叶呢。”
严老夫人听了严石楠的话,笑出声来,严汝楠也只能摇摇头,心中叹气,正经话没一句,歪门邪道的倒是不少。
严汝楠还准备开口教训他,严老夫人看了,只怕两个姐弟再吵起来,便开口说了:“你要是看上谁了,先收到府里,给你做个通房,让你新鲜新鲜。等到德音十八岁赐婚的时候,再赔上一份嫁妆打发了就是,纳妾是万万不可的。”
严老夫人这样一说,严石楠就犯了难。
从六品官员的女儿,如果给自己做妾还说的过去,但是做通房是绝无可能了。
严石楠泄气的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随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道:
“反正我不尚公主,谁爱尚谁尚!”
严老夫人看着孙子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这样坚持己见,不由得对他所说的女子好奇,便问道:
“怎么?给你做通房都不肯?是哪里的女子,竟然这样大的胃口!”
严老夫人以为是严石楠在外惹得桃花债,说话的时候,声音就有些冷。
严石楠听了,却心虚了。随后有些言语不畅的说:“是。是督察司都事的女儿。”
严石楠说完,严老夫人和严汝楠都看了过来,那目光,让他都想拿个盾牌,好遮住她们两个的眼刀子。
小剧场:
陆晔:严家那小子,敢在我看上的人身上打主意,活腻了吧?
杨青:严家那小子,敢在我看上的人身上打主意,活腻了吧?
顾衍:严家那小子,敢在我看上的人身上打主意,活腻了吧?
周行誉:你们仨才活腻了,那样彪悍的女人,小心你们后半辈子性福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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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考虑
这下可不仅是严汝楠,就是严老夫人也沉下了脸,沉声喝道:
“胡闹!”
严石楠自知心虚,撇着嘴不敢说话。
严老夫人看着他不成器的样子,不由得气从中来,朝廷命官的嫡女,他都敢肖想纳来做妾,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但凡是注意点官声的,是肯定不会做出这等卖女求容的事情。
更何况严老夫人也听说过这个督察司的都事白铭文,当初彭城瘟疫,举朝皆知,白铭文也是名声鹊起。
她还知道,白家一向跟荣兴侯府交好,而荣兴侯府又是站到睿亲王那边的,严石楠看上谁不行,偏偏看上他家的女儿!
“石楠,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不然,不用等你爹回来,给你祖父知道了,也得罚你跪祠堂去。”
严石楠听了严老夫人的话,缩了缩脖子,没敢再说话。
后来离开了严老夫人的院子,严石楠回去后就郁郁成病,这是后话,且不提。
且说白家那边,白莲想着惩戒严石楠,随后就作罢了,今时不同往日,只要严石楠老老实实的不招惹自己,自己也犯不上费那个心神。
眼下有件事情是比严石楠更重要的。
与郑王有关的!
白莲算着时间,大概西北军大军得胜还朝,要到年底或是明年春天了。
斛岭关一战只是个开始,随后是接二连三的捷报传来。
正如白莲所想,他们每一步的败退,都是提前筹划好的,所以,一旦反击起来,其势头不容小觑。
白莲看着杨青带过来的消息,说是斛岭关一战,羌族因为天冷之后,粮草有些不足。探出了周朝军队的粮草大营后,准备夜袭。
却不料,这边的军队早有准备,羌族的军队没有将粮草劫走。却被里面提前埋好的火药炸了个有去无回。
只是那次的埋伏中,粮草押运都事郑玄奕,却被敌军一箭当胸的射杀而死。
白莲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愣了一下,觉得这很有可能是顾衍一箭双雕的计谋。
白莲曾给顾衍传过信。郑玄奕是睿亲王安插在营中的人他是知道的,斛岭关的战役,军中的将领安然无恙,怎么就郑玄奕一个人出事了?
而且,像是这样的伏击战,郑玄奕不应该是隐藏到背后的吗?怎么会被射杀而死?
白莲越想越有可能,不过,郑玄奕死也死了,若不是他提前一步被睿亲王推到了明处,也不会就这样早早的死去。
白莲又一次见证了。因为自己的重生,其他的人命运的改变。
等着西北大军得胜还朝的时候,朝堂的局势又会有些不同,如今严家较之于睿亲王来说,相对弱势一些。
睿亲王的人已经渗透内阁,严太师又掌着军机处,看着是平分秋色,实则是供睿亲王所驱使的人比较多,党羽也比较广泛。
等着严舅舅回朝,随着西北军功的显赫。会在短时期内压制着睿亲王一派,可是睿亲王也不是吃素的。
严舅舅的那些手下,在军中习惯了,朝堂上的事情是他们不能适应的。就容易给人抓小辫子,时间久了,就不美了。
等到他们再较量的时候,就是后来立太子的事情被提到了明面,那时候昭仁帝都已经四十,他也放弃了在后宫的造人计划。专心的寻仙问道。
那时候才是朝堂之争进入白热化的时候。
很早的时候,白莲就想得很清楚,这周朝的天下,既然是自己父皇从先太子手里夺回来的,那就归还给郑王兄好了。
白莲相信,宗室子弟里,再没有其他人比郑王兄更适合当皇帝的了。
他隐忍,心慈。白莲相信,他如果上位,会是一个很贤明的君主。
从上一世他不想宗室子弟自相残杀就能看出。
所以,白莲要做的就是在这几年里,扭转郑王的想法,使他接受严皇后的招揽。
就算是借着严家上位又怎样,后世的说法,都是上位者说了算的,再说了,睿亲王跟陆晔之间的纠缠,难保不会再出现前世倒戈的现象。
如今最要的是保全严家。
就算郑王上位后,对严家有什么举动,但是白莲了解他,不会出现陆晔那样极端的举动。
有一次,白莲将这些想法跟杨青说了,曾感慨的说道:“郑王兄说他只是带着个微笑的面具,可是我是知道的,他是真的心胸如海,明知道我父皇曾害了他的父亲,他还对我疼爱有嘉,他恩怨分明,从不迁怒任何人,没有人比他更适合继承大统的了。”
杨青听着白莲说起她的事情,总是安静的听着,点头赞同。
白莲看着他总是一副什么都可以包容的样子,有时候会笑着说道:
“杨青,你跟郑王兄很像,每次想到你们两个,都有一种错觉,好像就是一个人一般的错觉。”
白莲这样说着,在她的心里,杨青的确与周弘文相同,给人一种春风化雨般的感觉,只不过,周弘文更淡然,杨青因为本身的阅历,也更从容。
但是听着杨青听着白莲的话,心中却不是很平静。
这就表示,自己在白莲心中,有着一个如兄如长的位置,然而,这个位置,却不是杨青所喜的。
于是,杨青会闷闷的说道:“我与郑王不同。”
白莲听了后,愣了一下,随后想到他的确与周弘文不同。两个人的身份地位,以及人生阅历都不同。
随后白莲笑着点头,说着:
“嗯,是不同的,不过,你们都是我最信任的人,也是对我最好的兄长。”
杨青被白莲的话说的一噎,刚才他的那句不同,说的是与周弘文身份的不同,也是因为他不愿让白莲将他当兄长看待。
可是白莲这样说,杨青却无言以对。
总不能告诉她,自己的心思,杨青不敢。
大概陷在爱情里的人,都有这种天生的自卑感,哪怕你再成功,面对着心爱之人时,总少了那么一份自信。
彷徨,不敢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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