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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大到哪里去了,再说了,一个三岁的女娃,你让她有什么风范。
“莲姐儿向来懂事,并不用我怎么费心。”
白铭文本就是找一个跟卫氏说话的突破口,没想到她并不像自己想象中一样接话,会说句不幸苦,应该的,之后自己再安慰怜爱一番,今日的目的就算是达成了。
白铭文心里叹了口气,虽然卫氏没有按着自己的想法发展,但他有的是方法继续他的想法。于是,白铭文继续说道:
“你的辛苦我知道,嫁给我之后,委屈你了。”
“嗯。”
听到卫氏声音清晰的嗯了一声,白铭文心头一噎,本来他是没打算从卫氏嘴里听到“能嫁给你,不委屈。”之类的话,但也不想真的就听她应下啊。
总之,如今,眼下,他起了心思,不管卫氏如何让他心气不顺,他也觉得没什么,只是依照着自己的心思行事,他的手有些不规矩,口里说着:
“我今日就补偿补偿你,日后再不让你委屈。”
卫氏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白莲,转身推着白铭文说:
“青天白日的,莲姐儿又在,你收敛些。”
白铭文吃饭的时候饮了两杯酒,酒是助兴之物,来到白铭文身上更是明显,他没理会卫氏的拒绝,反倒说:
“咱们去耳房。”
说着便要抱着卫氏去耳房,卫氏哪里会由着他胡闹,院子里丫鬟仆人都在,这要是传出去,以后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别闹了,给人知道,我还要不要出门了!”
白铭文厮磨起来没完没了,卫氏一边拒绝着,他已经伸手拉开了她腰间的束带,气的卫氏羞恼的拍开他的手,只听白铭文说:
“放心吧,没人会知道的,等会不用她们,我亲自服侍你。”
说着便不理会卫氏情愿与否,直接抱着她就进了耳房。
卫氏看着白莲,不好挣扎,怕再吵醒了她,就这样被白铭文抱着走进了耳房。
本来要睡的白莲,给他们这一番响动,闹得脸红心跳想睡也睡不着了。
好在白铭文顾及着卫氏的感受,并没有整出什么大的动静来,不然让白莲情何以堪啊,她真不是故意不睡的!
许久,白莲听到里面安静了,之后就是两个说话的声音传来,断断续续的,听得并不十分清楚。
但大致也能听出是说白老太爷的。
白莲从白铭文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听出,如今朝中好像分为两派,白老太爷在朝中大概是属于中立的,中立的立场白莲知道,就是两不相帮,却又会被两派挤兑孤立。
白老太爷如今是二品,他的顶头上司从一品吏部尚书比他都年轻,他想再进一级已然无望。
且,听白铭文话里的意思,白老太爷这次致仕,似乎是为了白铭新。
第十五章 劣势
白铭文也没说太多,毕竟卫氏是一个后宅的女人,说太多了,卫氏也不懂。
白莲想,白老太爷致仕应该不仅仅是为了白铭新,毕竟白老太爷如今已经是正二品的侍郎,再往前一步,就摸着一品大员的边了,如果能混到一品的官阶上再致仕,肯定比眼下要好。
更何况,他也不只是白铭新一个儿子。
白家老二白铭浩,十七岁中了秀才,到如今二十五了也没能迈过举人那个坎儿。
自己老爹如今也才二十出头,白莲还没出生时中了举,后来倒下场试了一回,但是落第了,听着平日里的话语,是准备再试。
还有老六白铭林,走的都是科举路线,白老太爷此时不把他们的前路铺好,反倒是致仕了,总让人觉得不对劲。
不怪白莲多想,要知道她将来长大后的终身大事,全靠她爹的社会地位来选取未来夫婿的,如果她爹跟她大伯白铭新一样步步高升,不让人操心,她才懒得去想这些事情。
不过,话说回来,白莲就是想破脑袋,也是白想。
与此同时,有比白莲更为烦恼的人。
大房所在的韶年苑里,许氏服侍白铭新洗去一身的风霜,给他换上了居家的衣袍后,就让丫鬟去端了醒酒汤来。
“妾身见老爷喝了不少酒,等会午睡醒来难免会头疼,把醒酒汤喝了再睡吧。”
许氏体贴,白铭新笑着握了握她的手,赞许的说道:
“还是你体贴。”
许氏看着白铭新也是一笑,但是她也知道,这笑容比之以前的,要僵硬了几分,尤其是想到蒋姨娘,更是她心口横搁的一根刺。
“都这么多年的夫妻,我不体贴你谁去体贴你。”
说着,还嗔怪着白铭新。
许氏是庶女出身,自然知道男人的心思,主母越是拈酸吃醋,便越是把男人往妾室身上推。
蒋姨娘有孕,打了她个措手不及,好在如今她已经缓过来,也知道该如何应对,白铭新这次回来不会长留,蒋姨娘怀有身孕,自然不再适合跟着白铭新一起回去,到时候她留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有的是手段收拾她,何苦非要现在惹白铭新不痛快。
白铭新喝了醒酒汤后,许氏就打发丫鬟们退下了,陪着白铭新斜躺在床榻上,给他说着家里的事情,白铭新听了都只是嗯了一声,许氏要他拿主意的时候,他也只是应付的说了一句“你看着办就好。”
许氏看着他有些敷衍的态度,心里便觉得有些委屈,说话的时候难免就带了三分伤心。
“老爷累了,你先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着,便起身准备离开。
白铭新伸手拉住她,温和的说:
“怎么了,你不高兴了?”
见许氏没有说话,就又说道:
“我方才在想事情,再说了,家里的事情有你,我一向是放心的。”
白铭新说的语气温和,带着几分哄人的语气,许氏心头的不满早已烟消云散。
安抚了许氏,白铭新叹了一口气,跟许氏说起了这次白老太爷致仕的事情。
“陛下今年春天的时候偶遇那位阳春道长,也不知道那位阳春道长施了什么法术,现在陛下一心迷恋寻仙问道,刚入秋的时候,更是要大费周折的要去建一座长春宫,父亲和户部的崔尚书以及工部的郑尚书都上书请陛下斟酌一二,没想到却遭到这个阳春道长的挤兑。”
说着,白铭新又长叹一口气,接着说道:
“父亲还好些,他上面毕竟有崔尚书顶着,崔尚书是清河大长公主的长子,阳春道长就是想为难他,也要顾及他身后的崔家,工部的郑尚书就没那么好运气了,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便被人拿着建皇陵的事情寻衅,到如今,郑大人一家夺官抄家,一家老小都被逐出了京师,工部上下更是被大换血。”
“父亲知道,这件事只怕还有后招,阳春道长动不了崔尚书,但是动他还是轻而易举地,阳春道长先收拾了郑尚书,给了崔尚书一个警告,到时候他收拾父亲的时候,怕是崔尚书也爱莫能助,所以,年前太后寿宴的时候,父亲就借机向陛下请求致仕了,陛下也允了。”
许氏虽不太懂官场的这些关系,但也是听出来了利弊,知道自己的公爹踢到了铁板,说不得以后还会连累自己男人的前程,不由得紧张的问:
“这个阳春道长如此瑕疵必报,以后会不会报复到老爷你的身上?”
白铭新始终愁眉不展,见许氏担心,便舒展了几分说道:
“那倒也不至于,只是原想着我在定州这三年期满,回京述职的时候,想找些关系留在京城,虽说不如在外自在,但好歹也是前进一步,如此一来,这三年五载的,我是进不了京城,只怕要等着这件事平息了之后,才能筹谋以后。不过。。。。。。”
“不过什么?”白铭新微微一停顿,许氏就紧张的问起,白铭新知道她关心,轻轻的拍了拍她,接着又说道:
“不在京城也有不在京城的好处,至少阳春道长的目光还没有留意到京城以外的人,这次的事情不难看出,他的目标是京城六部,这个时候留在京城,焉知是祸是福!”
许氏听到没有牵连到白铭新,心底微微有些放心,至于他说得其他,便没有放在心上,随口说道:
“这个阳春道长也真是的,一个方外之人,对这些朝廷重臣这般看重做什么?”
许氏说完,就看到白铭新眯着眼,冷笑了一声,许氏见状忙问:
“怎么?”
“他一个方外之人,凭着他一个人如何能把工部大换血,看重的不是他,而是他身后的人。”
说到这里,许氏就有些不懂了,他身后的人不就是陛下么,陛下自己提携上来的官员,又怎么会怎样大费周章的换掉?
见许氏面露不解,白铭新揉了揉头,想着自己果真是喝多了,怎么跟许氏说起这个,她也不懂,等会要自己解释起来又很麻烦。
听得人不理解,白铭新便没有了倾述的意念。
好在许氏看到白铭新面露困色,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毕竟她也不感兴趣,只要知道没有连累到他就好。
再说了,她也相信,凭着白铭新自己的能耐,入京为官是早晚的事情,白家的其他几房的人,日后没了白老太爷这个乘凉树,更是要仰仗他们大房的鼻息过活。
小剧场:
白莲:作者君,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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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过年
下午醒来的时候,卫氏就听赵嬷嬷说起芳华苑的动静。
赵嬷嬷说,早上卫氏带着白莲离开后,柳姨娘就带了白荷白蓉去了芳华苑,卫氏不在,下人们也不好拦着,毕竟是双胞胎的生母,倒也不用担心柳姨娘会对双胞胎不利。
就在卫氏和白铭文回来之前,柳姨娘才将双胞胎送了回来,之后就有人看到柳姨娘匆匆忙忙的去了大房许氏那里。
大约是白铭新刚回来,许氏没时间见她,柳姨娘就回了芳华苑,就在卫氏醒来之前,大方那边差人过去芳华苑将柳姨娘叫了过去。
赵嬷嬷说着柳姨娘的行踪,不由得冷哼着说:
“还不知道又要出什么鬼,每次去那边都没好事。”
卫氏没有说话,想到早上的那一幕,以及白蓉种种异常的表现,加上柳姨娘送回了双胞胎就直奔大房那边去,莫不是白蓉说了什么不成?
随后卫氏又想,一个女娃娃,再早慧,也是有限,自己真的是有些草木皆兵,疑神疑鬼了。
便只吩咐赵嬷嬷继续留意着柳姨娘的动静,也没往心里去。
这个年因为白老太爷在家,所以格外的热闹。在京城,户部的二品大员就已经算是朝廷重臣了,更何况是永州这样的地方。
年前拜访的人络绎不绝,也有许多是冲着白铭新而去的。
白莲对于白老太爷在京做官这么些年,白老夫人却没有跟着,包括家里的子孙也都留在永州很是好奇。
因为好奇,所以白莲就问起了卫氏,卫氏是知道一些白家二老的一些旧事,只是白莲是晚辈,且又那么小,便糊弄着她说道:
“长辈们的决定,娘亲怎么会知道呢,想来是白家的基业都在永州,老太爷不放心外人打理罢了。”
之后白莲便没有多问,转眼就是除夕,开祠堂祭祖的时候,白老夫人难免脸色有些郁郁,白家西府放眼看去,都是一个个的男孩,比对起自家这边,总是个膈应。
守岁的时候,东府西府都聚在一起,西府的二老太爷是庶出,自小就跟在白老太爷的身后,唯白老太爷马首是瞻,今年白老太爷回来,更是凑齐了子孙们,团在他的左右,悉心的听从教诲。
西府那边虽没有像白铭新一样出众的子侄,但也有出色的孩子,比如老三白铭海,虽没有走科举路线,但是自打他承了家业后,将西府那边打理的井井有条,与东府这边可谓是并驾齐驱,要知道,若不是东府这边还有一些不能分出去的祖业,只怕清算起家业来,还不如西府那边。
还有老七白铭殊,与老六白铭林年纪相仿,也是同一年中的举,但是白铭殊是永州的案首,白铭林虽名次也不差,但在白铭殊案首的比衬下,就黯然失色了许多。
因为在这件事情,白老夫人可没少骂白铭浩兄弟们不争气。
科举上比不过,就连生儿子上也是连遇西府那边的压制。
不过,此时心气不顺的大概也就只有白老夫人一人,看着白老太爷听着子孙的恭维,脸上都能笑出一朵花来。
按着长幼,给两位老太爷拜了年,收了红包后,白老太爷便没有再拘着他们,让他们去院子里玩去了。
白莲坐在桌前,看着院子里聚在一起点放烟火的孩子,大多是西府那边的,毕竟是男孩子,好动些很正常,就连东府这边六姑娘白霜,七姑娘白凝,和双胞胎里的白荷,都围在旁边看着热闹。
看到白荷,白莲就忍不住想起坐在自己身边的白蓉。想来她跟自己一样,是没有兴趣去跟这些孩子们凑热闹,虽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