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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嫁到-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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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二家的未免泄气,担心归担心,也不好参与太多主子的事,只能顺从的进屋里去了。

下午,沈奕昀带了人来,在卿园院中搭了个秋千。

待下人走后,沈奕昀笑着进屋去拉着云想容的手:“来瞧瞧合不合你的心思。”

云想容早听见院中的动静,奈何她不方便露面,此时哪里会等?加之昨夜之后。她对沈奕昀似乎更亲近了一些,此刻正是蜜里调油,就挽着他的手臂到了院中。

那秋千由碗口粗的木桩搭建成侧面三角形的架子,绳索就拴在架子顶端,下头绑着木板。为了她坐的舒坦,木板上固定了细棉布的软垫。最眼熟的,莫过于绳索上的装饰。隔一段距离绑着丝带,竟如同小时候琉璎阁樱树下的那个秋千一模一样。

云想容缓缓走到跟前,轻抚绳索,记忆却仿佛回到了十年前搭建秋千那日。

她站在二楼,隔着护栏看着楼下孙妈妈他们带着粗壮的婆子忙活着,她还与娘亲撒着娇,可她却看到了那个站在廊下满眼都是羡慕和渴望的小身影。

那时的沈奕昀年纪小小的,便已十分沉静冷漠,孤独的让人心疼,当时他仰望着阁楼上与孟氏撒娇的她,心里在想什么?她那时还因知他未来是个煞神而想法子撵他走……

云想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

本是要让她开心,才做了这个与琉璎阁里一样的秋千,谁知却惹她哭了?

沈奕昀顿时慌了手脚,挥退了下人,拥着她坐在秋千上,长腿撑着秋千微微荡着:“怎么哭了?若是想家了,待会儿我就陪你回去看看可好?”

云想容摇头,鬓边翠玉的步摇打在脸颊上,擦掉眼泪,双臂圈着他的脖子:“现在你有家了。”

沈奕昀心头震动,抿唇动容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俏脸。

原来她记得那天。

他以为才六岁的她不会记得那个很小的细节了。

那时他站在廊下,仰头看着在阁楼上有娘疼爱的她。他懊悔,沮丧,彷徨,心中充满对未知未来的期待和惧怕,更加恨毒了灭他满门的那个人,又想到他母亲生前所受的耻辱,心里百感交集,然后那个漂亮的年画娃娃般的女孩看向他时露出的怜悯目光,又刺痛了他的自尊。所以他转身就走开了。

原来他们更早之前就拥有相同的记忆。原来她不是因想家才落泪,而是为了他,他的女孩懂得心疼他。

沈奕昀眼眶发热,紧紧将云想容抱在怀中,两人便如此相拥坐在秋千上。

玉簪刚进门来打算回话,正看到主子如此,脸上热的大红布似的,转头就要走。

沈奕昀眼角余光看到人,放开云想容,道:“什么事?”

玉簪红脸垂首,行礼道:“回伯爷,是霜琴郡主来了,这会子在前厅奉茶,说要求见伯爷。”

云想容这时心下已经平静,略一想便先问沈奕昀:“刘清宇的案子皇上怎么说?”

沈奕昀道:“昨儿皇上并未表态,也只是云家人与恬王家的人在殿上相互攻讦罢了。”

云想容点头。“八成是担心她兄长,特地来找你想法子的。”

沈奕昀便吩咐玉簪:“去告诉郡主,我今日事忙,改日在去郡主府给她请安。请她回去吧。”

玉簪行礼退下了。

云想容道:“这个节骨眼儿上。你若是不做做面子似乎不好。”

沈奕昀道:“与他们家人不必做面子。他们唯利是图,只要有共同利益可寻,即便是仇敌见面都有三分笑。若是真正有利益冲突,即便我整日溜着他顺着他,他照样算计我不耽误。”

这话说的不光是恬王家,云家也是如此。云想容沉默不语。

沈奕昀也警觉自己说的话连带云家人也一起说了,可若是解释,就显得更加刻意了,只得转移了话题,道:“我陪你玩儿一会子秋千。如何?”

云想容是聪明人。自然不会揪着一件事不放。欣然点头,坐上了秋千。

沈奕昀就在她身后轻轻的推她,哄着她开心。也保护着她的安全。

刘嗪这会子焦灼的坐在前厅的圈椅上绞着帕子,茶汤一口没吃,只眼巴巴心急的看着门外。

家里已经出了这样大的事,连大舅子都要定罪了,就算沈默存宠爱云想容,这会子也必然会来。

可是等待许久,只等来了一个小丫头。

“回郡主,伯爷今日事忙,说改日会去给郡主请安,请郡主回吧。”

刘嗪面上血色立即抽净。声音尖锐的道:“你说什么意思?他不来?你在去回话,就说本郡主吩咐他立即前来!”

她是郡主,他是仪宾,他凭什么不来!都已经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难道真的置之不理吗?

玉簪行礼退下了,不多时候就折返回来,为难的道:“请郡主回吧。伯爷真的有事。”

有事?有什么事?!

刘嗪曾的站起身,拔腿就往内宅里冲去。

虽是伯爵府,可到底沈奕昀是霜琴郡主仪宾,是要尚郡主的。下人们见霜琴郡主鲁莽往里头闯,只敢规劝,却没有人敢真的阻拦。

不多时刘嗪就冲进了二门。

卿园门前,是云想容的人布防。

玉壶和玉钗挺身拦住了刘嗪,“郡主止步,夫人吩咐此地外人不得入内。”

“放肆!你们是什么东西,敢来拦着我?!还敢出言不逊?!我是外人?你们才是外人!狗奴才,都给我闪开!”

刘嗪推搡玉钗和玉壶。

玉簪也与玉钗二人站在一处:“郡主,夫人真的吩咐了,还请您不要为难奴婢们吧。”

面前不过是三个十来岁的小丫头,身子竟然稳如磐石一般将院门堵的死死的。刘嗪身边只带了个贴身侍奉的小丫头,哪里闯的进去?

她不免高声叫唤起来:“云想容,你给我把沈默存交出来!云想容!”

话音方落,就见着秋香色素缎褙子的窈窕身影带着仆婢出了卿园的门,闲闲的站在门边,笑道:“郡主说的什么话,似我会藏了伯爷一样。伯爷有要紧公务要办,早就出去了。”

刘嗪见了云想容那张难描难画的俏脸上嘲讽意味颇浓的笑,就恨不能冲上去撕碎她的面皮:“我有要紧事要与默存商议,你还不让他出来见我!”

“郡主这话说的叫人恶心。伯爷是男人家,我不过深宅妇人,哪里牵绊的住他的步伐?他要去哪里,那还不都是他说了算的,郡主口口声声让我交他出来,倒像是我绑了他一样。”

“你!我不与你争论!”刘嗪气的脸色铁青,在云想容的地盘上,身边又是云想容的人多,在说云想容若是打定了主意,断然也不会让沈奕昀出来。

她如果现在硬闯,伤了云想容,说不定沈奕昀会恨上她。到时候他们的关系岂不是更加难以挽回?虽然为了兄长焦急,可刘嗪更在乎自己的未来。

今日之事只能说明她还是太高估了自己在沈奕昀心目中的地位……

刘嗪狠狠地瞪了云想容,带着婢女愤然而去。

云想容看着刘嗪的背影,眼神晦暗难测。她现在想的是刘清宇的事。他此番杀了云明珠,定罪是必然的了。灵均楼虽然贩售了消息,可灵均楼出售消息是正当买卖。至于人买了去做什么,那就不与灵均楼相干了,所以她不担心自己的卖卖。

她现在心里有期待,也有些复杂。刘清宇此人活着,也不过是天下多一个祸害,将来又添一个受苦的女人罢了。他若真是被皇上定罪,还到底干净呢。

不出两日,恬王世子刘轶杀害永昌侯次女,被判翻年秋后问斩的消息就传遍了京都。

恬王与王妃听闻消息后,双双晕倒闭过气去,皇上立即吩咐了御医前去诊治,还亲自去王府探望了恬王以示安慰。

然而恬王又哪里肯罢休?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未来还全都指望着刘清宇来支撑门面。

奈何他只是个无实权的挂名王爷,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会子他好狠。如果他如闽王那般,皇帝还敢如此?

而关在大牢中的刘清宇,听了自己翻年秋后问斩的消息之时,当即吓得大小便失了禁,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第三百四十九章支开

云想容和英姿、柳妈妈盘膝坐在临窗的罗汉床上做针线,半掩的菱花格扇外传来卫二家的带着阿圆玩闹时的欢笑声。

柳妈妈道:“如今七小姐也下葬了,那头凶手也被判了秋后问斩,此事也当告一段落,可恬王和王妃尤不死心,我听说他们仍在外头求助曾经那些要好的朝中大臣,打算联名上奏请皇上网开一面呢。”

“皇上金口玉言,已下的圣旨断没有收回的先例。”云想容摇头,有些复杂的道:“想来刘清宇也是死定了。”

她说话时眸光复杂,让柳妈妈和英姿都想起了一件事。云想容也曾经定给了刘清宇,若是没有云家被抄家,恬王家当殿退婚的事,现在他们就该呆在恬王府,刘清宇则是他们的男主人了。

二人对视一眼,一时也想不到恰当的说法来劝说,只得转移了话题:“……就连济安侯都因七小姐的事儿没了办寿宴的心思。”

“是啊,到底是自己家的人。”

英姿和柳妈妈这样想,云想容却不如此认为。如果是局势需要,就算是亲爹亲妈办丧事,怕也不会影响济安侯办寿宴。如今云家之所以低调,全是因为皇上对藩王的态度。

沈奕昀的一本,逼迫着皇上开了金口不会削藩。如此一来,往后若再有此动作,他就是自食其言,天子颜面尽失。

聪明的是绝不会在这会子触皇上的逆鳞惹他不快的。在有些远见的,就如同沈奕昀和闽王那般的,也该趁着现在风平浪静之时好生积蓄能力。

而济安侯和永昌侯父子二人,一人稳妥一人激进,特地选择了两条不同的路来发展云家不同的两脉,为的怕也是一旦有万一,云家不至于被连锅端了。

“夫人,霜琴郡主又来了。”门外有人回话。

云想容头也不抬的道:“去告诉郡主,就说我不舒坦。请郡主自便。”

下人道是退下了。

不一会二门外又传来刘嗪的叫嚣,只是今日不同于往日,她只叫骂了一会儿就哭了起来,全像是她爹妈兄长姊妹都一夕亡故了一样,哭的肝肠寸断。

英姿皱眉。剪刀随手扔进针线簸箕:“这人太烦人。如此闹腾,夫人怎么能安心养胎,也该与伯爷好生说说。想法子避开这些喧闹。”

柳妈妈也道:“霜琴郡主就只管这么着,传到外人耳中怕又要衍生出许多说法来,到时还不知背后要怎么加减言语呢。夫人也想个法子吧。”

云想容是很想想法子治一治刘嗪。但总碍着沈奕昀毕竟是仪宾的面儿上,总给刘嗪留些体面。自刘清宇被判了翻年秋后问斩,刘嗪就总是隔三差五的来吵嚷,卿园她进不来,就在二门里头哭叫,其凄惨程度当真让有些眼窝子浅的下人都跟着落泪,偏沈奕昀这些日不知忙什么。又不在家的时候多,她与刘嗪两头大,也不好真把刘嗪怎样。

就因存了这个心思,才纵容了刘嗪这么些日子。

云想容放下缝制了一半的小衣服,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动了动发酸的肩膀。才道:“英姿,你带着玉簪他们出去,也不必多言,将霜琴郡主架出去,告诉门房所有当差的。伯府闭门谢客,恬王家的人来都不见,其余若有来人,也要回了我才往前厅请。”

“是!”英姿精神一震,气势凛凛出去找玉簪几人。

不多时外头吵嚷了几声,果然变的清静了。

沈奕昀回府来时,听人说起刘嗪是被云想容吩咐人给扔出去的,立刻哈哈大笑,好似朝堂之中一整日的疲惫都被缓解了,云想容时常彪悍的行为,总能给他生活带来调剂。

当晚,沈奕昀对云想容道:“今日恬王来找了我,想让我帮衬着劝解一下父亲,请父亲宽谅,若是父亲肯松口看,皇上或许会留刘清宇一条性命,毕竟刘清宇也是刘家的人。”

云想容挑眉:“那你怎么看呢?”

“皇上金口玉言,宽恕是不大可能了。不过我也应下了会帮着想法子,至于想得到想不到,那便不是我能控制的事儿了。”

云想容闻言推了他额头一下:“你这坏人。”

沈奕昀故作委屈抿唇,剑眉微蹙,凤眼含波,模样端的是俊美的动人心魄,无非是添增春闺含怨的一个祸害。

云想容看的心头动容,又捶了他胸膛一把,却被沈奕昀温暖手掌包裹住了小手,扯到怀中低声说了许多话。云想容先还是听着,随后就羞的红了脸,嗔怪他:“……得了便宜还在这里做可怜,你若再这么着,往后我可不理你了。你若喜欢去章台走马,我也不拦着你了。只不过我这人小气,你如何对我,我便如何对你,届时你看着瞧好了。”

沈奕昀原本只是与她玩笑,可谁知她对这事反应如此的大,竟半真半假说了这些话,难免又是泛酸又是好气,额头重重的撞了下云想容的,疼的她吸了口凉气才干休。

见她又与他说起别的,沈奕昀也笑着配合她的话题。心中有件烦难的事却断不会与她讲的,庆幸她怀着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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