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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嫁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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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可是什么要紧的事?”恬王妃满眼期待。

老夫人道:“她外祖父要将财产分给她,这些日说是正请人清算呢。”

原来是真的!恬王妃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就连与老夫人说话,语气都不自觉的悸动了几分。

外院兼济堂。

刘清宇正站在院中,望着一株参天的松柏发呆。

已许久没有见过云想容了。不知她是否还在生他的气。

突听闻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回头,正见一身着浅青色细布直裰,身姿挺拔模样俊俏的少年公子迎面而来。虽穿着的是居家随意的直裰。并未配任何佩饰,可此人通身气派从容中透着一股子矜贵之气,加之眉目间的睿智,让刘清宇一瞬便猜到他是何人。

“沈伯爷,幸会,幸会。”刘清宇拱手行礼,背脊挺直,面容上有了倨傲之色。

沈奕昀微笑着还礼,打量着面前这人。

身材高大,锦衣华服。看人时有自以为贵族的傲气和浮躁。明明已二十岁,却不见青年人该有的沉稳。

他记得,这人是六小姐的夫婿?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一张俏美的脸。逼的他走投无路的手段,面对他的煞气时镇定自若的微笑和微笑时弯成月牙的美目。那双眸子,灿然若星,顾盼神飞。那是个奇女子,固然铁腕。固然睚眦必报,却是与众不同的人。

与面前这个满身倨傲的贵族青年,怎么看都不合适。

当真可惜了。

沈奕昀微笑着道:“早听六小姐说世子仪表堂堂,今日一见,果真不凡。”

一听这话,刘清宇喜上眉梢。急切的问:“你说六小姐夸我?”

不过一句试探就漏了陷。看来这人不光看起来不怎么样,也的确是个草包,唯一会做的就是会投胎……

沈奕昀对刘清宇越发不喜。明媚的丹凤眼却笑的眯了起来:“是的。在下才从兴易县回来不久,在来之前特地去孟家拜见了三夫人。世子也知道在下幼时与云家有些渊源。”

“是啊,我知道,承平伯在这里住过一阵子嘛,那你与六小姐十分相熟?”问的有些紧张。

沈奕昀笑着摇头:“谈不上。那时候年纪小,也不记得什么了。世子若不嫌弃。称呼在下名讳即可。”

有了共同语言,刘清宇立即觉得沈奕昀是个不错的人,笑着道:“我学名刘轶,表字清宇。”

“在下表字默存。”

“好名字,默存,你去孟家听说他们家分家的事了吗?”

“听说了一些,原来清宇你也听说了?”

……

二人以云想容为话题,聊了片刻就聊到了爱好上,沈奕昀轻易得知刘清宇喜欢什么马,喜欢什么茶,喜欢去哪里吃酒,连府里有两个通房都知道了。最要紧的,沈奕昀还探知了刘清宇对云想容志在必得之心。

半个时辰之后,刘清宇已经开始与沈奕昀勾肩搭背:“好兄弟,改日我找你出去吃酒。”

“默存求之不得。我才刚回京都,认识的人不多,还指望清宇给我引荐一番。”

“那是自然的。”刘清宇拍着胸脯道:“过几日我出去时就派人来找你。”

“一言为定。”

二人相视一笑。刘清宇觉得与这个漂亮的少年人十分投缘,好似有谈不完的话题,又拉着他聊起了别的。

回程的马车上,刘清宇将与沈奕昀相识的事与母亲和妹妹说了,对他赞不绝口。恬王妃满心都在想云想容得了财产的事,并未理会儿子。刘嗪却道:

“哥哥还是与那承平伯不要太亲近罢。他的身世你也不是不知道。谁知道皇上对他是什么意思。”

刘清宇不以为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皇上做什么要忌惮,男人家的事,你别管。”

刘嗪撇了撇嘴,不再多言。

沈奕昀这厢却是刚与刘清宇分开,便急匆匆回房去写了一封信,用蜡封了交给卫昆仑:“你去叫咱们的人,连夜出城一趟将这封信交给六小姐。”

卫昆仑见沈奕昀面色严肃,忙恭敬应了,接过信飞奔了出去。

谁知没走几步,沈奕昀又叫住了他:“昆仑,别去了。”

“爷?”

“那封信,不必送了。”

沈奕昀脸上挂着少有的自嘲笑容,仿佛一瞬间想明白什么似的,将那封信手了回来,以火折子烧了。

云想容嫁给谁不嫁给谁,又不是她说了算。就算他告诉她那世子是个什么人,她有的选择吗?再说现在云想容和刘清宇还未定亲,他的信贸然一去,多半会被云想容当做疯言疯语。

沈奕昀端坐在临窗的圈椅上,不仅在想自己为何要多管闲事。

做好自己不就行了吗?他的麻烦难道还不够多?做什么要理会一个闺阁小姐嫁给谁不嫁给谁?

最后,沈奕昀将缘由归结到“云想容是个不错的对手,他不希望看她明珠暗投”之上。

※※※

“姨妈,我改日去看你。”云想容扶着孟玉静上了马车,笑着道:“你路上小睡片刻,今日也累了。”

孟玉静自然知道自己能醒过来,全靠云想容找了沈奕昀弄来了百年人参。她对云想容越发喜欢,拍了拍她柔滑的手,道:“到底是女儿贴心,你表哥要是能够有你一半的贴心,我就阿弥陀佛了。”

马车旁的人都是笑。

楚晏不依的牵着马到了跟前,“我哪里不贴心了。”

“臭小子,哪里能跟卿卿比。”孟玉静瞪了儿子一眼。

见天色暗了,快要道宵禁时候,孟玉静对一旁的孟方和曹氏道:“父亲,等正式开始分家的时候我再来。”

曹氏已经知道前一阵孟玉静并非是有事,而是病了,担忧的道:“你别勉强自个儿,让姑爷来也是一样的。”

孟玉静下意识看向马车旁的楚寻。

楚寻温柔的笑。

她却笑不出来。只对曹氏道:“知道了,母亲快回去吧。”又嘱咐孟氏:“你照看着母亲。”

“姐姐放心便是。”孟氏也笑。

热热闹闹道别之后,楚家的马车缓缓离开了孟府。孟玉静靠着马车上柔软的翠绿缎面大引枕,撩起纱窗看向外头的并肩起码的楚晏和楚寻。

她不知楚晏是否知道他父亲是锦衣卫的人。孟玉静在犹豫,这件事到底要不要让儿子知道。

孟家的财产,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锦衣卫夺走的。她必须要阻止楚寻得到财产。

可若是明说,她有不希望儿子与他父亲翻脸。

看来世上之事,断然没有双全之法,只能做出选择了。

回到楚家,孟玉静洗漱一番歪在临窗的罗汉床上想到底该怎么与楚寻谈,楚寻这厢已经换了居家常穿的月牙白道袍,进了屋道:“玉静,我有事要求你。”

第一百四十一章鲜血

孟玉静闻言,依旧斜躺在罗汉床上,随手抓过浅粉色的纱被来盖着腹部,斜睨楚寻:“什么事?”

自从上次她被气的吐血昏倒之后,孟玉静对楚寻已凉透了心,她并不傻,自然知道楚寻想要她死。

自己的儿子孟玉静最清楚,晏哥儿是懒得打理产业的,就算分得了财产,也是楚寻来经营。如此狼子野心的人,如何配得到父亲努力一生赚得的产业?

楚寻对孟玉静懒得理会他的态度已是相当不满,奈何有事相求,他不得不放低了姿态,如从前那般温柔的对孟玉静道:“玉静,你看岳父也快要分家了,虽然咱们晏哥儿得的产业与卿卿的一样多,但你也知道,产业这东西的潜力是不同的,譬如说同样价值五百两的房屋和商号,商号会生钱,房产的租子才得几个利钱?我是想,你好歹是岳父的长女,这些年又在岳父身边,对岳父、岳母照顾的颇多,能否回去与岳父商议一下,给晏哥儿争取些潜力大些的产业。”

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孟玉静都想为楚寻的厚颜无耻抚掌称好了。想为自己争取更多,却说成是为了儿子。她这个做娘的若不同意,岂不成了不为儿子着想?

孟玉静心头怒火灼烧,冷冷的看着楚寻,“这些年我父亲对楚家已是仁至义尽,你仔细想想,没有孟家的提拔照顾。楚家会有今天?你到现在还不知足?我若是你,但凡还有一点良心,我连孟家的财产都不要!别以为你做那些龌龊勾当我不知道,懒得与你说,你还得寸进尺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难道是为我自个儿?我不是为了儿子?!”

“你为了谁,自个儿清楚!别当你做了什么我全然不知!”

孟玉静的话,戳的楚寻满脸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

见楚寻那不自在的神色,孟玉静嘲讽的笑,道:“你用不着得意,明儿我就去告诉我父亲你是锦衣卫的人,你不仅要用春药来害晏哥儿和卿卿,想把卿卿娶进门做儿媳妇得那笔财产,你还想杀了我,看我父亲是听你的,还是信我的!”

“你!”楚寻单手点指着孟玉静,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孟玉静则嗤笑一声。悠哉的躺好,那闲散的姿态与楚寻的火冒三丈形成鲜明的对比。

楚寻面上神色,却一点点由愤怒转为平静。低声道了句,“你怨不得我了!”

说罢不等孟玉静作反应,一把抓住她的领子将她拖下罗汉床。

……

楚晏担心娘亲的身子,回了卧房翻来覆去如何都睡不着,索性起身打发了下人。独自一人去孟玉静的卧房看看,谁知走到上房,发现院落中竟无一个下人服侍,照理说平时伺候茶水上夜的人都会在外候着,哪里有没人的道理?今日上院却安静的可怕。

楚晏心里一惊,快步冲进去到了正房。刚到门前,却听屋内有重物磕碰之声,他伸手刚要推开格扇。竟从虚掩的门缝中看到鲜血淋漓的一幕。

爹爹正抓着娘亲的领子将她的头从柱子边移开,柱子上和娘亲的头上都是血。随后又将娘亲放在地上,单手试了试她的鼻息,又探她颈部的动脉,随后脸上浮现出一个放心的诡异笑容。此间,娘亲的身体已不动了。唯有额头上的血,还在如泉涌一般。

楚晏惊恐的捂着嘴,爹爹杀了娘亲!!!

他第一反应就是冲进去,质问楚寻为什么要这样做!娘亲与他一直恩爱,他如何能这般丧心病狂!然而几乎是立即,楚晏就明白了。

孟家要分家了。

楚寻都能为了家产,给他和卿卿下春情散,对发妻,也下得去狠手。而且他还是锦衣卫的人。

这个人,已经不是他的父亲,是个为了金钱而发狂的恶魔!他如果冲进去,楚寻绝对也会杀了他。

他不怕死,但怕他和娘亲都冤死在这里,到最后还是会让楚寻得逞!

不,他不能死,他不能让楚寻白占了便宜!他要给娘亲报仇,却不是现在去以卵击石!

楚晏满脸湿润,不知是冷汗还是泪水,强迫自己转过身踉跄着飞奔出去。他不知自己是怎么跑出的楚家,更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里。

他多希望这是一场梦,梦醒了还依旧如从前那般,父母恩爱,家境殷实,他可以做喜欢做的事,自由自在,羡煞旁人。可是他眼前总能看到孟玉静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泉涌而出的血蔓延开来,他的眼前猩红一片……

娘死了,被楚寻那个畜生杀了!

他没有娘了!

更没有爹了!

楚晏不敢哭出声,咬着牙抽噎着,口中咸腥的也不知是血还是泪。

一夕之间,他的世界颠覆了,毁灭了。

※※※

云想容知道孟玉静自尽的消息时,呆呆的望着孟方,不可置信的道:“怎么会?姨妈好好的,为何要自尽?”她立即怀疑上了楚寻:“楚寻呢?现在是何反应?”

“那个畜生!别叫我抓到证据!”孟方双眼赤红,声音哽咽沙哑。自得知消息到现在,他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屡次出现幻觉,还看到长女在自个儿跟前谈笑。

他命中无子,只有玉静和娴静两个孩子,如今一个却死的不明不白。孟方如何能甘心。

云想容掏出帕子拭泪,哽声问:

“官府的人去了吗?”

“去了,我怀疑楚寻,可官府的人仔细查验过,你姨妈的确是自个儿撞柱而亡的。院子里服侍的人都没听见他们有争吵,也没有任何异常。”

“不可能!我姨妈不可能自尽,好端端的,自尽是为何?那晏表哥呢?”

“你表哥失踪了。”孟方颓然坐下,双手抓着头发道:“我心里敢确定一定是楚寻做的,但我找不到证据,仵作验尸也验不出所以然,而且他伤心欲绝,几次哭的昏过去,直骂自己不该让你姨妈单独留在卧房里,还说你姨妈自生了病脾气就变的古怪,时常悲观,有轻生的言语。他的说辞无懈可击,做法更没有破绽。”

云想容脑袋嗡嗡作响,喃喃道:“我现在更担心表哥的安危。”

孟方猛然抬头:“卿卿,你是说……”

云想容含着泪颔首,“只希望事情不是我猜的这样,外公,平日里我表哥的那些手下那里你都命人去寻过了吗?”

“寻过,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

“只能继续追寻了。外婆和我母亲那里……”

“我去说。”孟方站起了身,语气沉重的道:“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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