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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怒火攻心。
“我素闻龙族体内孕育的龙珠乃是本命精元所在,若是前辈肯将龙珠交予在下保管,那在下倒是可以放任前辈离开,这样一来前辈有所顾忌,自是不会对我缥缈宗出手,而我也可得知自己的身世,如此一举两得的事情,前辈觉得如何?”
曦晨微微眯起眼睛,正视着黑龙的眼睛,黑龙闻言,则是心中一惊,暗想道:“好狡猾的小子,竟然想借此来要挟我,龙珠乃是龙族的精元所在,若是自己真的将龙珠交到他的手中,那也就意味着性命被其握在手中,实在是凶险之极。”
黑龙眼神中闪着厉芒,一眨不眨的和曦晨对视着,曦晨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若是你想离开此地,也可以,将龙珠交出来,就看你舍不舍得了,反正我已经给了你机会,就看你懂不懂得珍惜了。
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黑龙与曦晨相互对峙着,看似谁也不肯让步,过了盏茶的时间,黑龙终于败下阵来,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吧,我这便将龙珠交付于你,若是你胆敢出尔反尔,那就别怪我与你玉石俱焚。”
第二百三十章 破除阵法
为了逃脱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黑龙最终还是选择了让步,无奈的向曦晨妥协,他似乎已经察觉到了,即便面前这个青年再怎样在乎自己的母亲,也绝不会为此而背叛自己的师门,从其坚定的眼神之中便可以看出。
曦晨闻言,这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如此这般最好,若是这黑龙死撑着,就是不同意这个条件,那自己也只能放弃了,草木尚且有情,他在缥缈宗呆了如此之久,早已将这里当做了自己的家,又怎会为了一己之私,致缥缈宗众弟子的性命于不顾。
可是如今的情况却截然不同,那黑龙的龙珠在掌控在曦晨的手中,不仅这黑龙的实力会大大折损,而且他的性命也是在自己一念之间,他投鼠忌器,绝不敢再度行凶。
此时黑龙的双眼闪过一道红光,他低声厉喝,腹部也是高高的隆起,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那隆起之处也渐渐地朝着身体上方移动,顺着长长地脖颈来到其血盆大口之中。
黑龙大口一张,一个闪烁着金光珠子从其口中飞出,珠子之上依旧燃烧着熊熊烈火,缓缓漂浮到曦晨身前,而黑龙则是喘着粗气,将硕大的脑袋耷拉了下去,似是极其的疲惫。
“龙珠在此,你好好地收起,可莫要食言。”黑龙嗓子沙哑的对曦晨说道。
“这个前辈大可放心,既然晚辈已经答应前辈,就一定会做到。”曦晨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火珠,其上散发着极其浓郁的灵力,绝非作假,于是轻笑着一点腰间的储物袋,储物袋兀的张开了一个硕大的口子,将那燃着火焰的龙珠吞噬在内。
黑龙无力的点了点头,他抬头望着上方略微带有一丝光亮的水面,面容之上露出了神往之色,自从自己被困至今,已经过了整整五百年了,也不知道现在外面的天地究竟是什么样子。
黑龙此刻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上方,丝毫没有注意到,在曦晨储物袋即将合拢的那一刹那,一张杏黄色的传音符嗖的来到他的手心,并不露痕迹地滑进其宽大的袖袍之中。
“既然前辈已经履行诺言,那晚辈此刻便解救你出来,还望待前辈恢复自由之身后,可以将晚辈的身世详细告知。”
曦晨心想:“既然对方已经先行让步,那自己也不能太过于得寸进尺,只有将其先放出来,反正龙珠在自己的手中,也不怕他出尔反尔,更何况自己还有后招。”
“晚辈才疏学浅,不知此阵法应该如何破解,还望前辈告知。”曦晨转眼望了望那十数根通天石柱,以及那数条粗壮的铁链,他的眉头微微蹙起,这阵法曦晨虽然认识不假,可是也仅仅知道皮毛而已,具体的破解之术还是没有一点儿头绪,只好向这黑龙开口询问。
“这石柱乃是此‘铁索游龙阵’的阵脚,而阵眼则位于正中央,是一柄血红色的残剑,如今恐怕被埋在了泥土中,你像左上方走大约五百步,应该便可以看到那柄仙剑,将其拔出来即可。”
黑龙说话的语气都是有些颤抖,显然对于即将脱困很是兴奋。想想这也是理所当然,即便是野兽被困在牢笼之中,尚且愤怒,更何况他乃是传说中的神兽青龙一族的族人。
既然得知了破解此阵法的方法,曦晨便不再犹豫,迈着步子朝着阵法的阵眼之处走去,黑龙身体之上散发出的光罩仅仅包裹了一丈以内,由于受到了阵法的压制,并不能无限的扩大,故而曦晨仅仅走出了几步,便彻底失去了光罩的保护,那些滔天的水压再次瞬间袭来,甚至比以往更加的剧烈。
曦晨迈着沉重的步子,朝着阵眼之处走去,虽然只有几百步的距离,可是对于曦晨而言,却是千难万难,他每前进几步,便得停下脚步缓上一缓,身处在这“铁索游龙阵”之中,曦晨无意中也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体内的元力运转几乎彻底停滞,而刺骨的寒冷则是一股脑的袭来,他感到四肢都快要彻底的僵硬了,而皮肤则是被冰碴划得剧痛无比。
黑龙望着奋力前行的曦晨的背影,瞳孔之中的血红色却是更加的浓郁,仿佛看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我沦落至今全是拜你所赐,待我出去之后,一定将这笔账和你算个清楚。”黑龙看向曦晨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丝杀机,只不过这丝杀机极其的隐蔽,全力而行的曦晨并没有发现。
在历尽千辛万苦,身体即将被冻僵之前,曦晨终于来到了阵眼之处,他睁开眼睛仔细地打量着黑水潭底,一柄血红色的仙剑正伫立在那里,与众石柱成八方围合之势,操纵着阵法的全局,而锋利的剑刃插在坚硬的泥土之中,剑柄则是留在外面。
曦晨深吸一口气,缓缓蹲下身子,将那黯淡无光的剑柄紧紧握在手心,他的眼睛兀的睁大,猛的用力,那柄血红色的仙剑一颤之下,突然发出嗡嗡的剑鸣声,似是极其的不安,可是却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了上升的趋势。
那些通天的石柱亦随着仙剑被缓缓拔出,而剧烈地抖动着,缠绕其上的铁链也是舞动着,原本寂寥无声的黑水潭底,此刻却是剧烈的翻腾着,仿佛翻天覆地一般。
仙剑之上的血色红芒越来越浓郁,曦晨甚至从其中感到了一丝悲凉的气息,他心头一动,缓缓地摇了摇头,“师父,对不起了。”
曦晨闭上双眼,将全身的力道聚集在双臂之上,奋力的将仅剩的那段剑刃拔出,这柄仙剑仅仅残留了半截,而那些石柱则是如同断层一般,层层塌陷,化为碎石散落在潭底,缠绕其上的铁索也是段段碎裂开来,被急速的水流冲的到远方。
失去了阵法束缚的黑龙扭动着巨大的身躯,将缠绕在身躯之上的铁索瞬间挣脱,他对天放声狂笑道:“老子终于逃出来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 还我公道
明朗的天空渐渐地阴沉了下来。而漆黑的乌云则是遮住了半边天际,层层堆积在缥缈宗的上空,只听九霄之上一声炸响,兀的传来一道惊雷,天空仿佛受到了惊吓一样,鹅毛般大小的雪花随之从天而降,随风散落弥漫在天地间,将整个缥缈宗染上一层雪白。
“南宫师妹,你快看,下雪了。”玉衡峰前山铁索桥边,伫立着两个婀娜多姿的绝美身影,一个身穿白色劲装,肌肤白皙胜雪,婷婷立在雪地之中,仿佛与天地浑然一体,超凡出尘。而另一个则是身穿鹅黄色长裙,相貌略显柔和,鹅蛋脸庞,笑起来嘴角带着两个小酒窝。
“师姐,你最近好像变的多愁善感了好多,不会是有什么心上人了吧!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位英年才俊,能俘获我们梁大美人的芳心。”南宫芳婷抬起衣袖,轻掩檀口,开着梁若霜的玩笑。
梁若霜闻言,仿佛被说中了心事一般,她脸色瞬间染得通红,羞恼的回道:“师妹不要开玩笑了,我才没有,那群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才看不上眼。”
“哦,真的是这样吗?”南宫芳婷的秀目一撇,嗓音如同夜莺一般清脆的咯咯笑道:“据我所知,有个人可是让师姐很是在意哦!在他受伤期间,师姐总是瞒着师父,偷偷的前去探望哦!”
梁若霜听到南宫芳婷的话后,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袍的身影,他如丝的黑发随风乱舞,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扬,其中略带着一丝坏坏的笑容。
“师姐,你脸红的时候挺漂亮的。”不知为何,如此简单的一句恭维话,却在梁若霜的脑海之中徘徊了许久,始终不能散去,而令她更不明白的是,每当她想到这句话之后,内心深处竟然暗含着一丝窃喜。
“师姐,你该不会是喜欢曦晨小师弟吧!”南宫芳婷见梁若霜呆呆的愣在那里,一副沉浸其中的模样,她抿起嘴角微微一笑,靠在其耳边轻轻说道,随后南宫芳婷又双手紧握,环抱于挺拔的酥胸前,望着纷纷落下的雪花,摆出一副花痴样。
“真是没想到,当年那个小屁孩如今竟然长得这般英俊,而且修为也是令人惊叹,成为我缥缈宗的中流砥柱指日可待,难怪师姐会这么喜欢她,我要是师姐啊,恨不得现在就嫁过去,做天玑峰的媳妇儿。”
南宫芳婷的一番轻佻的话语甚是露骨,而梁若霜虽然看似冷冰冰的,其实那副面具之下的脸皮却薄得很,她顿时被南宫芳婷的这一顿抢白羞得是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你这丫头,怎得这么没羞没臊,你若是想嫁给他,你就自己去嫁好了,干嘛非得拖上我。”梁若霜恼羞成怒,双手伸向南宫芳婷的腋下,想要挠她的痒痒,南宫芳婷呵呵笑着闪到一旁。
“师姐饶命啊,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去找天玑峰师姐夫告状啦!”南宫芳婷见梁若霜张牙舞爪的扑上来,忙笑语盈盈的躲开她的魔爪,边笑边沿着铁索桥朝着天玑峰的方向跑去,梁若霜连忙气急败坏的追赶上去。
雪白的地面印上一双双小巧精致的脚印,可是瞬间便被飞舞的雪花深埋其下,很快便不见了踪迹,天地间再次恢复了宁静。
表面看来缥缈宗依旧是那副寂寥祥和的景象,众弟子也是依旧有条不紊的修炼仙术,可是此时此刻,位于主峰之上,天璇峰的大厅之中却是暗藏杀机,气氛异常的压抑。
“紫阳师兄,不知这次你带如此多的长老前来我缥缈宗所为何事,若是宗门有什么困难的话,尽管开口,凭我两家的交情,但凡我缥缈宗可以做到,决不推辞。”
玄真子笑着冲玉紫阳拱了拱手,并吩咐弟子邵天衡为其泡上一杯香茗,而御灵宗的众长老则是坐于下首,缥缈宗除去玄明子以外的其他首座与其相对而座。他们的神色却不像居首的那两位,可以始终谈笑自若,而是尽皆阴沉着脸庞,怒目相视,尤其是玄阳子,他的双目之中几欲喷出怒火,手中的乾坤扇已经被其握成一堆儿碎竹片,片片跌落在地上。
“既然玄真师兄如此说,那小弟不再绕弯子,就直言相告了。”玉紫阳轻笑一声,随即扭过头去,朝着位于下首的卓靳使了一个颜色。
卓靳接到掌门的暗示,立马站起身来,径直走到大厅中间,他先朝着玉紫阳躬身一礼,又朝着玄真子拜了一拜,直起身来朗声说道:“玄真掌门,自古以来都是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我御灵宗这次找上门来,别无他意,只为向玄真掌门讨还个公道,来祭奠我的几位徒儿在天之灵。”
玄真子闻言,面容之上闪过一丝惊异之色,似是有些出乎意料。他连忙出声问道:“卓道友此话从何说来?”
卓靳脸庞之上闪过一丝悲痛之色,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波澜起伏的心境,咬牙切齿的说道:“前些日子在怀安国北部边缘的火龙谷,我的一名内门弟子,以及四名外门弟子全部被人残忍的杀害,而那痛下毒手之人,便是你缥缈宗门下弟子。”
玄真子心神一动,面露疑惑之色,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他怎么从来没有听任何人说起过,他转眼望向坐于下首的那五脉首座,他们也是一脸的茫然,显然对此事也是毫不知情。
“难不成是?”玄真子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可是他却面不改色的冲卓靳说道:“卓道友一口咬定是我门下弟子所施的毒手,可有何证据,这种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玄真子虽然面色如常,可是他的心里却是在直打鼓,这种事情,十有**真是那混小子做的,就他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真不知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如今只盼望对方没有足够的证据在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