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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于聊斋世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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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生米煮成熟饭,他就躲无可躲了。”看着若有所思的杜二姐,王陈氏正经道“表姐,你也不小了,我比你小八岁都已经成亲四年了。女人的青春啊真的一去不复返,再娇艳的鲜花也有枯萎的时候,到时候真的人老珠黄了,你还有勇气去追寻幸福吗?”

    杜二姐闻言身体一震,大脑瞬间清明,是啊。既然他躲着,为什么想不到去主动寻他呢?脸面什么的在自己死赖在顾府的时候都已经丢的一干二净了。眼角清泪滑落,杜二姐认真的看着王陈氏,“谢谢妹妹,你的话我听进去了。”看着盘好发髻,正经起来散发温润母性气息的表妹,不知何时跟在身后流着鼻涕要糖糖吃的小丫头已经走到自己前面了,先自己成亲,甚至在前年就已经有了孩子。

    而自己原地踏步却不自知,仿佛时间都停留在了大姐去世的那一天,不曾前进!

    自己是,顾惜之也是!这一刻,我的时间要重新流转了!杜二姐暗自说道。

    由于府中只有女眷,所以晚饭不宜聚餐,杜二姐便差后厨做好送于周白房间。

    周白取出顾惜之赠予的正气歌,迎着灯光观摩誊撰。却是少了一个红袖添香的美人相伴。

    此刻远方极西之地昆仑之巅,一个身着红色长衫的女子正机理的摆脱身后数人的追击,御剑飞向江南!剑光如虹,更似血!

第九章 剑妖入世

    经过一夜苦修,周白彻底了解了“感悟流”的尴尬,虽然“数据流”多有诟病,什么上限低啊,招式僵硬啊,逼格低啊什么的。但是人数据流有进度条啊!哪怕满点一百万点,你每次只能涨一点,你至少可以看得到自己的成长。而感悟流,没有长时间的周期跨度,根本无法看到自己的进步。一夜过去了,周白完全进入浩然之境的状态,临摹顾惜之的字却没发现一点进步,练字确实需要苦练,而周白接触了兰若寺,沈判官和王陈氏,发现自己已经捅破了凡尘鬼神的窗户纸,真正的步入了这个鬼怪横行的世界。

    自己最需要的就是时间和鼓励。如同连载,作者前进的动力就是作品每日增长的字数,和一点点增加的点击量和推荐票。从三千到一万,然后越来越多,这些就是修行的进度条啊。

    每日自己看不到任何增长的点击量,推荐票也都是自己投给自己的,再多的热血也会冷却。

    浩然之境的状态可以模拟出顾惜之写的这页正气歌,确空有其型,并不能在上面赋予更多的浩然正气。应该还是涵养不足,毕竟是个速成的浩然境。还是要先从字练起,以字载道才能发挥出正气歌更大的力量。周白心道。

    窗外已经亮起了橘红色的阳光,周白这才倒头休息。一觉睡到晌午才醒来,吃过送来的午饭,才被告知杜二姐已经出门了,要数日才归。看着老管家捋着胡子一脸笑意,周白好像明白了点什么。抬头望向天空,府上原本青气附白气的大势正在转变,代表杜氏的青气正在溶于代表家主顾惜之的白气,待到完全溶于白气的时候,恐怕就要改口杜二姐为嫂嫂了。

    数年没有变化,如今发生巨变,想必是昨日王陈氏给杜二姐说了些什么吧?周白暗自揣测。

    只是不知道这王陈氏在隐瞒些什么,原来昨日在王陈氏的气机变化中,感觉到了她在隐瞒!并非说谎,如果在浩然之气面前说谎定然会有所感应。但是隐瞒的话,感应便不再那么灵敏。所以周白故意说拖后几天出发,而王陈氏也不焦急,直接答应了。而杜二姐可能是出于对姐妹的信任,和顾惜之的信任,所以没有质疑王周两人的对话。

    罢了,此间事暂且不管,这几日便好好逛一逛金陵城吧!周白闲着无事便出门打算领略一下金陵的美景。

    一身素色的长衫,顾惜之亲书的折扇,卓尔不凡的气质扑面而来,登钟山而望金陵,牵出自己的小毛驴,叮叮当当的在北区大道上悠然的走着,路过的行人权贵无不侧目,顾大家的书法可是极少现世,这个书生是何许人?

    周白和毛驴的关系也渐渐融洽,至少不用小心翼翼的坐好不敢妄动了,不时取出临走时管家送予的美酒饮上一口,穿过北区,路过西市原本清净的街景变得熙熙攘攘,行人摩肩接踵,两边南腔北调的叫卖声讨价声不绝于耳,一座高五层占地数千平的故事楼屹立在西市与北区之交,门口两则楹联明显是出自顾惜之的笔下“一则故事一杯酒,几多欢喜几多忧。”

    门前一块石板浮雕,讲述了一个说书人的故事,有道是“说书人叹天下旧事如潮,听书人悲欢不过一壶新茶。”想必收集故事的顾惜之也是深有感受吧。

    周白出城西去,初夏草长莺飞,河水潺流,伴江引流护城河,江边有不少老人在此垂钓,不求收获多少。只为垂钓修身养性。

    周白便随着伴江前行,昨日管家已告诉他,要去钟山可出城沿伴江前行,可至钟山脚下,这是金陵文人墨客最喜欢走的线路,近日钟山多有诗会举行,行人皆可参加。

    周白自知自己腹中空空,若是抄袭前人诗词倒是可以,但是自己作诗最多扯出几句打油诗来,所以在路上婉拒了几波前来邀请自己的书生。倒也没有遇到过来挑衅的刻薄文人,殊不知他手中顾惜之的折扇劝退了多少想来骂他装逼的文二代,自从顾惜之被罢官,其书法更是少有见世,倒是有不少盗版的字帖流传于市面,在场的哪个书生没有临摹过顾大家的字,而出门踏青组织开诗会的大多都是文二代富二代,有眼力界儿是他们在自己家族活的滋润的绝活,随随便便出去得罪人惹祸的,都已经被赶到乡下种地去了。尤其是在金陵这种地方,不知对方底细就不能随便架梁子,和气生财才是长盛不衰之理。

    所以他们看到周白气质不凡,再加顾惜之的折扇,知道此人来历肯定不凡,所以被婉拒了也没有上前找事。周白真一穷二白,靠山只有一个他们连概念都不曾有过的系统,他们如果随随便便找两个兵痞都能把周白暴打一顿。

    今日正赶上好天气,举目望去,天空片云也无,碧蓝如洗,周白穿过层林花草,带着无数路过女眷送来的秋波,来到了钟山之上,山顶略显平摊,有五个小亭分布五方,皆已有人占用,或是品茶论道,或是饮酒聚餐,或是女眷踏青,或是吟诗赋词。

    唯独中间的方亭只有一人独坐,鲜艳的红影映入眼帘,却是个过二十出头的红衣女子,英姿飒爽,黑发披肩,按着一把通体赤红如血无鞘剑,身形凝然,一身戾气,几乎冲霄而起。落在精神敏感的修行者眼中,愈能感受到此女的厉害。周白身躯一震,似乎有种莫名的吸引力让他目不转睛,轻步靠前。

    眉间一团火印画钿,双目微闭,似乎感到有人靠近,女子睁开双眼,剑目如光如电,直射周白双眸,两人对视。周白瞬间看到了万丈剑芒划破层云,然层云又聚,更是化为紫雷涌动,网缚巨剑,巨剑奋起挣扎。一个白须白发的老人元神出窍,神长数丈,伸出枯瘦的双手,撕破电网,一时间电光闪动,将元神节节溃散,而老人强忍剧痛,继续顶着溃散撕裂电网,元神愈加淡薄,而巨剑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发出悲鸣一样的剑鸣,划破电网限隔,化为四尺长剑飞到老人面前,老人表情欣慰释然,对长剑说了些什么,长剑哀鸣不已,老人元神溃散,坐化当场!

    周白后退两步,只觉心境混乱。平复心情,正待向前,那女子突然站起,望向远方,手握长剑,剑气含而不发,只待雷霆一击,震撼天地。周白皱眉,感觉到远方数道杀气传来,遮天蔽日似乎是在寻找什么,看了一眼那女子,周白明白肯定和她有关。本来是陌生人此事不应插手,但是那女子满身煞气却无血腥之意,再加上心中若有若无的吸引人他不禁插手。

    周白走进亭中,不理会女子疑惑的表情,提笔研墨,在杀气探寻到此处之前,浩然之气全开,瞬间女子身上煞气尽数压制。女子惊异,却不知为何没有对周白出手,也许这种莫名的吸引力对她也同样有效。

    女子对周白点头示意,然后在周白面前化为了虚无,只留那柄赤色长剑放在桌上,周白大袖一挥将其藏于长衫,提笔练字。

    数道剑光划过,钟山山顶出现了三人身着蓝色道袍的中年人,几人仙风道骨,拂尘行礼,“见过这位先生,不知先生可曾见过一提剑红衣女子,还望告知。”周白将字上的浩然正气一点点催发,三人只感觉身前这位“年轻人”绝非普通大儒,文气驱动之下,竟然能驱散自己化神境的真气。

    瞬间三人跌落凡尘,旁边几个亭中的学子游客觉得刚才如同仙人大能的三人变成了普通的三个中年道士,为首那位原本犀利锐气的眼睛也变成了普通的三角眼,尽显刻薄之气。

    三人姿态放的更低了,为首那位直接躬身道“在下昆仑剑修渡心,这两位是我师弟渡边和渡理,我等奉掌门之意寻找红玉师姐,不知先生可曾见过?”

    周白不语,直盯着渡心不放,渡心额头渐渐出汗,心道若非害怕人道惩罚,老子不用真气,单用剑术都能弄死你。还看!若非害怕儒家报复,师门推我出去抗锅,老子单用拳脚功夫都能弄死你。别看了!莫不是他知道了什么?为何会在此等我们,这是不是儒家的阴谋。那些酸儒长生不行这些酸儒耍阴谋诡计却是一绝。

    “不曾。”听到周白的回答,渡心松了口气,不自觉后背已经浸湿。

    “既然不在,那晚辈先行告辞。渡心,叨扰了。”

    渡心拉了下还想说什么的渡理,给他使了个眼色。两人随着渡边走下山去。

    待到三人走远,周白也牵着毛驴悠然离开。旁人虽有万般好奇,却也不敢上前询问。

第十章 红玉新生

    “师兄,那剑妖气息就是在钟山上消失的,那个酸儒定然已与剑妖打过照面了,为何隐瞒不说?”走了很远,渡理忍不住说道。“不,剑妖气息最后就是在金陵消失的,并不是钟山。”渡心眼中闪过一丝戾气,“那酸儒不愿说不说便是。”

    看着山下金陵城南,那文气冲天化笔墨的《太学院》,渡边戾气消去,隐隐有一丝畏惧,他和一直在山上苦修的渡理渡边不同,年轻时曾奉师命下山游历,这一去便是二十年。初下山时意气风发,再加上从小养成的娇惯性格,瑕疵必报善恶不分。在大江南北游历数年,闯下祸事不断,各派曾接连派人出手围剿自己这个“妖道”。

    然我昆仑道法传自上古,手段岂是那些后学末进留下的传承可比的?多次围剿失败,还被自己反伤了数人,有大能者看出自己手段出自上古昆仑,是以唤回弟子,对我熟视无睹。那日我正自觉得意无人可欺,一时兴起想要掳走当朝公主,欲与人王结亲家。却被太学院的一位教授随手拍在地上,那大儒大袖一挥如遮天地,自己毫无还手之力。被囚于太学院十五年,真气尽失,以仆人的身份为太学院扫了十五年大门,每日迎接各教授进出,发现当时一把把自己拍在地上的教授只不过是其中普普通通的一员!如他修为的还有数十人,高于的他十几人。自己才真正觉得恐惧,儒家的力量已经超乎了佛道的想象。恐怕未来某一天道灭佛消,儒家也会长存,这就是文化底蕴。十五年的耳濡目染,我把一个字深深的刻在了灵魂里,那就是“忍”!

    收起了回忆,渡心轻声对一直悄然无声的渡边说,“去查一下那个酸儒的背景。小心别被太学院发现。”

    渡边没有回应,但渡心从他眼神中知道了他已经收到了命令。

    师父啊!你说你都已经应劫了,为何还不愿把自己的佩剑传给我啊!放她自由?!!开什么玩笑,你的一切都是要留给我的!她!逃不掉!

    一路到家,周白给管家打声招呼之后,就回到房间。

    红光乍现,周白发现藏剑已经消失,身前出现了那个红衣女子,赤色长剑也出现在了她手中。女子剑目微张,似有疲惫之意,身体微微一晃,还未等周白去搀扶,就已站立,微闭眼睑,然后睁开,疲惫已尽数褪去。

    两人将对而立,周白见女子没有说话的意图,便主动问道,“在下周白,不知小姐芳名?”女子“。。。。。。。”周白略显尴尬,试探的又问道“红玉小姐?”女子面无表情,但眼睛确释放着疑惑的意味。“刚才那三人说在寻找的人叫红玉,所以就。。。。。。”

    “红。。。。玉。。。。。。我。。。的。。。名。。。字。。。”女子好像初会说话一样,费力的在吐出每一个字节。“周。。。白。。。你的名字。”红玉在第二次说出“的名字”的时候,才会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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