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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在世间听到一丝一毫关于蓝门一族泄漏地驭门之事的话,那蓝氏一门将遭受地驭门无条件的追杀直至灭门。”
心中吃了一惊,东方随云看着苦笑的蓝昊泽,掷地有声说道:“放心,这件事,我必不告诉第二人。更不会传到我东方氏后人的耳中。”
“其实,这件事说不说出去无关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蓝氏一门向来最重孝义,不过是遵循着先祖的遗言罢了。”见东方随云默默点头,蓝昊泽又道:“自我的老祖宗从地驭门归来,他不再允许蓝氏后人修习五行八卦、阴阳学说,也不允许蓝氏一族存于陆地,而是将蓝氏一族转战大海。想来是在躲避地驭门的同时告诉地驭门我蓝氏一族真的无心透露地驭门之事罢。可老祖宗临终前终是心有不忍也心有不甘,是以留下代代接班人以口相传的遗嘱。”
是啊,自己凭着一生的绝学设置的障碍转眼幻成魔障,自己也解不了,能甘心么?蓝氏先祖留下这口口相传的遗嘱,只怕是期望着后辈之中能出现一个有缘人罢。想到这里,东方随云问道:“可有地驭门的地图?”
蓝昊泽耸肩摇头摊手,“地图没有,但留有一首诗。”
“诗?”
“日出东方兮,野岭披金,地府洞开。月娘西沉兮,孤兔皆隐,驭兽无疆。大风飞扬兮,岭断秦关,门匿玄机。悠悠我心兮,莫失莫忘,仙寿恒昌。”蓝昊泽唱毕,颇为苦恼的说道:“这首诗传了两百年了,我们一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们只猜测是地驭门的地理位置,可是这首诗中并没有透露任何地名啊。”
眉心不自觉的一跳,东方随云若有所思。继而,他的眼睛亮了起来,“一定是,一定是,就算不是地图,但也和地驭门有关。”说着话,东方随云直是将那首诗写了下来,然后将每句的第十个字圈起来,豁然是‘地驭门仙,四个字。
“地驭门?仙?这是什么意思?是说地驭门在仙界?”
东方随云直是笑着摇头。“聿明氏老人既然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又怎么可能和‘仙,有关?我想着,这个‘仙,是同‘先,的意思,是蓝兄的先祖希望蓝氏后人能够解了地驭门的机关、阵法。以慰先祖的在天之灵。是以你的先祖才不停的叮嘱‘莫失莫忘,。”
似有所悟,蓝昊泽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是了,是了,一定是。还是东方兄厉害,这般快的就道破玄机。咦,玄机?东方兄,你看这‘门匿玄机,之句,也有‘玄机,二字呢?你再猜猜,这中间有什么意思?”
东方随云拿着雪纸不停的看着。最后黯然长叹一声,“这中间的玄机我还真猜不透。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这世间真有地驭门,它应该在秦岭一带。”
“为什么?”
“你看这‘岭断秦关,一句,似乎是说这地驭门横断了秦岭的意思。”
见东方随云眉头深锁,蓝昊泽很是无奈的说道:“如果真是秦岭一带,那就不好办了?”秦岭绵延数千公里,西陲、大业皇朝、南疆都有秦岭山脉,绵延之长、范围之广甚至大于燕山山脉。若地驭门真在秦岭一带,一点点的搜去,不说几年,几十年都搜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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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回三郎
自贡地区,穷山恶水,再加上灾荒不断,这里可谓人烟稀少。如今偏偏被私盐贩子走出一条道来,可见私盐的利润之高。
人烟稀少、穷山恶水并不代表着这里一无是处。倒也层林苍翠、山环水绕,别有天然庭院的景致。
东方烨、东方又儿、冷千柔坐在马车内,三百御林军骑马随行在左右。冷千柔六岁有余,涨得越发的可爱,梳着一对羊角小辫,齐整的留海,一双大大的眼睛,眼珠乌黑若漆,掀着车帘子一眨一眨的看着远处的风景。
“三舅舅,这里的房子怎么都建在木桩子上?”
东方烨笑着揭起帘子,将脑袋依在冷千柔的小脸上,看着远处的吊脚楼,“那是因为这里蛇、鼠、野兽众多,是以将房子建高一些。”
‘哦,了一声,冷千柔又说道:“回京城后,我要将看到的这些景致都告诉大舅舅。”
“想大舅舅了?”
冷千柔点头,眨着她的大眼睛,“也想外婆、段姨、小朗。”
东方又儿摸了摸女儿的头,又专心的缝着手中的鞋垫。
不再看外面的风景,冷千柔趴在了母亲的膝上,“娘,你缝了这么多的鞋垫,做了这么多的鞋子,到底是准备送给谁啊?”
“这地方磨鞋子,多做几双给你三舅舅穿啊。”
“可这些鞋子、鞋垫的大小不一样啊。是要给大舅舅吗?可大舅舅穿的是官靴,不必娘来缝啊。”
东方又儿脸上一红,没有搭话。东方烨倒是叹了口气,心里明了,冷语新就在这附近巡察,这些鞋子、鞋垫只怕是做给冷语新的罢。一路沿着陆路从下塘、中塘行到这里,听得最多的是关于冷语新的事,妹子虽总是待在马车中,但住客栈的时候难保没听到些什么。
“下一站就到上塘镇了。听说,漕运总督现在亦在上塘镇巡察,不知碰不碰得上?”
听着三哥淡淡的语气,东方又儿一愣,继而低下头,又做着手里的针线活。
“漕运总督是谁?比三舅舅的官还要大吗?”有三百御林军护驾,冷千柔只当三舅舅是不得了的官了。
东方烨摸着冷千柔的头说道:“漕运总督名唤冷语新,是三舅舅的顶头上司。”
可怜冷千柔被赶出冷府的时候尚在襁褓之中,中间又经历外祖父去逝后又被几个无良的亲舅舅赶出东方府的事,直到三岁在相府安定下来才有了后来稳定的生活。如今乍听冷语新之名,当然很是陌生,但亦是好奇的说道:“咦?原来总督姓冷?和我一个姓呢?他的官比三舅舅大,那大得过大舅舅吗?”
在冷千柔的心中,只有一个大舅舅东方随云,然后有个三舅舅东方烨。而大舅舅的官是最大的,因为所有的人看见大舅舅都是大气不敢出的垂手立在一侧。包括那个小不点的皇帝,都喜欢趴在大舅舅身上撒娇。
明白孩子最喜欢攀比,东方烨柔和笑道:“这世上,除了皇帝外,最大的官就是你大舅舅了,那个冷总督的官怎么可能大得过你大舅舅?”
闻言。冷千柔得意的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连带着羊角辫都左右摇摆起来,“这就好,这就好。”
东方又儿只是看了冷千柔一眼,没有作声。
“听说,冷总督新纳了一名小妾。”眼见着妹子的眼圈红了,东方烨冷哼一声,“六年来他对你们母女不闻不问,就算你对他还有心思,也不要怪三哥无情无义。”
“三哥。”东方又儿放下手中正在纳制的鞋垫,眼泪‘扑簌,而下,泪眼朦胧的看着东方烨说道:“当初,他并没有休掉妹子。”
妹子果然还对那冷情之人存着心思。东方烨心生懊恼,“出妇和休妻不都是一样?”
“婆婆不喜欢我,并不代表着他不喜欢我。他对我……”忆起往日的恩爱,东方又儿再度流下泪,“就是他对我太好了,婆婆忌恨,这才会出妇休我。”
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痛哭,冷千柔直是替母亲擦着眼睛。“娘,不哭,不哭。”
抓着女儿的小手,东方又儿的声音极度的哽咽,“我虽然被赶出冷府,可好歹也听了些他的消息。婆婆逼他再娶,他都没有娶,只是纳了一个又一个妾回去安慰婆婆。正室的那个位子……那位子……”
“那位子你当是留给你的?”东方烨语毕,甩袖出了马车。‘再说他现在是七皇爷的人,和大哥是死对头,的话终是没有说出口。
“三哥。”东方又儿看着三哥跳下了马车,不仅抱着女儿痛哭起来。喃喃说道:“他纳了一个又一个妾,却始终没生一个孩子。不就是念着我们母女?不就是想将那位子留给我?”
“娘,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什么位子啊?他是谁?”
看着女儿害怕的眼神,害怕的神情,东方又儿止住眼泪,摸着女儿的头说道:“小柔,他是你父亲。”
“爹?”从来没有见过爹,冷千柔有些呆愣。
“你爹就是漕运总督冷语新。”
原来比三舅舅官职还要大的冷总督是她爹?冷千柔急急问道:“那爹为什么不要我们?从来不来看我们?”
“小柔。不是你爹的错。”
六年来,冷语新一直未娶正室,只怕是还念着旧情,这样的话,她也不能让女儿恨冷语新。是以,东方又儿将自己是如何被婆婆出妇的事说给冷千柔听了。
冷千柔恨极,“奶奶这么坏?怎么这么刁难娘?”
“小柔,为人子女,不可说长辈的不是。”东方又儿见女儿小脸一楞,只好又对她解释,“再怎么说,你奶奶生养了你父亲,明白吗?”
从来没有见母亲有过如此严肃的神情,冷千柔点了点头。只听母亲又说道:“你爹不忍看着娘受苦,是以只好答应你奶奶将娘出妇。但同时他告诉娘,他不会再娶正室。”
小小年纪终是不懂太多。只知道母亲受了许多苦,父亲不能保护母亲,保护了母亲就是不孝。冷千柔默默的趴在母亲的怀中,“那这些鞋子、鞋垫是给爹做的?”
“有你三舅舅的,但绝大多数是替你爹做的。你爹自当官以来,走的地方多,鞋子破损得也快。”
“娘怎么知道?”
“娘在你大舅舅家做的那些针线活,卖的银子除了再买布料替你们做衣物外,另外一部分都做了你爹的衣物、鞋子,然后娘要冷府的一个老嬷嬷悄悄的带给了你爹。不过,你爹并不知道那些鞋子、衣物是娘做的。只当是冷府的老嬷嬷替他买的罢了。”
听得有些心疼,冷千柔揉了揉母亲的胸口,“娘这是何苦呢?爹又不知道。再说,奶奶必不会让娘回冷府的。我们就住在大舅舅的东方府多好,谁也不敢欺负我们。”
京城中的东方老宅如今就给东方烨、东方又儿、冷千柔居住了。更因了东方随云摄政王的原因,京中是人都给东方烨三分薄面,当然威风。“小柔,你奶奶……你奶奶五年前就过世了。”
过世了?冷千柔诧异的看着母亲。
也是好笑,当初将自己赶出冷府后,婆婆就病了,一年后就闭了眼。想起往事,东方又儿继续说道:“你奶奶过世后,你爹守孝三年。出孝后正好赶上春闱,一举成名夺得状元之姿。”说到这里,东方又儿的眼睛都亮了。
“哦,小柔有映像了。就是三舅舅中探花那一年的事吧?”
东方又儿点了点头。“你爹出孝后找过我们。但我们已在东方府。你爹担心别人说他是存着高攀之心,是以才去参加了春闱。偏偏逢先帝身子骨不硬朗,先帝驾崩国丧一年。所以你爹……”
“只好不来找娘。”
笑得柔和,东方又儿说道:“娘也只是这么想。再加上你爹仕途方方起步,总得做出些成绩给人看才好。”
冷千柔扳着手指头算着,欣喜的抬头,“国丧正好一年了。”
是啊。国丧正好一年。自冷语新考取功名日夜操劳,以他自己的实力做到漕运总督这个位置,比其他的人付出的又何止一倍的辛勤劳动。无非是想做给她们母女看,无非是想到时候争回她们母女。
“可是,三舅舅不是说爹又纳了一个妾室了吗?”
闻言。东方又儿心中一沉。先前的喜悦尽化泡影。是啊,六年,再怎么有感情,六年的时间不短,什么感情都会变淡吧。如今他明明知道她来了,来了上塘,为何还要纳一妾室?虽然男人纳妾天经地义,她不反对他纳妾,可这样做是告诉她,她对他而言不再重要了吗?想到这里,东方又儿苦笑道:“六年了,也许……很多事都有了变故。”位高权重的他只怕对她不再留恋了吧。
似乎能够感受到母亲心内的凄苦,冷千柔静静的趴在母亲的身上不再作声,马车内安静之极。一时间外面传来惊天动地的声音,“拜见总督大人。”
总督?爹?冷千柔一下子蹦了起来,急忙伸手去揭车帘。东方又儿眼明手快的一把拉住女儿的手,“不可。”心中七上八下、患得患失。
看着母亲紧咬着红唇,冷千柔似乎明白了什么,只好重新依在母亲的怀中,听着外面传来三舅舅的声音,“下官来至上塘,还未前往拜见总督大人,烦劳总督大人亲往迎接,惭愧、惭愧。”
“东方兄哪里的话。不说东方兄是今上亲奉的钦差,只念我们同科同班之谊,小弟我来迎接也不为过。还望东方兄不要责怪小弟的鲁莽才是。”
兄?小弟?听着马车外熟悉的声音,三哥和前夫现在说的都是些做作的官场奉迎拍马之话,东方又儿的心冷了又冷。按大业皇朝的法典,虽然被休的女子有为自己找婆家的权利,可这么多年和三哥相依为命,三哥的话她得听。如今三哥这番生冷疏离的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