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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兄弟二人约定好,以后这珍珠就做为我们兄弟感情的见证,虽然顾家和东方家经历了数十年的仇恨,但我们相信两家的仇恨一定会一如珍珠般,经过岁月的洗礼,经过疼痛后终会磨得平平整整。”
努力平复心神,东方随云将珍珠随意捏在手中看了看。“果然是珍珠中的极品。”
“你可曾见到你父亲的那颗珍珠?”
东方随云紧抿下唇,垂下眼眸,眸中略过一丝诡异之彩,半晌方答道:“没有。”
“也是啊。你父亲仙逝的时候你尚在娘胎,何曾会见过?”顾自强轻叹一声,将珍珠把玩在手中,又道:“后来,我和你父亲二人将军饷存了起来,然后全部给了一个能工巧匠。请那匠人将这两颗珍珠精心打造成能够穿戴的链子并且将珍珠中间掏空,如果有心愿的话就写个字条将心事藏在珍珠中,如果有不满再或者有什么秘密,也可以写张字条放在珍珠里面。有时我和你父亲二人会旋开对方的珍珠看对方的心愿、不满抑或秘密。那段时日,是老夫最为舒心快乐的时日。”
看着顾自强含笑、怀念、向往的神态不似有假,东方随云再度拿过珍珠,眼神极其的复杂,“原来这珍珠可以旋开么?看着浑然一体,也未见任何磨合的痕迹啊。”
“这就是那能工巧匠的厉害之处。不知其中秘密的只当是一颗完整的珍珠。有谁会发现其中的秘密呢?再说自从那匠人过世后,这秘密只有我和你父亲二人知道。只是如今,随着你父亲的仙逝,这世间知道其中秘密的只有我一个喽。唉,也不知道,你父亲的那珍珠链子到了何人之手?”顾自强一边说着话,一边迳自又去取那珍珠。
东方随云眉头轻跳,松手,看着顾自强又将珍珠链子重新放入怀中。只听顾自强又道:“如今,这颗珍珠一直跟随着我,就是为了使我时刻记得你的父亲,记得我们那段兄弟情份。”
“不想岳父和父亲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小婿回去后,得好生向母亲询问求证。”
东方随云的话露出丝丝怀疑,顾自强自然听得出来,他低下头长叹一声,“转眼二十载已逝。自金沙江一战,我……误杀了你的父亲。你母亲当时只怕是恨我入骨,对往事必不会提及。我找了你们母子许久,奈何总是不见你们母子的消息。为了这件事情,我时有到你父亲的坟前请罪,发誓要找到你们母子并给你们母子安定的生活。直到十年前,我得到消息,你们母子回了京城,过上了安稳的日子,我方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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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回反问
为何顾自强所言和母亲所言绝然不一?东方随云的眼中布满疑问。可他坚信母亲不会有错,再怎么说,小时候他和母亲一直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一直躲避着追杀。在他童年逃难的日子里,那些追杀他记忆犹新。直到他十岁那一年,母亲告诉他,追杀他们的人叫顾自强。想到这里,东方随云的眼睛不自觉的看向顾自强怀放珍珠的地方,眼色更深了。
顾自强再度叹了口气。“我知道,如今我说这些你肯定难以相信。但这一切是事实。不管怎么说,你父亲是死在我的手上,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他……如果你要报仇,老头子的命尽管拿去。这样的话,我还可以下去陪着你的父亲,你的父亲再也不会孤单了。”
错?保护好?东方随云眸色越来越有光彩,继而轻笑二声,“岳父是顶天立地的护国英雄,说的话小婿岂有不信的道理?只是这段误会也好、误解也罢延续了二十年,要让小婿全信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即便小婿现在说小婿相信了,不恨顾家了,岳丈大人又信么?可是,再怎么说,小婿也是读过那么多年的书的人,经过那么多年的官场,终是懂得孰是孰非的一些大道理。父亲和岳父这一辈都知道冤冤相何时了的道理,如果小婿仍旧抓着过往的仇恨不放的话,岂不是连父亲都不如。正所谓江山辈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岳父要相信小婿,仇恨总有全然放下的一天,只是还需一个过程而已。小婿娶娘子,就是要时刻的禁醒自己,放下屠刀,忘却仇恨。”
东方随云的一番话听得顾自强热血沸腾,激动的站起来。“贤婿。你能如此坦然自己的胸怀,我这个老头子已是很高兴了,够了,够了,相信你的父亲也可以含笑九泉了。那我这个老头子原来做的一切都值了、都值了。”
顾自强的话,东方随云又有些不解了,什么是值?什么是够?正疑惑间,传来顾青麦虚弱的声音,“爹?”
“麦子!”
“娘子!”
“相爷,妾身怎么了?”模糊中有倒下去的映像,有血蛊在肚中翻山倒海的痛。
“娘子,你可有得罪过秦岭马场的少场主秦愿?”见自家娘子茫然摇头,东方随云又看向顾自强,“岳父和秦岭马场可有来往?”
顾自强轻抚胡须,细思片刻,说道:“我在边陲之时,战马十之八九出自秦岭马场。可是我和马场的老场主交情甚深,时有往来,没有什么事犯在那个什么少场主手中啊。而且那个少场主见了我还总是‘顾老伯’的叫着,极懂礼数。”
“想来总是一些‘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的事了。也许岳父大人一些好心说教之言倒被秦少场主怀恨在心,要不然,娘子也不至于受那秦愿一脚。”
听着东方随云的解释。顾青麦没有作声。她和秦愿肯定是没什么交集的,也不会存在什么仇恨。当时的情景,秦愿明显是来救许昭阳的,是以出手极狠。看来,许昭阳在秦愿心中的分量不轻。只是这些话,她说不出口,要不然,就会透露她有功力一事,一些事只怕就不好办了。
“岳父,娘子已是醒了,您老也该放心了。一连跑了数天,您看,您的精神也好不到哪里去。小婿建议岳父大人先回府中休息。再说娘子方方苏醒也虚弱得狠,该休息了。过几天等到娘子能够大动了,小婿定带娘子回顾府归宁并小住几日。”
“好!”顾自强拍着女儿的脸,“麦子,你好生休息。爹走了。”
“爹好走。”
知道女儿方方苏醒身体虚弱得紧,顾自强兀自逞住女儿欲挣扎着坐起来的身子,“好生息着,爹等你回来。贤婿,麦子都交托给你了。”
“岳父放心。擎苍,送岳父大人回府。”
“是,大人。”一直随侍在门外的擎苍推开房门,揖手说道:“顾老爷子,请。”
直到听到脚步声皆已下楼,东方随云方小心翼翼的关好门,迈步走到床榻边,定定的盯着凤眸睁得大大的自家娘子。
“相爷。”
“嗯?”
“谢谢!”
又是道谢?东方随云听着心感不悦。如此道谢总显得他们二人极度的生疏。但能再次听到自家娘子软软糯糯的声音,即便现在虚弱无力,他的心仍旧高兴起来。撩袍坐到床缘边,伸手摸上她的肚子,“还痛不?”
“痛,到现在妾身都有些头晕眼花呢。”
“以后,为夫必不抛下娘子一人。”说着话,东方随云的指腹轻抚上自家娘子的面颊,神色有些复杂地来回摩挲着。
这般轻柔与往日不一。顾青麦看着柔情似水不带一丝伪装的眼神,丝毫没有如原来般刻意躲避。她伸出手摸上自家相爷那胡子拉茬的脸,“相爷,妾身又晕睡了多久?”
这是顾青麦第一次这般主动的亲近他。东方随云心中一悸,本已僵硬的脸突地又放松下来,“三天。”
“相爷照顾了妾身三天?”
“娘子如此问,为夫心中真不是滋味。娘子病重期间,为夫还会放心谁来照顾娘子?”
也是。在东方府大病小灾不断,都是这光风霁月的相爷亲自照顾,除却含玉,他很少假手她人。顾青麦拉过东方随云受伤的手,看着上面包扎的纱布,问道:“如果当时是妾身拿着刀刺向许昭阳,相爷挡不挡?”
“为何要挡?”
心中一震,顾青麦反向问之:“妾身要杀人啊。会有牢狱之灾?”
“为夫与你一同上公堂,一同去坐牢。”看着顾青麦震惊的眼神,东方随云伸出未受伤的手再度摸上自家娘子的脸颊,“你是为夫的娘子,为夫要救的只是你,要陪的也只有你一人。”随着音落,东方随云自己都愣住了,有些话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说多了连自己都分不清真假了。
瞧自家相爷的神情震愕,何尝不知自家相爷心中的纠结,一如前段时日她未看清自己的心般的纠结。
不能因为天要下雨就不远足!
不能因为人之终死而不求生!
不能因为恨之将至而不去爱!
一切只是欲罢不能、欲恨不能,那又何必欲爱不能?顾青麦心内微叹,拉过那受伤的手,放在自己的红唇上轻轻一吻。
再度感到心悸,东方随云稳定心神问道:“娘子还没有回答为夫,那天的泪,是不是为为夫而流?”
看着眼前的相爷极力的装着漫不经心且带着一丝小小的期待,顾青麦眼中升起一抹揶揄之神,跳着火花,带了丝得意,避而不答,“相爷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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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回初吻
很好,很聪明的答案,即没承认也没否认,这个问题重新丢回给了他,让他不得不再度忐忑不安、胡思乱想、患得患失下去,东方随云很想恨得牙痒痒,可看自家娘子的眼神与以往绝然不一,心中又似被什么挠着般,总有一股痒痒的感觉告诉他,她的回答是肯定的。
看着自家相爷千变万化、时喜时悲全然无往日意气飞扬之神采,如一株在月夜盛开的昙花忽地凋谢无语,顾青麦笑了。“莫若妾身出几个题来考考相爷,相爷若全答对了,妾身一定不再推脱,定将那泪是为谁而流告诉相爷。”
东方随云脸色阴沉,嘴里却轻松自若说道:“问。”
“相爷为何娶妾身?”
“一为报仇,二为躲婚。”
虽然她早知结果,但万不想东方随云答得真够爽快,一时间,顾青麦倒不知再如何问下去。
“可还有别的问题?如果没有,请回答为夫先前的问题。”
“相爷为何从不假手她人照顾妾身?”虽然以他身份地位之高做这些事显得有些多此一举,但这份持之以恒实属难得,她真不能全然漠视。
“一为讨好娘子好让娘子放下戒心,二也是为夫依着自己的心在行事。”
又回答得这般爽快?虽然她顾青麦晕厥了,可多少听了些自家相爷和万年青的对话,也听了些自家相爷和父亲的对话。自家相爷的话很坦然,他没有忘却仇恨,可他正在努力的约束自己放下屠刀,他不过是在用她约束他自己心中那棵仇恨的种子,即如此,那她就来化解他心中的仇恨罢。
“是。”
“嗯?”东方随云一时间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
“妾身的泪是为相爷而流。”他能依心行事,她又为何不能?
心中止不住的高兴,比当年考中状元还要兴奋,东方随云有些欣喜若狂,一时间,居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猛地,他脱了鞋上了床,挤在了顾青麦的身边。“娘子今天是第一次主动亲近为夫,而且说出那般柔情蜜意的话来,真真令为夫心旌动摇难以把持……”
有些傻眼,顾青麦盯着兴高采烈的人,不自觉遥想到了春梦。
“娘子想到哪里去了?”
如一记猛棒将她砸醒,顾青麦看着眼前俊美的人眸色变深,一身零乱的衣衫显示他多天未睡的事实,略带疲倦的眉间带着一股纠心的忧郁,只是那红唇却是微微的勾起,眉飞色舞间总带着点邪佞的气质。来不及退让,已被自家相爷环住,耳畔传来暖暖之气,“为夫几天未眠,如今娘子醒了,想抱着娘子一起躺会子说说话而已。娘子想成了什么?”
如此亲密,如此吹气吐兰,使得人不得不往那不道德的底线想去。
放弃在她耳垂轻咬,他抬起头,满意的看着自家娘子已然红透的脸颊。真是奇怪了,为何越看自家娘子越顺眼?越看自家娘子越有韵味?莫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一想到情人眼里出西施,东方随云不禁苦笑起来,这是孽缘么?一个他怀着万般心思有意选中的娘子,偏偏引起他莫大的兴趣,偏偏在兴趣挑逗之中,他对她生了情、生了爱。那么,在这份感情来了的时候,为何不坦然接受?
见自家相爷终于放弃了蹂躏她,却只是看着她出神,顾青麦诧异问道:“相爷,有事?”
“为夫活了二十载,二十载清心寡欲、心若磐石。如今女色在怀,哪有苦着自己的道理?”
这番没头没尾的话,顾青麦先是一怔,而后发现他缓缓的控制住了自己的头和他面面相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