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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勋贵世家-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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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好死前说傅家的人太过锋利容易折断傅好一直是很清醒的活着潇洒风流的活着她愿意锋利折了就折了

可是她也矛盾呀她骄傲又担忧

骄傲儿子的锋利又担忧他将来会折断

所以把一个孩子将要绝嗣的皇上是最好的结果了而韩昭旭的内心依然归宿傅氏(别不理解韩昭旭现在为什么不改姓傅,他心里认知姓傅,从来没有改变过。沐讲傅好韩昭旭,他们一定程度上是超脱世俗的心里过得去就行了不在意别人怎么看的)

父族母族两边血脉都有继承是最理想的结果是人间的世情

韩昭旭不是全然的妥协还是顾全了家族的传承古人很看重这个你们可以把它看成是一次过继

文里已经又两例了

黔王过继给了孝慈皇后的娘家郭氏

苗族阿幼朵的那个哥哥他和妻子第一胎得的儿子也要过继给妻子已经断了男嗣的娘家

第179章储君

苍擎院的左次间,满屋都是给孩子准备的东西。八口一米高宽的樟木箱子,置办了足够孩子穿到两岁的四季衣裳,有半个箱子的衣裳,是思伽碰过的,那些思伽和韩昭旭中衣该做的尿褥子也在,真是这么多年了,加起来的针线也没有一年的兴致。一张乌木婴儿床,是韩昭旭动手为孩子打的床。床样子思伽和韩昭旭商量了一天,画了改,改了又改,每一片木板都打磨的光滑,曲折处还包着软巾,怕孩子磕着,思伽又为它做了一个草虫花鸟的软罗烟帐子,床头悬着一把三寸长的蝙蝠纹大金锁,床脚挂了两串杏仁大小的银制风铃。孩子要用的,面盆,澡盆,尿盆,便盆等各种器具,成套烧制的,累累的堆满了一角,还有各家提前给孩子送的礼,穿的,戴的,玩的,摆放的,祝福的,也放在这里。所有,提醒着那个孩子来过的东西,都集中在这里了。

韩昭旭小心翼翼的从背后环抱着思伽,静静的立在屋中。

“伽儿,沈家的命运和前程,绝不容许再一次被无知无觉的陪绑,娘不是作为你的母亲来问你,娘是作为沈家的宗妇来质问你,你作为沈家的女儿回答我,韩家是在当忠诚还是奸佞?乾清宫里的皇长孙,流的是韩家的血统,还是赵家的血统?他是不是你和韩昭旭所出的孩子?”

思伽环顾着,神思怅惘,张了好几次口,才坚定了决心,不舍,留恋,又决然的道:“二郎,这个屋子的东西,我不想再看了,都清到库房里去,永远的……封存吧!”

“好!”靠在思伽背后的,韩昭旭的身体怔了怔,圈在思伽腰上的手紧了些,脱出了一个字。这些东西,带着甜蜜和痛苦的回忆,永远的用不出了,与其天天睹物思人,还是整理掉的好。

思伽转身,抬头托着韩昭旭的下颚,道:“娘说,此事在沈家止于她和父亲,就是大哥二哥也不会告诉。”

“四岁以前,我期待过,我的父母有合在一起的一天。后来,我明白了我的期待对娘是苛待,与自己是奢望。八岁以前,我只期盼着,和娘天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辈子在边关牧牛放羊,记忆里那段相依作伴的时光,安宁充实,现在也未曾黯淡,所以,那样的日子突然没了,那一年,那一刻,我惊惧惶恐,我怕他,我也恨他,浑浑噩噩的病了一年多。这些年,我知道自己年少轻狂,可是改不了,傅家的人起手不悔,我必不后悔自己的恣意,可是走到现在,伤了自己我无所谓,总是亏欠了你,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也不是岳父岳母如意的沈家女婿。”韩昭旭握着思伽的双手,眼中失意。

傅家的人,总是自相矛盾,天性的孤寒,在尘世中,又不甘寂寞。所以,傅好才养育了韩昭旭,韩昭旭孤独了十年,忍耐了十年,又是不甘寂寞,拖进来一个沈思伽,命运似乎在轮转。

思伽仰头,缓缓的把唇覆在韩昭旭的唇上,轻柔温暖,微启嘴唇,舌尖触碰对方的舌尖,细腻呵护。

一个没有沾染性致的接吻结束,思伽垂头,看着自己的左手牵过韩昭旭的右手食指相扣,道:“父亲和母亲活得太清楚,太警醒,他们仅仅是要确认事情的真相而已。”

“沈家是忠臣,是直臣,窥得了一角,质疑和恐惧韩家的失节也是应该的。瞒不住就算了,韩家的忠心天地可鉴,应该澄清。”韩昭旭道。

思伽点头道:“所以我说了实话,你也不必自咎。我的娘家是忠直之臣,也想当堪用之臣,不屑裙带之故。说句冒犯皇上的话,将来有那么一天,沈家要是转做了外戚,成为当朝第一的外戚,依照我朝的规矩,我的娘家就要高高的供养起来,尊荣富贵穷极,却是要废了沈家至少两代男丁。我的父兄我知道,他们都是血气之人,追求明公正道的实在权利,在权利之上满足他们对家国的抱负,这一点,才是他们立于世间的成就。平恩侯郭家以外戚之身手掌军权,年年遭受御史台攻讦,终被太祖皇帝猜忌;承恩公明的不来,暗的来,借太后之威把五省盐务搞得乌烟瘴气,又是什么下场;广恩伯孙家倒是甘愿当富贵翁,碌碌无为,多没意思,三家外戚在眼前,沈家还是觉得当忠毅伯自在。”

韩昭旭被思伽开导着笑了下,道:“岳父岳母之心果真清明?”

思伽抬起头来勉励笑道:“你看,一个后备的京卫军指挥使,都让我爹爹这么兴奋,好似一生功名大成一般,当了外戚,沈家还敢那么雄心勃勃的,毫不避讳的追逐军权嘛,所以,爹娘不会抱怨你,你还是沈家的好女婿,至于我……”

思伽摸着韩昭旭精致的眉眼,一双明润的眼眸含着深情,如月下凝露折射出的光辉:“我说过,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原来的模样。你英俊的模样,强壮的身体,轻狂的个性,矛盾的坚持,恪守的骄傲,若是你我之间的情爱,成为了你的包袱,让你步步后退,退到面目全非的地步,你不是你,我们的情爱,有什么意义。我不追求最高的富贵,最高的权势有最大的担当,是我不同意你去的,我不同意,你改变现在的样子。”

“以前,我听过一句话,男人靠征服天下来吸引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左右天下。此语虽是顽话,也有几分真谛。婆婆不屑帝王十几年的痴缠,不慕左右天下的权势,你也把心事憋了二十年,要不是先太子忌惮了你,要不是端和和怀阳侮辱了你,你是准备在心里藏一辈子的,要是没有触及,你连我也不会告诉。你们母子一脉相承,婆婆没有国母的性情,掰不过自己的心,你也一样,三岁定老,你太过锋芒和锐利,不知圆润,也没有成为帝王的品性,更当不好一个储君。最是无情帝王家,婆婆不信皇家,我也不信皇家,秦始皇之扶苏,汉武帝之刘据,唐太宗之李承乾,唐玄宗之李瑛,周太祖之柴标。他们都是帝王疼爱过的儿子,都有堪配储君,乃至帝王的才德,可是他们都没有坐上帝王的宝座,为什么?帝王,能成为一代雄主的帝王,他注定要成为一颗天煞孤星,他的权利之下,看不上平庸软糯的储君,更容不下锋芒太过的继承者。储君,于帝王,是父子,亦是君臣;于天下臣民,国无二君,似君非君,储君是天下最难做的位置。二郎,你的性情太过刚直和刚烈,不愿曲折,你和你的生父,连父子之情都续不好,怎么能耐下心性日日和他父子相对,稳坐一个储君,就算你掰过了自己,做着一人之下的位置,你压抑的面目全非的心呢,还会是我喜欢的,原来的模样吗?我们只能在这个时空匆匆过几十年,自然要顺着自己的心意,才不辜负了,来世间走一回。”

韩昭旭看见思伽的眼睛,那眼神清澈见底,汪汪的都是诚挚。韩昭旭知道,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这样一双眼睛了,以你的快乐为快乐,以你的悲伤为悲伤,以你的忧虑为忧虑,并且,拼尽全力,和你一起坚守。

韩昭旭阖动着喉结,几次才出口道:“我保留了原来的模样,我们痛快的活着,却……”

思伽捂住了韩昭旭的嘴,摇摇头,下巴靠在韩昭旭的肩上道:“你我夫妻一体,你的骄傲就是我的骄傲,保全了你就是保全了我。世上没有周全的事,剑磨得太快太锋利,无法长保,直挺挺的往上冲,明知是死路还要往上撞的是傻子。我可不是傻子,我自私的很,惜命的很,为了你为了我,我愿意弯一次腰。他是我们孕育的孩子,以命换命,我们用他还了你上一代头上欠的亲缘,我们欠他的养育之情用生育之恩抵消,从此他是君,我们是臣,再无别的了。皇上是他的亲祖父,俗话说,小儿子大孙子爷爷奶奶的命根子,他现在就是皇上的命根子,他还是一张白纸,可以随皇上任意描绘,他比你,更适合待在储君的位置上,这已经是摆在我们面前,做好的结果。”

思伽平日里,娇憨痴顽,像个孩子。可是遇到了事情,思伽总是有超越她的年纪,超越她的阅历的见识和领悟,而这些,都没有污染她的纯真,她用心血,在维护着丈夫。

娇小的身躯脆弱又坚强,脆弱得一个多月了,常常牵挂到坐卧不宁,坚强得一直努力的让自己释怀,只在人后牵挂。她太过感性,忧伤的情绪明明极力的掩饰还是藏不住,她又理性,通达宽容,找出所有的理由来说服自己,还在劝慰别人。

韩昭旭搂着思伽,如珠如宝。那些寂寞的日子都得到了补偿,就是御座上,那个一次次总是来搅扰自己生活秩序的身影,都变成了一个惆怅的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不要轻看了思伽她长在勋贵之家也有政治上的理解

还有她爱韩昭旭懂韩昭旭甚矣爱他所爱为他找想

还记得思伽和公主直接争锋后思伽气病了吗

她多半不是因为公主羞辱了自己,恐吓了自己气病了公主的行为在思伽的心理也是羞辱了韩昭旭骄傲的心思伽气的是韩昭旭在别人的眼里像弄臣一样的事实

像傅好受不了自己成为皇家的玩物一样

思伽最受不了的是韩昭旭也成为皇家玩物(那怕,那,是将来一丝丝的可能)

你们不要觉得韩昭旭做太子很好

韩昭旭做太子一点也不好

第180章大宁

“二奶奶,大奶奶给二姑娘添了一套十二件的白玉头面,私下给了二百两压箱银子,昨儿已经送过去了。”春燕去泊志院向冬莲问了事,回来禀道。

韩艳沚的婚事往后拖了拖,也到了最后核定嫁妆单子的时候了,家里人要添妆的,该送出手了。

一套头面是徐氏正经给韩艳沚的添妆,要登记到嫁妆单子里,成亲那天敲锣打鼓的抬到夫家去,是给出嫁的姑奶奶撑脸面。私下的二百两银子,是作为兄嫂对妹妹的心意了,不算在嫁妆单子里,是韩艳沚除嫁妆之外,傍身的私房钱。

思伽让春燕开了家里的银钱柜,取了二十个十两重的银元宝,装在一个黑漆匣子里,请于嬷嬷进来吩咐道:“大嫂给了二妹妹二百两压箱,我不好越过大嫂的次序,也给二妹妹压二百两,嬷嬷走一趟,代我送给二妹妹。”

韩家只有郑氏和信国公知道韩昭旭是怎么来的,或许一二者如沈家当家那样清明的,能窥探一些,但是谁也不会出来表白表白,所以,韩昭旭在韩家的身份就是信国公的次子,韩家的庶子。长幼有序,嫡庶有别,思伽以前没想过和长房争锋,现在也不会有想法,一切守着规矩和本分。韩家的公爵,是几代人拿命换来的,合该是韩昭曦的,至于韩昭旭,他将来的成就走到哪里算哪里。

于嬷嬷捧了匣子去了,思伽开始挑添妆之礼,徐氏既然送了一套白玉的头面,思伽就退一步,送一套赤金的,于是,挑练起来,就把所有的赤金首饰都翻了出来,选了一套赤金嵌翠宝的,拿出去让工匠们炸一炸,鲜亮些再送出去,顺便把一些样子过时,金色暗沉,形状有损的金饰熔了当钱用,以后再挑好的金子打造时兴的首饰。

选完了,没有淘汰掉的首饰,一件件的细心保养一遍,收回盒子里,半天的时间就过了,正打算摆饭呢,韩家收到一张讣告,消息传到苍擎院来。

定襄伯府的世子石颓当死了。定襄伯府石家,虽然府里二老爷还是浙江的都指挥使,在太子死后,权势大不如前,能不能做满一任还两说呢,石颓当本人,慈庆宫都封了,侍卫的差事也没了,身上背着的千户的品级也辞了,能引起苍擎院的注意,是因为石颓当是被景王府的赵厚昕打死的。打架的原因还是风流韵事,赵厚昕和石颓当争一个男戏子,失手就把石颓当打死了。

石颓当,思伽在聚宝坊见过一次,只一眼就不喜欢,因为他看韩昭旭的眼神太过阴翳,石家和韩家,邱家,沈家也是面和心不合,暗中过招好几回了。石颓当本人,也算勇武之人,一对一单挑的话,赵厚昕在石颓当面前就是一只弱鸡,那必定是借了打手群殴了,还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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