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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勋贵世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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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又是商量各人的月钱,赵氏先说了严州府同等家庭的待遇,主子们倒是对月钱没有意见,家里的产业,银子还不是自己的,月钱就是左手出右手进罢了,主要讨论的是八十个奴仆的月钱,虽然他们大多都有身契在家主手里,一分月钱不给,也太苛刻了,外面低俗的商户人家里,也没有那么苛待下人的。不过,月钱是大大减少了,毕竟,家主都包了住食,现今外面还有很多人吃不上饭呢。

妯娌

月钱听着是不多,八十个奴仆,一年十二个月,总数加在一起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月钱还要划出等级,哪些人领那几等也要显出合适的差异来。这个问题上,何氏龚氏就比较大方的表意见了,赵氏打着算盘,何氏提笔记录,龚氏在旁提醒,一共议论出三套月钱放的方案出来,大同小异,三人也不做最后的决定,把方案都誊抄了一遍,留给老爷太太定夺。

议到午时,赵氏拿出私房钱来,让厨房做上几个好菜,席间还上了酒,留何氏龚氏吃了一顿。

何氏回到屋里,也不上床睡觉,就卧在窗棂前的檀木卷草纹塌上歇息,午后斜斜的阳光照到身上,通身舒泰。习书坐在一边的矮杌子上做针线。何氏并没有睡意,和习书闲聊着,把刚刚新制定好的规矩透露出来。

老爷生病后把家里的产业都交给了沈葳,沈葳是嫡长兄,赵氏既是沈家的宗妇又是掌家奶奶,他们夫妻二人完全有权决定新规矩。何氏明白,自己和龚氏两个庶子媳妇从嫁进沈家门那一天,基本和管家权无缘,事实也是如此,就算小半年来,沈家那么多事物,赵氏忙得女儿都顾不得,也不会分出权利给妯娌,所以,今天的事,名为商议,其实,能与自己和龚氏商议了,大体是不会有改动的,也能对外宣扬让贴身的人有个心理准备。

习书把屋里人一想,多出了两个人,何氏现在还有四个丫鬟,浓姐儿的奶嬷嬷也还在。

何氏道:“习画,我原来还想留两年的,也罢了,好在她已经定下亲事了,就早点放出去吧,你派个人和习画的婆家支一声,浓姐儿的嬷嬷,无子无女的,我想把她长久留在身边栽培,将来一心一意给姐儿管事,就养她几年吧。”

习书低低应下,忍不住嘀咕道:“三奶奶,您现在过的日子连以前出嫁前都不如了,沈家何至于穷成这样了,大姑奶奶一身破烂衣裳回娘家,现在还能有钱有地,呼奴喝婢,还不是从沈家挪出的银子,给嫁出去的女儿倒大方,给我们三房呢,三小姐才几岁,家里连养奶嬷嬷的钱都不肯出,明白着是让奶奶的嫁妆养着。”

习书会不满在于这个主意何氏最吃亏,沈家三个媳妇,何氏的嫁妆是最少的,不到三千两,这三千两是陪嫁里的现银,田地,家具,饰价值的总和。龚氏进门的时候明面上的嫁妆就是六千两,龚家是世袭的四品卫指挥使,龚氏又受家里宠爱,实际娘家还有贴补,抬进来的绝对不止这个数。赵氏,她带到沈家的嫁妆有多少就更不好说了,沈大爷的元妻贾氏出于书香,嫁妆就不多,赵氏作为继室,按道理嫁妆是不好和前头夫人比肩的,但是赵氏是宗室女,虽然父母双亡,却有个当时身为开阳王的祖父,开阳王从太祖朝就随军征战,也是说不清家底的。

何氏知道这是丫头给自己叫屈呢,也不忍心责备她,道:“你觉得你奶奶嫁入沈家吃苦了,吃亏了,还是最吃亏的哪个?”

习书轻轻的点点头。

何氏望出窗外,看到门口边的两株柳树,春风照拂,已经吹出嫩绿色的叶芽来,悠悠的道:“大姑奶奶已经避出去,这件事就不要再嚼舌头了。再说,大姑奶奶得的钱,多半是太婆婆,婆婆的嫁妆,爷毕竟是庶子,就算老爷喜欢,那些钱也分不到多少。我记得小时候,我才记事,弟弟还在襁褓,父亲为了一心读书,把家里都丢给母亲,母亲上侍奉公婆,下养育我们姐弟,同时管着家里的出息,还要每季给父亲送米钱,家用只能省着钱花,过年了,母亲还要自己磨豆腐,一件新衣裳都舍不得置办,那才是真辛苦,直到父亲中了举人,家里才开始宽裕的,我也是从拮据的日子里过过来的。吃亏?你以为我是最吃亏的吗,沈家三位爷,大哥四弟已经是白身了,你家姑爷万幸,秀才功名没有剥夺,女人一辈子,在家靠父兄,出嫁靠丈夫,相公用功进学,我们这一房还有前程。连四弟妹都能安下心来过日子,我有什么好叫屈的。”

被何氏提到的龚氏其实并不能安心过日子,最近被娘家一封信激起阵阵涟漪,不能决断,只表面上不显罢了。

一场大战,一场逆谋,京城中权贵洗牌,沈家是罪臣之家,就算赶在年前离京了,还是免不了被新进之家说道,笑话。年前年后龚夫人出门交际,因沈家之累,受了不少闲气,更离谱的,说龚氏晦气,嫁去沈家半年,沈家就倒了,龚夫人气的肝儿疼,也心疼女儿,堂堂四品京官之女,给了一个白身,武夫。沈家三个儿子,老大占嫡占长,沈家手上若还有余下的资源,还不是尽先用到长子身上,老二是会读书的,有个进士出身的岳父指点,将来还能从科举上出来,自己的女婿呢,朝廷可没有开武举,边疆都是各个勋贵轮流驻守,地方上卫所,千户多是世袭,女婿的功名比科举还难挣,走一般平民之家武将之路,女儿当寡妇的机会太高,还不如趁现在,女儿还没有孩子,早点和离了。凭着龚家的门第,龚夫人再陪份嫁妆,女儿还能嫁个比沈茁好的。现在京城之中,明面上和离的,悔婚的,都不少呢。

龚夫人就给女儿去了一份信,提到如是女儿自愿守着丈夫过日子,当父母的也不会强拆了,如果心有不甘,觉得守不下去,趁还没有孩子,没有牵挂的,可以回来,家里重新安排婚事,定给找个比沈家好的,别家不提,龚夫人的娘家里也能挑个比沈茁前程好的。龚氏原本也没有那个心思,被母亲一说提开,就有了犹豫,再加上龚夫人信里说得迷糊,龚氏以为这是父母一致的想法,就郑重考虑了。其实,龚夫人有点被京城里的热浪冲晕了头,对龚大人是打算先斩后奏的,母女俩沟通出了偏差。

龚氏选了象牙色藤色两匹布,两种颜色男女都可以用,晚霞上前询问该怎么分配。

龚氏没有那个心情讨论衣裳,颇有深意的问道:“你说四爷待我好不好,沈家好不好?”

晚霞不是龚家的家生子,是八岁的时候家里遭了难才被父母卖给牙婆子的,入了龚家后投了二小姐的眼缘,才从粗使丫鬟提拔上来。对晚霞来说,一心伺候好龚氏才能报答龚家的恩典,龚氏也把晚霞作为第一得用之人,心里的那点想头也透露了风声给她。

晚霞也不急着回答,先看了外面没有什么人,才凑到龚氏身前,压低了声音道:“小姐知道奴婢在乡间长大,也别怪奴婢说话粗俗,见识浅薄。乡里老人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若是强行毁诺,是要遭报应的,再说了,水往低处流,女子再嫁也是只会往低处走,运势越差。家里面,虽然一心为了小姐,看着姑爷家失利,难念关心则乱。四爷,样貌能力都不差,不然当初老爷也不会择了来做女婿,将一年来,生活上也多是迁就小姐,就是韦姨娘,也安守妾室的本分,不在小姐面前摆一点谱。看看大姑奶奶的夫家,沈家已经是难得的厚道人家了。夫人的打算,小姐要早做决断,不然,怕伤了夫妻情分。奴婢斗胆,问一句,把别的都丢开,单就四爷这个人,小姐可有不满?”

婚姻嫁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多数夫妻都是洞房之夜才见的第一面。当年龚大人相女婿,还让龚氏在帘子后瞧过,已经不错了,家里说让嫁就嫁了。一年来,沈茁性子沉默,也不会说些甜言蜜语哄自己开心,日子是过的沉闷些。除此之外,对丈夫就没有不满的了,丈夫除了自己的小日子去通房那里,其他时间都和自己过的,房事上也……和谐,前几日还把攒的私房钱交出来了。自己被挑起的不甘,是因为失了平衡心。自己四品武将嫡女,嫁给侯府庶子,没有辱没,现在这个情况,是完完全全的低嫁的,这不是自己出嫁前要过的日子。晚霞说的是,这件事情要下决断了。

龚氏转着雨过天晴色的茶盖,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碗热茶凉透了没有喝一口,晚霞站得远远的守着,最后龚氏下了决心,走到三面镜海棠花卉梳妆台上,拿钥匙打开了台下最后一层抽屉,取出龚夫人的信,走到鎏金青鱼尾纹黄铜暖炉前,开了顶盖,把信掷进去,看着燃尽了,才把盖子合上。

龚氏舒了口气,眼角闪出泪光来,道:“就当我重来没有收过这份信。愿四爷莫负了我这片情意。”

主仆二人对视无言。现在不抽身离家,一年年的过去,就不会有好的机会了,悔吗?不悔吗?一切尽是未知之数。

入轨

二月末,沈家制定好了新的家规并正式宣布,至此,沈家在严州府的生活迈入正轨。

沈老爷在二月中旬的时候,身体已经痊愈,只是性情抑郁,成天把自己圈在书房内,每日晨昏定省多数都求而不见,姬妾通房那里更是一次都不去了,丁氏也不觉得开心,老了老了,心都平了。

沈家三兄弟基本天天待在家里,沈葳沈茁习武不缀,相互切磋。沈节一心读书,比原来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候还用功,准备孝期满后去书院求学。

家里几个孩子,特别是大的三个,倒是非了一番思量。原来,伊姐儿在英国公府督办的闺学上学,去年八月尹氏抱病后请了长假,仟姐儿是庶出,但是在祖母身边养育,打算满七岁能送进去也送进去。转过年来,伊姐儿十岁,仟姐儿七岁,学业不能再荒废了。赵氏打探了州府里的闺学,也寻访过教养嬷嬷,多是不如意。女人不才便是德,严州府能算的上正经闺学的只有一处,都是各家官宦女儿进学,地方富户也有几个砸钱进去,沈家左右算不上,也不强求。至于上等的教养嬷嬷,可遇不可求,州府地界上,赵氏还真是看不上,言知举步,还不如身边的孔嬷嬷,莫嬷嬷,两位是王府出身,三十年前,还是隶属宫廷六局一司的。最后,两个姐儿的教养,就由家里人分摊。孔嬷嬷教礼仪,赵氏带着管家。至于琴棋书画,沈家四个曾经的侯门贵妇,总有一样拿得出手,闲来指点孩子,也是够格。

佑哥儿送到了州府里的大户,严家的私塾上课,卯时去申时回,每半旬休一日。每日早晨还要随父亲习武。

小的那几个先跟随父母启蒙。这天午后,赵氏穿了一件月白云纹绫缎衫子,手上褪了镯子戒子,指甲也是粉白色,未涂丹蔻,从身后握住俊哥儿的小手,挑了《声律启蒙》里比划较少的几个字,手把手的教俊哥书写,往往握着手写两遍,再放开让孩子自己写一遍,刚开始只求俊哥儿能正确记住比划的顺序。

伽姐儿现在跟前两个丫鬟,采荷,春燕。原来的采苹被家人赎出去了,春燕是从后边提上来的,虽然拿的月钱一样,事事皆以采荷为。

伽姐儿午睡醒了,春燕就按着吩咐要牵着姐儿到院子里走一走,伽姐儿甩了春燕的手,迈着小短腿就跑开了转去书房,隔着春日里挂着的竹帘,看到赵氏教俊哥儿习字的身影。

赵氏的书房静悄悄的,只有母子二人,春燕也不敢吱声,追在伽姐儿身后,拨开帘子。伽姐儿弯着嘴角进去,被春燕抱到椅子上,就趴在桌子边上,拿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赵氏知道伽姐儿在书房是极安静的,也不管她,把着儿子的手再把今天的字走一遍。俊哥儿原来已经坐不住了,开始扭捏着身子,看到妹妹来了,就端出当哥哥的榜样来,直挺了后背,抿着小嘴,一笔一划的更加认真了。

一阵写完,赵氏给俊哥儿揉了揉腕子,让春燕喂他喝水,就抱过女儿来,软声道:“姐儿想写字了,上次写了什么?我们再写一遍好不好?”沈葳赵氏虽然讨论过要娇养孩子,随她意愿,五六岁开始读书也不迟,怎料到女儿是个好学的,每次看到俊哥儿写字也会寻过来,也就两个孩子一起教了。

伽姐儿憨憨的点点头,道:“喝水,喝水。”

春燕听见了,便倒了碗温水过来,伽姐儿顺势捧到赵氏眼前道:“娘喝水。”

赵氏亲昵的贴了贴伽姐儿的小脸,笑着接过茶碗来。伽姐儿被春燕托了一下下椅子,走到对面黑漆乌木边楼格书架前,拉开下面倒数第二层的抽屉,取出上次写的几张大字来,又坐回椅子准备好等着。伽姐儿也不是多好学习,只是想早日摆脱文盲的头衔。这个时代的字是繁体字,伽姐儿还真很多认不准,不会写。再说了,伽姐儿对这个时空好奇的很,早点学会识字就能看闲书,别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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