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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勋贵世家-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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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好压住他的另一只手,那个侍女也在挣扎,从身后咬住了蟊贼的一只耳朵……

正在这个时候,韩昭旭带了几个人赶到,看到了这个惊险的一幕,一掌劈下蟊贼的头盖骨,思伽浑然不觉,还死咬着脖子不松口,被韩昭旭从身后抱着强行分开才回过神来。思伽本能的转头想看抱住自己的人,不过随着视线的转移,先落在了摇摇欲坠的赵氏身上。

“娘!”思伽大喊一声,挣托身后人的怀抱,想扑过去接着赵氏倒下的身体,韩昭旭稍稍转头,也是看见了赵氏的状态,也是松了思伽要去接赵氏,就差了着一个闪念,竟比思伽慢了半拍,思伽爆发力高,扑过去快,可是根本没了后继的力气,接不住赵氏压在自己身上的重力,母女二人,思伽压下,顺势将要倒地,韩昭旭刚刚这个时刻拖住赵氏下坠的身子,思伽倒在地上,盯住了赵氏一只被浸红的裤腿。

作者有话要说:我昨天收藏还是六百多,今天一千六百多??

我吓死了,不敢置信呀

那一千多个人呐,谢谢你们收藏!!

第55章援军

赵氏脸色铁青,牙关紧咬,一头的冷汗打湿了鬓发,和满屋的血腥之气不同,身上还有一股浓浓的腥臭之味散出。

思伽跄踉起身,伸出双臂,想抱娘,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如今这个教导了自己十年的女子,便像一副脆弱的瓷器,生怕一碰就碎了。龚氏原本要去柜子那边放自己两个孩子出来,听得思伽凄厉的喊娘,也是回头来看,只一眼,顿时吓的不轻,连孩子们都顾不得了,跑过来搂住赵氏的腰,扶着肚子道:“快抬到床上去。”

韩昭旭自然是知道赵氏不大好,整个人已经是陷入了昏迷,只是一个大男人,从来没有女人那方面的知识,托住了人之后,下一步就有点懵,双身子的人,真真不敢随便动,听的龚氏说抬到床上去,下意识就是要用抱的,不过看龚氏弯身并住赵氏的双腿,就知道是托着上半身,,思伽过了最初的手足无措,也回过神来,帮着扶腰抬人,又有嘉茸小姐和一个侍女过来帮忙,赵氏便被一群人组成的人形担架直直的抬到床上。

屋里头,没有受伤的几个人都围着赵氏转了,铺床的铺床,烧水的烧水,唤医婆的唤医婆,叫大夫的叫大夫。韩昭旭把人一放到床上连忙退出去,思伽下意识搭手帮忙,十几岁的未婚姑娘,怎么会让她上手,龚氏隔开她,把床帐放了下来。

思伽就像失了一魄一样,龚氏推她出去,她也顺势出去,阿幼朵来拉她离开房间,她也乖乖的被拉出去了。事实上,思伽怕的很,根本就没有勇气站在房间里,更不敢想象娘现在的样子,看不见,离得远,就不心痛,可是……心为什么还像插着一把刀呢!

思伽是看不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左侧的衣襟豁开了一个大口子,估计是纠缠的时候刀锋割的,胸前都是血迹,满脸包括脖子都沾着血,嘴巴一圈特别的粘稠,头发一半撕扯出来,几缕粘了血,贴在脸上,一双眼眶,盛满了眼泪,这副尊荣,站在房门口,着实要吓着来来回回进出的人。阿幼朵带着她到旁边的房间,让侍女送来干净的衣服和热水,也不让下面人动手,自己给思伽脱衣服,穿衣服,拿帕子擦掉她脸上的血,摸干净头发,正在转身背着思伽找梳子,思伽披着头发忽然自顾自的出去了。

“我爹爹呢,他怎么不回来?”思伽在主楼看了一圈,才知道沈葳上来,逮着韩昭旭问。

人在脆弱的时候,就想看见个能依靠的人,孩子依赖父母本是天性,再说了,娘现在也最需要他,爹爹,你可知晓,弟弟要没了:你可知晓,娘半个身子都是血;你可知晓,我杀人了!

韩昭旭是没有离开主楼,主楼里那么多人和狗的尸体,也要男人们来抬出去,闻得思伽带着浓浓哭腔的追问声,转过头来,看见她换了蓝黑色苗家传统少女的衣裙,及腰的墨发披散着,这身颜色越加衬着她脸色苍白。韩昭旭望而生怜,谨慎措词道:“沈伯父也是很担心你们,只是一时脱不开身,那个时候正在准备往后撤退……”

思伽闻言自觉眼前白茫茫一片模糊,只得抚额闭眼,思伽不懂行军打仗,基本的军事常识还是了解的,又知道爹爹的个性,撤退,便是从第一重大门撤到第二重大门了,自古后撤垫后的责任最重,性命最危,依着爹爹这几天身前士卒的脾气,一定是把这差事揽在身上了,否则,为什么妻女极危都不回来救,我的父亲母亲,一个在前头洒血,一个在床上挣命,这是……生生要把我撕成两瓣了呀!

韩昭旭不想思伽埋怨沈伯父,又不想据实告知险情徒让人担心,只是斟酌着缓缓说到这里,看着思伽突然情绪上涌,蒙着眼睛,无声无息,两行眼泪滚出来,滑过脸颊,一滴滴的从腮上落下,无边无际的哀伤在她身上蔓延。

韩昭旭不是没有看见过女人的眼泪,只是,眼前的她,孤独的立在那里,如此寂寥悲哭,泪水涌的那么快,那么多,所有的安慰言辞都惨白空洞,情不自禁,抬起手,想要触碰那张哀恸的脸,正在这个时候,思伽倏然转身,折回屋里,徒留韩昭旭抬着弯曲的手臂,一滴眼泪,恰恰滴在食指第二节上。人已远离,韩昭旭怔怔地看着那滴眼泪,神思飘渺。

思伽一步步的回走,如在刀上滚,心越痛,神越定,既然选了那条路,走了那个道,今日的困局,便是他们的劫,我的命!

沈家人,思仪阿土自是有人照顾,抱到别的房间去,丁氏思仟方氏倒是在赵氏产房外面等消息,刚刚混乱中,丁氏扭伤了腿,是坐在春凳里抬进来的,思仟方氏分站两边,一派焦急的模样。

丁氏看到思伽进来,便招呼她过来,看着思伽满脸的泪痕,木然的表情,叹息一声,抱思伽搂在怀里,屋里头,那是她的孙子,她的媳妇,现在说什么也是无力了。

过了也不知多久,门吱呀打开,一个婆妇拿着一个红盒子,递给丁氏道是个男婴。丁氏老泪纵横,抖着双手接过,思仟方氏都是掩面,思伽茫然的听到自己的声音问:“我娘怎么样了?”

龚氏之前一直在产房里,这个时候刚好走出来,看到思伽的傻样,把她抱在怀里道:“医婆们还在忙,止了血,你娘好好养养就会没事了,如果她们收拾好了,你可以进去看看。”六个月的孩子,胎死腹中,产妇又陷入昏迷,大嫂这次真的是大半个身子迈进鬼门关了。虽然产后三天一般是不见人的,便是女儿也不好相见,不过龚氏看着思伽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是不要那么讲究的好,母亲和孩子的心都连在一起,何必隔开身体呢。

又不知多久,屋里端出一盆盆血水,一床床被褥,思伽才得以进去,昏黄色的烛光下也看不出赵氏的脸色来,只是那么躺着,悄无声息,思伽跪趴在床边,彷徨着,摸着了赵氏身上的温度,释然而笑:谢谢老天爷,终是眷顾与我,不忍我那么早失去第二位母亲。

德贡官寨只剩下一道屏障,双方都陷入酣战,寨外头的人士气高昂,寨里头的人背水一战,从天黑到天亮,砍杀之声就没有停歇。

天大亮之后,剧情反转,朝廷援军骤然而至,把正嚣张攻寨的一伙人包了饺子,一群乌合之众,本也仗着利器人多,才能成势,如今和朝廷精锐中的精锐一碰,就像那长在地上的杂草,随便被人收割。而领兵指挥的,竟是韩昭旭的父亲信国公,正是杀鸡用了牛刀啊。

德贡官寨挺了整整五天,寨里寨外,都是一片狼藉。德贡土司损失最重,一应物资自不必说,五十标配护卫,死了一半,征集的壮丁,都是苗家的好儿郎,也伤亡过半,女仆也死了二十几个,家族培养的三十多条狗连着世代传袭的训狗师,都没了,自己的宝贝儿子,还中了一箭,至于沈家那一批人,干的是老行当,可能比较有经验,虽然一直是拼在最前方,死亡率就低了,不过各各挂彩,沈葳沈茁沈惟佑,都是刀箭伤,而小小年纪的沈惟俊,在战中做辅兵,被掷上来的石头砸中肩膀,小半个身子都肿着,便是如此,也一声不吭,还掩饰的很好,不被父兄发现,不下战线。

沈葳回到主楼,看着院里屋里,昨天激斗的血迹都还没有来得及搽干净,可想而知昨日的凶险,一步步的踏过去,脚越提越重,叩拜了母亲,拿了那个小盒子,在赵氏的床前守了一刻,男人的悲伤总是含蓄内敛,静静拿热帕子捂了一遍赵氏冰冷的手脚,擦了赵氏毫无血色的面容,虽然大夫在一旁说了,沈夫人很可能晚上就会醒过来了,沈葳也是等不得,留下儿子,自随了信国公回贵阳理事。

韩昭旭信件证据入京,信国公当夜手持特令入宫与皇上密报,天子震怒,当场气得砸了御案上的和田玉虎型镇尺,一事不劳二主,直接命信国公带着皇上亲军腾骧卫两千,武骧卫两千,神机营五百,日行五百里,到了贵州,人衔枚,马裹蹄,悄无声息包围贵阳,一举控制了都指挥使司,布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宣慰司等部门,又分兵入普定控制混乱的局势,又派兵来平越府救援,贵州官场,已经是一片瘫痪,人人自危。一堆乱麻,在朝廷还没有派正式的钦差到来之前,沈葳要协助信国公控制局面。

丁氏伤了腿,老人家,筋骨难养,起码要修养一个月,赵氏身体大亏,做月子一点都不能马虎,沈家女眷还要在德贡官寨过一两个月,所以,沈家的仆人们也是随后送来。思伽心一直悬着这个事情,看着孔嬷嬷,莫嬷嬷,丰儿,春燕,阿芒,夏果,等日日得见的十几个仆妇安然的下车,也是松了一口气,几个女孩子看着姑娘明显消瘦一圈的身形,也是跪在地上,掩面而泣,思伽少不得细细的问了沈府几日来的情况。

几个女孩子你一言我一语的道来,出逃的第二天早上,沈府便以贪污粮草的名义被围禁,那些差役粗鄙的很,孔嬷嬷拿出胆色,叱咤了一顿,又许以金银,才镇住了那帮子人,不过,家里面,已经被那些人搜刮一空,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了,思伽临走之前,分给几个女孩子们值钱的首饰,也被敲诈走了。

很好,很好!思伽怒极而笑,不管是命是物,都要加倍奉还!

第57章封伯

信国公和沈葳与地质勘探的人在西南普安府金矿区一待就是一个多月,最后把估算出来的结果写成奏折八百里加急送入京师。

经过家族跌宕,两次生死,沈家人还是被金矿的勘探结果吓一大跳,吓了之后,当然是大喜。金矿到底能淘出多少金子,直接于功劳的大小挂钩,而那份奏折陈述,那片地方,应当还能淘出一百万两金子。

那么,这次贵州金矿之案,沈家倒底立了什么功劳,多大的功劳?

这要从两个方面细细来说。一方面,是象征意义上的,大梁开国七十几年,社会安定,人口增加,百姓渐富,国家渐强,而官场之上的贪污腐败风气,也是越加猖獗。这个时候,沈家便是给了那些人当头一棒,看到没,为人臣子,忠字当头,当如孟子所言,富贵不移,威武不屈。另一方面,就是实际价值上的,这次沈家可是给朝廷捞了一大笔财富。一百万两金子,就是一千万两白银,当然,这笔钱还在深山老岭里,没有淘出来送入国库,但是朝廷这次查抄了任家,旺波家为首的十几户人家,已经进账三百五十多万两白银,其中,任家贡献了近二百万两。综合上述,沈家给朝廷带来了上千万两白银的收益。

上千万两白花花的银子,是个什么概念呢?从细处讲,一两银子,可以买一石米。从大处讲,元兴九年的盐务案,朝廷一次整顿,盐税追缴的追缴,家产抄没的抄没,一共拉出不到一千万两白银。整个大梁朝,国力日盛,国库收入年年增加,今上即位的时候,税收折合成银两刚破五千万两大关,今上即位十二年,年年不同,也都五千万两以上。不过,国库的银钱都是左手进,右手出,实际上放在国库太仓里的银子,少则二三百万,多则j□j百万,过千万都难。

这份功劳也不是沈家独占,参与者,大家一起分一分,沈家独占鳌头,德贡家,韩家列第二,第三。

经过内阁议定,朝廷的封赏,陆陆续续下来,从下往上说。大梁列公侯伯三级爵位,又分七等,公爵一等二等,侯爵一等二等三等,伯爵一等二等,韩家的信国公爵位,是二等公,皇上本来想借此擢升一等公,内阁不过,信国公也上表辞谢,皇上就赏了韩家两个庄子,一个在京畿,一个在韩家原籍,另赏了许多珍宝。韩昭旭原是正三品的初授昭勇将军,现加授昭武将军,虽然也是正三品,当次序是三品武将衔位的首列,并入腾骧卫当职。德贡家,夺回了失去六十年的宣慰使之位,朝廷另赏了五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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