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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勋贵世家-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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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欺负。

思伽忽然心疼起韩昭旭来,韩家展现出来的对其重视和疼爱,都蒙上了一层阴霾,在阴霾之下,所有的温情都冷却了几分。思伽第一次察觉到韩昭旭深埋心底的孤独,撑起小半个身子,捧起韩昭旭的脸,轻吻起韩昭旭的眼睑,想要吹散琥珀色的眼眸中凝聚出来的凛冽。

韩昭旭渐渐放软了姿态,屏息阖眸,享受着思伽饱满的双唇亲昵的啄在脸上,轻轻把思伽抬起来放在身上,睁开重新清明的眼睛,对着思伽的秋水道:“伽儿,我们要生很多孩子,男孩女孩都要。”说完,坐起身来,夺过了主动权,吻,温柔有带着急切,唇舌交缠,刺激起彼此的□。

思伽感受道韩昭旭呼出来的气息灼热,喃昵提醒了一句:“快吃饭了。”

韩昭旭顺势抱着思伽站起来,是竖抱拖着臀部的那种,暗哑的道:“生孩子要紧!”就着这样的姿势走出书房,转移到左手第一间韩昭旭专属的寝房,虽然韩昭旭现在都是睡在思伽的屋里,不过,这个房间也是天天打扫,样样齐备,甚至摆放着的被褥都是香软蓬松的。

沿途有随在外面,等着传唤伺候的仆人看见,忙把头垂得低低的,看见只当自己没看见。

韩昭旭把思伽放到在床上,帐幔都不打下来,就开始摸思伽衣服上的暗扣,要说行夫妻之礼,都不知道多少次了,韩昭旭第一次表现得那么急切,不耐烦得扯落了一半的绣扣。思伽从不做假贤惠,床弟之间,尽可能的配合韩昭旭的举动,搂抱之中也在接着韩昭旭的衣服。

石青色绡纱帐幔内,弥散出浓郁情味的呼吸声,细细的呻吟声,和肢体相撞的带出的水淫声,男人拱着腰身忙碌,女人的双腿软软的挂在那人的腰上,双手固执要勾着男人的脖子,男人最后贴下来,把女人紧紧的拥在怀里,火热强健的身体把柔软潮湿的身子一寸寸的压住,停顿许久。

喘息平复,韩昭旭依着原来的姿势给思伽腰上加了个垫子,轻吻她濡湿的面庞,低哑粗重的道:“我们先,生个儿子。”

这样一来,这顿晚饭就比平时延迟了半个多时辰,临时加上的肉夹馍也热乎出炉,切碎的五花肉里拌了腊肉,炖好后,塞到外脆里软馍中间,再夹了一层细细的蒜丝合起来。思伽用黄油纸拿着吃了两个,还意犹未尽,被韩昭旭拦下了,舀了豆腐皮菜心清汤给她,自己吃了三个,至于原来安排的菜色,就没有动几筷子。

一个寡居的女人如此欺负人,就算她是长辈也不能忍了,下次汪春桐再借口上门的时候,思伽也不出来待客了,请到屋里来,给碗茶凉着,两次之后,汪春桐倒是不来坐冷板凳了。

之后的请安中,汪春桐对着老祖宗,老太太做出一副受了委屈的小百花的样子来,四太太笑着说道:“桐儿才来没多久,对府里都还不熟悉,还要二奶奶多加指点。”

“小二媳妇归家也没有几个月,自己还没过明白呢,怎么好瞎指点,汪氏,你自己到韩家十几年了,有什么规矩的还能不清楚,嫡亲侄女的,又住在一起,何必舍近求远。”郑氏替思伽回绝了。

四太太僵了面容道:“媳妇守寡之人,怕拘束了桐儿,想让她多多出去和同龄人解解闷罢了。”

郑氏点头,对着姑娘一排坐在的汪春桐和蔼的笑道:“也是,桐丫头多去找二丫头,三丫头说说话,都是姑娘家,也多些说场。”

被点到名字的韩艳汐对汪春桐露了个浅浅的笑意,韩艳惜就没有那么好脾气,轻轻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和五房的嫡女韩艳沅说话。

汪春桐尴尬的轻轻应下了,之后,倒是没有再厚着脸皮来苍擎院了。

要说沈家三姐妹现在都同居京城,彼此直接走动还是少的,思仟忙着养胎,思伊依旧住在沈府,惟俊现在还在西郊大营里历练,十天才回一次家,有时直接不回家,和五月上京来,一同在武骧卫效力的大表哥邱正庭处在一起,晚上还会留在邱家在京的府邸过夜。

这一天,思伊带着实哥儿来韩府,思伽摆出巨大的诚心来接待,只见思伊上一身秋香色缠枝桂的薄缎纱衫,下着月白素缎湘江长裙,头上戴着一对金箔衔珠攒心倒垂双钗,一身打扮,也不是尽挑着名贵的物件上身,和在沈宅见客的装束差不多。实哥儿穿着浅蓝色的圆领衫子,被奶娘乖乖抱在怀里,也不乱扭身子,因为刚到新的地方,胆子有点小了,圆圆的眼睛盯着思伽细瞧着,不用人提醒,奶声奶气地喊“四姨”。这个年纪的孩子,又是多日不见的,还能记得人,没有喊错,已经很难得了,思伽稀罕的抱过来爱一阵,拿了一片没有冰过的西瓜喂他吃了,又拿了花红给他握在手里玩,实哥儿很快就和思伽好得和母子似的,思伽就把实哥儿抱到卧房里滚了滚床,也不知是从哪本书里看来的风俗,道让男童坐床利于得子。思伽也不是迷信的人,就是图个好意头,既然韩昭旭想要儿子,思伽也想给他早点达成。

之后,思伽让夏果带着吨吨陪实哥儿去外面玩儿,思伊道:“这个孩子现在就是坐不住,到了外面跑得快,一个人都看不住他。”

思伽笑道:“男孩子就是这样皮实的好,蹦蹦跳跳的,多开心呐。姐姐可定要在我这里吃了饭再回去。不然,也是我一个人吃饭,多没劲呀。”

思伊也不推辞,长短了几句便道明来意:“你姐夫不是去国子监读书了吗,我们商量着之前在府里住几个月也就住了,现在这样,离下届春闱还有两年,若是……还不中,又是三年,我总是出嫁的,不好常年住在娘家,还是买个房子搬出去的好。”

思伽也是出嫁的,不能算是沈府的主人,也不会拿沈府慷慨,问道:“二哥知道你们要搬出去吗?”惟佑才是真正的主人。

思伊摇摇头道:“这种事情总要先找好了房子才和二弟说的。我们想在朱雀胡同那片子地方买个小院子,请牙行问了一个月了,只有两处租的,没有买的。我和你姐夫还是想买的,京城的房子本来就难买卖,那里靠近国子监就更难买卖了,所以,想请四妹你帮帮这个忙,请人去问一问朱雀胡同,及前后巷有没有出手的房子。”

说来,思伽对何家的影响很不错。父慈子孝这些不必说,奋斗的道路和后世很像,相信读书改变命运,并坚定走在用读书改变命运的道路中,走到现在,全家是拼出了所有的能力,也是付出了二十年的心血了,培养着何姐夫。古代的科举试过五关斩六将,可不是后世考公务员可以比的,首先,入场考试的费用就高很多,春闱一场报名费用就是几十两,加上路上吃喝住宿,一百两打底是要的,这个条件,就能刷下大梁大部分的贫民人口,最重要的事,竞争激烈多了,整个大梁最渊源的世家,最优秀的俊杰,都从科举之路,虽然大梁已经用了封名阅卷,可是,中间的弯弯绕绕,能说清楚多少,又有几分公平呢。为了给大姐夫创造一个良好的读书环境,何家也只能尽力提供物质钱财上的所有,童生试的时候,在州府买了学区房,乡试的时候,在省府买了学区房,现在要备考会试了,想在京城买学区房。不过,到了最后一关,钱财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朱雀胡同那种地方,当然会有房子出售,只是大梁最金贵的学区房,多少有钱有势有权的人家明理暗里的排队等着买房子呢,要不动用点关系,一辈子可能也等不到。

韩家大奶奶可是读书人领袖的孙女,韩昭旭私人也有些人脉,在紧张的房源里插队买一套房子应该不是难事,思伽谨慎的应下此事,道:“那我让二郎找人出去打听看看,那边的房子都小得很,到时候,还是委屈姐姐了。”

思伊知道思伽应下了,这事就没有不成的,只是时间问题,便谢道:“不管房子大小,新旧,能买到手里,就要谢谢四妹四妹夫了。那个地方氛围好,基本都是留在京城等着开科的举子们,国子监的学生,很多不住在学舍里,也是常住在那里。你姐夫,说句实心眼的话,住在我们家里,我只怕他想多了,还是单住出去的好。”

比起钱财,古代更讲究社会地位,同父所出的三个女儿,思伊原该是最好的,现在仅仅是个举人娘子,比着后面两个妹妹的身份,实是差了,同为连襟,何姐夫若真重爱姐姐,能不为娘子挣口气,在加上家族的希望,何姐夫肩上的单子不轻。

思伽安慰道:“姐姐是有后福的,科举之途真正的黄金年华才开始,姐夫早晚能大登科。”

思伊语气柔软而又坚强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只一年年陪着他熬便是了。”

第91章志向

当天晚上,思伽就和韩昭旭说了这个事,看看能不能办了。韩昭旭也不推诿,道只交在他身上,过了十天,就弄出一套房子里,让大姨姐先去看房再定。思伽请了思伊过来,姐妹一道相房子。

朱雀胡同就在国子监的后面,房子都是又小又贵,别指望是几进的院落,那是住大家庭用的,这里的房子一般都是一进的独门独户的小家庭,进门绕过玄门就是正房。正经三间,此外另有厨房,杂房和拱卫着的倒南房,和一口水井。院子也就四十平大,左右种了一棵松树,树下围了篱笆还种了菜,几天没有侍弄,草比菜长得还彪悍。里头家具都是好木头,保养的也好,不过还是可以看出是用了多年的了,与质朴的屋子融为一体,倒是也不必大换,只重新打一张床来就是了。

和思伊住过的房子,严州府家,贵州经历家,严州何家比,这套房子小得可怜,不过思伊已经满足了,要不是承了四妹夫的人情还轮不上,点头就定下了。房价在任何时代都会随着区域地段走高,这房子若是造在严州府就六七百两,这个位置就要五千两,好在,何家是不缺钱,随了中人到衙门里一手过户,一手交钱。

晚上,思伽躺在韩昭旭怀里,突然财迷心起,算了算何姐夫家为了科举之道投入的财力,从何姐夫读书开始,书籍,修束,笔墨纸砚,赶考路上的花费,还有买房子,这个总数,过万两是一定的,就算像房子这种东西,是恒产,能租给别的学子生利,收回来的钱也是有限的。当官的俸禄呢,正七品官明码标价的月俸是七两五钱,当然还有,各种福利待遇没算,这个每年不一样,地方上也有差别,不好估计,即便如此,从单纯的银钱投入产出来说,何姐夫就算现在马上当官,不吃不喝不养妻儿不贪污不纳贿要赚回这笔钱也不知道要过多少年。思伽理顺了这个结果,很有兴趣的给韩昭旭掰扯了一遍。

“男人立志做官有几个是为了赚钱的。”韩昭旭觉得好笑,为了这条路,银子算什么,多少人命都舍了。

思伽也觉得好笑,感慨道:“是我颠倒了因果,能当官的,家里还能少了银钱使。那你看他们是为了什么?”思伽随口问。

韩昭旭思忖着道:“尊严,名声,权势,权势衍生出来的富贵,光宗耀祖,男人想要的东西太多了,不只单单钱财一样。做官能几乎同时满足这些宏伟的志向。”

思伽欣喜于他漏点了一样,却道:“我还以为你会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做官是为了兼济天下。”

韩昭旭嘲讽道:“若是每个为官者都以平天下为己任,前朝怎么就灭亡了呢,贪官污吏为什么层出不穷。兼济天下仅仅也只是那些志向中的一项,安抚地方是为官者的任务,本就是为官的政绩,如果无福安抚地方的能力,他们也不必戴那顶帽子,归根解底,还是为了满足内心种种志向。”

思伽倒是想不到韩昭旭有这样辩证的逻辑思维,毫无粉饰的欲望,也好奇问道:“你也是这样子的吗?”

思伽等了许久,以为韩昭旭不会回答了,才听他低声道:“我是个普通的男人,自然也是那些志向。所以,最近朝廷要动兵,我已经请命了,这个机会我等了很久了。”

思伽已经有预感了,之前韩昭旭有整五天没有回家,陪着皇上在西郊大营阅兵,大老爷十天都没有回府,吃住都在军营里,不就是在加紧整顿军队嘛。

“是北边吗?”这么问是因为思伽几次看到韩昭旭研究北境的地图。

韩昭旭手臂圈紧了一分,下巴搁在思伽的肩头道:“今年开春,北辽就干旱,没有水,就长不出草,又受了一场瘟疫,死了半数的牛羊,北辽今年食物匮乏,怕是过冬都难,以战养民一贯是他们的国策。朝廷不得不防,早一步去守着。”

思伽不是第一次当军人家属了,却是第一次当军嫂,尽量放松心态调侃道:“大梁又不是他们北辽的菜地,不够吃了,就来拔一颗。不行,坚决不能让他们得逞了,一只羊也不能被他们牵走,一袋米也不能被他们扛走,不惯他们这种毛病。那个……也就是说,只是防守好了就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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