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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勋贵世家-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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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允,神仙美眷,怎论得到一个伯爵之女,堂堂公主之尊,怎么活得还不如……不如她。怎么会?绝不会!怀阳公主近乎疯狂的喊道:“来人,来人!沈氏出言无状,藐视本宫,藐视皇族,给我狠狠的掌她的嘴!”

怀阳公主一喊,原本远远退到一边的人,都以最快的移动速度赶来,其中,还包括年老的善音师太,口中不住的念着阿弥陀佛,一边安抚怀阳公主的怒气,一边劝导思伽赶快跪下向怀阳公主请罪,真要因为风流韵事打起来,罪过罪过,真是要脏了佛门清静之地了。

阿芒和含巧两个,从头至尾,一点都不知道自家姑娘和公主的过结,不过,主辱奴死,听到善音师太在那里劝和,不明情况,连忙要跪下给主子求请,却是被思伽从后面一手一个,提住后腰,跪不下去。虽然两个都是六神无主,好歹要撑着主子的面子,软了一半的膝盖,硬是掰了回去。思伽提开阿芒和含巧二人,对面就看见怀阳公主身边的一个奴婢,撸起袖子,高高扬起手掌就要扇过来,思伽双臂一撑,一把推开那个奴婢。

怀阳公主出场时是为了低调,身边只出现了一个奴婢,现在两个人闹崩了,她的人全都冒出来,一围六个人,四个宫女,二个内侍,看见思伽挡开了一个人,一个内侍急着为自家主子分忧,明明表现得怒火中烧,开口还控制了声音的分贝道:“敢对公主如此无力,反了天了!”说着便要接掌嘴的伙计。

思伽抬着脖子,从项间抓下一块玉,握在手上,气势万钧的道:“皇上随身十年的玉玦在此,尔等谁敢放肆!”

那个内侍一听就顿住了。虽然得宠勋贵之家一年到头能从皇上那里领到不少赏赐,不过,赏赐和赏赐可不一样。凡是皇上用过的衣饰,小到一双袜子,都是收藏起来的,要是哪位有幸能得一件两件的,是另一种体面。皇上佩戴了十年的玉玦,内侍当然没有见过,不过,这种事情谁敢撒谎,撒谎是污蔑君主之罪,是杀头之罪,这块玉玦绝对是皇上用过的,假不了,能握着皇上随身十年玉玦的人,一定是在皇上跟前挂了号的。今天一时打了,回头找补,遭殃的,必定是动手的人。

玉玦,可以作为发饰,耳环,也可以作为玉佩,系在腰间,或是戴在脖子上。那天,思伽对韩昭旭提过怀阳公主和端和郡主后,韩昭旭就把这块玉玦翻出来,串起来戴在思伽的脖子上,思伽戴着玉玦,的确安心不少。自己的婚姻是皇上肯定和赞许过的,那么,只要玉在,一百个公主也无法动摇!

莹润的羊脂白玉,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无比讽刺的提醒着,父皇的宠爱,有多宠,有多爱,为什么,划了一条道,怎么都求不到!怀阳公主用了愤恨的眼神,盯着思伽手上的玉玦,豪赌上皇女的骄傲道:“本宫倒是不信,父皇的亲生血脉,还比不了一个物件!”

输人不输阵,思伽用柔滑的声音道:“女人口角,但凡有看不管的,多是损了,少有明面骂人的,更没有打人的,现在,我和殿下一言不合,殿下就抬出藐视皇族的大罪来,恕臣妇不敢领受。藐视皇族,重则可是杀头之罪,朝廷办案还讲究个三堂会审,我乃伯爵之女,公爵之媳,三品武将之妻,殿下是君,却不是乾纲独断之君,还未有一言而定他人杀头之罪的权利。现在,既然要闹,索性闹个大发,臣妇斗胆,请殿下与我一同到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面前去评评里,把宗人府令也叫上,皇家到底是要赐我白绫一条,毒酒一杯,还是休书一封,干脆来个痛快,赏巴掌有什么意思,也别平白耽误了殿下十八年的青春。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殿下要是能请动懿旨或是圣旨,我这就给殿下挪位子。”

不要命的,不怕横的。担惊受怕憋屈的日子,不如不过,命都不要了,皇权有何威严!

怀阳公主,知道自己处于下风,不管是懿旨,还是圣旨,时机未到,当年请不下来,现在还是请不下来。

正在僵持着,忽然听到一声马鸣,不过一个呼吸之间,韩昭旭跨着惊帆,穿着玄青色暗金侍卫服,腰间佩剑,停在思伽的身旁。后面几个尼姑一路跑着追过来,低着头,红着脸,拨动着数珠念佛。观音庙的后院,只接待女客,韩昭旭是一路纵马闯进来的,好在庙殿都建得高,一般的房子,骑着惊帆可进不来。

韩昭旭高坐在马上,没有给怀阳公主行礼,甚至没有看她一眼,伏□子,把思伽抱上了马。

思伽忽然鼻子一酸,泪水滚滚落下,却是拿出帕子来擦韩昭旭的额头道:“我好好你,你怎么着急干什么,瞧你,跑得满头是汗。”

韩昭旭明显是急急忙忙赶来的,呼吸都是乱的,莫说额头,领口也湿透的,身上都是潮意。

“我们走吧。”韩昭旭握着思伽给自己擦汗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腰间,再紧紧的把思伽的搂在怀里,一手控制缰绳,调转了马头,打马远去。阿芒和含巧早回过味来,提着裙子向郑氏那边跑。

“殿下……这……”一个奴婢点着背影,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

“啪”,一个巴掌,用尽了怀阳公主所有的力气,打在那个凑近身来奴婢的脸上。

乾清宫侧殿,袅袅传着丝弦管竹外加编钟的打击之声,一个凄冷的男音在低低而唱:“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王叔调|教出来的乐队比朕手上的都好了,这首《佳人歌》,加了编钟之声,更添了佳人不得的悲情!”皇上研读了景王新改编的曲谱赞道。

如今殿上演奏的,是景王府的乐队,带队的是赵厚昕,大着胆子笑道:“那么这次斗乐是我们王府赢了,皇伯父得赏我点什么,回去好向祖父献好。”

皇上待要说什么,锦衣卫指挥使许能达,不宣而来,传给乾清宫的大总管谢阔一份密报,谢阔不敢耽误,立马呈给了皇上。

事有轻重缓急,皇上当场翻阅了,厚厚的一份密报,事无巨细,有几千言,皇上看了一半,长叹一声,接着看完,丢给谢阔道:“烧了。”

谢阔不假他人之手,亲自把它烧了。左右没有皇上的发话,谁也不敢先开口。

皇上忽而自嘲道:“要说朕这几个孩子,怀阳的脾气倒是有三分像朕,可惜,不合时宜。”

这话说的,外人都摸不清头脑。

“传旨,尼录司觉义,玷污佛门,绞杀。怀阳公主降一千石,亲近之人,全部杖杀。怀阳公主,事君父不勤孝,此言记下!”最后一句话,皇上是对日日随伺,纪录皇上言行的史官说的。公主爵同亲王,俸禄在四千石以上,怀阳公主原来享五千石,降一千,还是公主之享。公主犯错,受罚的本来就是贴身伺候之人,杀了也就杀了,可是,百行孝为先,最后一条,一旦被史官的笔记下,就是公主一辈子不能抹去的污点。

赵厚昕站出来道:“陛下,公主行为不当,也是一时受小人矇蔽……”赵厚昕其实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事,但是,父女吵架,劝和总是没有错的,怀阳公主和自己是堂兄妹,算是一起长大,求请是必须的。

皇上抬手打断了赵厚昕的话,对谢阔道:“今晚传太子过来用膳。王叔养了十几年的乐队,朕不好夺爱,厚昕既然要讨我的赏,得让他们趁着进宫多唱几遍才行。”

皇上的喜怒,早已经修炼到了莫辨的地步。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醒握江山,醉拥佳人,倾城倾国之佳人……难再得!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虽然我的收藏数一直在倒退但是总点击要破100万了哈哈

其实古代也讲究一夫一妻的连平妻都没有被世俗全方位的认可

许能达是当年包围武定侯府的锦衣卫头头现在已经是锦衣卫的一把手了

善音师太尼录司觉义炮灰了

第133章献匕

申时末,天气中的燥热已经开始褪下,马车行至二门,有体面坐车的婆子丫鬟都下来,郑氏另用软娇抬着回善年堂,阿芒和含巧不敢再打扰老太太,只到老太太跟前的芙儿姐姐那里打了声招呼。

不到两个时辰前,两个丫鬟吓得惊慌失措,脸带泪痕的跑进郑氏歇息的净室,把二奶奶和怀阳公主冲突的一五一十一说,两个丫鬟说不明白,郑氏听得明白,当即苍白了脸色,只嘱咐了阿芒和含巧不可再对人言,直接收拾了东西就从观音庙回来。

阿芒和含巧往苍擎院走,含巧还是犯嘀咕,忐忑的对阿芒道:“我瞧着,今日的事,怎么像‘二女争夫’的意思?”短文识字的好处,思伽身边的丫鬟不至于博古通今,平时也能说个典故,二女争夫,是湘戏里的名段子。

阿芒瞪了含巧一眼,道:“今天的事,要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们什么都没有听见,没有看见,但凡传出去点,二奶奶也脱不出去,我们能落到什么好。”

含巧放低了声音道:“好歹我都知道,只是想想若是如此,姑娘要如何自处呢。才说姑娘嫁到了难得随心的人家,长辈们从来不管院子里的事,同辈里只有和气的,姑爷这般俊逸出息,又心甘情愿的守着我们姑娘过,一年多来你也看见了,正是再琴瑟和谐不过,要是真遇到了这么一尊佛,真可抵十万妖魔鬼怪呀。”含巧是真的隐忧,也对人存了顾念,把旧称都用上了。

“凭她是什么,信国公和忠毅伯也不会轻言相让的。”阿芒还是有些见识,“朝廷命官,终不是天子家奴,欺男霸女,还是有说理的余地的。三班御史,岂是等闲呢,听说皇上都有不能恣意枉为的。”

要说寻常平头百姓,看见个官老爷,就视为青天一样的存在了,对帝王,对帝王之家,的确有怀着神一样敬畏的,只是当奴婢的,在公侯之家当奴婢,见的贵人多了,不至于诚惶诚恐到如此。何况今天见到的公主,也是一双手,一双脚,虽然模样标准,穿戴高贵,可是龇牙凶目,嚣张无形,怎么说呢,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出身皇家,也不过如此了。

阿芒和含巧回自己屋换了衣服,梳洗过了,才到上房去。如真卷着竹帘,笑的温柔:“有些起风了,外头倒是没有里面闷,撒点水在地上,热气好早散。”

一个小丫鬟憋着力气,抬了一只竹桶来放在门口,上房,还不是自己能站的地方。

阿芒刚好走到门口,看到一尺半高的竹桶,装了三分之二的水,小丫鬟抬过来,裙子被洒出来的水淋了半身,温和道:“实心眼的孩子,不够再跑一趟嘛。”

这个丫鬟是在后面杂使唤的,一般上房的边都挨不上,干活倒是实在,阿芒打开随身的荷包,把荷包里的松仁糖都倒在她手上,小丫鬟嘿嘿的谢过姐姐们,才跑了。阿芒和含巧提了水进来,一人拿瓢洒水,一人抬水桶。

迎杏捧着在井里湃了一天的西瓜,绿竹拿了刚洗过,还滴着水珠的专门用来切瓜果的刀子小砧板双双进来,看见阿芒和含巧,绿竹笑道:“你们回来了,刚刚还和迎杏说呢,要给你们留两片西瓜,是湃在井里好,还是镇在冰里好呢。”

迎杏端着一张秀丽的面庞,憨然的道:“爷昨天不是说不得空吗,怎么抱着二奶奶回来的,听前院人说,是直接骑马回来的,还不是爷往日回来的时辰,还好,天儿热,姐姐们没有出去逛。”迎杏是后来补上来的,才十二岁,虽有二等丫鬟的例,却是嘴乖儿,尊前头的,都叫姐姐。

如真接过迎杏的西瓜,道:“还用问,一定是爷后来思量了,特意从宫里出来,和二奶奶一起求子,那样才诚心呢。”

迎杏轻皱眉头道:“如真姐姐你是没撞上,爷回来的时候,冷着脸,虽然爷什么话都没有说,我心里却是一突一突的直跳,吓死人了,吓死我了,不会是在庙里遇到不好的事了吧。”去庙里求子不外乎是看人面相,抽签子,占卜吉时,不会是听了什么不好的话了。

如真瞥了她一样,挑了挑眉道:“主子们的事岂是可以随意揣测的,你年纪小,更该庄重些才是,幸而只是我们听见了,要是莫嬷嬷听见了,小心一顿手板子。”

迎杏连忙捂住嘴道:“好姐姐,我错了,有什么,姐姐只管好生教导指点就是了,别告诉嬷嬷们。”

如真下刀利索,一个西瓜,匀匀的切成十六瓣,装了六瓣在一个白瓷绘鱼的盘子里,另装了一盘李子,要和绿竹端到屋内去。

阿芒和含巧揽下差事,如真和绿竹很顺从的换了手。

两人端着水果进了屋内,只见思伽洗了澡,洗了头,春燕正拿白帕子擦,已经差不多干了,曼霜在收拾衣服,韩昭旭坐在窗口边的藤摇椅上,面无表情,不辨情绪。

“你们出去吧。”思伽显然是对春燕和曼霜说的。对阿芒和含巧道:“老太太回来了?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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