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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飞晨这声为什么问的有些重。
林飞舞更为紧张。
“二哥……”
“我不想听假话。”林飞晨再次打断她,“因为这关系到父亲、飞流的死,你该明白这里面的重要。”
林飞舞脑海里又浮现出二哥捂住小玲的嘴推进池塘的情景,不禁冒出了冷汗。
而这时,林飞晨将她拉到身边,一手扶起了她的脸,神情依然温柔,可眼底却是冰凉一片。
“告诉二哥,发生了什么?”
妹妹这个样子绝对有事的,不然不会这样的反应。
林飞舞感到自己的腰和手臂都被紧紧地勒住,无法动弹,脸又被这样扶正,不得不和二哥对视,这和当年小玲临死的样子差不多。
其实她一直想问,为什么要因为另一个女人杀死小玲?
就如同她问张三一样,为什么要杀死香草。
“为什么要杀死小玲?”
林飞舞似乎不受控地说了出来。
林飞晨怔了下,有些迷惑不解。
“小玲?”
话出口了,林飞舞也后悔了,但马上就想好了说辞。
“二哥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嫁给小王爷,就是侧妃也愿意,其实和二哥当年杀死小玲的原因是一样的。”
林飞晨终于想起了小玲是谁,眼神有些发沉。
“是吗?”慢慢放开了她。
“是的。”林飞舞稳了稳心神,迟疑了一下道,“我是听母亲说的,二哥因为喜欢一个女子才容忍不了其他女子的亲近。”
“那你知道不知道,那个女子是你二嫂吗?”
林飞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知道不是,可……
“那个女子不是你二嫂。”林飞晨微微笑了,主动回答起来,“而我现在也有了孩子,可见男女的感情并没有永远。你喜欢小王爷,我理解,可发生了这么多,我不信你还那么喜欢她,喜欢的比父亲和哥哥的性命都不顾了。”
“二哥,我不明白你说的话。”林飞舞抿了抿唇道。
林飞晨看着她一会,抬手将她头上的发簪扶好,温和地道:“我知道你是明白的。好好想想吧,二哥还是希望你能说出来。”说着轻轻拍拍她的肩膀。
说完转身开门向外走去。
“二哥!”
林飞晨停住,回身道:“想好了?”
“不是……对不起……”林飞舞低着头,“我不是故意的。”
林飞晨知道她的意思,神情怔忪了一刻:“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没想到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你还记得,毕竟那时候你还那么小……”
“我,我也不是有意要记得的,只是……”
只是因为纳兰。
二哥没有娶上自己喜欢的女子,知道这个事实后再想到当年二哥为那个女子不惜杀死小玲,她就说不出的难受,还有愤怒。
这叫她想到了纳兰,她不想像二哥那样,喜欢了那么久,付出了那么多,结果到头来却和另一个人在一起了。
一样的生活,一样的生儿育女,一样的喜怒哀乐,死后还要埋葬一起,享受儿女香火。
自始至终,都和那个她没有关系。
如此,曾经对那个人的喜欢和付出,又有什么意义?
她不要那样,所以她一定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有始有终。
这样没有错吧?
可是为什么她如此努力,却还是和喜欢的人走上了陌路?
以至于只得到一个妾的名分。
还是用命换来的。
为什么?
她不懂。
“……二哥,为什么,你懂吗?”
林飞舞站在门里,看着门外的二哥,轻声问道。
林飞晨温和的神情有些破碎。
沉默了半晌,他道。
“因为他不喜欢你。”
“那你为什么还要对她那么好?”不惜杀死小玲。
“因为我想,所以做了,和她无关的。”说着林飞晨再次将破碎的温和组合起来,脸上恢复了正常,“妹妹,我们是不一样的。好了,我回去了,过几天你想通了来找我。”说完没再停留,转身走了。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的?
林飞舞露出个自嘲的笑意,靠着门望着天际,眼神渐渐冷下来。
这个仇,她要亲自报!
林飞晨一路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妻子康氏正在院门口等着,见他回来,眼里带着欢喜,迎了上来。
“回来了,和母亲说的怎么样,什么时候给父亲和小叔发丧?”
林飞晨抬手摸了摸妻子的面颊,康氏顿时面红耳赤,很不自然地看看身后的下人们。
“你辛苦了。”林飞晨说着收回了手,往院子走去,并问道:“孩子可好?”
康氏脸颊红晕未消,忙跟上:“孩子很好……”
……
江南。
“清竹,干嘛那么看我?”凌月见清竹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脸,很是不解,今天她可是没戴面具的。
和清竹熟悉了,她也就取下了面具。
清竹抿嘴一笑:“没事。”
“清竹,这样可不好。”凌月装作生气。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是有喜欢的人了……”清竹笑道,“这几日和他在一起吧?”
凌月愣了下:“你怎么知道?”
自从喝了用那些金黄色山花做的汤,凌月就将其移种到温泉谷和龙门山庄,这几日每天都过来看看活没活,却没想到被清竹看出和纳兰在一起了。
清竹指指她的脸颊。
“怎么了?”凌月抹了一把。
“牙印。”清竹噗嗤笑了。
第154章 故事
凌月神情僵了僵,有些尴尬。
这几日纳兰总喜欢亲她的时候咬一口,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属狗了。
当然心里却是甜蜜的。
想到这立刻恢复了正常。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就这个啊,也值得你吞吞吐吐的。”
清竹见她大大方方地承认,立刻好奇地问道:“他是做什么?”
“做公的。”
“那真好。”清竹为凌月高兴,“至少不会被人欺负。”
“那可不一定,做公的也有长官啊。”
“总比平头百姓强。”
“也是。”凌月不和她争论这些,一面观察着这移栽过来的金黄色的花,一边随口问道,“你呢,可有喜欢的人?”
清竹愣了下,立刻露出一个恍惚的笑容。
凌月不见她回答,抬头看到了她这个恍惚的笑,又转回头看花了。
“其实吧,我觉得人不能总想着过去,那纯粹是找虐!就是想出花来又怎样,还能改变不成?咱得向前看。以前做什么,经历什么,就让它过去吧,多想想以后。你还年轻,如今病也好了,清风呢,差不多年底我也就能把他只好,养上一两年的,和正常人完全没问题,这个你不用担心。”
清竹一头雾水地听着凌月絮絮叨叨的,这语气怎么像个长者再操心她和清风的将来啊。
虽然不懂什么意思,但能听得出来凌月是在为她好。
“嗯,我知道,这样安宁的日子是我们一直想要的,你放心,我们不在被过去的事影响了。”
凌月叹气,自己果然不合适做媒,这都歪到哪去了!
她站起来,对上清竹。
“直接说了吧,你和清风又不是亲兄妹,既然相互喜欢了这么久,都老大不小的了,也不用那么矫情,就把婚事办了吧,我送你份嫁妆,再送他一份聘礼……你别那么看着我啊,我说的可是真的。你们诚心诚意为我做事,我帮你们安个家也是应该的。”
“呵呵!”清竹忽然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啊?最烦你们这样的,心里明明愿意,表面上也作出不愿意的样子,害羞什么的。江湖儿女,就应该大大方方的,你看我,顶着牙印不也承认了吗,有什么的啊!”
清竹却只是笑,半天才止住,拉着凌月的手道:“谢谢你。”
“客气什么,你无依无靠的,找个男人成个家,生病有事也有人照应,过两年,你们身体好了再生个娃娃,老了都就不用愁了。人这辈子可是很短暂的,趁着年轻可要多为自己打算打算。”
清竹见凌月青涩还没退去,却说出这样老气横秋的话,感动的眼圈一红:“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那还矫情什么,你不好意思说我去说!”凌月也很高兴。
这对兄妹很有能力,关键是人不错,一心一意地帮着她打理山庄,她希望他们幸福。
“可是,我真的当他是兄长,没有那样的心思。”清竹擦擦眼角的泪,轻轻叹了口气。
凌月一皱眉:“你不会是在意他的过去吧?”
这样的话其实也能理解,可是她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没有的事!”清竹忙道,“我只是……”
“只是什么啊,你痛快一点行不行,急死人了。”
清竹苦笑:“我有喜欢的人了。”
“啊?”凌月愣住。
“可是我却不知道他在哪。”
这是什么意思?
原来在她十七岁的时候,**遇上了一个人。
当晚,客人们在前面为她的**竞价,她在后面惶恐。
对这一天不是没有准备,只是有准备不代表就能从容面对。
她希望能找一个年纪相当,品貌相当的人,这也是每一个做女人的心里,即使她沦落风尘。
可也知道这样的愿望可遇不可求,所以就本着眼不见心不烦躲在后面等结果。
没想到意外却发生了。
黑暗中,她被一个喘着可疑粗气的男人捂住了嘴巴,然后拖上了**……
“帮帮我……”
那个男人说。
她只是个弱女子,还从没有遇见这样的事,就算是不愿也不能拒绝。
在**幔完全落下来,屋里又没点灯,只能看清对方的轮廓,是个身材健硕的男子。而声音低沉嘶哑,但依然可以听出,年纪不大。
此时她耳边的男人呼吸越来也粗重,她是风尘女子,自然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想到对方所谓的帮忙是指那种事情,她没来由的慌乱恐惧,外面为她竞价的呼声隐约传来,也更加叫她不安。
可是接着她穴道被点了,不仅动不了,连声音都发不出。
男人也不再说话,直接对她进行掠夺。
男人并没有什么经验,虽然她也没有,可是毕竟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还是知道一些的。
刚开始的时候她感觉快被对方折腾死了,倒不是对方粗暴,而是笨拙,后来大概慢慢折腾出了经验,她才好受了些。
男人索要了一会,就解开了她的穴道,而她因为生理的反应竟然本能地配合起来。
这也叫她羞愤不已,慌乱地又推又打,甚至哭骂哀求。
只是怕被人发现,才极力压着声音。
可对方只是一顿,便又索要,完全没把她的反抗当回事,只是动作越来越剧烈,她就像浪涛中的小舟,再也无力反抗,只是小声地哀求。
这要是被外面的人发现,她讨不得好,他也一样。
听到她这么说,男人的动作不再那么强烈,却也没有停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实在受不了了,晕了过去,等她再醒来时天光大亮,外面静悄悄的,昨晚就像做了一个**。
但很快身体的不适叫她明白这并不是**。
接着她的丫头,还有养她的妈妈喜气洋洋地来看她,见她那懵怔的样子,取笑道:“我的好姑娘,昨晚那位爷花了万两黄金买了你的**,你可真是好福气啊!”
万两黄金!
她倒抽了口冷气,是昨晚的那个他吗?
就因为自己说了怕被人发现就花了万两黄金?
他是谁?
这么有钱?
为什么要花在她身上?
“姑娘,那位爷是谁啊?做什么的,俊不俊?”丫头也来打趣她。
可惜她却不知道。
只知道对方身材高大,也只记得那低沉嘶哑的声音,还有那没完没了的索取,其余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后来从丫头那里听到,对方索要完了,竟然帮她收拾了,穿戴整齐才离开的。
这一个举动叫她记住了对方。
万两黄金对有些贵人来说不算什么,可是世上有哪个男子做完那样的事会帮女子收拾干净的,也就是听到这个,她的心才再也无法容下别人。
可是那个人却再也没有出现过,而她也因为被迫接待其他客人而断了念想,但她的心底却忘不了那个人。
过去她身不由己,如今,她已是自由身,她只想守着那晚的记忆去找他。
“我并不觉得这样可怜。”清竹露出个恬静的笑容,“我的**给了他,事后他给了我体贴和尊重,这叫我喜欢上了他。虽然我知道他不可能接受我,可能这辈子都找不到人。可那又怎样,我喜欢过,被人尊重过,甚至享受过那种美好,作为女人,我觉得值了。”
凌月听完清竹的故事,心情很是复杂,虽然她并不赞同清竹的想法,可是却没法反驳。
感情这样的事,外人是无法感同身受的,即使理解。
既然清竹对那个人如此执着,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了。
凌月想了想:“那这样,我帮你找找那个人吧,只要结果你能受的了。”
清竹露出惊喜,但又黯然。
“我早就知道结果,还有什么承受不起的。只是,却不好找,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干什么的,甚至相貌都不知道。”
“可不是有那万两黄金吗,谁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