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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又陆续来了几个女孩,无一例外的是,肚子上都有胎记。
那里吃得好穿得好,每日里还能读书,学字,甚至习武,她受不了苦,没有习武,就学了其他东西。
最叫她骄傲的是她学了一手好针线!
这里的日子过的无忧无虑,也不限制自由,还有这么多同龄的玩伴,可以说很幸福。
可她没有忘记自己的父母,还有孪生弟弟。
尽管已经记不清他们什么样子了,但依然知道他们是自己最亲的人。
慢慢长大,慢慢地也知道了自己为何会住在这里,就因为她和平老夫人的外孙女一样,肚子上长了一块胎记,一些恶人将她虏来送给平老夫人换取前程富贵。
她的父母和弟弟有可能已经死了,毕竟她是假的,为了做真也需要这么做。
她想过要报仇,一日一日地想。
后来得知,这件事牵连了太多的人,弄得成为大周一件惨案,要报仇的不止她一个。
这叫她很高兴,就算她没有能力,其他人也会替她报仇。
果然没多久将她虏来的那些人死了。
只是她也没有机会去问一问,她的父母、弟弟是被他们杀了,还是活着。
虽然觉得家人可能死了,可她还是心存一点希望的。
当然这一切都是平老夫人造成的,如果不是她执意要找那个早就死了的外孙女,她也不会被那些为了自己前程富贵的人弄得家破人亡。
可想到平老夫人将她养大,还教她学本事,觉得这份仇恨算在对方身上有些不应该。
直到找到了弟弟,最后的仇恨也化解了。
弟弟没有她幸运,先是被那伙人买了,后来受不了那家的苛待偷跑出来,被一个江湖术士收为徒弟。
弟弟和她一样,也是记得有父母有姐姐的。
因为容貌相似,才得以相认。
既然弟弟活着,那父母有可能也会活着的,姐弟二人都很愿意相信这点,便开始了寻找父母。
本以为就这样过下去了,姐弟活着,父母也有活着的希望,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虽然她被确认并不是那个孩子,可平老夫人没有抛弃她,又找到了弟弟,靠着平昌候府这棵大树,甚至还可能还会有个不错的前程。
至于那个未来的纳兰王爷未婚夫,她并没有什么想法。
人家执意要退亲,她不会像其他女孩那样委屈不舍怨恨之类的,她对目前的生活很满足。
可这种满足却被一个真的平老夫人的外孙女,打破了。
别看庄子里住了十几个和她一样的女孩子,但她们都是一样的,假的凌月。
但那个凌月不一样,因为被纳兰王爷承认了。
这叫她们所有假的都有些不平,凭什么她就是真的!
毕竟在她们看来,真的早已经死了,绝不可能活在这世上,那个凌月也和她们一样,假的。
只是好像比她们要会装,装的纳兰王爷相信是真的了。
这个她们是决不能容忍的。
她更不能容忍,不问别的只为一口气,还有姐弟的前途。
她为此和父母失散,弟弟又受了那么多的苦,如果这一切是一场闹剧,那么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另外,如果那个凌月是真的凌月,她这个假的又该何去何从?平老夫人还会要她吗?
要她有以什么身份待在平昌候府的庄子里?
现在她是小姐,就是假的,也是受下人尊重的小姐,要是真的那个凌月回来了,她还能享受这一切吗?
肯定是不能的。
她不能,弟弟呢?
上学、成家立业,那个不需要银钱和人脉,也只能靠她。
真的来了,她这个假的还能帮弟弟多少?
何况,因为这个身份,她失去太多,难道不该获得更多的补偿吗?
应该的,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应该属于她的,所以她不容许任何人来抢走。
就算那个凌月是真的也不行!
她这样的想法得到了弟弟的支持。
弟弟因为经历坎坷,比她更为偏执,发誓不惜任何代价将那个称为真的凌月杀死!
她自然就是十几年来寻找到的,众多“凌月”之一。
因为找到的“凌月”太多,平老夫人确定她们是假的后,就用数字排了名,如,凌一月、凌二月等这样子的。
她来的比较早,排行为四,名为凌四月。
如今弟弟叫徐东生,是那个江湖术士的师父给取的。
姐弟两人以前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也只能叫着现在的名字。
而这也时刻提醒着他们的曾经。
怀有这样想法的人,不止是她们姐弟,其他的女孩子也多数如此,不同的是有的像她们付诸行动,有的也只是在心里想想。
她是不管别人做不做,反正她是一定会阻止那个什么真的凌月活着回来!
“东生,听说她现在武功很高,西边的人都奈何不了,你可要小心。”凌四月又恢复了柔和的神情。
徐东生安慰道。
“姐姐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绝不会叫她发现的。”说着顿了顿,“倒是姐姐你,万一面对上她……”
凌四月柔和地笑了。
“别担心,就算她命大,最后还是来到了京都,我也不会和她作对的,她那本小书不是写了吗,我们要悄悄滴干活……悄悄滴杀了她!”
语气说不出的杀气。
……
徐东生走了,凌四月浇完花,也收拾了一下,回庄子。
自从那个真的凌月传出后,她们这些假的凌月,人生又有了变化。
第247章 你是谁
她们这些假的凌月,有一些,确切地说多半已经出嫁了,以平老夫人干外孙女的身份,如今生活的有的好,有的不好。
曾经做梦成为纳兰王爷的王妃,像是一场青春的泡泡,被戳碎了。
本来连点气味都没剩下,却因为这个真的凌月回归,又叫人闻到了。
那些没有出嫁的几个,比如她,是闻到这样气味更多的人。
特别是纳兰王爷,要娶林国公府林小姐为侧妃的消息传出,这样的气味变得更浓烈!
她们这些假的是不是机会成为侧妃呢?
就是丫头也是好的,毕竟那是纳兰王爷。
她没有这样的想法,她不嫁只是不想嫁。
看着花楼越来越远,那是她的产业,也是她的事业。
如果那个真的凌月被承认了,她将会失去这些。
除了她,还有那些没有出嫁的假凌月,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事业,真凌月回来,都会和她一样,会失去事业。
至少她们都会这么想。
你这么遭人恨,为何还要回来呢?
她望着远去的花楼在心里问道。
真的假的,在外面闹就好了,为何还要回来?
你知不知道,就算真的……
想到这,她冷笑了一声,你也不该活着!
……
距离京都很远的江北城,某处的山林深处,两个男的正在进行着这样的对话。
“……你是谁?为何会穿花佛柳剑?”
说话的是个光头男子,穿着黑袍,正是将纳兰逼成半步宗师的那个西边的巫。
“我是谁,为什么会穿花佛柳剑,和你有什么关系?”
回答的竟是长相极为妖美的林飞晨!
林飞晨得知纳兰是因为被这个人逼成了半步宗师,便来寻找,也想着和纳兰学,或许自己也会被逼的更进一步。
他知道这些西边的人不会放过凌月的,便一路追查。
这些西边的人不知怎么,并没有刻意隐藏行踪,在他有心的寻找下很快就找到了。
在这个树林里他与对方遭遇上,结果却和他想的并不一样,对方在他使出穿花佛柳剑后就停了手,然后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经过这么久,以光头男子强悍的学习能力,掌握了这边的语言。
虽然说起来很生硬,但简单的交流是没问题的。
光头男子眼底闪过异样,缓缓地道。
“这是我们西边巫神教的剑法。”
林飞晨惊住。
惊的不是什么巫神教这样的名号,而是惊得是这套剑法的来历。
这是他最心爱的女子阿红所教。
阿红从没有说过这套剑法的出处,他也没问过,只当是阿红自己的,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既然剑法是巫神教的,那么岂不是阿红也是巫神教的人?
没人知道阿红是哪里的人,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过去……当年他遇上阿红的时候,是在西边的荒漠上。
阿红说她失忆了,除了自己的名字什么都不记得。
也没有人去逼问过。
没有过去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有现在和将来就好,那是他和她共同的现在和将来……
可是,最后却被他葬送了。
他没有后悔,因为他无法忍受阿红的将来是和跟另一个男人……
“这是一个女子教我的……”林飞晨微笑道,“我们是在西边的荒漠中相识,我们经历了千难万险走出了荒漠,然后相爱……后来,她死了,当时她还怀了孩子……”
“你们相爱?”光头男子愣住。
“是啊,不然她又为什么会教给我这样绝妙的剑法?”
“那么她没有告诉你她的身世吗?”
“没有,她说她失忆了,她什么都不记得……包括名字。”
林飞晨顿了下,轻声道。
“是她吗?”
说着光头男子右手结印,在空中刷刷地化了几道,一个女子的影像出现在空中。
林飞晨见了,呼吸一紧。
女子的影像虽然有些模糊,可他还是一眼认出是阿红!
“……是,她。”
林飞晨忍不住去抚摸那影像,有多少年没有看到她了?
就是梦里都好久好久没见到了……
阿红……
他心神一阵恍惚,这时影像消失了。
“你没有说谎。”光头男子说道。
影像消失,林飞晨也恢复了正常,哼了一声。
“你不信就算了,用不着如此试探!”
“抱歉,你所喜欢的女子是巫神教的人,她……日后如果你有机会去西边,可以来巫神教,到那时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话。”说完转身便走。
“等等!”林飞晨叫住了她。
“你为什么不问问她是如何死的?”
“你什么意思?”
“她是被人害死的,我想为她报仇,可我一个人报不了。”
林飞晨对着对方的眼睛说道。
他在赌!
从对方问出那样的问题,他就开始猜测这人和阿红什么关系。
显然不是敌对。
好像是同门,但又不像,但不管怎样他都能感觉到,对方对阿红有那么一丝在意。
当看到阿红的影像时,他更想抓住这个机会。
知道巫术的高明,却没想到高明到这种程度,将人的样子凝出来,既然自己没有被逼的死地后生,那么为何不和对方合作呢?
光头男子目光审视地看着林飞晨,但很快又沉思起来。
……
“……凌月,我们谈谈吧。”
晚霞染红了半边天,也染红了纳兰月白色衣衫,几只红蜻蜓在他身前身后飞来飞去,安静而美好。
凌月吹着口哨,曲子正是小虎队的红蜻蜓。
听到纳兰的话,抬眼看了他一下,又望向远方,继续吹。
“凌月!”纳兰挡住了她的视线。
口哨停下了。
“你想谈什么?”凌月总算说了话。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在江北城耗了十几天了,凌月还是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他都替她着急。
要知道认祖归宗之前还需要很多事做。
“我走不走的关你什么事,又没拦着你回去成亲!”
纳兰眉头皱起,怎么十几天了还是这样说。
“能不能不提这件事?”
“你以为我愿意提?”
纳兰叹了口气,最终无奈地道。
“其实婚期早已经过了。”
第248章 难解
凌月一愣,看向他,很快便明白了什么意思。
“你是想拖到林飞舞主动退亲?”
“没有。”纳兰摇头。
凌月气的不行,这人就不能说句好话吗!
纳兰却依然一本正经地道。
“她要嫁给我,对这一点是不会退步的,正因为她不会退步,我才要接受她,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
凌月只觉得一阵烦躁。
她真的不明白,这算什么,林蛇精不退步,你就接受她,林蛇精叫你去死,你也去死吗?
纳兰叹了口气。
“凌月,林家很不简单的。”
凌月愣了下,又气恼起来。
“既然林家不简单,你痛痛快快地答应娶林蛇精不就行了!何必还要这样?”
谈话再次僵持住。
凌月受不了这样的气氛。
“上次你和我说要报复林蛇精,这次又说林家不简单,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都是真的。”纳兰说道。
“你……”
“凌月,我不明白为何我们总是因为她吵架?”
“你不明白,你竟然不明白?”凌月火大,“那我就再跟你说一遍,我不想和其他女人用一个男人,这回清楚了吗!名义上、还是实际上,都不想,只想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这回听清楚了吗?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凌月也是气狠了,对着纳兰吼着,然后冷眼瞪着着他。
“不要跟我说这个问题不重要,这对我来说很重要,任何时候,任何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