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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发现自己身体肌肤干净的妖异,她就怕被人看了给咔嚓了。
还是先这样试试吧,隔着一层衣服应该也没事。
温泉不冷不热,很是舒服,凌月吃着东西想着纳兰有什么事。
就知道看花舞剑吃火锅没那么简单,看,是吧,一大清早就把她弄到这泡温泉……可这么做又有什么用意呢?
就是为了叫她练功也用不到阵法吧?
她忽然想起酒庄刺杀的事,难道还要有刺杀的事发生?
从地下石室出来,纳兰就将她送到江南暗卫司分部去休息了,直到那晚放烟花才被纳兰亲自接出来,然后就到了这里。期间也没见到林木桥,更不清楚酒庄刺杀的事查的怎样了。
看来除了这件事没别的了。
唉,纳兰也够可怜的,三年遭遇了无数次刺杀,却查不到幕后的人,凌月很是同情。
随即又同情上了自己,现在又被困在这里了,看得见外面的世界却不能出去,还真是悲惨。
虽然知道纳兰是为她好,可她真的还有好多事需要出去做呢!
青衫客得见一见,别累死累活的努力成了药王的徒弟,就因为不能及时见面就叫对方以为自己不想学剑了,那样可就乌龙大了!
云二那边也得看一看,自从上次自己见到纳兰跑掉就在没见人,他一定很担心吧?
这还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别卷着自己那份钱跑路啊!
当然,云二不是这样的人,这方面她自信眼光还是很准的。
可时间长了自己不露面也不是个事啊,何况还有小书大纲需要敲定呢!
还有还有,就是购物啊!
她需要买好多粮食蔬菜肉类什么的补充空间,不然心里发慌啊。
古代这地方呆的时间越长,就越觉得没有安全感!
凌月看着水池的水,犯起愁来。
此时她并不知道,整个百花园外围戒备森严,明里暗里布置了不知多少人,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而纳兰在外面的石台上闭目养神,膝上放着他的长剑,似乎在等待这什么。
而整个江南城更是弥漫着怪异的气氛,一方面药门义诊前人头攒动,场面火爆,而另一方面,人们神情闪烁,交头接耳,稍有点动静,就惊乍起来。
特别是江南城的城门前,面对上方悬挂着的人头,和地上滴落的鲜血,人们面色惊恐。
大周国有多少年没有发生这样的事了?
十几年前据说京都宫廷大变,血像水泼的一样,但江南人并没见到,但现在发生在身边,亲眼所见,就不禁惊惧起来,这是要干什么?
事情的缘由尽管被写成告示张贴各处:富贵酒庄刺杀小王爷,暗卫司彻查此事,上面悬挂的人头就是和这次刺杀有关的人。
但这并不能叫人们安心,因为挂着几位官员的人头,叫他们心惊胆战,官员参加了刺杀小王爷的事,那是什么性质?
他们简单的思维里脑补出各种各样的可能。
人们并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当第二天一早,城门上除了头一天的人头外,又多了一溜新鲜的人头滴着血,人们这下惊慌起来,这是要变天吧!
当天就有一些混子恶棍出来浑水摸鱼,结果可想而知,全被暗卫司的人就地格杀,天亮后人头挂了上去。
从始至终都没人去问他们一句话,一切都在沉默中发生着,这也叫江南城的气氛变得窒息起来。
第三天……
第四天……
连续六天,江南城门上的人头多到了二百颗!
在这第六天的早上,江南知府大人的人头赫然在内!
江南城某处地下赌坊,阿君面对眼前的狼藉,眼里像要喷出火来!
这是大楚安插江南城一个据点,如今被摧残的成了垃圾场!
而这里的大楚探子,人头正在江南城门上挂着展览!
叫他气愤的是,对方抓了人连审问的程序都没进行就直接杀掉挂上去了,这分明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就是没把大楚放在眼里!
大楚多剑客,真以为这句话是说说的吗!
“传信,调附近高手过来,杀了纳兰!”阿君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下了这个命令。
本以为他留下转移的信息,这些人会安全撤离的,可没想到还是被纳兰的人一个又一个拔得干净,又杀的干净,根本就不给他们思考的时间!
杀掉这些异国的探子也有情可原,可是杀掉那些本国的官员是什么意思,就算和刺杀你纳兰有关,也该奏明你的皇上吧,怎么就这么地杀了,你纳兰不就怕引起暴乱吗?就不怕你的皇上治罪吗!
他完全不知道纳兰要做什么,只觉得这就是个疯子!
不过,下了杀死纳兰的命令,阿君直觉得全身一阵轻松,只要纳兰一死,飞舞师妹就会喜欢他了吧?
一定是这样的!
纳兰依然坐在那方石台上,闭目养神,暗中却用内力传声出去:“六天的时间差不多了,该来的要来了。”
“放心,来多少也会叫他们留下的。”那个不赞同纳兰做法的冷冷声音回应道。
话音未落多久,一道杀气虚空出现,紧跟着,人影破空而至!
纳兰目光一寒,膝上长剑而起,人随剑去,片刻间就和对方绞杀一起!
盏茶过后,纳兰一剑将对方的人头斩落。
纳兰重新坐回石台,抖了抖长剑,将上面的血珠甩掉,取出洁白的手帕轻轻地擦拭着剑身,看着那落在不远的人头淡淡地道:“把这颗人头挂上去。”
一个属下无声地出现将人头和尸身全部收拾走了。
“是大楚的剑客。”那个声音道,“这应该是第一波。”
“很好,一直没有机会和大楚剑客过招,这次倒是成全了我。”纳兰将擦好的剑放在膝上,冷寒的目光望着对面,“不过,我是不会叫他躲着看热闹的!来人,把牢房里那几个武备营的将领人头挂出去!”
动了文官,如今该武官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淡定多久!
纳兰全身杀气腾腾。
第二波刺杀的人,到了……
此时的凌月正从引入温泉的地下通道奋力地游着。
温泉池子的水是活水,一个进口一个出口,凌月无意中发现,这两个口还挺大的,完全能容下自己,想到出口不干净,便选中了进口。
既然上面走不出去,那就从水里出去好了。
她真的不是故意不听话的,实在是着急出去办事。
终于奋力地游出来了,这是一条河,她露头的地方是个河岔子,一个是热水一个是冷水,看来热水就是温泉池的水了,凌月往冷水的那边游去。
两边的景象看起来是城里,想来这条河是通向城外的。
果然再次露头的时候,已经在城外了,而且……凌月看了看周围,这里竟然是和青衫客约定的地方!
她大喜,连忙往岸边游去,可还没等上岸,眼前一花,一道剑光劈头而来!
凌月吓得一呆,身体别说反抗了,就连躲避都做不到,完全被禁锢住!
千钧之际,一个身影现出,将凌月拎了起来飞掠到了岸上,并回手将那道剑光给荡开了。
凌月双腿一软,但还是站住了,抬头看向救自己的人,青衫客!
第68章 青衣师父
“她是我的人。”青衫客淡淡地对对面的人道。
不远处那个险些要了凌月的命的人,一身灰衫,带着个梅花形面具,正是这几天江南城流行的东西。
梅花面具人看了眼落汤鸡的凌月,目光落在青衫客身上:“你不去?”
“不去。”青衫客顿了顿又道,“我劝你也不要去,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去了也只是送死。”说完不再多话,夹起凌月迅速地离开了。
梅花面具人骂了句:“胆小鬼!”转身往江南城的方向去了。
进了城,他毫不犹豫地奔向了百花园!
什么都不清楚的凌月被青衫客夹着,一路施展轻功就到了通往温泉谷的那条路上,停下。
“记下这里。”青衫客没什么表情的说道。
本来还想问问刚才的事,可看到青衫客的神情还是听话地打量着周围,然后点点头:“记下了。”
青衫客再次夹起她朝一边的荒山方向飞掠去,每到一段距离都停了一下,叫凌月记下地形,接着再前行,直到来到一片灌木丛前。
青衫客放下凌月,上前将灌木丛分开,后面出现了一个不起眼的石门,中间有一个凸出的位置。
“看好了。”
青衫客说着将手按上凸出的位置左右摆动一下,石门开了,他进去,石门又自动关上。
凌月学着青衫客的做法打开石门进去,对方正站在那等着她。
“跟我来。”青衫客见她进来头前走去。
凌月急忙跟上。
里面类似隧道,不是太长,还能看到前方的亮光。
青衫客走的很快,凌月紧紧跟着,没多久就走出来了,眼前豁然开朗,一个不大的小山谷出现在眼前!
有花有树有水有鸟,像个世外小桃园一般,美丽又安静。
“以后每月初一十五,我在这里等你三日,教你剑法。三日内你若有事不能来就不要来了,因为那时我也会离开。如果超过两次,我不会再教你。有事写信放在那边的树洞里。”青衫客指了指一边的歪脖大树。
凌月有些好奇:“您怎么知道我被药王选上了?”
青衫客看着她:“知道这件事很难吗?”
凌月立时顺杆爬了上去:“也是啊,您这么厉害,自然什么都能知道。那个,我们来正式认识下吧,我叫木小树,明着身份是男性,其实我是女的。汗!我忘了,这个您知道了,敢问您怎么称呼?”
青衫客迟疑了下才道:“我叫青衣。”
“青衣?”凌月瞄了眼对方的一身青衫,倒是很贴切啊,“青衣师父,我可以这样叫您吗?”
“随便。但我教你剑法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更不要把任何人带到这里。”
凌月愣了下,忙点头:“我知道。可是如果不是我带来的,他自己跟来的……”
“我会杀了他。”
“啊?”凌月嘴巴张成o形,这也太,血腥了吧。
“两个月后我开始教你学剑。好了,路线你记下了,我送你回去。”青衣转身要走。
“等下!”这人很忙吗?怎么感觉像是赶时间啊。
“还有什么事?”青衣转头看她。
“不用拜师吗?”
“不必,我们是交易关系,成不了师徒。”
“这样啊。”凌月才后知后觉起来,期期艾艾地道,“我想得提前说明一下,我现在拜了药王为师,药王对我也很好,大师兄二师兄对我也不错,我不能做出伤害他们的事,当然更不能出他们。你要我对付一个人,要是他们的话,我想我做不到。还有,你要我对付其他对我好的人,我也做不到。青衣师父,我明白世上没有白得的东西,想得到必然付出,我不该跟您讲条件,可付出也要有底线的,这个就是我的底线,那个之一。”
凌月说着小心伸出了一个指头,并留意着对方的神情。
这次出来她是打扮成木小树的样子,因为是从水里游来的,所以看上去很是狼狈。
青衣伸手将她脸上的面具摘下,盯着她的脸,眼神深沉,一时没有说话。
这人特别喜欢看她的脸,可她却没自恋地认为对方是看上她了。
因为她看得出,对方在通过她看另一个人,确切地说是想另一个人,显然,那个人和她长得很相像。
难道和她那个平夫人老娘有一腿?
不会狗血成自己是他女儿吧?
那样真是,太好了!
有个剑客的爹,还这么帅,里子面子都有了啊!
她冒着星星眼回望着对方,只等着对方说出那句,你其实是我的女儿,然后她就扑上去哭叫着,爹啊,女儿想死你了……
虽然、好像,不可能有那么抽风的剧情。
果然是没有的。
青衣抬手摩挲着她的脸颊,似笑非笑:“之一?看来你的底线还有之二、之三了?”
自己的小心思还是被对方发现了,凌月马上狗腿地赔笑:“青衣师父,其实也没那么多,就是吧,一个人总有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您说是吧?不然那和**有什么区别?我倒不是说自己品德多有高尚,我就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做自己应该做的事,不做自己不该做的事,您不要生气啊。”
“说的不错,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做自己应该做的,不做自己不该做的。”青衣点点头,“小姑娘年纪不大,世事倒是看的很透彻。”
“谢谢青衣师父的夸奖。”
对方的手指很温暖,还带着厚厚的茧子,摩擦着脸,凌月竟有种奇怪的感觉,很安心,很享受。
青衣继续摸着她的小脸,笑意深了深,忧郁的眉眼现出一片舒朗。
凌月有点小陶醉。
“既然你的底线之一是不伤害对你好的人,那么我算不算对你好的人呢?”
“当然算了!您是我的师父啊,虽然您不承认,那算是合作关系,我们也是朋友啊。不过,你要一直对我这样好才行啊。”凌月留个心眼,补充道。
“这个没问题,我会对你一直好下去。不过有一天我被人伤害了,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