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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个新鲜有趣的新新人类来,若是错过,岂不可惜?
“唉!唉!唉!”
任盈盈垂头丧气的一连三叹,顺便踢碍着她脚丫的无辜小石子们出气。
“真是太气人了,怎么会跟丢了嘛!”为了跟踪那个超美形的“0 号”男同
志,连她辛辛苦苦养了数天的电子鸡也一命呜呼了,还丢了两本心肝宝贝的爱
书,结果呢?“真是得不偿失!唉!唉!唉!”
任盈盈又哀声叹气的沿途欺负无辜的小石子们,直到公车站牌处,又改踹站
牌出气。无论如何,答应杨教授接待两位自国外来的学者朋友一事可不能忘记,
否则教授怪罪下来,不把房子借给她住,那可冤了!所以她得赶快回去等门才
行。
不一会儿,公车来了,上了车找了个不坏的位置坐定,一向乐天派的她,在
动作间,心情已经由阴转小晴,释然的轻吐一口气。
“算了,目睹比凤毛麟角还稀世的美男子,已经是天底下最幸福、最幸运的
奇迹了!”这么对自己一说,任盈盈又眉开眼笑的恢复大晴天般的好心情。
希望有机会能再看到那个美男子,好多饱眼福!
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穿流不息的街景人潮,任盈盈又开始回想那个漂亮男同
志艳若桃李、燕妒莺惭的绝艳容颜,简直是天造的奇迹!
看他的样子,一定是“0 号”,不会错的,呵呵!
那么,配他的“1 号”,应该是怎样的男同志才匹配呢?太丑、太胖、太瘦、
太没个性、太没特色、太没气质、太没水准、有体臭的粗鄙男人绝对不行,太
暴殁天物,糟蹋他的美色了。
所以要配他的男人,应该是……
任盈盈这个变态小色女,自顾自的想呀想的,居然忘情的不时发出诡异变态
的窃笑声,吓得周遭的人都纷纷对她投以怪异的目光,不过她那超钝的感觉神
经全然无察就是了。
幸邪?非邪?莫终一论邪!
2 门铃以“给爱丽丝”的悠扬旋律,向任盈盈宣告:“访客来也!”
窝在懒骨头里的任盈盈,意兴阑珊的从软绵绵的懒骨头拔出身子,慢吞吞的
应门去。
并非她太过现实,试想:像杨教授那种年近半百的中老男人,他的学者朋友
能有什么期待价值吗?只要不是比教授更上层楼的更老男人,甚至是颅秃齿寒、
风烛残年的超老学究,她就阿弥陀佛了,哪还敢期待那两个老学者能带给她什
么新鲜刺激的快乐。
更遑论给她机会,替他们凑成一对完美的男同志配了!
两个老人斑点点、皮肤皱巴巴像沙皮狗的老男人抱在一起卿卿我我,不恶心
得害她去跳淡水河才奇怪。
恶……!才想着,她已经有种“怀孕”的感觉,两只手连忙在半空中挥呀挥,
一颗没装下多少IQ的头颅也左右猛摇晃个不停,倒有七分像在“起铜”。
自以为格调很高的门铃,又在那儿高唱“给爱丽丝”。
“来啦!”催魂啊!老男人就要有老男人样嘛!那么性急很容易得病的耶!
任盈盈在心中嘀嘀咕咕。如果今天来的是稍微能期待一下的中等美男,不知道
有多好,唉!
门一打开,一道艳光便以乱石崩云之势直趋入室。
“啊——”任盈盈一见来人,当下就高调着嗓门,以变态的嘴型,发出怪异
兴奋的惊叫声。
美艳不俗的程步云一双没什么听力障碍的耳朵,险些给她大小姐惊出嗡嗡鸣
叫声。
虽说他已习惯旁人的惊艳目光和反应,但像这个娃儿这么露骨夸张的,倒真
是头一回遇上。
此趟来台湾系属极秘密的行动,所以他尽量不引起骚动,当没注意到眼前娃
儿的怪异反应,以和悦的声音开场白:“我是——”
“你是……是……”是那个我在街头跟丢的“0 号”绝世美男子同志!
任盈盈亢奋得口齿不清,一根食指抖抖的指住人家樱花花瓣般的嫣唇,瞪大
的双瞳,色光一波波的袭向程步云。
程步云几近本能的对眼前的娃儿产生排斥的反应,只是他并未表现出来,维
持贯有的冷静沉稳礼貌的表明身分:“我叫程步云,是杨教授的朋友,先前已
和杨教授联络过,在台湾参加国际学术研讨会期间,将借住杨教授的住处。你
是杨教授的——”
“你……说你叫程步云——是杨教授的朋友?”任盈盈快昏倒了。哦!妈咪
呀!早知道教授的学者朋友就是这个稀世美男子同志,她早就破门而出来迎接
他了!嘿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程步云?嗯!真是好听,很配他!不过,这名字怎么有种耳熟的感觉……
“小姐,这里是杨教授的住处吗?”等了半天得不到回应的程步云,客套的
换个方式发问。
他当然确定这里绝对是杨教授的住处,那么,这个娃儿该不会就是杨教授赞
不绝口,说是精挑细选,万中选一来负责接待他和教授另一位朋友的女大学生?
一个温雅娴淑,拥有中国传统贤德的古典美人儿?
程步云觉得蔚蓝的天空仿佛光亮骤减一半,不禁暗叹一声。
“你怎么了?”任盈盈紧张兮兮,忘情的扑过去,用力抱住他飘逸着淡香的
手臂。
嗯!好香好细好瘦的手臂啊!果然是标准的“0 号”美男子同志体型。
而且他就像漫画画的一样,体弱多病,纤细敏感,真是我见犹怜。
“你扒住我的手臂做什么?”程步云一向讨厌和别人做身体肌肤的碰触,尤
其这娃儿的眼神十分诡谲,看得他很不舒服。
“我以为你喘不过气来,快昏倒了!”任盈盈睁大水汪汪的大眼睛,关心怜
惜之情表露无遗。
“我没事干嘛昏倒,快放开你的手。”他被她不合逻辑的语言和愈发怪异的
反应,搞得更加不适。
若不是调查的结果显示,藏身此处,身分曝光、行迹走漏的机率最低,他早
就调头走人,懒得跟这个怪兮兮的娃儿瞎耗。
“你确定你没事?”任盈盈慎重其事的问。
“当然!”程步云没好气的下达“逐臂令”,“快放手!”
“那——好吧!”任盈盈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自己充满爱心的手,退回原位,
她一点也不怪程步云对她口气不好,“美人”的自尊心总是比较高一些,不想
被人轻易的看出自己的弱点,这种心理她十分了解。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杨教授的什么人?”既然非留下来不可,就得把这娃
儿的身分搞清楚,所以程步云耐着性子又问。
“啊——”任盈盈突然又一声尖叫。
程步云实在不想让自己有这种蠢兮兮的想法,不过,这个花花世界无奇不有,
所以他还是清了清喉咙,以平板的声调问:“你叫‘啊’?”
哈——哈——!
一个十分失礼的喷笑声冒昧的自他们身后飘了过来。
“谁?”程步云立即进入全面戒备。
来者显然是身手不凡的高手,否则不可能在他完全没有发觉的情况之下,逼
近他半径十公尺以内的范围。
“你认识我妹夫吗?”任盈盈没有半点危机意识,专心一意问她的问题。
“这个男人是你妹夫?”程步云一面分神应付任盈盈,一面注意背光逼近他
们的男人,当那男人的五官清晰的映入他眸底时,他的娥眉几近反射性的微挑,
“是你?”
“就是我。”孟擎海优雅不俗、风度翩翩的浅浅淡笑。
“啊——”任盈盈看清楚孟擎海的相貌时,再次发出高八度的惊叫。
出现了!和程步云最最速配的“1 号”男同志出现了!
任盈盈兴奋得几乎要当场抓狂!幸运!今天一定是她本世纪超级幸运的一天,
太美妙了,YN!
“你是这娃儿的妹夫?”程步云已经放弃从这个疯疯癫癫的丫头身上,探询
有建设性资料的念头。敢情这丫头是得了失心疯,正在发作?所以,他宁愿转
向宿敌寻求解答。
“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么一个俊逸出色的妹夫?”任盈盈趁机凑近,把心目
中的“1 号”男同志瞧得更仔细些,嗯!果然无懈可击,完美极了。
这丫头,人家不问她时,她倒说起正常人会说的话来了。“你刚才不是说这
家伙是你妹夫?”程步云心中萌生了一股不祥之兆。
“有吗?我是在问你认不认识我妹夫,不是问他。”唷!这么快就对她筑起
心防了,足见他对这个“1 号”男同志很有意思,果然是“0 号”美男子同志
会有的别扭表现。看来事情大有可为,呵……
任盈盈愈想愈开心,赶紧问明“1 号”男同志的来历,“你也是杨教授的学
者朋友吗?”
说也奇怪,每每遇到和她的变态兴趣有关的事,她的脑袋瓜就会变得灵光些,
好像在瞬间激发潜能似的。
“正是,敝姓孟,孟擎海!和程步云是旧识。”孟擎海从在街头跟踪这个丫
头时,就挺喜欢这个丫头的,没想到会再相逢。
“谁那么倒楣和你是旧识?”程步云媚眼一瞟,口吐恶言的斜睨他。
孟擎海似乎很习惯他的不友善,不以为意,依旧故我的说:“此话差矣,你、
我和深雪都算旧识了,你怎么忍心翻脸不认人呢?”
“你是存心惹我生气是吗?”得和这个男人共处一室已够令他光火,这个惹
人嫌的“唐邦”坏家伙居然还搬出更惹他厌的慕容深雪来气他,简直是找死!
孟擎海似乎是打定主意惹毛他,嬉皮笑脸的火上加油,“美人生气的脸最漂
亮了,我哪能不把握机会一饱艳福呢?”
他的话才说一半时,逼人的杀气已弥漫满天,随时有大难临头的恐怖感觉,
制造者自然是最憎恨别人以“美人”唤他的程步云。
若非有任盈盈这个外人在场,他敢打包票,孟擎海这个死家伙此刻已经血溅
五步了。
哪知孟擎海摆明吃定他这一点,慢条斯理的自上衣口袋掏出一张沾有玫瑰香
气的白色信笺,气定神闲的笑言:“说到深雪,我记起来他交代我到了台湾,
如果有遇到你,记得代他把这张信笺交给你。”
扑鼻的玫瑰淡香,令程步云更为恼火,气得不屑理他,迳把怒脸侧开,赏了
他一记极尴尬的软钉子。
“慕容深雪是谁啊?”憋了许久的任盈盈终于忍不住向孟擎海探问一二。
从名字听起来,这个叫慕容深雪的人显然是个女的,难怪程步云会吃味。
孟擎海早就读透这个小妮子的心思,憋住浓浓的笑意,善解人意的满足她的
好奇心。“深雪是我的表弟,我们三个都是旧识。”
“表弟?”慕容深雪是男的?任盈盈语透诧异,旋即转换为惊喜和无人能及
的理解。
原来如此,看来是“三角关系”!照这个情况看来,那个慕容深雪八成也
是个“0 号”,和程步云算是情敌,难怪程步云那么讨厌那个慕容深雪。
不过没关系,步云兄,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我一定会支持你,你放心吧!
任盈盈一厢情愿的摆出“少女的祈祷”的POSE,用关爱热烈的友谊眼波猛向
程步云频频发功。
遗憾的是,程步云和她的波长没有交集,无端的感到全身不适,原本已阴霾
密布的沉郁心情,被她的不舒服波光一揽和,变得更为乌烟瘴气。
这会儿,他索性将身子一转,以背部面对两个惹他嫌的家伙。
任盈盈半是基于好奇的心理,半是出于为程步云两肋插刀的义气,直盯住孟
擎海手中的玫瑰花香信笺不放,佯装不知情的探问道:“这信笺里写些什么啊?”
挑战书!一定是那个慕容深雪写给程步云的挑战书!
程步云一定也很想知道内容,只是碍于高傲的自尊心作祟,所以才假装不在
意。带刺的美人都是这样的,所以就该由她这个够义气的死党来替他揭开谜底
NB462 !
“你想看?”孟擎海明知故问。逗这个小娃儿实在太有趣了,简直是单纯到
心里在想些什么,他都可以完全明白。正是因为完全明白她的变态心思,所以
他才更觉新鲜有趣。
任盈盈老实的点点头。好家伙,真是善解人意,配程步云刚刚好。
孟擎海当真把信笺给她,还倾身附在她耳畔,悄声建言:“你可以大声念出
来。”
“我正有此意。”任盈盈又给孟擎海偷偷加了些分数,以表扬他那番建言的
深得她心。
于是乎,她打开信笺,一字不漏的朗声念道:“嗨!亲爱的美人儿:这回我
因有要事在身,没能和擎海一块儿到台湾去会你,害我难过至极,饱尝相思之
苦,故托擎海带去情诗一首,以聊表我对你这位绝世美人儿的倾慕和赞赏:浩
态狂香昔未逢,红灯烁烁绿盘龙,觉来独对情惊恐,身在仙宫第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