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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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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切如她所料。

她庆幸。

庆幸自己跟梁子换了衣袍。

庆幸自己看到了梁子的纸条。

庆幸自己来了怡红院。

庆幸,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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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章法地吻着他,一刻都不敢停歇地将气息送入他的口中。

忽然感觉到有目光深凝在她的脸上,她一震,愕然抬眼,泪眼婆娑中,就直直撞上男人一瞬不瞬看着她的深瞳。

醒了?

她大喜,放开他的唇,刚想说话,猛地想起什么,小脸一冷,扭头就走。

却是被他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腕。

“别走……”

郁墨夜心口一颤。

不是没听过他嘶哑的声音,却没有任何一次像这次一样。

那份沙哑就像是要将他的喉咙撕裂开一样,让人心惊。

可饶是如此,下一刻,她还是心一硬,甩了他的手。

没费多大力,就轻易地甩掉了他的桎梏,甚至让他的手重重砸在了硬木的床沿上,撞得“咚”的一声。

她眼帘一颤。

却还是抿着唇继续朝门口走。

她只是来不让他死。

只是来救他。

事情已办,也无需再做逗留。

走到门口的时候,手刚触上门闩,就猛地听到身后传来“扑通”一声闷响。

她的心跳也跟着那闷响一起重重一击,她回头,就看到男人竟然从床上跌到了地上。

胸口微微起伏,她蹙眉,收回头,强迫自己不看,大力拉开门闩。

身后又传来“噗”的一声。

她身子微微一僵。

这一次,却只是滞在那里,并没有回头。

她不让自己回头。

可是,不回头,她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听声音就知道,定然又是吐血了。

闭了闭眼,她心一硬,大步走了出去,且反手拉上门,也未让自己回头。

厢房里,郁临渊看着她径直开门出去,看着门被重重带上、她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垂眸牵了牵唇角。

撑着地面,他吃力地让自己缓缓坐起身,侧首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又抬起手背揩了一把嘴角,他坐在那里喘息得厉害。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是他的?

他叮嘱过梁子,梁子应该不会告诉她。

可他明明还带着面皮,而且,斗酒时,他瞧她的反应,也不像是识出他的样子。

怎么会?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担心,还是该高兴。

担心她又发现他再一次骗她,而高兴在生死关头,她最在意的还是他的安危。

可是,她终究还是走了。

他第一次发现,其实她狠起心来,比任何人都做得出来。

扶着床沿,他试图让自己起来上榻。

可是手臂使不上力,一双腿也使不上力气,他努力了几次,都未果。

就在他不知第几次再做着尝试的时候,门忽然“嘭”的一声被人自外面踢得洞开,有人的身影愤然疾步而入。

“郁临渊,你活该!”

边义愤填膺而语,边一阵风一般行至跟前,将他的手臂扶住。

郁临渊有些意外,有些震惊,没有想到她会去而复返。

当然,只有他自己知道,涤荡在心底最多的,是惊喜。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你死了都活该!”

“你不是很厉害吗?将每个人都玩于鼓掌之中。你不是能操控一切吗?怎么操控不了自己?怎么连从地上爬起来都爬不起来?”

“你的那个随从呢?死到哪里去了?怎么人苗子都不见一个?”

女子愤然的声音响在身畔,落在他臂上的手也是恨不得掐进他的肉里。

郁临渊没有做声,却是垂眸轻弯了唇角。………题外话………万字更新毕,孩纸们有月票的砸一张奖励奖励素子,素子明天还万更,哈哈~~谢谢【13539181897】亲的荷包~~谢谢【夏之日出】【aa404ye】【13539181897】亲的花花~~谢谢【athena…lan】亲的月票~~爱你们,狂么么么~~

☆、第一百九十一章 她来救他,还要她倒贴?【第一更】

郁墨夜将郁临渊扶到床榻上。

郁临渊没有躺下去,而是坐着,靠在床头上,看着她,一直没说话。

看着她穿着脏兮兮破破烂烂的袍子,俨然就像是个小乞丐矾。

看着她因为吻他,嘴角沾染到他的鲜血而不自知射。

看着她眼泪未干,小脸一脸的水痕,双眼红红的像小兔子。

而相反,郁墨夜却不看他,将他扶到床上后,就转身走到洗脸架前。

扯了架子上的毛巾,在铜盆的水里浸湿、拧干,再走过来。

替他揩着嘴角的血渍。

一下一下揩着,郁墨夜很想将他脸上的面皮给撕下来,想到现在在怡红院,怕引起麻烦,才忍着没动。

所谓麻烦,倒不是怕被人识出他是帝王,而是因为进来的时候是一张面孔,出去的时候又是一副新面孔,免得惹猜疑。

特别是那个老。鸨,已经认识了他们。

刚刚她进来的时候都差点被拦了呢,因为她先前来时,穿的是锦衣华服,这次是个乞丐。

所幸门口的两个迎宾姑娘认识她,最最重要的是,有银子开路。

她银子往出一拿,对方随即将她当大爷,立马给她让路。

“你就那么确定是朕?就不担心自己亲错了人?”

男人骤然出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郁墨夜怔了怔,微微一嗤:“救人而已,不是你又如何?我不是也这样被别人救活的吗?如果九弟当时也像你这样想,那我怕是已经死了。”

郁临渊嘴角略略一滞。

郁墨夜转身,将揩完血污的毛巾拿回铜盆中洗了洗,拧干,挂于架子上。

回身问他:“要不要请大夫,或者青莲?”

她不是傻子,自是看得出他有多严重。

她的气息应该是只能让他发病时安定,而这一次不同,他并不是光光隐疾发作,定然是用了什么伤害自己的办法让自己能够饮酒。

男人看着她,摇摇头,“他们都没用,朕的病他们治不了,而且朕也不想让他们知道。”

郁墨夜也没强求,“那现在怎么办?我让人去通知九弟?”

“不行,他脑子一根筋,转不过弯,指不定会作何猜想,又惹出什么纠复。”男人还是摇头。

郁墨夜心里就有些火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在这妓。院等死好了。

“那就让人去四王府通知顾词初。”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这样的话就脱口说了出来。

男人看着她。

她略略撇了视线。

见男人没有做声,她就举步朝门口的方向走。

男人一看不对,“你去哪里?”

“找人去四王府。”郁墨夜脚步不停。

男人叹了一声:“若真不想朕死,就送朕去樊篱那里。”

郁墨夜这才顿住,回头,“樊篱?樊篱在哪里?”

“在城郊,你先去雇辆马车。”

闻言,郁墨夜便继续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回身,朝床榻边走。

“给我雇马车的银子。”她朝床榻上的男人伸出手。

这些日子她算是尝尽了没有银子的苦头,好不容易挣些银子,她得自己留着。

萧震虽然给了她不少,但是,她拨了三分之一出来给梁子。

以后的路还长,将此人送给樊篱她还是会走,得给自己留好后路。

然而,男人的回答,却让她差点下颚掉下来。

“没有,被那个临时找的随从卷银逃跑了。”

郁墨夜简直难以相信。

他这样的男人,也有被人家骗的时候?

也难怪她过来的时候,就没看到那个随从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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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是最会识人吗?不是最会洞察人心吗?

怎么就能找了个白眼狼呢?

“那没有银子怎么雇马车?”

男人靠在那里面色虽然虚弱至极,可是神情却一副慵懒之姿,他看着她,“你不是刚刚做成了一笔大生意赚得盆满钵满吗?”

郁墨夜汗。

她来救他,还要她倒贴?

她那些银子得来容易吗?

“就算赚得盆满钵满,那也是我的吧?”

哪有让人出银子,还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

“嗯,”男人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的确是你赚的没错,但是,你可别忘了,那药是谁给你的?换句话说,你做生意的本是朕的,你用朕给的本赚了钱,难道就不应该给朕分一杯羹?”

郁墨夜就彻底无语了。

气结了一会儿道:“那你就在这里躺着吧。”

说完,作势要走。

男人就嗤的一声笑了:“真是个守财奴,好吧,你先替朕垫着,就当是朕借你的,到了樊篱处,朕便让樊篱还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不可以又能怎么样呢?

又不可能去宫里取。

郁墨夜没有做声,再次准备出门,又被他喊住:“等等。”

又怎么了?

郁墨夜回头。

他朝她招手,“过来!”

郁墨夜没有动,只疑惑地看着他。

“不想出门丢丑就过来!”

郁墨夜怔了怔,极不情愿地举步上前。

男人又示意她矮下身子。

她莫名其妙,微微倾了身,他伸手,大拇指揩上她的嘴角。

她触电一般浑身一僵。

正欲弹离,他已出了声:“光给朕擦血,自己嘴边沾的也有都不知道。”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想想也没必要矫情,便没有动,就任由着他温热的、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将她唇边的血渍揩干净。

“好了。”

郁墨夜一声未吭,始终冷着小脸,出了门。

看着她离开时不忘返身帮他带上房门,他唇角一勾,头靠向身后的软枕。

然后便蹙眉喘息起来。

看来,此次还真是伤得不轻。

郁墨夜不一会儿就将马车雇了回来,顺便给郁临渊买了件袍子。

他的袍子上面都是血。

担心自己一人扶不动郁临渊,她让车夫一起进了来。

外袍是她帮他换的。

好在车夫在,他也没为难她。

三人下楼,被老。鸨拦住。

“走了?以后常来哦。”

见到郁墨夜也在一起,且忽然变成了乞丐装扮,微微诧异,却还是旋即堆满了笑:“四公子日后有生意,别忘了来找我哦。”

忽然又似想起什么,转眸看向郁临渊,“对了,林公子的账还没结吧,我让人已经算好了,请林公子过过目。”

老。鸨笑得像朵花儿一样,将早已拿在手上的一张账单递给郁临渊。

郁临渊左手臂搭在郁墨夜肩上,右手臂搭在车夫肩上,双手不得空,没接,就转眸看向郁墨夜。

老。鸨会意,就又笑着伸到郁墨夜面前,“四公子,请过目。”

郁墨夜真想骂人。

非常不悦地接过那张账单,她垂目看去。

雅阁一间,银一两

上好的碧螺春一壶,二十文钱

斗酒阁一间,银五两

枣集美酒六十杯,每杯半两,共三十两

随侍姑娘两人,每人一两,共二两

共计:三十八两二十文

看到最后的共计的那个数目,郁墨夜眼睛几乎都要喷火了。

她抬头,老。鸨的声音先响了起来,“看在二位公子是爽快人的份上,我也爽快,那什么二十文就不要了,只需付三十八两便可。”

郁墨夜轻嗤,唇角勾起一抹冷弧。

“枣集美酒六十杯,难道是我记错了吗?我怎么只记得两人只喝了两个回合,各二十杯。”

各二十杯,总共也才四十杯不是。

老。鸨始终笑脸相对,“两位公子各饮了二十杯没错,但是,第三轮的酒已经倒上了不是,已经倒出来的酒又不可能再收回去卖,我们也是倒掉的,所以,六十杯没错的。”

郁墨夜无言以对。

“好吧,这个暂且不说,你这酒也太贵了吧?一杯半两银子,这喝的哪里是酒啊,分明是喝的银子,还有,如果我没有记错,你给大家介绍的时候,分明是以壶为单位的,什么什么酒多少文一壶,为何现在跟我们以杯计算?”

这分明是讹人,是敲诈。

老。鸨做这种生意也不是一日两日,早已自有一套说法,不慌不忙跟郁墨夜解释道:“四公子,这枣集美酒的确有些贵,没办法,当时萧公子说,尽管上怡红院里最好的酒,所以,就这样……”

老。鸨朝她摊摊手,一副跟自己没有关系的无辜模样。

“至于为何以杯结算?理由同上,因为此酒金贵,当今皇上喝的御酒也是这枣集美酒呢,公子想想,上用的御酒能以壶计算吗?”

一句话问得郁墨夜又无言以对。

心中对这种分明抢钱的行为很是气结,却又发作不得。

侧首狠狠地剜了郁临渊一眼,十分不悦地从袖中掏出钱袋,打开。

一两一两地数。

三十八两。

三十八两简直是要她的命。

数到最后,汗,正好三十八两,不多不少。

她真的是欲哭无泪啊。

又不悦地数落了一句郁临渊,“现在身无分文了,你满意了吧?”

才将银子递给老。鸨。

“多谢二位爷!”

老。鸨笑着接过,正欲交于边上下人,却忽然被郁临渊喊住:“等一下。”

几人一怔。

只见郁临渊接过郁墨夜手中的空钱袋放进老。鸨手中,又从老。鸨手中取回一两银子递给郁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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