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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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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也没有撒谎,如果他来,她就将青云寺无大师让她改名的事告诉于他。

她并非威胁他,也并非跟他谈条件,更不是想要通过这个求得他一次宠幸,她只是有件事想要搞个清楚明白。

而且,用这个理由让他来,如果他真的来了,也就说明,她的猜测是对的,池轻一定是他心里的人,对他来说很重要。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之中时,男人来了。她连忙起身迎了上去,“臣妾恭迎皇上。”

“起来吧。”

这是第一次,他来她的秋实宫,她行礼,他没有扶她,虚扶都没有,径直脚步翩跹,衣袍轻荡,从她的身边走过,带起一阵凉薄的衣风。

长睫颤了颤,池轻从地上起身,男人已走到桌边,一撩衣摆,坐下。

“臣妾先去给皇上泡一壶花茶。”走到桌边,池轻端起茶壶,正欲转身,就被男人淡声止住:“不用了。”

池轻脚步微微一滞,连这个也省了吗?将茶壶放回到桌上,她自嘲地笑:“皇上是担心臣妾又在花茶里做什么手脚吗?”

“你不是有事要告诉朕吗?”男人将她的话打断,一副不打算跟她多做纠缠的样子。

池轻很受伤,但是,好不容易将这个男人请来了秋实宫,今夜她一定要将那件事搞清楚。

继续不知廉耻地笑:“臣妾新学了一个舞蹈,先跳给皇上看看,再说事也不迟。”

这一次男人没有拒绝,却也没有直接答应,而是高大身形往椅背上一靠,优雅地环抱起胳膊,看着她。

若是往常,她会觉得他这个姿势,是好整以暇,是慵懒惬意。

如今,却只让她觉得,那是不屑,那是势在必得,就是那种不屑地看着你,然后,看你能玩什么花招的模样。

心里的殇和屈辱越发放大,她咬了咬唇,舞了起来。因为前段时间,身子被逆阴草所伤,这段时间又没胃口,睡眠也不好,她跳了一会儿,体力就有些跟不上。

她边跳边看着男人,男人似乎也在看着她,又似乎没有,她只能感觉到他是看着她的方向,却感觉不到那种凝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当跳到额上有汗冒出,她就停了下来,盈盈走过去。男人看着她,似乎等着她开口。

“皇上,如果臣妾跟皇上讲了,皇上能否今夜留下来?”指尖攥紧了水袖的袖襟,她听到自己如是道。

当然,“留下来”只是委婉的说法,帝王从不在任何嫔妃宫里留宿,就算临幸,也是完事后便走,她的意思,其实就是能不能再临幸她一次?

虽然很无。耻,虽然很卑微,她也是鼓足了所有勇气,睁着水眸,她殷殷地看着他。………题外话………这一章必要铺垫哈~~马上就有孩纸们想看的了~~谢谢【15004711113】、【bigthree】亲的荷包~~谢谢【738002】、【elvis990814】、【18684732740】亲的花花~~谢谢【18684732740】、【wangmm123】、【衰哥真衰】、【vincent05】、【bigthree】、【13886045701】、【静夜探戈】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二百八十六章 听到他含糊不清地叫出一个名字

其实,她做好了被拒绝的心里准备。

已经如今的他,连跟她做戏的耐心都没有分毫,又怎会奢侈地再施雨露给她?她只是在赌,赌自己心里的猜测。

“威胁朕?”帝王轻勾唇角,微微笑开,笑意一丝都未达眼底。

她屈膝跪下:“臣妾不敢。辂”

如今的她是真的不敢,所以,她早已想好了说辞,“皇上可能永远都明白不了一个女人对心爱之人的望穿秋水,没有自尊,没有自我,有的只是卑微,只是……”

“好,朕答应你!”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帝王蹙眉打断。

对,是蹙眉,那样子,完全不像是因为被她的话感动到了,而是失了耐心,不想再听她啰嗦、不想再过多纠缠的模样。

她的呼吸一沉,心里面的那份猜测越发肯定了几分。她启唇,将自己进宫前,路过青云寺,碰到无大师,对方让她改名的事告诉了他。

当然,只说了这件,后面的,关于逆阴草的,她自是不会说。

帝王听完有些怔愣,危险地眯着眸子,失神了一瞬,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也给她倒了一杯,放在她面前之后,也未说什么,端起自己的那杯饮了起来。

池轻眸光微闪,“跳了一身汗,臣妾先去沐浴了,请皇上稍等。”

边说,边端起他给她倒的那杯,饮了一口,然后,便款步去了里间。

秋实宫是后宫妃嫔中最大、最豪华的一座宫殿,寝殿里面有单独辟开的一间里室,专供沐浴之用。

池轻关了浴室的门,第一件事是将口中的茶水吐出来。

是的,她没将茶水吞下去,而是含在口中,她怀疑这个男人给她喝的茶水有问题,因为以前每次喝完、沐浴完出去,跟他做那事,她就觉得脑子不够用,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曾经,她以为,那是世间男女情事的美妙之处,以为那便是世人所说的欲。死。欲。仙,这两日她却在想,或许不是,所以,今日,她多了一个心眼,不吞。

吐完,她也并未去洗澡,而是快速爬上了早已摆好在一旁的小梯,上了屋顶的横梁。

浴室的门对着的是一个小过道,视线的盲区,看不到寝殿里面,而横梁上面有几个眼是通着寝殿的,她已经试过了,可以将寝殿里的一切一览无余。

屏住呼吸,她透眼望去。

她看到帝王回头,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然后起身站起,举步走到窗边,抬手推开窗门,然后轻轻拊了一下掌。

片刻之后,便有身影飞入,对方背对着她而立,未能看到脸,只能看到身形跟帝王相仿。

紧接着就看到帝王自袖中掏出一张面皮给对方,对方贴在脸上,然后,两人交换衣衫,然后帝王飞窗而出。

两人一系列的动作都快得惊人,从进来到交换,似乎只在眨眼之间。

池轻是看得一眼都未眨。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真的无法相信这一幕是真的;若不是心里面早有准备,她差点从横梁上掉下来。

虽然身子还在横梁之上,但是,那一刻,她的心,如坠冰窖,不,如坠深渊。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原来长期以来,宠幸她的根本就不是帝王,原来,这便是她所受到的荣宠。她在给谁侍寝?她在谁的身下承欢?

难怪那般轻易就答应了她的条件呢,因为不是自己,所以无所谓是吗?

避子药、绝子药、连临幸竟然都是找人代替的……郁临渊,你真狠,你真的好狠啊!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狠的东西,你都用在了我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梯子上下来的?又是怎样将身上的衣袍换掉换成了寝衣?

她只知道,她从未这般恨过一个人,痛恨,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对方挫骨扬灰。

绞了条湿毛巾将脸抹了一把,用弄湿了些些头发,她闭眼强自冷静的好一会儿,才开门走了出去。

“帝王”迎了过来,伸手,欲拉上她的手臂,被她微微后退一步,不动声色地避开,那一刻,她真的好想好想伸手撕下对方的面具,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如此的脏,她甚至都不知道每次是不是都是同一个男人。

tang

“启禀皇上,方才臣妾沐浴的时候发现,臣妾……臣妾来月事了,不能伺候皇上,请皇上恕罪!”

可就算这般恨,如此如此恨,她还得打落牙齿和血吞。

对方怔了怔,“嗯”了一声,淡声道:“好生歇息。”说完,转身便走。

待“帝王”离开,她“嘭”的一声关上门,走了两步,脚下一软,便再也站立不住,跌坐在地上。

良久,感觉到自己满口血腥,她才意识到自己将唇咬破了,嘴巴一咧,她忽然低低笑了起来。

******

四王府

郁临渊从窗而入的时候,郁墨夜正站在衣柜前面,将六六比较单薄的衣服都叠起来放进去,又将一件一件厚实的衣服拿出来。

“在忙什么?”他走过去,自身后将她抱住。

“马上就要入冬了,将六六的衣服整理一下。”

“明日再整理,”郁临渊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面朝着自己,然后自袖中掏出一个东西递在她手里。

郁墨夜垂目,是枚玉佩。

“六六出生就开始做了,原本打算满月那日送给他,结果没好,今日司珍房才送过来。玉佩是千年紫玉的,戴着能辟邪,也对身体好,样式是我设计的,好看吗?”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她虽不懂玉,但是看玉质晶莹剔透,无一丝瑕疵,便知是好玉,最重要的,竟然是双蝶的形状。

她见过的玉佩不少,通常反面是一片式,正面上有图案,而这枚就是双蝶的造型,无论正面、反面、侧面看,就是栩栩如生的两只蝶。

这两只蝶让她不禁想起在江南时,他给她买的那枚发簪,还有后来在成衣局他给她剪绘的那件衣袍,都是双蝶的。

只不过,这两只蝶的形状跟那不同,或许是因为那两样都是送给她,而这块玉佩是送给六六的缘故,这两只蝶丝毫不带女气,反倒是带着锋芒,一看便是男孩持有的东西。

“你当真是有心了,”抬眸,她由衷道,“很漂亮,很精致,我很喜欢,六六肯定也会喜欢,谢谢。”

男人弯唇,双手落在她的肩上,“做什么跟我说谢谢?六六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

郁墨夜笑,没有做声,将玉佩攥在手心,拦腰将他抱住。

其实这段时间,她还一直在想呢,六六都快两个月了,他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她也不是爱慕虚荣,只是,通常情况下,稍稍有点家底的人家,生了孩子,父亲也都会送个什么东西给孩子做为信物,何况是他。

男人便顺势也将她拥住,忽然吸吸鼻子,在她身上嗅嗅。

“怎么了?”郁墨夜疑惑。

“你身上做六六身上的味道。”

“六六身上什么味道?”郁墨夜还是没懂。

男人低头,薄唇贴上她的耳廓,暧昧吐出两字:“奶香。”

郁墨夜汗,红着脸将他推开,嗔道:“无。耻。”

男人笑:“无齿的是六六,我的牙齿齐着呢,”边说,边指了指她胸前,“很多吗?”

什么?

郁墨夜怔了怔,垂眸看去,当胸前的两团濡湿印入眼底,她瞳孔一敛,再次汗颜。

夜里六六没吃她的,早早就被奶娘带去睡了,她多得都溢出来了,竟也没有发觉。

她今夜穿的是青蓝色的寝衣,两团濡湿特别明显,然后,又正好一左一右那个位置,真是,真是……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个通透。

幸亏是在家里,如果在外面,她一个男儿身,搞出这种状况来,那真是要闹大笑话了。

睨着她娇憨的模样,男人眸色转暗,伸手捉了她的腕,将她拉到桌边坐下,然后拾起桌上的一个空杯盏,递给她。

“做什么?”

男人挑眉:“帮你挤出来啊,难道你让它这样溢一。夜?”边说,边动手解她领口的盘扣。

郁墨夜无语。

“那也是我自己来呀。”将他的手按住,郁墨夜的脸涨

得通红。

“没事,我非常乐意效劳。”

“别……我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以前嘴都用过不是吗?”

“……”

******

五王府

庞淼轻轻阖着眼睛,她清晰地感觉到床榻往下一沉,男人掀被进来,她依旧动也没动,做出一副熟睡的样子。直到身边的人躺了下来,许久没了动静,她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不记得这是第多少次这样了,只记得,似乎她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他醒着,她就装睡着,等他睡着,她才醒着。

不然,两个人躺在一张床榻之上,盖着同一张被子,中间隔着一人的距离,都睁着眼睛,又没有话讲,那场面会很尴尬。

曾经,她以为他不碰她,是因为身体的问题,近日她发现,不是。

她自小体寒,一入秋就睡不暖,以前冬日,都是让婢女海蓝跟她一起睡,帮她暖脚。

自从嫁给郁临旋后,因为两人微妙的关系,她睡觉都很谨慎,夜里翻身都很少,经常平躺着睡下去,早上醒来还是那个姿势。

可能近来天气越来越冷,她睡着以后,就本能地找热源,几次偎向身侧的男人,通常她都会当即醒来,连忙回到自己的位子。

可是,昨日清晨,她实在睡得沉,就直接将脚翘在了他的身上,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翘的地方,赫然是男人的那里。

她又羞又惊,吓得不轻,所幸男人当时也睡得沉,她连忙轻轻将脚拿开。但是,她震惊地发现,他是硬的。

很硬,那里鼓得老高,所以她很清晰、很明显地感觉到了这一点。

今日白日里,她偷偷去了医馆,她不好意思直接问,就胡诌了一个,她问大夫,她丈夫早上的时候,人是睡着的,什么都没做,那里却是硬得厉害,是不是有什么病啊?

大夫听完就喷了,说,看你既然说自己的丈夫,也应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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