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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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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为了大齐,才不得不如此,墨夜不要往心里去。”

什么意思?

众人愕然。

顾词初一脸震惊。

郁墨夜更是完全反应不过来。

她怔怔看着扶她起来的男人,胃里难受,脚下根本站不住,所幸,有他大手的支撑,摇摇欲坠的身子才没有再次瘫软到地上。

太后沉敛无波的声音传来:“世上哪真有什么百毒不侵之身,那些不过是哀家杜撰的。”

啊。

场下传来一片唏嘘。

郁墨夜愕然转眸。

太后瞥了她一眼,又一扫全场,继续道:“诸位可能有所不知,先帝对蛇胆过敏,而所有先帝子嗣,只要是男儿,都遗传了这一点。这也是为何太医院里没有蛇胆这味药的原因,因为太医们是知道的。而之所以当做一个隐秘,没有公诸于世,甚至包括在座的各个王爷,是因为以防被有心之人利用,借机陷害。今日为了大齐,哀家迫于无奈,不得不出此下策,老四想必也能够理解哀家的一番苦心。”

场下再次传来一片低低的哗然。

太后扬袖示意孔方。

孔方自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来到郁墨夜面前,“这是治敏药丸,请四王爷速速服下。”

郁墨夜怔怔看了那粒黑褐色药丸片刻,才伸手接过,心里面早已是滋味不明。

所以,刚才喝的是蛇胆酒?

难怪那么苦。

那为何还有血腥味?

此时的她也没有想太多,因为她想起了另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不是只有男儿遗传了先帝对蛇胆过敏这一点吗?

她是女子,怎也会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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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保命要紧

正困惑又凌乱中,指间忽的一空,药丸被人拿走。

她回神,对上帝王漆黑如墨的深瞳。

“四弟似乎不想要。”

“谁说的?”郁墨夜一急,伸手一把将药丸夺了回来,塞入口中,动作快得惊人。

当务之急,保命要紧。

可药丸虽不大,却也真的不小,又没有和着水,就这样干咽……噎得她只差翻白眼了。

薄唇抿起一丝弧度,帝王示意边上的宫女给她一杯水,又吩咐顾词初:“虽解药服下,已无大碍,但终是需要一个过程,王妃且先扶墨夜去附近的客歇殿休息稍许。”

顾词初领命。

郁墨夜“咕噜咕噜”一口气将宫女递过来的水饮尽,抬袖揩了揩嘴角,对着太后和帝王分别一鞠,就在顾词初的轻扶下出了长乐宫。

离开是非之地,正合她意啊正合她意。

*

其实过敏不同于其他病痛,脱敏药一服,好得也快,又加上路上夜风一吹,到客歇殿的时候,郁墨夜已经无碍。

想着还有正事要办,郁墨夜边在矮榻上躺下,边吩咐顾词初:“此刻正好有时间,我且躺躺,王妃去太医院替我抓点止泻药,今日一直拉肚子,快拉死我了。”

顾词初哪知她的小心思,替她掖好薄毯后,便奔太医院去了。

而她也快速从榻上起来,出了客歇殿。

*

长乐宫依旧灯火辉煌,宫宴继续。

气氛并没有因为刚刚的那一出而受到影响,毕竟四王爷验明正身,大家也可放宽心。

推杯置盏、觥斛交错,好不热闹。

高座上太后和帝王的兴致亦是颇好。

“哀家今日也陪临渊喝一杯。”

郁临渊是帝王名讳,太后乃帝王生母,人后一直如此唤他。

郁临渊眸光微闪,微微笑道:“母后似乎心情不错。”

太后未做声,戴着长长甲套的手端起酒盏,眉目轻垂,看向杯中酒面。

她当然心情不错。

原以为郁墨夜在外为质二十年,背负着不公和怨恨,定不简单,没想到根本不足为惧。

方才她之所以没有直接说那是蛇胆酒,让他饮下看他过敏与否,而是先骗他说是鹤顶红的鸩酒,其实就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结果,他为了拒喝,不仅不知天高地厚地跟众王爷抬杠不说,还问到了天子头上,后来甚至公然在天子手上挣扎反抗。

说到底,就是一贪生怕死之人。

这样也好,对他好,对她也好,对大家都好。

凤袍袍袖拢住杯盏,她一口饮尽。

放下空盏时,发现郁临渊正看着她。

“临渊怎么不喝?”

郁临渊笑笑,端起酒盏,仰脖饮尽。

母子二人的随侍大太监孔方和王德上前,各自给自己的主子斟酒。

也不知怎么搞的,王德端得好好的杯盏忽然跌落,里面倒好的酒水尽数泼在了帝王的龙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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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她在现场

王德吓得不轻,连忙跪伏于地,头磕得直响:“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

郁临渊蹙眉起身,以手掸了掸衣袍上的酒水,可还是濡湿了一大片。

冷睇了王德一眼,郁临渊面露不悦,却终是没有发作,对着太后略略一鞠:“儿臣且先回去换身衣袍来。”

“嗯,去吧。”太后颔了颔首。

郁临渊拂袖,举步离开。

王德面色苍白地从地上爬起,慌惧地跟了上去。

******

问了两个宫人,郁墨夜才辗转找到浣衣局。

到底是给人洗衣的杂事之地,位置很偏。

想想时辰,大概是都已经歇下了,很静,郁墨夜推门进了院子,甚至都没看到一个人。

院子很大,却只有一盏风灯亮着,被冬日的夜雾所笼,只见微弱的光。

院中影影绰绰,架着很多晾衣竹篙,有的上面还挂着衣物,衣料随风轻曳,越发显得夜的森冷和静谧。

地上横七竖八地摆着不少大木桶,想来是平素洗衣之用,夜里竟也不收进屋中,她起先还吓了一跳,差点以为是棺材。

“有人吗?”

微攥了手心,她往里走,希望能碰到个人问问管事嬷嬷在哪里。

没有。

观这浣衣局的建造,感觉后面应该是人的居所。

穿过两竹竿晾晒的衣物,绕过几个大木桶,她朝里走。

光影婆娑中,她眼角余光瞥见有个大木桶里还有衣物没有洗完,漂浮在水面上。

脚步继续向前,心却猛的一咚,她惊觉不对,下意识回头。

木桶里的东西入眼,她瞳孔急剧一缩,差点惊叫出来。

那……那……那哪里是什么衣物,分明,分明是一个人。

呼吸迫紧,她犹不相信,硬着头皮,凑近两步,一颗心扑通扑通几乎就要跳出胸腔。

的确是一个人,一个死人,半浮半沉在大木桶的水里。

借着微光,依稀可辨是个女人,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着宫里的衣服。

没来由的,她眉心一跳,生出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莫非是她要找的那个嬷嬷?

天,如果是,如果是……

那也未免太凑巧了吧?她要找她,她就死了?

不,也可能不是。

不管是不是,此时此刻她出现在这里就不对,一个质子刚回宫就死人,而且这个人和她还可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最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死了,她在现场。

走!

得赶快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当机立断,她转身便走。

可刚走了一步,就蓦地听到有人声和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她呼吸一滞,顿住身子。

。。

☆、第十七章 站在那别动

脑中一片空白,怎么办?

听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她脑子一嗡,在两个人影踏进门的同一瞬间,她以迅雷之势躲进了一竹竿衣物的后面。

是两个小太监。

“怎么一个人也没看见?”

“这个时辰许是已经睡了,她们每日天不亮就起来洗衣,这大冬天的,整日双手都泡在冷水里,难得夜里不干活,还不早早进被窝里捂着。”

“也是。你说,皇上也是怪得很,那么多龙袍,为何非要穿这件?”

“听说这件是太后娘娘亲手做的,许是想让太后娘娘高兴吧。”

“哦。”

两人边走边说,其中一人提议道:“唤一声吧,可不能耽搁皇上的事。”

另一人“嗯”了一下,就扯开了嗓子:“有人吗?奉皇上之命来取龙袍的。”

这么晚来取龙袍?

郁墨夜躲在晾挂的衣物后面,大气不敢出。

听到脚步声还在慢慢向前,她觉得一颗心几乎都要到了嗓子眼上。

怎么办?

逃,也逃不了。

躲,势必会被发现。

到时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正慌乱无措间,一个抬眼看到面前的竹竿上晾挂着一套太监的衣袍,她眸光一亮。

抬手轻轻将衣袍取下,一边心中擂着鼓,一边蹑手蹑脚往身上套。

脚步声越发近了,那人又问了声:“人呢?我们奉皇上之命……”

“来了,来了!”

险险拢好太监服的郁墨夜从晾挂的衣服后面快步走出,做出一副刚急急赶过来的模样。

见两人离木桶这边只有几步之遥,她吓得呼吸一滞,慌忙伸手阻拦:“别动!站在那别动!”

两人一震,停在了原地,疑惑地看着她,还以为怎么了。

郁墨夜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大,眉眼一弯,讪讪笑道:“天太黑,院子里摆的东西又多,我怕两位磕着碰着就不好了,且就在那里等吧,我去将龙袍取来。”

两人互相看了看,也省了麻烦,一人“嗯”了一声,一人说:“劳烦!”

郁墨夜如同大赦,转身便往里走。

心里盘算着,将龙袍拿出来速速打发掉两人,她也得赶紧离开。

可是龙袍在哪里?

环顾左右,瞧见一间厢房亮着灯,她便上前敲了门,学着方才那两个太监的语气:“我是奉皇上之命来取龙袍的。”

不消片刻,一个身着粗布寝衣的宫女开了门,让她稍等,折回屋捧了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龙袍出来,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怎么这个时候取龙袍?还没送去尚衣局醺龙涎香呢。”

郁墨夜笑笑:“做奴才的,只听命行事,打扰了。”

迫不及待地将龙袍双手接过,她心头微微一松,没想到这么顺利。

正准备返回前院,猛地听到一声惊叫从前院传来:“快来人啊,萨嬷嬷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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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这次彻底完了

郁墨夜跟宫女皆是浑身一震。

特别是郁墨夜,手里的龙袍差点没拿稳。

不仅为尸体还是被发现了,也为得知了尸体的主人。

听说曾服侍过她母妃的嬷嬷就是姓萨。

果然是她。

正呼吸窒紧,思绪凌乱,忽听得宫女嘀咕了一句:“萨嬷嬷出事了?出什么事了?”然后,就径直越过她的身边,急急赶往前院,她也回过神来。

完了!

怎么办?

这次真的说不清了。

逃!趁没有人。

这是此时她心中唯一的想法。

可往哪里逃?

出门前院是必经之路,而且,视线所及之处,她看到几个厢房的烛火相继亮起来,想必是听到惊叫都起来了。

慌惧不堪地站在那里环顾了一圈,一颗心无助到了极点。

就在听到身侧厢房传来门栓抽拉的声音时,她瞬间做出了反应,撒开腿就朝更里面跑,她看到那里的围墙只有一人多高。

开门声吱呀,脚步声纷沓而出,她一口气跑到围墙下面,才发现龙袍还在手里呢。

原本准备就弃在那里,想想不妥,夜色虽暗,可明黄太显眼了。

将龙袍先抛出围墙,她紧跟着也爬了出去。

终于出来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刚准备脱了太监服,就猛地看到不远处一批禁卫朝这个方向而来,她一惊,左右无任何可遮挡,吓得她连忙爬起,然后双手端起龙袍,若无其事地朝龙吟宫的方向走。

方才她寻浣衣局的时候,路过龙吟宫的门口,她记得方位。

总算有惊无险,她大大吁出一口气。

可是,她郁闷地发现,怎么沿途一直遇到人呢,不是过往的宫人,就是巡逻的禁卫。

她该怎么脱身?

忽然觉得端在手里的龙袍烫人,她该怎么丢掉这个烫手山芋?

一边走,一边张望,一边思忖着对策,直到王德的声音传来,她才惊觉竟然已经到了龙吟宫前面。

“怎么那么久才取来?快,快送进去!”

郁墨夜几乎崩溃,僵在那里忘了反应。

完了,这次彻底完了。

见王德快步走向自己,她心里一咯噔,担心他认出自己,她又连忙迈步,低着头,直接经过他的身边入了龙吟宫。

反正他不是让她快送进去。

反正帝王还在长乐宫夜宴不是。

她放下退出就好。

而且,她发现里面竟然一个宫女太监都没有。

没了顾忌,人也就放松不少,她环顾了一圈,没有看到衣架,就想着会不会在内殿。

双手托着龙袍,本想用脚踢开门的,觉得不妥,便侧过身用屁。股拱开内殿的门。

门开,她转身,甚至还没来得及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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