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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我干不出来滴,顶多让你断子绝孙!”
黄大仙额头一滴冷汗渗出。
我看着猩猩:“还不动手?”
猩猩脸色开始泛黑,冷着声音低喝道:“不要再胡闹了!”。
我将刀往地上一扔,转身走出牢房。猩猩慌得一个箭步冲出来拉住我:“你去哪?”
我面无表情:“去向皇上复命。”
猩猩气结:“你…。”
我看看他:“既然你觉得我胡闹很无聊,那么我这样的小仇用不着你帮我报了,你接着审吧,我自会找到一个愿帮我报仇的人。”
猩猩眼中寒冰顿起,哑声道:“你说什么?”
我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说我会找到心甘情愿帮我报仇的人,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不会讽刺我责怪我,他会一直支持我做的每一件事,哪怕是无聊的小事,我有任何心愿他都会想办法帮我完成,哪怕是无理的要求,他会给我讲道理,真心爱护我,永远不会抛下我独自一个人,也永远不会动手伤我!”
我发现自己有些过度激动,我很想掉头走掉,无奈左手袖子被他拉住。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些,说完了我就后悔了,关他什么事?我喜欢他不代表他也要喜欢我,他有喜欢别人的权利不是吗?我只是他师妹,我对他说这些奇怪的话,只不过又让自己继昨天的丑事之后再丢脸一次。
猩猩听着我说话,拉着我的袖子,表情很僵硬,脸色很灰暗,当他听到我说永不会动手伤我的时候,眼神明显黯淡了一下。
我用右手按了按脑门,曹天歌白痴一样!
“我认完人了,审他就交给你了。”我扒他拽我袖子的手,扒的很费力,因为他拽的很紧,紧到指关节发白。我心中冷笑,这样抓着是什么意思,你仍是半句好话也不会同我说的!
好不容易一根一根的撬开了他紧握左袖的手指,右袖忽地又被抓住了。手换的还挺快。
我皱眉:“师兄,请你放开我。趁我还能记得你是我师兄对你尚存一点礼貌的时候。”
他直直的看我,眼睛里飘着一缕哀伤,手不肯松,口也不肯开。
我略缓语气:“我去向皇上复命,暂时不走,等你出来我再走行了吧。”
半晌,他的唇微微张开,艰难的吐了几字:“我…我…照你说的…用刑。”
我突然很想发笑,刹时脸都憋紫了,他说他照我说的用刑,就是说他愿意扒黄大仙的裤子,我倒!我也够缺德的,这种事也要逼走冷面气质路线的猩猩去做。不过不逼也得逼,那破事儿出来之后,我已经下定决心,曹天歌要翻身农奴把歌唱,高高站在嘉戎的金山上!任谁也别想牵着我的鼻子走了!
这算他的好话吗?姑且算吧!对于猩猩来说,能放低姿态对我已是不易,他拽着我袖子,我想走也走不掉,万一脑子再冲动,又说出什么浑话来,伤来伤去还是伤我一人。
我叹口气,点点头。
他终于放了我的袖子,跟在我身后走回牢房。那黄大仙还被揪着双臂,看起来像一只被剁了翅膀的大黑鸟,守卫有点坚持不住了,老使劲按着也是挺费劲的,我速战速决吧。
没有再拣刀,我走近黄大仙,“啪”地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光,他怒视我,我道:“你不用拉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这一巴掌是你欠我的你不记得了吗?我打了你我们的这笔帐才算完。”
他眼中的怒火慢慢褪去,想是记起了他打我的那一次。
我又道:“但是打巴掌的帐算完了,别的还没完,你还推我敲我绑我点我的穴,对不对?”
他不语,眼睛无光。
“不过我这人大人有大量,也不想跟你计较那么多了,那些帐就算了,我只问你一个问题,问完,你就安生呆着,我不再折磨你。”
他道:“我不会告诉你的。”
我冷笑:“你以为我是问关于你主子的事吗?”
他眼中疑惑。
“你告诉我,段凯在哪里?”猩猩突然闷咳了一声。
黄大仙表情怪异:“你找他做什么?”
我摇摇头:“你回答的不对,我问你段凯在哪里,你就回答我在哪里,你怎么反问起我来了,到底是谁在审谁?”
黄大仙一愣,轻道:“你们已知他的身份了,他难道还会留下吗。”
我又摇头:“为什么你总是答非所问,我问的很简单,就是要你告诉我他在哪里,你回答的还是不对。”
黄大仙被我搞的很无奈,道:“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盯着他:“你说的可是真话?”
他道:“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凤凰山也在找他,我何必为一个叛徒隐瞒。”
这句话说的倒是没错,段凯自揭身份,定是引起了木乃伊的极度不满,他怕段凯把他的身份说出来,所以一定会追杀他,我脑中一恍惚,完了,段凯危险了。
我看着黄大仙,道:“好,我相信你,现在我没有什么要再问你的了,你可以安心等着皇帝判罪了。”
黄大仙一抖,垂下了眼睛。
“临走之前,我还有一句悄悄话要赠给你。”
他又抬起眼睛,我趴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他的身子突然猛震,双目赤红外凸,头脸青筋毕露,拼命扭动,那守卫差点被他扭开了去,嘴中直叫:“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我不理他的嘶声吼叫,未再说一句话,直接退出了牢房。
回到皇帝寝宫,我向他证实了刺客正是凤凰山派来的人,皇帝气的把书都摔了,语调表情甚是愤怒:“朕遵着遗训一直忍让,居然越来越放肆了,竟派人行刺朕,反了!!”气的胳膊也不疼了,背着手急步走来走去。
猩猩上前一步:“皇上,依臣之见,这凤凰山不可再留!”
皇帝顿了一顿,定下神来,似有一丝犹豫之色:“不过先皇遗命……”。
皇帝心中早已想要治这凤凰山了,可那劳什子先皇遗命一直在绊着他的脚步,扰乱他的决心,又想治反贼,又怕违祖训,皇帝火气旺盛的混乱之时最需要的是什么?当然是忠臣的火上浇油!
我先倒了一桶油:“据我两次被凤凰山的人劫持,旁敲侧击得知,从韩家堡偷燕匣的人以及做伪证的福伯都是他们派来的,他们劫我的目的就是想得到燕匣,妄想解开秘密夺取天下!今日又敢派人来行刺您,这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啊皇上。”
猩猩紧跟着又倒一桶油:“此时凤凰山中已无皇室血脉,先皇故人早已退隐,只余一群贼寇作乱,皇上,若再拖延,恐酿大患!”
火立时熊熊燃烧起来!这句“一群贼寇”彻底打消了皇帝的豫念,天子威严顿时显现,口中大喝一声:“好!朕就立刻下诏,贼子犯上作乱,盗取皇家至宝,遣人行刺皇帝,意欲图谋江山,反贼不除国无宁日,朕命丞相点兵,一月内剿平凤凰山!!”好气势!
猩猩朗声道:“遵旨!”
从皇宫出来,我心情甚是爽快,该死的凤凰山马上就要倒霉了,把爷爷毒死,让你们全部陪葬!不过没弄清下毒的人我还是有一点遗憾,我这凡事都想搞个水落石出的性格促使我迫切的想知道是谁下毒,为何下毒,让我带着疑问下黄泉,还真是死不瞑目。不过若是凤凰山被灭了,我可能再也没机会知道了。
如来时一样,猩猩仍坐在我身边,和我挨的很近,我兀自为刚才在宫内亲自参与了一次皇帝的作战会议而兴奋不已,也不去理会他坐的远近了。
猩猩突然开口问我:“你与那刺客说了什么?”
我白他一眼:“我说的话你不都听着呢吗?”
他听我冲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最后一句。”
我冷笑一声,学他的语气:“你的好奇心怎的如此的强?”
他不作声了。
快到府门口的时候,他又问:“你…还走吗?”
我一瞪眼:“走!为什么不走?这里容得下我吗?”
他低声道:“如何容不下呢。这里…一直不都是你的家吗?”
呸,那是你的家,也许今后还会成为你与林忆莲的家,跟我有啥关系。
我翘起二郎腿,兀自抖来抖去,嘴中不屑:“可我现在发现了自己的毛病,正如你说的那样,礼仪廉耻一窍不通,再留下去只会跌你的面子,所以,高攀不起!”
猩猩眼眸里的焦急之色又现:“这话从何说起。”
我嗤笑:“从你嘴中说起,这些话可都是你说过的。”
猩猩很郁闷,又烦躁又郁闷,我从他那垂着乱颤的长睫毛上就能看出,心里爽道,豁出去的女人果然威力无比。
他沉思了一阵,又道:“你…你一向心胸甚宽,非不能容事之人,能不能告诉我实话,你究竟是为了何事要走?”
我心里一颤。。。何事要走?他看样子什么也不记得了?
猩猩又道:“明日便要发兵,不过一月时间,待我将凤凰山解决了,你若想回山上看看,我陪你一起好么?”
我心里颤着嘴上却仍旧恶毒:“不妥不妥,林师姐身边不能离了你呀。”
“天歌……”猩猩被我气着了,结舌半晌,终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背却微微弓了下去。
我有点报复的快感,却不知到底报复了他什么?他若对我无心,我说再多难听话,也只会让他觉得我这人精神分裂。
他不记得昨夜的事?那我今天闹这一出不就成了我一个人在唱戏吗?自始至终没人知道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包括小米包括嫣然,他们都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神经错乱,大发雷霆的硬要出走。我能告诉猩猩,因为我看到你对林忆莲好我吃醋了?因为你把我当成替身我嫉恨了?不能!我什么也不能说,说了就等于把自己扒光了衣服一样的羞辱,照猩猩的思维方式,在牢房那处就已经被我吓住了,作为一个女孩子,莫名其妙的跟他说些找对象的标准,简直不知所云到了极点。看他刚才的话,昨夜肯定是醉的云里雾里的,那我也用不着在他面前觉得难堪了,就是那个卫兵甲看见我了,他有没有跟猩猩说我昨晚去过,还疯子般的跑了?
脑中顿时一道霹雳闪过,那人若在我走后,将昨晚的事告诉猩猩,唤起了猩猩的记忆,我…我就只有跳湖了。不好,离府一事……还得扫干净后路再进行。
“算了,等我杀完人再走!”我出口道。
猩猩先面露喜色,突然又似吓了一跳:“你要杀谁?”
“你房里悠然走后都是谁伺候的?”
猩猩扑扇着长睫毛,似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府内的卫兵。”
“具体点,哪一个?”
“不固定。”
完了,不固定。那怎么找啊
“丞相府有多少卫兵?”
“二十多个。”
好,二十多个是吧,不多。我就把你揪出来,莫怪爷爷心狠手辣,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我必须杀你灭口,不然我不但走的不安心更是没脸见人了!
可是那个卫兵甲到底长得什么样子呢?我……想不起来了。
旧爱
猩猩见我不走了,略放了心,将我送回府,忙着去找那些将军们开会去了。
我可就倒了霉,对着嫣然好话说尽了,她还是一副遇人不淑惆怅不已的模样,无奈我只得赌咒发誓自己当时昏了头说的全是气话,不是真心的,如若不然,我就遭水淹遭雷劈,或者一边遭水淹一边遭雷劈,终于被她捂住了嘴,脸上露了笑意。我郁闷,我这怎么跟干了坏事的老公回家哄老婆一个德行。
心怀鬼胎的又跑去了听风筑。林忆莲还是那副傻仙子的模样,见了我来,目光呆滞,只会说一句我不去,我有点小小的自责,只是小小的。知道他是猩猩旧爱时,心里将她骂的极尽恶毒之能事,后悔自己命苦居然会救了她,恨不得一脚把她再踹到那凤楼门口。
这女子其实也是个可怜人,我不知道她以前是什么样的性格,但能让猩猩对她念念不忘,又能教出悠然这般踏实稳重徒弟的人,应该不会是坏女人,定是遭了重大打击才会变成这样,成日傻呼呼的,啥也不记得了,这到底是值得庆幸还是值得悲哀?嫣然告诉我,昨晚她再次发疯,太医诊断后,说她后脑被人不止一次的猛烈击打过,听的我毛骨悚然,她定是被功夫比她高的坏蛋擒住了,这人为何要将她打成一个傻子这么可恶?我把一个傻孩子当成情敌,推她倒地,实在是不应该,权在心里说声对不起吧。
猩猩很晚才回来,官服未脱就先到四牌楼来了,看见我正坐在院里跟嫣然唠嗑,似松了口气般,转身欲走,我早看见他了,见他要走忙喊住他。
“哎,你忙完了?”我连师兄也不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