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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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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站在廊檐下,将这幕看的再是清楚不过,她突然就觉得鼻尖有泛酸,眼眶有涩,她愿有一人能护的姑娘,免她无依流离之苦,遮她半世孤独,朝暮之间都是眼前这般的美好。

尚礼过府的时候,花九恰好与息子霄对弈完一局,两人棋艺旗鼓相当,博弈许久,最后还是个和局的结果,花九有点不甚满意,要知道她这可是磨练了两世的棋艺,居然都吃不了息子霄半个子,反观息子霄,他一手半撑头,一手敛眸慵懒地将棋盘上的棋子挨个在帕子上擦拭了一遍,再放入棋钵,这事他做的无比认真一丝不苟,那棋子都被他给擦的晶亮晶亮的。

花九倏地才想起,这人貌似见不得一丁点脏来着。

“东家,这是封家那批香料送到暗香楼的清单。”尚礼毕恭毕敬将单子递上,不抬眼多看面前一眼,规矩的很。

花九嗯了声,接过随手一翻阅,就将单子又递回给了尚礼,“你看着就行了,以后这些事不用给我看了。”

尚礼将单子揣好,才从袖中摸出个半臂长的玉盒来,“这是那封家公子让我送予东家的,说这东西只有在东家手里才能有价值,这是他对东家这次伸以援手的谢礼。”

花九瞧了那玉盒好一会,才接过来当场打开,那里面确实精致地放着一极品沉水香木,那香木色泽有黄黑纹理,入手极沉,却是取的树心那最为精华的部分,才一打开盒子,都能闻到一股幽香的香味,也难怪要用玉盒来装,要是旁的木盒之类,这香早便蹿了。

花九心动了,要说这礼,她其实不想收,封家封墨说的好听是她伸以援手,但谁都知道那只是个说词而已,这本就是个互惠互利的事,但现在他突然送了这个极品香木过来,这里头的意思就不好揣测了。

“收下。”倒是看在一旁的息子霄说话了,这会他已经收敛好了棋盘,整个人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扒拉了一下那玉盒,“他讨好夫人,想结盟,得夫人支持,好做家主位。”

花九明了,便理所当然地收了,转头就跟尚礼说,“你回信就说,东西我很喜欢。”

待尚礼走后,花九拿出那香木,举过头顶,迎着光,杏仁眼眸像猫儿一样眯起来仔细地瞧,越是看她越是满意,就越是手痒。

息子霄将花九的神色尽收眼底,他修长有薄茧的手指摩挲了下颌,“夫人,不用舍不得为夫,想调香就去。”

花九啪得将那香木放回玉盒,她淡色的眼眸看了对面男子半晌,然后腾地起身就走,这人怎么就能板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说出这样没羞没臊的话来,也不怕坏了那张好看的皮相。

“夫人,”眼见花九走出几步远,那狭长的凤眼眯了下,就有隐晦沉暗的色泽涌动出现,“记住,要信我!”

花九脚步只顿了那么一下,然后当没听到的继续往香室而去,信或不信,并不是口头上一再的强调而已,她花九从来便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继而思考出来的结论。

对他,息子霄,亦不会有例外。

当晚,一直到戌时,也没见花九从香室出来,那种彻夜不出的疯狂劲,春夏秋冬根本就阻不了,就连苏嬷嬷也都只有望门兴叹的份,几人急的不行,但又不敢强行破门而入,无奈之下,尽管再不情愿,春生还是只有去请息子霄。

哪想,息子霄根本就不从门入,他直接到木窗边,拿了刀子,在靠近窗栓的地方,朝木棱那么搅了几下,那窗就破开个拳头大小的洞,手伸进去,一拨弄那窗栓,木窗大开。

整个过程,看的春生几人目瞪口呆,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俊美风流的翩翩公子会干这种破窗的事,而且,还一直面无表情,再是认真不过。然而,更让春生他们不忍直视的事发生了——

只见息子霄撑着木辕,身轻如燕地一跃,人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香室里,还再是顺手不过的将木窗给关上了。

花九沾了点香木粉末,在指腹一摩挲,细眉就皱起,她已经碾磨了好几次,可是这粉末还是不够细,她寻思要不要用飞水的炮制手法沉淀滤起,可是那样做,又太浪费料了,如此极品的香木,浪费了太可惜。

她正百思不得法之际,只觉腰间突然有滚烫的温度靠近,随后她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双手扎在了她盈盈不及一握的纤细腰身上,她拿碾香的香钵手一抖,差点就将那钵朝身后砸过去。

“夫人,逛元宵。”紧接着,就有刻意压低的磁性嗓音在耳边响起。

花九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稳住自己的手,要不然香钵砸过去事小,洒了里面的香沫子事大,她就那么转头,微微仰起头,杏仁眼眸睁大了怒视不知何时摸进来的男人,“放手!”

息子霄根本置若罔闻,他一只手就抢过花九手里的香钵,看了下,就对花九道,“不够细?”

提起香料,花九立马注意力就被转移了,她眉头又皱了起来,“嗯,不想用飞水炮制,太浪费,只是碾磨又不够细腻。”

在花九看不见的地方,息子霄唇微抿了下,那线条就有一丝优美的弧度,“逛元宵,回来帮你。”

花九怀疑地瞅了他一眼,抢回香钵,推了他一下,但又不敢太用力,怕将他身上的伤口给弄出血来,“出去,别打扰我。”

薄唇抿的紧了些,息子霄拿过一边碾磨用的香锤,在香钵里碾了几下,那力大的将香钵都摩擦地咯吱咯吱响,然后当那香沫呈现到花九面前时,花九那淡色的瞳色都放出光彩来,璀璨地堪比晨星。

“这里还有,继续。”花九得寸进尺,有便宜不占就不是个好商人。

哪想,息子霄却住了手,双臂环胸,背靠香桌,狭长的眸敛着,像一道黑绸划过的弧度,就有泊泊清冷的气息从他身上蔓延而出,像是踏朝露而来的仙神,不识凡尘疾苦。

花九忡怔了一下,她怎么就觉得这人好像是在闹别扭来着,莫名就让她想起要不到糖吃的小孩。

“逛元宵。”又再重复了次,息子霄都不给花九反对的机会,拉了她嘭的打开门往外走,这突然的动作吓的在门外等着的春生几人一大跳,她们还没来得及看清自家姑娘是何表情,两人就已经走的没影了。

这晚是元宵节的第二晚,按理,元宵节是要闹三天的,其中又数第二天晚上最为热闹。

走在坊间,人多的几乎已经是肩挨肩了,花九人娇小,力气也根本不大,要不是一路有息子霄不经意地半个身子侧身护着她,早便不知道被挤到哪去了。

花九本来还有点心情玩玩,但她抖了抖被踩踏出脏印的绣鞋,眉目之间就有恼意,她是想看热闹没错,但不代表她喜欢被人踩,“回去。”

息子霄朝另一边人少的地看了一眼,也知道花九不耐了,遂拉起她就朝那边走,“去个地方,再回。”

终于挤到没什么人的街角,花九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亵衣黏沾着,让她万分不舒服,“我不去。”

这种时候,她宁可在香室调香,这种热闹果真就不适合她,从来谁敢像息子霄这般不顾她意愿过了!

“夫人,见个人,很重要的人,可好?”许是知道花九恼的狠了,息子霄从刚才拉着她的手就没放过,这会他微垂下头,黑曜石一样吸人心神的凤眸定定地望着花九,墨蓝的眼仁缘边,花九就从那眸中自己的倒影处看出了一丝祈求的意味。

眼见花九沉默,息子霄知道,她算是让步了,遂伸手大拇指腹轻擦她素白的面颊而过,带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谢谢。”

息子霄带着花九尽捡偏僻少人的巷子走,避过坊间的热闹,左拐右拐,饶是花九过目不忘,这一时半会也有点分不清方向了,终于在个深巷里,一家破败的酒肆前停了下来。

那酒肆应该有好些年头,飘着的肆旗也泛旧的都有洞了,但还在门口却都能闻到一股诱人的酒香味。

“店家。”息子霄站在门口朝里喊了声,就听得里面有人应声。

半晌出来个弯腰驼背,瞎了只眼,腿还瘸着的老婆子,那婆子满头白发,穿着打补贴的衣服,但却将自己打理的干干净净,她走出来,抬头用仅余的一只浑浊老眼看了息子霄半晌,又将视线移到花九身上,然后那张像老树皮有凹陷的脸上就露出个骇人的笑来,“是七来了啊……”

“是,”息子霄答道,然后一拉花九,将她扯进自己怀里,“我夫人。”

话落,花九就见那婆子愣了一下然后跛着腿几步到花九面前,凑的更近,细细的瞧了,转头就对息子霄道,“是个不错的,好好待人家。”

听闻这话,息子霄那狭长的凤眼居然弯了一下,唇角有弧度扬了一丝,“嗯。”

“可是要吃面喝酒?”那婆子问了句,就慢吞吞地往里走。

息子霄迟疑了一下,然后将目光转向花九,便是将这去留的决定交到花九手上。

视线在那酒肆门口转了圈,花九眼尖,她早一眼就看到那几乎无法辨认字迹的牌匾,上模糊的能看出有“酒娘”二字,她唇尖翘了一下就清浅的道,“我饿了。”

175、力太小,如何伺候

酒是好酒,面也是好面,但是当这两样东西一起上桌的时候,不管怎么看都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特别还是明明有两个人,但是这面却只有一碗,还放到桌子中间,到底是谁吃来着。

花九执着筷子,夹也不是不夹也不是,就那么悬在半空,第一次有了为难,反倒是息子霄无所谓的样子,他取了两个酒杯,为花九倒了杯,也给自己倒了杯,抽掉花九手里的筷子,示意她举杯。

“喝吧,小七媳妇,这可是二十年陈酿,老婆子亲手窖下的,那时候七还只有几岁。”那老婆子离的不远不近,也不坐下,就那么驮着背站着,头仰起点,用一只眼睛看着花九。

花九看着面前的酒杯,白瓷的颜色,晃荡着清冽的酒液,就有一股绵长的酒香蔓延,她沉默地端起酒杯,息子霄就手伸长了与她对碰一下,然后在花九的视线中仰头一口饮尽。

花九自然也不做作,一杯酒而已,没什么不能喝的,然那酒才碰到唇尖,她便觉得有微凉又有一股子的酒味冲的蹿进她鼻腔,她眯眼饮尽,再放酒杯时,那唇尖都被熏的更红了,仿若有朱砂一点其上。

“吃面,吃面。”老婆子显然是很高兴的,那一只眼睛都眯了起来,浑浊的就有湿意。

息子霄这才将筷子给花九,将唯一的一碗面往花九那边推了推,然后夹起一束,朝她嘴边递了递。

迟疑了一瞬,不用看,花九也知道那婆子定眼都不眨地在看着,她不知道这婆子与息子霄之间有什么关系,但见他从进这酒肆开始,身上就有一股温润而起的暖意,便也知道他是极尊敬这婆子的。

莫名的她想起了苏嬷嬷,不想扫一个老人家的兴,花九执筷子将息子霄夹着的那几根面条自己夹了过来,张开小口秀气地吃了起来。

面的味道不错,花九才吃一口,那杏仁眸底就有亮色,一口吃完,她便根本不管息子霄了,又夹了第二筷子。

哪想,她这第二筷子的面,根本还没送进嘴里,便被人给中途截了去,她抬眸,就见那几根面条已经入息子霄的嘴里,末了,他还朝她做了个不明显地舔唇尖动作。

花九笃定,他一定是故意的,但偏偏明明下流的举止在他做来,配着那张天生风流相,就有一种让人面红耳赤的羞意。

花九自是不羞的,她只是恼,恼到一定程度就有了薄怒,她在桌下的脚猛地踢在息子霄小腿上,一拍桌子起身,朝那老婆子飞快的道,“酒和面都不错,我还有事,下次再来。”

然后,顾不得失礼转身就走。

息子霄也没立马就追上去,他朝那老婆子凤眼弯了下,嘴角上翘的弧度终于能清晰可见,“她害羞,婆婆别介。”

老婆子半点不为花九的离开而生气,她凹陷没什么肉的脸上就笑出了个浅窝,很是开心,“没事,没事,小媳妇害羞很正常的。”

息子霄这才三两口将那碗面给吃完,“婆婆,下次带小小七,再过来。”

听闻“小小七”,老婆子自然知道是指的什么,息七是小七,他儿子不就是小小七么?那婆子便更高兴了,那只独眼竟然都晶亮了几分,“好,好,快去追你媳妇吧,外面人多。”

事实上,花九走出酒肆的时候,她便没恼意了,她抬头望了望天,心头想着要不然也给苏嬷嬷开个这种小店,找几个老实勤快的婢女伺候着,离她住的地近点,这样方便随时看望。

她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行,身后就有脚步声响起,她不用回头都知道是息子霄,这条深巷里这时候根本就没外人。

“谢谢,夫人。”息子霄几步与花九并肩,他侧头看着她,眸底是从未有过的暖意,他带她见那唯一承认的亲人,她没被那老婆子丑陋的外貌吓住,也没嫌那酒肆败落,他知道她从小锦衣玉食,不曾吃过半点苦头,今天这一遭进那种不起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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