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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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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香膏。”静大人站在花九前面,轻言道,他唇线上扬有弧度,有笑意,但那眉宇的轻愁却不减一丝。

花九抬眸,一不注意就望进那双眸子深处,她蓦地忡怔,那眸中有一种她熟悉的黑曜石般的色泽,一向寡情,一向冷漠,连那眼线都有冷凌的狭长。

这人……

是息子霄!

当这念头一浮起,便像浓密的水藻一般疯狂生长,最后成为一片牢笼,将花九包裹其中,呼吸都开始稀薄起来,她微翘的唇尖动了一下,就呢喃出一个字,“息……

“这位夫人,好技艺。”他嘴轻扯,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话。

“敢问,这位公子,可是凤家人?”黑老这当上前,拱手行礼道。

静大人自然受了,半点没觉得不妥,他扬了下手腕那玉坠就道,“自然,在下凤静。”

“原来是静大人,失礼失礼。”黑老老脸激动了一丝,似乎没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竟然还能见到凤家人,而且还是最赫赫有名的静大人。

“黑老,大人不敢当,大人之说,乃他人玩笑之作。”静大人谦逊道,转而看了花容一眼,“凤某选了香膏,不知昭洲香行会,会长可有意见?”

香行会会长愣了一下,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花容一眼,却发现他站在角落里,身上阴影加身,什么都看不清,他只得道,“既然是风家人,自然无异议。”

“二对二,看来,大姐,咱们今是和局啊。”这个时候,花容还不明白这突然出现的凤静是站在花九那边的,他肩上便白长了个脑袋,他这么一会,已收拾好了外露的情绪,脸上又是阴柔妩媚的笑意。

“所以,真是遗憾,你那三个指头就再多留些时日吧。”血淋淋的话,十足的恶意,花九再不掩饰她对花容的仇怨,只是现在,她的心思已经转到了这疑似息子霄的静大人身上,懒得再和花容虚以为蛇。

“呵呵,”花容低低笑出声,那笑声中一样有不怀好意,甚至是阴测测的冰冷和怨毒,“是哪,大姐的手指头,弟弟也想要很久了,这次不行,那下次大姐可得看好了。”

“就怕你没那个能耐。”碎冰落地,乍起尖锐的菱角,有日光照射,就应出五光十色的利光,刺人眼眸,花九一扬袖,转身离去,她走之前,特意看了静大人一眼。

尚礼随后上前,一拍掌,将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将花九斗香调制出的那香品当场分成几小块,每块以极低的价格进行抢拍,一下就被哄抢一空。

能被传言中凤家的人都称赞的东西,自然是好东西。

花容在这种哄闹的场面中欲退下去,然他才下高台,转身之际就差点撞上个人,他眼色一敛,看着息芊芊就道,“怎么?息家姑娘独自一人找我个男子,是意欲何为?”

息芊芊唇抿地紧紧的,她手都有发抖,随后鼓足了力气才道,“你接近我?是早打算利用我对付七嫂?”

花容弹了下胸襟的领边,既没说是,也没否认,用意再明显不过。

眼眶有潮意上涌,息芊芊执起衣袖,一擦眼眸,“你果然跟七嫂说的一样,皮相之下是副长了恶蛆的心肠。”

她说了这句话,在花容抬头的瞬间,抬起手,一耳光就扇在了他那阴柔的脸上,末了,还朝花容吐了口唾沫,“你真让人恶心!”

花容的脸一下就死沉如水,有薄薄的怒意从他山上叠如山峦的涨高,“花氏阿九,她知道什么!”

息芊芊只冷哼了一声,提起裙摆,绕过他,径直离去。

花容眼神晦莫深沉,他看着息芊芊离去的背影,终于良久之后,那唇线向下弯了一抹弧度,“你这般干净的人,又懂什么……”

花九长久地坐在那,手上捧了杯热茶,但是她仍然觉得冷,是掌心那一团怎么都捂不热的凉。

她记忆从没像现在这样清晰过,她记得,前世的静大人和她品茗弹琴,偶尔对弈,眼角之处总有淡漠无情的流光,那是个真正冷情冷心的男子,时间万物皆不能让他眼神停留半分。

而今世的静大人,从不喝茶,身边早有红颜,除去眉宇的轻愁,他算不得是天性寡情之人。

现在想来,前世的静大人倒是和她初次见半玄之时的气度颇像,如果,那个时候的静大人是息子霄……

若她心有悸动过的男子其实本来就是息子霄,那么,他当时为什么不来?她被花芷找的人凌辱到死,也没等到他的支言片语……

有厚重的影子覆盖过来,攀爬上她的下颌,温热的掌心轻触过微凉的耳垂,然后是熟悉的怀抱,“九儿。”

息子霄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反正他一眼就看到花九小脸上那忧伤又绝望的神情,只有在见过静大人之后,她才会有如此明显的情绪外露,以往空茫的胸腔第一次泛起抽疼。

他这般对她,也难在她那狭隘的心里,留下半分的位置?

“刚才那人是你对不对?”良久,虚无的声音响起,像是距离了千万年之后传来。

息子霄并不说话,他手缓缓垂落,身上有浓郁肉眼不可见的黑气升腾,连唇线都似僵硬了一般。

谁知,花九一把抓住他的手,掰开了来,指腹就有被灼伤的粉红,俨然便是刚才他手伸进香炉,捏碎花容那香丸被烫所致,“你可会弹琴?”

息子霄抽回手,似乎想笑一下,然而他那张脸一向表情少,这会无论如何也露不出一个笑来,“会。”

“常弹阳春白雪?品茗只喝碧螺春?”花九起身,只到息子霄胸口的位置,但她紧紧抓着她的衣襟,目光灼灼的问。

息子霄黑仁眼瞳有惊疑之色,他会弹琴这事,从未在花九面前弹过,更别说是弹阳春白雪了,“是。”

似乎所有的力气皆这这一瞬被抽走,花九将头靠在他胸口,声音中就有低咽的声音,“静大人不喝茶,那他可会弹琴?弹阳春白雪?”

“静,不通音律。”他还是伸手搂住她,只怕她一不小心就将自个给摔了。

花九模糊又清晰地听到息子霄这样道,然后她只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嘣的一下断裂,像是冰层龟裂的声音,斑驳如蛛网的痕迹蔓延到最深处,就让她那片最柔软的心尖暴露在日光之下,无处遁形。

问到这里,她便全然明白,她前世曾经心动过的男子,定是息子霄无疑,可是紧接着,她便再也不敢在问下去,比如,为什么到她死,她都未等到他的出现?

这个答案像一头巨蛇,一口就吞没掉她的心脏,让她不能呼吸。

“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会以静大人的相貌行走世间?”缓缓的,她抓着他的衣襟的手收紧,连指关节都开始泛白。

“除非,静死了,又有必须做的,未完之事。”息子霄几乎根本就没想一下,张口便答。

“那……”花九抬头,眼眶泛红,湿润的眼瞳瞬间就撞击进息子霄的眼中,成为一种亘古不减的撕扯的疼,就那么像藤蔓一样一点一点的将他困住,再无法逃脱,“如若你承诺一个女子,想她所想,及她所及,但是直到她被人凌辱到死,你都未曾出现,又是为何?”

终究,她还是问了出来,在她知道息子霄便是前世的静大人之时,那种不堪的画面就已经成为她的一种心结,如若不解开,她这一世,可能都无法接受任何一个人。

息子霄唇抿的死死的,他知花九这话问的很莫名,莫名到让他突然就想起花九曾无意泄露过的梦呓之语,“不,除你之外,不承诺任何人,即便是你,除非我死……”

剩下的话没说完,花九已经明白了那意思,除非他死,如若不然,他答应过便不会不来找她,可是他就是没来,那么他那会便是生死未卜了?

想到这里,花九牵扯了下嘴角,就绽开一丝根本不好看的笑靥,她将自己深深埋入息子霄的怀里,怀抱着他的腰身,“这一世……我们都不死……”

是的,我们都不会再死去,因为,我提早遇到了你!

201。你可是,心里有静。

斗香事了,息子霄事后问花九,如若他没以静大人的身份出来解围,她打算怎么办?明知是必输的局面还以三指为注,这是在逼迫花容还是自己。

花九揪了下息子霄那张黑沉的脸,唇边就有笑意,“不论是谁的输赢,最后这赌注定不会算数的,花容虽恨我,但也知道仅凭一场斗香是扳不倒我的,他今日的目的无非便是踩着暗香楼的招牌重立花家香铺的名声,只有先将香铺建了起来,打击了我,他才会落井下石,看我一败涂地,他岂能那么随便便让我输了去。”

她太了解花家人不过了,当然亦包括她自己,能报的了仇,自然要用钝刀割肉还能消心头之恨。

息子霄不语,其实他心底也是知道花容心思的,但是就是情不自禁便会为怀里的人担心,怕她一个不在自己的视线之内,便伤了一丝。

“阿九,”半晌,他退离她一步,脸沿线条冷硬,唇抿了好一会才轻声问道,“你可是,心里有静?

话落,息子霄自己就先垂了眼眸,避开花九的视线,有些东西他这么一问便是用尽了全力,甚至他心头有隐隐的后悔,如果花九的回答是他最不愿意接受的那种,他第一次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自处。

花九怔了下,眼梢就有清冽的笑靥,她伸出手,小指一勾,就稳稳得将息子霄那有薄茧的拇指勾在了手里,并道,“没有。”

如若是之前,她可能会犹豫,但是这会,她声音虽轻,却很坚定,她从来都只对面前这个男子心动过,无论他是以哪种面貌出现她身边。

一霎,息子霄反手,就将花九的手握住,那力道都带出了疼,凤眼灼灼,黑曜石的眼仁晶亮如星,他倾身靠近,抚上花九的面颊,低头,在微翘的唇尖轻啄了一下,才嗓音低哑的道,“九儿,日后……都只注意,我一人可好?”

无限缱绻缠绵的温柔密密麻麻地落下,他察觉到自己心在这一刻生出了庞大的贪婪,他贪恋她的发香,流连她的眸色,眷恋她的小心眼,甚至深沉的欢喜着看她算计别人的小模样。

属于清冷谪仙的半玄那部分,由云端跨入凡尘,从此他心里只住进了一个人,他在她面前,沦为会爱恨痴欲的凡人。

花九脸上虽有笑意,但她并没对息子霄那话做出应答,这种太过飘渺说不准的承诺她不愿他人经意许给她,她也不愿一口许诺别人,她指尖攀上他的胸口心窝的地方,在那里轻轻划了个圈,才道,“如若这里只我一个,那么我亦然。”

知她对感情有龟缩的时候,这根本不算承诺的承诺,都已经就让他生出欢喜来。

春生进来的时候,刚好就看到两人相拥的一幕,她瞬间脸红躲到门边轻咳了一声,待花九喊了句进来之后,才低头进门,不敢抬眼看半丝。

“姑娘,封公子刚才在找姑娘,说后日便是黄道吉日,他想先迎娶八姑娘。”春生看着鞋尖,耳根还有燥红,心底有小怨,姑爷也是,和姑娘亲密也不看看地,这还在暗香楼呢,也幸好是她先撞见,换了旁人,还不嚷嚷了出去。

花九还没说什么,倒是息子霄眉头轻皱了一下沉声道,“春生,叫夫人。”

春生一愣,抬眸看了息子霄然后视线转向花九,她们一向喊姑娘喊习惯了,以前花九守寡,也就没改过口,这会怎的突然……

“叫夫人也行,你回来了是该改口。”花九应声道,有茶盖跟茶盏搁响了的声音。

“是,姑爷,夫人,”既然花九都这么说了,春生自然改口,“刚才封公子来参加宝香会的时候,就带着八姑娘一起,这会两人出去逛了,封公子说一会他会直接送八姑娘回府。”

“我知道了,你去跟四伯母说一声,再清点一下备好的嫁妆,后日便后日吧。”花九想了下,才道。

花容这一次斗香失利,花九估摸着他可能会在封家那边使力,封墨应该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这般急切的想先迎娶了息晚晚,他也是怕,毕竟自己和花容都姓花,要是化干戈为玉帛,那么他在封家的地位便岌岌可危,毕竟他那一边的势力可是彻底和花家撕破了脸。

当然,这也是花九之前故意为之的结果,她就是要断了封墨所有的退路,这样他才能死心塌地地跟她一条船。

一两日的功夫转瞬即逝,这日一早,息晚晚穿粉红嫁妆,眉目如画,水汪汪的眸子,嫣红的唇,眉心往日的俏皮与活泼尽数化为女子的柔媚,她在喜娘的搀扶下,被息子霄背入花轿之中,因为是侧室为妾,便没喜庆的唢呐司乐。

只是到了吉时,那花轿就晃悠悠地往封家那边抬。

花九没跟着去,心下还是担心花容又出什么幺蛾子,差了春生和夏长跟着过去伺候息晚晚一晚上。

听息子霄说,这几日,他实在太安分,只差小厮买了一些香料,呆在香室里,就再没出来过,就是以前和花家香铺的王冲王管事关系好的混老大,花容来昭洲也根本没去见过。

这种宁静像极暴风雨之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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