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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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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早膳,香行会那边就传来消息,昨日进入内赛的调香师父于两日后到香行会集合,开始准备内赛。

花九将白梅香改动过的配方,以及调制过程中需要注意的一些细节都写了出来,交给秋收让她把暗香楼那几个调香婢女教会,没道理以后外面的人都会了,她自个的暗香楼还没这种香品。

中途息子霄出门了一趟,他回来时,身后跟着追星,脸色有点沉,花九便知道,应该是追星在汉郡没找到息华月。

“汉郡,没大哥消息。”果然,息子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花九给他倒了杯茶,站旁边的追星这时从怀里摸出封信笺来,“夫人,这是尚掌柜让小的交给您的。”

追星不同于行云的普通,流水的异瞳,他长的清清秀秀,一张娃娃脸,看着就像是个十五六的少年一样,随时都笑眯眯的,看着无害。

花九接过撕开,一目十行地看完,尚礼只是说了些汉郡那边的情况,以及新开的暗香楼账目之事,其他也并不多说,“你别担心了,我会让尚礼多注意一下,如果大哥真在汉郡,那么尚礼肯定会找到的。”

息子霄点头,朝追星挥手示意他退下,喝了口茶,“息泱回了,说明日请吃饭,后日杨屾会到。”

闻言,花九蓦地就笑了,她眼眸之中有璀璨的光点,“来了就好,不过息泱为什么请吃饭?”

息子霄摇头,他凤眼眯了下,有狭长的暗色流光一闪而过,“去了便知,若没价值,还是处理掉为好。”

花九清楚息子霄说的处理掉是什么意思,无非便是结果了他性命而已,“他可是姓息哪?你确定能下手。”

“他不是,”息子霄将喝空了的茶盏送到花九面前,让再倒一杯,“早被驱逐了,而且,他定会报复你。”

这才是他最不放心的地方。

238、张凉生

这日,乌云当顶,从早上起来时,天便沉的厉害。

连上龙凤楼吃饭的人都少了,这种天气,多半的人都窝在家里不出门,花九和息子霄到的时候,息泱早便到了。

他见两人相携进来,似乎想咧开个笑客套一下,然而他努力了半天,最终还是只有冷冷地看着两人,眉目有怨气,实在很难亲近起来。

反倒是花九,仔细地瞧了他一眼,“三伯,气色尚好,想必最近过的甚为舒心。”

息泱神色不定了一会,才勉勉强强地眯了眯眼,“托你们的福。”

三人挑的雅间坐下,息泱虽开口就想提香毒的事,但也不愿一来就落了下风,桌上菜早上齐了,他便起身亲自倒了三杯酒,放到息子霄和花九的面前。

他执起一杯,朝两人举了举,“这杯酒,我预祝侄媳在调香大赛中摘得第一,二呢是希望息七能顺利报的上次汉郡之仇,最后是抱歉,我息老三做了些对不住的事,也是被杨屾给逼的没办法了,还请侄儿和侄媳别见怪,等这次的事一了,我还回去跑海船,这昭洲是再不回来了。”

息泱这番话说的唏嘘不已,甚至眼角的凝重之色再明显不过,他说完话,也不等花九和息子霄两人举杯,便自己一饮而尽。

花九看着息老三,淡色的眼眸中有飘忽的浮尘,她嘴角有意味深长地笑意,也没说到底是喝还是不喝。

息子霄眼见息泱喝了酒之后,他手顿了一下,就端起自己那杯,只道了句好自为之也喝了。

息泱将目光落到花九的身上,脸上终于有了点不那么牵强的笑意,“怎么,侄媳是不愿意接受我这歉意?”

“不,”话音从花九翘起的唇尖吐出,“只是侄媳,实在喝不来酒。”

说着,花九便站起身,倒了杯茶,“以茶代酒,侄媳的心意也是一样的。”

息泱的脸色沉了,他将手边的酒杯重重地搁置在桌上,发出嘭的声音,“侄媳是看不起我息老三了?一杯酒而已,不过一钱的量,有什么不会喝的。“

花九眼底的神色玩味,息泱这是即便冒着惹怒了她的可能,也要让她喝下这杯酒,这用意太明显了,就是不知目的如何,“三伯,今是非要侄媳喝这杯酒了?”

“自然。”息泱一口答道,他这瞬似乎也不怕得罪了花九不给他解香毒了,言语之中竟有豁出去了的架势。

息子霄那张面瘫的脸看不出情绪,但能从他身上散发的寒气知道他不悦了,不等花九动作,他就端起花九那杯酒,张口就欲替花九喝了。

那想,柔弱无骨的手覆在他的手背,阻了他的动作,花九从息子霄手里将那杯酒给抢了过来,看着息泱,细长的眉目间就有冷凌之色,“既然三伯如此盛情,侄媳就不推却了。”

说完,手一抬,息子霄根本来不及,花九以长袖遮面就将那杯就喝的干净,末了她将酒杯翻转过来,给息泱看了看,然后掏出帕子,秀气地揩了揩嘴角。

息子霄颇有担心地看了看花九,花九敛着眉目,表情淡薄,脸腮有点薄粉的红。

“酒喝了,走了九儿。”息子霄心生怒意,息泱当着他的面刁难花九,这一瞬他便已经决定呆会他落单的时候就找行云过来收拾了他。

“息七,留步留步,”息泱上前一步,拦着两人,然后将视线转到花九身上,从怀里掏出个小巧的玉盒来,“我知道明侄媳就要参加内赛,所以这次在杨屾那边见了块难得的好香料,就给蒙骗了过来,特意给侄媳准备的。”

那玉盒一拿出来,花九就闻到了一股凉丝丝的香气,仿若像是寒冰突然有了香味的那般。

息子霄和花九并不接,息泱也不恼,他亲自打开了玉盒,然后送到两人眼皮底下,拳头大小的玉盒中安静地躺着一朵白中泛翠青的莲花状的香花,那花叶便聚拢成花型,像是玉雕的一般,花九只一眼,便喊了出来——

“雪荷花!”

“正是,侄媳好眼光,这雪荷花听说十年才开这么一朵,且必须趁露采栽,第一时间让进玉盒中封存,如若不然香味尽失,便再也没有用处了,我听说内赛的时候要自己带香料,调香师父自行调制香品,最后以谁的香品调制的出奇才能算赢,所以这雪荷花,侄媳一定有用。”息泱说着,笑了一下,这笑却是从花九进门至今,最真诚的。

有好东西,花九自然要得,像是知晓她的心思,息子霄自己就接过了玉盒,半点不言谢。

花九从袖子中掏出个小巧的青瓷瓶来,扔给息泱道,“解你身上的香品。”

话落,息子霄带着花九,绕过息泱,径直离去。

息泱转身,他没立即从瓷瓶中倒出香品,反倒是脸上带着诡谲的笑,看着两人步步下楼,直到看不见了,他才敛了笑意,拔掉瓷瓶软塞,倒出里面的香丸,一口吞下。

花九脚步有急切,但毕竟还是沾染了酒的,下楼梯时,双腿发软,息子霄半搂着她,“九儿,还好么?”

花九神秘地笑了一下,然后从袖中摸出刚才她揩嘴的那帕子,递到息子霄面前,猛然一股酒味就弥漫开来,“我全吐帕子上了。”

“嗯。”息子霄应了声,凤眼眼梢有不明显的轻松之意,他拥着花九,两人还未到龙凤楼门口,便见大门的地方围了一圈的人。

里面穿来有道歉和争吵的声音,能听出是个小厮在和龙凤楼伙计发生了争执。

这种热闹,花九向来不看,息子霄就更不敢兴趣,他护着她,分拨开挡住门的人,就往外走。

花九只瞥了眼正和龙凤楼伙计争执的那小厮,视线却倏地被小厮挡着的另一穿草绿色长衫的男子吸引住了。

她看不清那男子面容,只是身形觉得隐隐有熟悉的感觉,好似在记忆中的某个角落,以前见过。

“怎么了?”察觉到花九脚步缓了,息子霄也跟着看了眼人群中央,没发现有认识的人,便低头问了花九一句。

“没什么。”花九摇摇头,将那种陌生的熟悉感抛却,一定是她刚才喝酒了才致出现错觉。

这当,两人已经走出了龙凤楼,息子霄伸手为花九理了下凌乱了的鬓角碎发,然后才固执不受他人眼光所忌地牵起花九的手,觉得她指尖不凉,才步步往家走。

“公子,公子……”纷争很快被平息,刚才还围在龙凤楼门口看热闹的人离去,那小厮一转头,就见自家公子看着外面的某个方向眼睛也不眨。

“公子,我们进去吃饭吧。”小厮年纪很小,也就十三四岁,刚才和人争执一通,这会脸都还带着胀红的颜色。

哪想,他家公子并未理他,抬脚毫无预兆地就冲了出去,朝着刚才花九和息子霄的方向追了几步,再也看不见人影之后,那年轻的男子就那么忡怔在了原地。

“公子,您跑什么?咱们不吃饭了?”小厮追上来,颇有埋怨。

“她为什么会嫁给了别人?她明明该是嫁给我才对……”年轻的公子长的浓眉大眼,鼻若悬胆,唇微厚,十分有阳光灿烂,第一眼看了便能让人心生亲切的好感。

“公子,您说什么?咱们千里迢迢从平洲过来,您都不休息一下么?”小厮听不懂他家公子说的话,本来这种苦差事是轮不到他的,哪想,他家公子傻了十几年,突然昏迷了半月后醒来就不傻了,和正常人一样不说,经常自言自语还一副死活要找谁的样子,为此不惜从平洲到昭洲,天可见怜他本是个干惯粗活的,只一日不小心撞了公子一下,自此就被指到了公子身边贴身伺候。

这一路上,是累惨他了。

“去开个房间吧,点菜,我累了。”张凉生挥了下手,脸上有失落。

他本是傻子一个,浑浑噩噩地活到了二十多岁,哪想有一日家里为他娶了亲,却是个恶妇,那恶妇失手推他撞上石柱,他昏迷了半月,那半月他做了个梦,梦见他的妻子根本就不是推他想要他死的那个恶妇,而是另一眉目清冷但却安宁的女子,她不嫌弃他是傻子,平日细心照顾自己不说,还将日渐落魄了的张家给撑了起来,但是他记得清清楚楚那个梦境,自己见她的最后一面,竟是在冰天雪地里,她被人凌辱而死的画面,他的家族背叛了她。

他醒来后,便百般打听,才知原来她是京城花家的嫡长女,那恶妇是她的庶出妹妹,她在昭洲,嫁给了他人。

他不信,不远万里到昭洲,谁知第一眼,便是她与人执手的画面,那眉目的浅笑盎然,仿若梦境之中她最初对他那么笑的模样,只不过,现在那笑靥属于了别人,在他终于如同正常人的时候。

239、受寒了

今天是昭洲香行会内赛的日子,花九一早起床,穿衣的时候突兀地打了几个喷嚏,她心头一凛,摸了摸鼻尖,使劲嗅了嗅,便有阻塞之感,果不其然——

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受凉了!

息子霄进来的时候,就见花九穿好了衣服立在床边不动,小脸比任何都来的沉,“怎么了?”

“受寒。”花九轻吐出这两个字,眼神灼灼地看着息子霄继续道,“息泱是肯定我一拿到雪荷花便会连夜做预处理,那香花生长在万里冰雪间无数年,本身寒气极重,我怎么说他硬是要让我喝那一杯酒,昨晚我处理雪荷花的时候,还觉奇怪,那香花一入我手,就寒气加重,想必这香花遇不的酒。”

息子霄自然知道受寒对一个调香师父来说意味着什么,受寒之时,鼻子会堵塞,嗅觉减弱,而且这种症状极易染给别人,在香行会中有明文规定,严禁受寒受凉者进入香行会,更别提花九今天还要参加调香内赛了。

“我让行云,现在去处理他,提前行动。”说着,息子霄就要往外走,他明白花九其实一直想争取那第一,坐上香行会会长之位,只有这样才能有资本和京城花家对抗,其次不管是闵王还是今天要活捉杨屾的动作,都务必需要花九参加比赛。

息泱这小小的一招,几乎将他们后续的所有行动给断了。

“他是要死,但不是现在,唤夏长进来,给我梳妆,不管今天能不能参加内赛,我也是必须要去的。”花九坐到妆奁边,从小抽屉中挑出平素极少用的白粉胭脂,她一受寒,脸色就更苍白,不遮掩一下,一出门只要是个人都知道她这样子是受寒了。

息子霄狭长眼中有心疼的情绪明显外露,他指腹抚摸了一下花九白到没血色的小脸,“是我疏忽……”

唇线弯起,花九小指勾了勾他手指头,“没事,是没想到息泱来这手,我们一直以为他恨息家,也觊觎我的配方,但谁知道他是不想我参加比赛,间接的报复我用香品折磨他的仇吧。”

夏长给花九脸上抹了点淡淡的桃色胭脂,让她看着精神点,又将发髻梳成回心髻,有丝缕的碎发搭下来,最后用简单两根玻璃种通透的玉簪给绾了起来,让花九那张本就不大的脸这么被些许的青丝半遮掩,将因为受寒而精力不济的疲惫给藏了起来。

最后花九挑了件喜庆点的绛红色绫子如意云纹衫,这样她一站那,只要不开口说话,呼吸刻意轻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受了凉的模样。

息子霄送花九和秋收一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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