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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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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息二夫人冷笑一声,看着花九,那保养得当的脸上就有恶毒的情绪外露,“我可没时间给你教丫头,息七小媳妇还是跟我走一趟的好,大爷可是在祖祠外面等着你呢!”

花九小脸一凛,她定定看着息二夫人,确定她的脸上那幸灾乐祸的神情不似作假,心下心思百转千回,什么样的情形都想了一遍,包括息二爷借羊羔利的事、老太爷对她偷出府门的怀疑还有早上在后院遇到柳青青和丫丫……

倏地有某种牵引的丝线将这一切都串联起来,脑海深处迸发出一道闪亮的白光,花九隐隐察觉到了这之间定有什么联系,然而更为具体的她却是还未想到。

索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有何惧!

“那阿九便随二婶子走这一趟,要是没什么特别的事,还望二婶对这擅闯之事有个说法才好。”字句句带礼,然而凑在一起,便带着毫不客气的强势态度。

息二夫人脸上的笑便越发的刺眼,她看着花九,那笑意便如晨间渐发浓郁的雾气,“那也得你能完好的从祖祠回来不是。”

当即这话便让一边的春生脸色一变,众所周知,一个大家族的祖祠那是何等肃穆之地,如若平时不是重大祭祀或祸及子嗣的事,是不会到要开祖祠的地步。

到祖祠,走的快得那至少也是要两刻钟时间,花九冷着脸,步履之间不慌不乱,即便祖祠那院门已经出现在视野之内,眼见息家几十号的人自发为她让出条道,她连呼吸都没乱一下,就径直到息家大爷息烽面前,扫了眼跪在地下的柳青青,极淡的瞳色中划过冷凝的冰霜,她便敛衽行礼,“侄媳花氏见过大伯。”

哪想,息大爷竟一侧身,避了开来,愤然一拂衣袖,“我受不起。”

花九也不恼,刚才她第一眼就注意到花老太爷并不在,祖祠大门也还关着,一堆人在祖祠门口围着,端出一副批斗的模样,这情形便是还未到最糟糕的境地,事情便总有缓和的余地。

“阿九敢问,大伯这番是何故?阿九自认进到息府,也算恪守妇道,每日为七郎念经祈福,今个早上还伺奉了太爷早膳来,转眼,二婶子便带着人,形如匪类闯进我菩禅院打我婢女,且还说大伯要在祖祠审问于我?那阿九问,这审的是何罪,问的是何名?”花九一上来便先声夺人,她太知道强占先机的重要,这一通的长篇大论,情理具备,要是遇到个嘴笨的,定要被说的哑口无言不可。

但息大爷息烽这些年作为息府家主,管着府里所有的生意往来,三教九流都有往来,所见识的却不是一般人可比拟,他丝毫不会花九这般情理所动,只厉声问道,“息七媳妇,早上你可是送了这香囊给丫丫?”

他这般问着,却不知道从哪拿出一鱼形的金线绣鱼鳞的香囊来,花九极淡的眸色瞬时深邃,心间有一丝明悟,她总算是明白早上柳青青带着丫丫与她“巧遇”是为哪般了。

“不错,这香囊是我送予丫丫的。”花九大方承认,那自小教养出来的大家贵气,却不是一些小门小户的女子能有的。

眼见花九就这么承认了,息大爷儒雅的脸上有一丝的错愕,然而他很快又眼神犀利,“息七小媳妇,你若不想教养丫丫,与我来说便是,又何必用这种深宅的阴私手段去暗害一个孩子的性命,你这般的心肠,我息府却是容不下你,呆会我自会禀明了太爷,自此你从哪来便打哪去!”

听到丫丫被暗害,花九眼神有一凝,她看着从刚才就一直伏跪在地的柳青青,白玉般的小脸上就有一种若冰霜般尖锐的神色,竟带有能割人见血的锋利,“证据呢?大伯说我暗害丫丫,试问,桑园早便在我手里,我又是息府名正言顺进门的,丫丫又是七郎唯一遗留的子嗣,我为何要和个小孩子过不去?”

这番反驳质问,是最浅显的漏洞,花九相信息大爷不会不明白这些,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笃定是她下的手,那么她便要看看这其中还有什么样的勾当。

“哼,你当然会和丫丫过不去,”息大爷语气更为讽刺,他睥睨着花九,带着浓浓的嫌恶,似乎如果不是还要将花九的罪名落实,他都不愿在和花九多说一句话般,“柳氏,你如实说来。”

“是,谢大爷为妾身做主。”闻言,柳青青哭哭啼啼地抬起头来,她双眸泛红,梨花带雨,神情悲切的好不惹人怜爱。

嘴角一勾,花九粉樱的唇边就有冷冰冰的意味,这柳氏还果然是个不安份的,这才几天,便坐不住了,看来,她还是对她高看了一分。

“早上,妾身和丫丫在后院赏花,不巧就遇见了少夫人,少夫人当时嘴里还说着什么跳梁小丑之类的言词,妾身自知身份低微,不能多管少夫人的事,于是就让丫丫给少夫人请安,丫丫见少夫人身上佩戴的那香囊色彩艳丽,便求了过来,只是妾身不曾想,那竟是断人性命的香毒啊,丫丫一路把玩着那香囊,才一上午的时间,便至今昏迷不醒,妾身慌忙去求了二夫人帮忙找了郎中来看,郎中说……说……”话说到这里,柳青青已是泣不成声,那手里揩眼泪的帕子几乎都湿透了,伤心欲绝的连气都喘不过来,那眉宇之间纯粹如清水的气质更是越发显得让人心动。

“郎中如何说?”急急问出这话的是息二夫人,仔细看去,她眼眸也是泛着微红,时不时还拿帕子揩了揩鼻翼,神色怜悯又同情的模样。

这话却是直接问到了柳青青的心伤处般,她顿时哭的更大声,“郎中说丫丫是中毒,活不过今晚……”

“什么!”息二夫人腾地起身,震惊异常地伸手指着花九,那手更是连连颤抖,“那也算是你的女儿,虽不是亲生,但息七就留下那么一个,花氏你怎么那般歹毒心肠,那孩子才只有两三岁啊……”

已然将这罪生生落到了花九身上,围观的其他息家人已经有人再也忍不住怒骂出声——

“毒妇!赶出息家……”

“就是……赶出去……息家要不起……”

“送去见官,必须严惩……”

更有甚者,不知从哪摸出来的鸡蛋菜叶,就齐刷刷的往花九身上招呼。

但,花九只是岿然不动,任凭偶有菜叶、鸡蛋砸在她身上,污了她一身素衣,散了她的发髻,甚至从头至尾,她薄凉的唇角都保持着一种上翘的弧度,唇尖微翘,那极淡的眼瞳之中就有幽蓝跳跃燃烧的冷焰,被冻结在万年冰川之下,以一种安静的姿态,灼灼燃烧。

春夏秋冬四个丫头挤进来,纷纷张臂想护住花九,然花九只一手一个将之拂开,纵然仪容狼狈,但那挺直的背脊却不曾弯曲一分。

“大伯还未答我,我花氏有何理由要那般去下手害一个孩子。”花九不依不饶,杏仁眼眸晶亮得像被冰水洗过一般,但息大爷就是从那双眸子里看出馥郁又厚重的热度。

这话,息大爷答不上来,他黑须脸上有片刻忡怔,下意识的就朝柳青青看去。

柳青青自然也是圆不全的,她唯有哭哭啼啼,不清不楚的说着,“妾身如何得知……丫丫又不是少夫人亲生……”

说法很含糊其词,听闻这根本站不住脚的说法的花九云淡风轻地捻掉身上菜叶,从婢女手中接过帕子动作细致缓慢地擦拭掉污渍就道,“既然说不清楚,那这欲加之罪,大伯可是要好好想想如何给侄媳平了。”

息大爷浓眉一皱,事情到这步,他心有所动,刚才也是一听柳青青说丫丫垂危,可能是花九下的手,加之二夫人在旁又说道了一番,便认定是花九了,现在经这么一细想,便又有颇多可疑之处,一时之间,他也是有点拿不定主意了。

花九将息大爷息烽的脸色尽收眼底,她淡色的眼眸视线扫视了一圈刚才朝她落井下石的息家其他房的人,薄凉的唇一启,“还有刚才朝我砸东西的,拿银子来赔偿吧,我不介。”

这一声落,场面顿时鸦静无声,有些个人面面相觑,刚才他们也是冲动了些,才一听到两三岁的孩子性命不保,就难免行为过激了,现在这般情形急转直下,还不知道要如何收场才是。

“我知道七少夫人为何要暗害丫丫。”这安静可闻针落的当,蓦地一温温柔柔的声音插进来。

花九视线一转,便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117、于妹妹,拿银子吧 (一更)

这声音柔美,绵软的让人想起冬日里被日光晒过的棉花,软得能闻到草木的清新。

妾——于宣,穿着淡青色素纹半臂褙子,胸前用一纤细的带子系着,整个人远远看去温婉地像一汪春水。

她缓缓走近,朝息大爷福了一礼道,“妾身于氏见过大爷。”

杏仁眼眸弯如新月,唇尖一翘,花九睫毛之下便有冷凝之色闪过,她差点还将这人给忘了去,可不就是她初到息府之时,迫不及待跑来想赶她出菩禅院的,自称是息子霄房里的妾室么?

“于妹妹,可是要想清楚了,污蔑了我可是要拿银子赔偿的呢!”花九当着所有人的面,取下已经松散的发簪,如绸的长发倏地垂落,像从九天之上流泻而下的瀑布,然后她拿那簪子利索的一绾,便将有些散乱的发松松地簪在了脑后,这一瞬的变化,即使面临这般境地,也有慵懒至极的味道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于宣那双眼是个水汪汪的,任何时候瞧进去都能看见自己那清晰的影子,这也是她最为诱人出色的地方,然此刻她听闻花九那般说,眸色闪了一下,脸上便有沉重之色,“少夫人,同为七郎房里的,如今七郎更是不在了,妾身又何必拿这等事出来乱说。”

花九不说话,她收回视线,眼神意味深长地看了息二夫人一眼。

“于氏,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不论何种事非我都会秉公处理。”息大爷抚了下黑须,儒雅的面上就甚为威严。

“是,”于宣低头应了声,然后抬眸的瞬间张口便是一道惊雷炸在所有人的头上,“昨天,我看见少夫人从芙蕖院那暗门私出府门,并曾有小厮伙计打扮的人在外很是恭敬的接应。”

这话说的端的是厉害,表面上虽未明确的指证什么,但想说的意思却是一个不落的都在里面。一个寡妇若是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又何必背着人私出府门,还有人接应,会想的脑海里早已经浮想联翩了。

而那院子,偏上前任的主人在息府中就是以私通之罪自尽的,现在花九将那院子要了去,这其中的意味当真是深沉的很。

花九眼神一霎冷上几个温度,终于她确认那天刚回府之际看到的那抹青绿色的裙角,是于宣的,那日是于宣不声不响地进了芙蕖小院。

“原来如此,我们都当你在佛堂念经祈福,可不曾想花氏你竟如此不守妇道,息七孝期都未过,你便心神不稳了,要是再等个一两年,指不定还会做出更丢人脸面的事来,也说的通你为何容不下丫丫了,心已经在外面野了,担心日后丫丫得了那桑园,你便没了出去晃荡的资本,莫非还想拿那桑园在外面养个什么不要脸的出来!”息二夫人立马抢声道,话语说的要多恶毒便有多毒,她脸上那义愤填膺的表情不知道的还当有多愤世嫉俗。

“花氏,你可有话说?”息大爷声音都沉了下来,第一次花九见他眼仁漆黑,像极一滩浓墨晕染不开。

然而,花九只抖了下水袖,本欲望遮掩一下薄凉唇畔的轻笑,然而,视线落到那一团被污的脏兮兮水渍上,便作罢,改为竖起纤细的食指轻碰了下唇尖,“当然,是有话说的了。”

息大爷皱眉,眉心便有深刻的川形蹙起。

“首先,我要求亲自检查一下香囊,那香囊中我塞的是干香花,只会有宁神静心的效果,才不会是什么香毒,再者,还请大伯重新找个大夫当着所有人的面在为丫丫诊治一次,最后,大伯能差人去找大哥前来为侄媳作证那便最好不过了。”花九出人意料的胸有成竹,她条理清晰半点不慌乱,就这份定力,便是瞬间让大爷息烽刮目相看了一分,但一听到最后这事竟还牵扯到息华月,他便颇为有些不愿了。

谁都知道息华月身子骨是个不好的,一般府里有啥事,都已经习惯性的不去通知他,久而久之便将这习惯遵成了一种规矩,且,那院子和息华月之间那点事府里那是谁都知道的。

“华月身子骨差,从不过问府里的事。”言下之意,是不会差人去请息华月了。

花九自然是不会应的,息大爷你不差人去,那她便自行让人去喊,她至少是笃定息华月在这事上会偏帮她一次,就凭上次他将暗门钥匙给了她,在她第一次踏出之际,还特意在深巷中候着,而且,息华月是个好人,花九太过擅于揣度人心,“春生,你去。”

“站住!”息大爷大喝了一声,神情一直威严的脸上有薄怒。

“还请大伯允了,只是劳烦大哥一次而已,但对于侄媳来说,却是生死清白的很,孰轻孰重,相比大伯也是分得清的,事后即使外面的人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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