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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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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从进门就站角落的花九看到息子霄上前,在太爷面前耳语了几句,老太爷抚着胡须沉吟了片刻,然后摆手赶走其他无关紧要的人,只留下封墨、他、息子霄、息大爷四人。

息晚晚眼眶红的像兔子,她哭声大了一些,知道今天这事定不会有好结局了,她本意是想引诱息先生而已,谁知被拒,她便在这后院中没事转悠,岂料不知什么人在后颈给了她一下,当即她便晕了过去,而等她睁眼之际,就看到封家封墨正在撕扯她的衣服,她吓的尖叫出声,这之后息先生就带着人进来了,当场见了这所有的一切。

大夫人拉着不肯走的息晚晚,将她连打带拖地拽了出去,花九落在最后,她走出去之际,眸光瞥了一眼息子霄,果然,息子霄在看她。

她心中一动,便有像闪电一样的亮光划过脑海,就有某种猜测越来越清晰。

不管封墨污了息晚晚的清白是何过程,这已经不重要,结果是息晚晚最后嫁入封家,那不管是对封家还是息家,亦或是她花九来说,都是好事一件。

之于息家,才刚踏入调香行界,什么都不成规矩的时候,如果有封家这门专做香料的下家为姻亲,那息家至少就站稳了一只脚。

之于封家,现今个京城花家多有矛盾,早便心有不满的时候,如果能培养起另一起强势的调香家族出来,封家无疑便会是左右逢源的地位。

最后这事对花九来说,能赶在京城花家之前,息家和封家结为联姻关系,而且这姻亲的对象还是封墨这个未来的封家家主的时候,她便能更为彻底的挑拨封花两家的关系。

可惜的就是,息晚晚是个庶出身份,地位低了点,嫁进封家那也是做不成正妻,不过,只要她是个聪明的,谁又能保证妾最后不能扶正做正妻,诸如以前的杨氏之流。

息晚晚还在院中小声的哭泣,大夫人已经不耐烦,兀自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去。

花九杏仁眼眸眨了一下,有淡色的冰雾浮起,让那双眸子更显飘渺,她伸手递了张帕子过去。

息晚晚抽噎的声音顿了一下,转头一看竟是花九,她更是气从中来,啪的一下打掉花九手上的帕子不说,还凶狠的道,“不用你烂好心,这下你得意了,没人在跟你抢息先生,想看我笑话就尽情的笑吧!”

花九唇角勾了一点,素白的脸如白玉,眉目之间就有安宁静人的气质,“你哭瞎了,那也是要嫁进封家的。”

“滚!”这话像一壶的油浇在息晚晚心间,让她那股仅存的委屈和怨愤也化为怒火,“我死也不会嫁人做妾,你休想得逞,对了,一定是你动的手脚对不对?你怕我抢走了息先生?一定是这样,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啪!”花九一巴掌扇到息晚晚脸上,她话越说越难听,并且声音大的已经引起了有些伙计的注意。

“八姑娘慎言,”花九吹了下因太用力而微泛红的手心,才漫不经心的道,“如果你就这么一点小聪明,那么这辈子估计也就为人妾室的命了,想要成为封墨的正妻,我看是妄想。”

息晚晚沉默,她保持着被花九一耳光扇歪了头的姿势,就那么一动不动,像个雕塑,只那紧握成拳的手才泄露了她内心的情绪。

“封墨是个商人,这种人要相处最为容易,因为他们都重利,只要息府还是八姑娘的娘家,息府风光一日,八姑娘便会风光一日,加之每个商人从内心深处来说都有一种从仕憧憬,若八姑娘在会点诗词墨画,为人贤惠,处事温柔,你这相貌想让一个男人爱上你并不是难事,而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时,便是什么都能应允的。”花九说到这里,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帕子,然后继续说道。

“八姑娘,还是好生想一想吧,特别是在你必须嫁入封家的时候,言尽于此,好自为之。”花九说这番话,自然不是出于不忍恻隐的心思,息晚晚自愿嫁入封家总比闹死要活来的强,这等益事,是个划算的买卖。

老太爷他们在花厅足足有两个时辰才出来,花九没去凑热闹,倒是封墨临走之际领着封茉之来跟她道别,那脸上依旧是浅笑如风,显然这一番的交谈,封息双方都是满意的。

封墨前脚走,后脚息子霄晃悠着金算盘就过来了,那当花九正在清点二楼香品数量,他半点不客气,凑到花九身边不远不近的距离,把玩着手里的算盘就半点不收敛地盯着她瞧,也不怕被人说闲话了去。

花九恍若未觉,她将手中瓷瓶的塞子塞的紧了一点,就道,“是你做的手脚?”

就知道这事瞒不了花九,息子霄也不藏着掖着,当即大方的点头。

花九瞧了他一眼,她在出花厅的时候,那一视线相接,便隐隐觉得可能是他下的套,眼见刚才他不否认,也才真正确定,“莫非因为八姑娘引诱你不成,你恼了?”

“是。”息子霄回答的干脆,转着算盘珠子,半点不觉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八姑娘嫁过去做妾?”虽然已经知道十有八九只能做妾,但花九还是问了句。

“恩,庶出身份低,配不上,封墨嫡出身份。”这下,息子霄多说了几个字。

然而,花九却笑了起来,“妾呀,当的好了也是能扶正成为正妻的。”

似乎对这话感同身受,息子霄点了下头,表示赞同,他也对京城花家,花九的继母杨氏颇有了解,知道那便是个由妾成妻堪称典范的例子。

“所以,你也知道八姑娘有极大可能成为封墨正妻,也才选的封家封墨吧,要不然今天来客众多,你若真要恼了八姑娘,又何必费尽心机的找上封墨,要知道,封墨也是个有七巧玲珑心的人。”只一句话,花九便解读出了息子霄隐藏深处的心思。

确实,他其实没必要非要选封墨,他自小也是个受尽身份差别之苦的,息晚晚的心思他又怎会不明白,巴着非要嫁给息先生,无关男女情爱,只是想要成为正妻,摆脱妾室庶出的命运而已。

“怕是,你这心思极大可能要付之东流了。”花九说这话的时候,嘴角上翘,笑意似是而非。

哪想,息子霄这下却摇头了,“不怕,总也有你懂,不是无人知。”

花九不答,她一一将手边的青瓷小瓶全检查了一遍,没纰漏之后,又挨个放回原位,有静谧在两人之间涌动,不浓烈,只平淡无一汪清泉,余后有甘甜,“我很好奇,封墨怎么入瓮的?”

毕竟,那也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

息子霄唇线柔和,那嘴角隐晦地翘起了一点,就有自得的淡笑在狭长的凤眼末梢晃荡,“弄晕息晚晚后,封墨喝了一碗茶,茶加少许催情药,骗进小房间,房间有迷幻香品,香品你香室顺的。”

香品你香室顺的……

猛然听闻这话,花九手一抖,手中那瓶香差点就没被她扔出去。

145、七嫂和息先生有私情

自息香开张那日后,坏事成好事,虽说息晚晚只是嫁到封府为妾,但封府也是抬了正儿八经的聘礼上门,以示对这门亲事的重视,老太爷自然也是要面子的,亲自为息晚晚拨的嫁妆,那排场就跟嫁娶正妻夫人的一样。

息晚晚虽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而且那日花九对她说的那番话,她自然也是听进去了的,所以她除了安心等今年年关一过便嫁人,也别无他法,然而,之于息先生打脸的拒绝,她还是心有怨的,连带着她也根本不感激花九那提点之情,好在,她一向也只是有点小聪明,还知道自己算计不过那两人,也只能在心头想想然后作罢。

且说老太爷眼见息香开张后,接连几日那生意都是不错的,人逢喜事精神爽,某天早上起来,他叫来息府几房的人,吃了个团圆的饭,就当众宣布要带着老太太去天气温暖点的燕州别院呆几日,还说走就走,当天下午晚些时候,老太爷就已经收拾好东西,和老太太坐上了去往燕州的马车。

太爷一走,花九就感觉这息府中瞬间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气息在弥漫,她和众人一样皆在门口相送太爷,这会她倒不忙急着回去,反倒神色淡淡地看着跟在大爷息烽后面的二房息华薄于宣等人,才刚才七她就发现息华薄一直在恶意地偷瞧她。

这是,终于要忍不住动手了么?

花九心中自然是有数的,虽知大房和二房肯定不会错过这太爷不在府里的大好机会,但她仍旧该吃就吃,该睡就睡,甚至还有心情地调制了一瓶暖黄色泽有月下昙花香的香膏,每日抹点在手腕、耳后,白日里就是清雅淡香,那味淡的非得要靠近了才能闻出,一到晚上,那昙花香就顷刻浓郁起来,恍若月下幽美人。

才一调成,她自个都极为喜爱,便私自留了下来自用。

这般如是到了腊月初五,离太爷走了又一天的样子,花九估摸这在腊月初八的时候,太爷定会回府过腊八节。

一早,她净了手面,才刚端起碗筷,心里还想着息大爷会在什么时候挑事动手,熟料——

息大爷手里拿着一本账册领着一泼人怒气冲冲地就闯进菩禅院来,那些人有大房的,二房的,连带四房也有几个凑热闹的,春生根本不敢阻拦,心下焦急,想先行回禀,哪想,于宣脚步一侧,就将她给挡了个彻底。

而其他三个丫头,也皆都瞬间就被人制住了,根本报信都来不及。

花九听到院中的吵闹,她扔不紧不慢地喝了荷叶金边翠玉碗里的清粥,夹了一筷子的腌菜,就着那菜就将小半碗的粥喝的干干净净。

末了,她才用帕子揩了揩嘴角,起身,脚步沉稳的到门口,视线粗粗一扫,还真见着的都是熟人,诸如于宣、息晚晚、息华薄、大夫人等,她朝着早在院中的息大爷诸人敛衽行礼,“花氏见过大伯、婶子、兄长。”

岂料,息大爷啪的就将那蓝皮账册摔到花九面前,“息七媳妇,太爷才没走几天,你看你做的好事,要诬银子,也不是你这样的做法!”

花九捡起那账本,莹润如葱白的指腹抚着边缘翻了翻,细看了一遍后才道,“这账目是昨天的账,不知大爷觉得有何问题?”

“七弟妹还真好意思问,昨日明明盈利有七十八两之多,为何这账目没有记载?”息华薄站出来,仰着头,就差没用鼻孔对着花九了。

“息香开张那日,发生那样的事,封公子的小厮不小心宣扬了出去,为堵悠悠之口,我当时曾许下在二楼的宾客买香品时都能减免两成的利,所以昨日的盈利我用作一半补到那两成利的缺口,还剩下一半是存入了息香的银库中,用作月底采购香料之用。”花九合上账目,温言细语的解释了一遍。

虽然她知道这般解释根本无用,但还是将自己该做的做到位,免得落人口实。

“谁准你随便许下人两成的利?息香是息府公中出的银子开的,你不经任何人商议,也不回禀太爷,就私自做主,这缺口就不该用盈利的银子来补。”息大爷一口就抓到花九解释中的不妥之处。

确实当时没跟任何息府的人说过这事,花九也不觉得在太爷曾说过将息香的事全权交由她打理后,她还要事无巨细的一一告知每个息家人。

她早也就明白,息大爷这是欲加之罪而已,又何患找不到借口。

所以,她只嘴角一勾,微翘的唇尖上有暖人的冬阳光点在跳跃,她嘭的将那账册当众扔了出去,“明人不说暗话,大伯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花氏阿九绝无二话。”

仿佛就是在等花九这句话,息大爷脸色隐着得逞的笑意,自从上次他背太爷训了一顿后,便一直隐忍至今,如今息香也开起来了,调香师父也算是有了,那么花九么,自然就不该在霸占着那个位置,特别还是在那个位置非常之值当银子的时候。

这才几天,息香的收入,已经堪堪超过了息府最大的绸庄每月赚取的银子,又怎能不惹人眼红,“从今天起,卸了息七媳妇对息香的掌管之权……”

息子霄堪堪赶到的时候,就听得息大爷这样下定轮,他喉咙一动,阻止的话溜到唇边,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这个时候,这个身份,不能为她开口说上哪怕半句有维护之意的话。

太爷不在,这息府里一向就是大爷息烽的威信最高。

息子霄到门口的时候,花九就看到了,她只淡淡一瞥,就移开了视线,然而心中的冷硬却越来越坚硬,最后形成包裹心脏跳动的寒冰,历经无数层的冰冻,就将一切都封存了起来。

果然呵,在这个世上,能够依靠的也只有自己而已,这她早便知道了的事实哪!

“还有桑园。”这当,息华薄加了一句。

只见听闻这话的息大爷儒雅的面色瞬间深沉了一下,就有一不做二不休的狠意露了那么一丝,“侄媳,你一寡居妇人,又没个人可以帮你操持,所以干脆趁着今天,将那桑园地契一并交出来吧。”

花九只冷笑了一声,杏仁眼眸之中全是嘲讽之意,“不好意思,大伯,不是我不交,实在是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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