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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哈哈,我们之间还用说谢吗?”墨夕摆摆手。
“墨鱼,我突然想到一个方法。”青聪在墨夕旁边说道,此时朱颜和墨冉早已经走上来。
“什么?”墨夕笑着问道。
“我可以用我的力量将这里的沼泽都弄成硬地,那我们就可以很快通过了。”青聪将自己的方法说出来。
众人傻眼了,她们千方百计地想着应该如何避开沼泽,却没有想到用靠青聪控五行的能力,可以这样做。
莽尔泰大叫道:“王爷,这主意甚好,甚好。”她本是个粗人,对细活一般不擅长,要她踮着脚尖走路,比让她拿笔画画还难,丁香走后,就轮到托蒙来跟她做伴,两个马大哈似的人走在一起,粗手粗脚的,甭提有多难受。
“就是,王爷,要不快点,就会让她们溜掉了。”跟她一个心思的托蒙也这么想。
“伟大的创始神,请允许我——青龙守护神王动用您的控五行能力,让眼前的这片土地硬化吧。”随着吟唱,一道青色的光芒从青聪的身上冒出来,一遍又一遍地抚摩着整片森林,一道红色的光芒直冲青色的光芒而去,两着合在了一起,一道新的紫色光芒出现了。
大约过了四分之一个时辰,一个新的森林展现在大军面前,将领士兵们齐声欢呼:“天佑大炎,天佑大炎……”
“殿下,走,一起去创造属于我们自己的明天。”墨夕拉着炎怡的手,往森林的另一个出口奔去,“我们一定有个辉煌的明天。”
“哈哈哈哈……”众人奔跑在森林中,欢笑声撒了一片,森林中原本都躲在窝中不敢出来的小动物们,被人们欢乐的笑声,轻快的脚步声惊动了,纷纷探出头,看着焕然一新的森林,闻着属于神的气息,都出了窝,蹦蹦跳跳地跑出来,看着那群制造了奇迹的人消失在另一头。
[正文:四十六 喜与悲]
墨夕站在森林外,看着蓝色的天空,大声喊道:“重见天日啊,感觉真好。哈哈。”
青聪在她身后猛地拍了一下她的背:“我说,都快当娘的人了,还这么小孩。”
“什么当娘啊?”墨夕听着莫名其妙,转身问道,只见所有人都看着她,那眼光就如同见到了骨头的饿狗一样,放出了黄光。
炎怡从马脖子上挂着一个行囊里取出了一封信,递给墨夕,墨夕嘀咕了一声:“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朱颜摸了摸墨夕黑色的长发,笑道:“太女妃给殿下写了封信,在信中提及的。而这封信是前两天随着军饷一起到的,只是因为当时大家都比较忙,所以没有给你。这是非烟写的。”
墨夕拆开信封,非烟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墨夕兴奋地看着,看她的嘴角都快扯到后脑勺了,众人也在一旁笑着。
“怎么样?”青聪看着墨夕,手搭在她的肩上,斜着头问道。
“什么怎么样?”墨夕头也没回地反问。
“当娘的感觉啊?”青聪继续问道。
“一个字,爽;两个字,很爽;三个字,超级爽。你不是做了母亲吗?当时你是啥样的心情,我就是啥样的。”墨夕收起信,对青聪挤眉弄眼地说道。
“哈哈哈哈……”众人都被墨夕的回答逗乐了,纷纷大笑。
“虫子,要若离生了儿子,就跟你家小子拜把子,如果生了个闺女,你家儿子就要做我家女婿。怎么样?”墨夕一本正经地对青聪说道。
“切,谁知道你的闺女有没有那个本事娶我儿子?”青聪撇了撇嘴。
“滚,到时候你可别求我家女儿娶你家茗儿。”墨夕赌气似的回头,
“夕儿,想好给孩子的名字了吗?”朱颜引开两个正在斗气的人。
“恩,很早我就想好了。若离生的叫墨菲,芳草菲菲。非烟生的叫墨璃,琉璃。怎么样,很不错吧。”墨夕献宝似的对朱颜说道。
众人一听,心中不觉一叹,墨夕用情之深,真是可歌可泣,从她的话中,谁都能听出来两个看似简单的名字都含和着她两个丈夫的名字。
墨夕将信塞进怀里,跨上战马:“走,我们向绥国的边境进发。”
“是。”众人纷纷跨上马,越靠近了绥国,天气就越暖和,积雪也渐渐没有了踪迹,枯木上也出现了小小的绿芽,标示着春天的接近。
紫绥大军驻守在绥国边境上,两个大帅相见无言,她们原以为魔幻森林会将炎国大军困一阵子,起码不会这么快地从里面出来,可现在接到探子来报:炎军在青聪、墨夕等人的带领下,完全将魔幻森林改装成梦幻森林,原本的沼泽地也变成了一条条康庄大道,她们安安全全,大大方方地走出了那可以称为死亡森林的魔幻森林,难道说老天真要让炎国统一炎之大陆吗?
“元帅。”高天佑看着姐姐渐渐阴沉下来的脸。
“什么事?”高天佐收起从朝廷传来的消息。
“陛下说什么了?”高天佑知道姐姐在忧愁着什么,女皇陛下最疼爱的弟弟在战场上无故失踪,唯一的亲人失踪,是谁都会伤心,虽说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一国之主,但人心都是肉做的。
“国师来信说,他会亲自到边境来。信中还说,陛下吐血晕倒。”高天佐死死地握着手,信在她手中紧紧地抓住,已经揉成了一团。
高天佑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种地步,看来势头越来越不利于她们绥国了。
蓝亚月低下头,她身旁的上官昕轻声:“元帅,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我现在最奇怪的一件事是,为什么墨夕不率军进攻我们国家,而要将我们追赶到绥国边境上来?”蓝亚月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她带兵带了这么久,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绥国皇宫,绥远卧在病床上,虚弱地喘着气,当时的那个梦一直在她脑海里徘徊,绥靖那凄苦的眼神仍旧抹不去,难道那个时候他就出事了?为什么军中没有传来任何消息?她们是否在隐瞒着什么?绥远猛地一下坐起身来,却不停地咳嗽,游儿冲进女皇的寝宫,轻轻地扶起她,从身旁的桌子上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
绥远摇了摇头,看着红着眼睛的游儿,眼中的泪水还没有擦干,被揉的通红的鼻子,绥远的心就在痛。父母双亲临终前对自己说的话,仿佛还在耳边:你是姐姐,一定要把弟弟带大,给弟弟找户好人家,不求富贵,不求权势,只求能对他好。可现在,弟弟却无缘无故地失踪,她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父母。
“陛下,殿下一定不会出事的,一日没见到殿下的尸首,殿下就定不会出事,陛下一定要相信。“游儿用哽咽的声音说着。
“恩。“绥远红着眼眶说道。
“陛下,您先喝药吧,药凉了药性就少了。“游儿将两个厚厚的枕头放在绥远的腰下,端起那碗御医配制的药,温了十几遍的药,放在绥远的嘴边。绥远听话地张开嘴,接过碗一口一口地喝着。
游儿端上蜜饯,绥远心中又是一痛,蜜饯是弟弟的最爱,可如今却见不到他吃蜜饯时的模样。游儿知道女皇心里想的是什么,没有说话,低头不语。
无影风尘仆仆地赶到边境,看到的是三军对立的场面,没有沙尘滚滚,有的只是旌旗飞扬。
“元帅,国师大人到。“士兵连忙进中军帐报告。
高天佐与高天佑连忙起身,掀开帘子,慌忙地往外冲去。虽然说国师是个男子,但是他的身份地位一点都不比绥靖差,女皇有任何的国事政策都要跟他商量,她们这些大臣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国师大人。“高天佐姐妹惭愧地低下头,不敢看无影。
无影没有说话,径直下马,将缰绳扔给守侯在一旁的士兵,头也不回地往中军帐走去。
高天佐姐妹二人提心吊胆地跟在无影身后,一声都不敢吭。
无影扫视了一眼大帐,坐在帅位上,看着立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个女子,十几年前就成为绥国的军机大臣,领导着绥国的军事,很少都没有出过纰漏。除了七年前的绥靖的那件事,就没有出过岔子。可现在,不仅在战场上失败的如此彻底,而且还丢失了女皇陛下最重视的弟弟。
“皇子是怎么失踪的?”无影问道,声音很平静,没有任何起伏。
高天佐将当时发生的事情一一地讲述出来,当无影听到炎国中居然有人破了一字长蛇阵,眉头一皱。
“被炎国墨夕抓了去?”无影继续问道。
高天佐点点头。
“可你们不是说墨夕被俘虏了吗?怎么会逃走的?高副帅不是说她服下噬心丹吗?怎么会安然无恙的?“无影提问道。
“墨夕就是被皇子放的。”高天佑恨声说道,若不是绥靖的那一放,说不定墨夕早已成为一个亡魂野鬼。至于墨夕服下噬心丹是她亲眼所见,为何无效她就不得而知了。
“破阵的是谁?”无影放下绥靖的话题,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是什么人破了他研究了如此之久的一字长蛇阵。
“似乎是云兮。”高天佑回答道。
恩?无影眯了眯他狭长的凤眼,虽然已经是年过五十,但岁月的痕迹根本没有在他脸上体现出来,风采依然,风韵犹存,淡青色的长袍穿在他修长的身上,别有一番滋味。无影想了想,挥挥手:“好了,我下去休息,明日我会亲自去会会她们,看她们到底是不是三头六臂。”
“是。”高天佐低头应道,忙将疲惫不堪的国师大人引到一个干净的帐篷中,“大人,请先休息,属下不打扰。”
“下去吧。”无影头也没回的说道,高天佐微微一弯腰,退了下去。
无影稍微洗了洗脸,将粘满灰尘的外袍脱下,靠在床边,闭目思索:到底是什么人能将我的噬心丹解了,世上只有一颗四神丹和一株血灵芝,听说当年被她用了,照这样来看,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克制住我的噬心丹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陛下会如何惩罚我们?”当她们远离无影居住的营帐后,高天佐问妹妹,这几日不停的折腾,她原本紫灰色的头发也出现了一些白发。
“能怎么样,大不了是个照顾不周之罪,将我们全家斩首,满门抄斩。”高天佑的语气有丝丝不满。
高天佐看了妹妹一眼:“磬儿呢?”她心中自是知道妹妹对自己的强烈不满,想来当初墨夕所说的那些话对她的影响很大。
“老样子。”高天佑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高天佐看着妹妹远远离去的身影,不由得长叹一口气,莫非真如云国大帅孟有良临走前所说的:胜利永远属于拥有四神的国家,得四神者得天下。炎之大陆的唯一领导者只能是炎国,拥有四神的炎国。她似乎渐渐明白了为什么墨夕她们只是带领着士兵在国家与国家的交界处徘徊,转悠,从不进攻一个国家,她们不想看到生灵涂炭,战争也是不得已的手段。想来想去,她们的确赢了,不仅赢得自身百姓的心,还赢得了其他国家百姓的心。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也是句很有名的话。她想了想,自己有多久时间没有好好地看看磬儿了,那个她从来都没有重视过的儿子,几乎被她抛弃了的儿子,为了自己的命令不惜背叛了对自己如同亲兄弟般的主子的儿子。
高天佐挑开磬儿所住的帐篷帘子,士兵见是元帅,行了行礼就离开了。高天佐见到的就是,磬儿孤独地坐在床边,手上还握着绥靖给的那个玉佩,磬儿微微一转头见是母亲,从床上蹦了下来,忙将手放在背后,低下头没有看向母亲,他现在有点害怕母亲的眼神。
“磬儿,你走吧,离开这个战场。”高天佐淡淡地开口,她现在能做的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才能救她儿子的生命。
磬儿不解地看着母亲,将自己看管地如此严的母亲怎么会突然间大发善心放了自己。
高天佐看着儿子不解的眼神,不觉得心一酸,眼泪差点流了出来,原来儿子对自己的不信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这个做母亲的是不是做的太失败了。高天佐走上前,摸了摸儿子光滑的发笈,叹了口气:“走吧,这个战场不适合你的生存,你想到什么地方去就去什么地方吧,你也可以回到云兮身边,娘会好好地对你爹爹,你不用担心。”
磬儿抹了抹眼泪,不知不觉流出来的泪水,点点头,默默地收拾着包裹,拣了几件简单的衣服,将手中的玉佩递给母亲:“这是殿下在出征前留下的,希望母亲交给陛下。”
高天佐点点头,看着磬儿背对着自己,哽咽地说道:“磬儿,你,你能叫一声为娘吗?”高天佐几乎是请求道。
磬儿没有回头:“当初是您拒绝了我叫你娘,当初是您拒绝了救我爹爹,当初是您拒绝接受被姐姐蹂蹋在脚下的我的求助,当初是您答应我如果我能帮您偷到炎国的机密而改变我爹爹在府中的地位,当初我大病一场倒在回春坊门口的时候您在什么地方,当初我被饿狗追赶的时候您在什么地方,当初我被家中正夫和您的女儿们鞭打时您又在什么地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