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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三次就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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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泽、民——”她气不过,冲动的起身想追他,没想到腿才动了下,好死不死牵动膝盖的伤口,立刻痛得她龇牙咧嘴。“痛!”

唐泽民还在伤脑筋,该把相本藏哪才不会让她找到,一听见她喊疼,全身的细胞全警戒了起来,忙把相本挟到腋下,冲到她身边检查她的伤口。

“看看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他叨念着,体贴的弯腰吹呼着她的伤。

佑月的心头滑过一阵暖流,却嘴硬的数落着他。“还不都是你?”

“又关我什么事了?”他好心催她早点睡,是她不领情还怪他?!好心被雷亲啊!

“还不是你不给我看相本,拿来啦!”趁着他发愣的当口,她小手一伸,紧紧抓住相本的一角。

“喂,很晚了,别看了!”他的脸绿了半边,急忙用力和她拉锯。

“给我!”

“不,睡觉先!”

“给我嘛!”

“喂……”

两人就这么一拉一扯的,不晓得怎么就抢成一团,一个不经意,他失衡的跌进沙发里,正巧将她压得死死的——

第九章

两双眼靠得好近,近得几乎看得见彼此脸上细微的粉刺。

“你干么瞪我?”应该是无声胜有声的微妙时刻,韩佑月却突然打破这微妙的氛围,唯有双颊明显的酡红和急促跳动的心跳泄漏她的羞意。

“我哪有瞪你。”唐泽民微愣了下,无辜的眨眨眼。

“你没戴眼镜的时候,眼神很凶。”要死的没天良,靠这么近就很教她缺氧了,还猛向她放电引简直罪该万死!

“所以我才戴眼镜。”不然谁无聊没近视还戴眼镜,有时很不方便的说。

“那么……是用来欺骗世人喽?”她微缩下颚,感觉他贴得更近了。

“不,是有必要适度伪装。”他轻笑,气息喷拂在她鼻尖、唇角。“现在坏人好多,坏女人更多,妈妈说像我这样的好男孩出门在外凡事要特别小心,不能随便就让人骗,尤其不能让坏女人给骗了。”

太冷了吧!佑月瞪着他,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

“宝贝,你的脸越来越红耶。”他坏坏的勾起嘴角,朝她的脸吹了口气。“需要CPR吗?”

佑月的视线停在他的薄唇上,突地感到口干舌燥,她不安的蠕动了下,下意识舔舔干燥的唇瓣。

唐泽民痛苦的低吟了声,刻不容缓的贴上她的红唇——

几个小时下来的紧绷情绪,找不到她的忧郁、焚心,全藉由这个吻爆发出来;他不再满足于现状,温柔的吻变得掠夺,犹如狂狮猎食般,凶猛且霸道的强索她的芬芳。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被压制的身躯牢牢夹在他强壮的身躯和柔软的沙发之间,他的舌尖一再缠住她,不肯轻饶!而她根本忘了抗拒,意识早在他吻上自己的刹那间,给电得魂飞魄散……

不由自主地,她的双手由轻推转为轻抚,而后缓缓攀爬至他的颈项,随着他的热情,全然投入他的需索之中。

她全身发烫、娇喘连连,对于这个唤醒她热情的男人,她情难自抑的想被他卷入欲望的旋风。

她的感官沦陷,除了他的拥吻带来的欢愉,她什么都无法感觉到,包括因他的热吻而刺痛、肿胀的红唇。

他的双手缓慢挪动,由她的后背游移至她的腰际,就着上衣下摆的空隙探入衣内,轻抚她柔嫩的肌肤。

她清楚的察觉到他滚烫的手心烙在肌肤上的粗糙感,而后是他湿热的唇熨贴在她颈上的酥痒感,全身软软的提不起半点力量。

他勾起嘴角,倏地起身将她抱起,大步迈向他的卧房。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为了不再发生任何莫名的变数,他决定先将她吃了,依她保守到犹如裹小脚老太婆的古老思想,一旦发生肌肤之亲,她一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一辈子。

一辈子耶,他想想都不禁傻笑。

惶惶然的躺在床上,佑月虽然单纯,可没单纯到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擦枪走火”的浪漫事,她害羞的翻了个身,刻意背对他。

光瞧着她躺在自己床上,他的心便飞扬得抓不到边际,他快手快脚的褪去自己的衬衫,稍嫌猴急地爬上床。

“佑月。”

她震了下,咬紧下唇没敢乱动。

“佑月,转过来看我。”他笑着伸手将她翻转过来。“睁开眼,别再当只小鸵鸟了。”就算再害羞,也总得习惯他的存在。

她听话且羞涩的睁开水眸,随即愕然的瞠大!

这辈子大概不会再见到体格比他还好的男人——宽阔的肩膀、浑厚的胸膛,虽然之前在SPA馆里曾“一见惊艳”,但现在看起来,较SPA馆更为“耸动”。

他不过才光着上半身,她就已经满脸绯红,却又无法移开视线,等到他倾身向她,让她面对自己坐正,她更是感觉全身的汗毛全竖了起来。

他那仿佛带有电磁波的黑眸稳稳地锁住她的视线,害她除了呼吸急促,全身肌肉也变得僵直。

“你为什么要我?”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差点没咬到舌头。

“因为你就是你,而我,只要你。”他让她躺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躺在她身边,然后弯曲一边手肘在她的脸颊旁,另一手则探入她的脑后,扯掉绑住她头发的发带,手指轻柔的梳开微微纠结的发丝。

他的体重落在她身上,热度穿过她身上轻薄的衣服蔓延开来,她几乎呻吟出声,因为他近乎灼烫的体温,也因他吹拂在自己脸上的炽热气息。

当他的食指轻如羽毛的划过她的脸颊,来到她干燥的唇瓣,继而放肆探入她的唇间,轻抚她的贝齿时,她不寒而栗,低垂视线望着他修长、优雅的长指。

她的牙直觉反射地咬住他的指尖,感觉他微微一震。

“你喜欢野兽派?嗯?”他勾起邪魅的笑纹,俯身侵占她的红唇。

他的舌尖强行侵入她的唇间,野蛮的吸吮、缠卷她的舌头,她在他狂暴的吻下难以呼吸,但她却不要他停止……天啊!她竟渴望他粗鲁地对待?!她是天生的被虐狂吗?

她举起手环绕他的脖子,却让他抓住手腕,将她的双臂定在床上;她愕然的瞠眼望着他,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他一手制伏她的双臂,另一手则小心避开她的伤口,开始解开她的牛仔裤……

她终于知道自己其实也很期待这一刻,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对她的渴望早已膨胀到令他难以忍受的地步,在她几近全裸之后,他的大掌在她身上又摸又揉,弄得她娇喘连连、全身发烫;他深吸口气,双手沿着她曼妙的曲线缓缓滑下,来到她的女性核心地带,先是爱抚,而后是探索。

她的身心均为他灵巧的手指疯狂,当他一指伸入她体内,她喘息着弓起身躯,本能的想并拢双腿,但他就跪在她的双腿间,因此她被迫接受他肆无忌惮的侵略。

“慢一点……”她无法承受他的轻狂,微喘着气哀求道。

“你不是喜欢野兽派?”他慢了下来,双手贪恋的抚着她胸前的柔软。

“我才没有……”她微喘着气,身子不安的蜷曲着。

“难不成我会错意?”他自责的蹙起眉,随即俯身温柔的亲吻着她。“抱歉,是我太急了,你别怕,我会温柔的。”

接下来是和之前的激狂截然不同的温柔体验,他珍惜的抚过她全身每一寸细致的肌肤,让她有种被极度珍视的感动。

在两人的欲望全堆叠到爆发的顶端,他含住她娇喘不休的小嘴,拉开她的长腿,急躁且不失温柔的挺身进入她的水嫩——

她蹙起眉,报复似地咬住他的肩;她的啃咬仿佛是欲望开启的钥匙,点燃了更狂暴的激情!

滚烫的激情再次沸腾,一波波的欲火似要吞噬彼此一般,无情的狂烧着,他终究难耐的展开律动。

当他冲撞得越剧烈、越急切、越狂野,她也再难控制的呜咽出声,很快便达到生平第一个高潮;但他并没有停止,反而咬紧牙关等待她第一波战栗止息,她还来不及换口气,他又开始狂野的律动起来。

凝着的眼泪滑出她的眼眶,他有一刻误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但从她喉咙深处逸出的性感呻吟,却表达着与痛楚无关的欢愉。

她再度攀上高峰,但他似乎还不能满足,低头吻她的颈项和嫩肩,在她的肌肤烙下无数个吻痕,强势的再次唤醒她的欲念!

她激狂地摆动头部,娇躯似索求,似不安的蠕动着,双腿在他背上交锁,竭尽所能的与他紧紧契合。

佑月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她的感官欢愉已伸展至极限,他的狂野震撼着她,令她不得不对他投降。

“我就知道。”当一股难以抗拒的酥麻窜上他的脊背,他嘶声低吼。“我就知道,你绝对是最适合我的女人。”

在得到她热情的回吻之后,他,才准许自己全然解放——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自从咖啡屋开幕至今,韩佑月从没有不假缺席过,可这次,破天荒的,她竟连着三天没到咖啡屋报到,感觉店里的气氛低迷不少。

“我说玉洁,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佑月那家伙跑哪去了?”老公出差,闲得发慌的吴美俐再度出现在咖啡屋里,见玉洁一个人看店,她便自己跑进柜台里冲泡水果茶,免得增加玉洁的负担。

“真的啦,我各种方法都试过了,打电话、手机、按她家电铃,只差没去托征信社找人,就是找不到,我哪有办法?”怪的咧,明明平常客人就不少,为何少了个佑月,生意就差这么多?

一样都是女人,她跟佑月的魅力真有差这么多吗?唉~~

“那……你有去报警吗?”美俐异想天开地问道。

玉洁停下扫地的动作,神情古怪的瞪着她。“美俐,大清早的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好吗?不过才三天没来而已,佑月福大命大,没事的。”

“不能这么说啊,现在社会这么乱,连男人都不保险了,何况是女人?佑月长得也算还过得去,这种事难说、难说啦!”美俐挥挥手,神经大条的叨念道。

“你喔,闭嘴啦!”玉洁忍不住骂道。

美俐才不管她怎么说,兀自盘算着。“我说真的,等等还是去报个警比较安心。”

“报什么警?发生什么事了?”Gina提着大包包推门而入,正巧听到两个女人的对谈,好奇发问。

“还不是佑月,三天没来了。”吴美俐搓搓鼻子,没好气地回道。“我好心跟玉洁说去报案好安心,她还叫我闭嘴咧,好心没好报。”

“不用报了啦!”Gina找了个位置将大包包放下,最近不晓得怎么搞的,放着好好的办公室不坐,老想跑到这里闻咖啡香,也不知道她们的咖啡里是不是下了什么蛊。“她在我哥那儿,搞不好两个人正打得火热呢!”

“你哥?谁啊?”玉洁扫好地,边收东西边问。

“Richard——我是说唐泽民啦。”差点忘了老哥的中文名,Gina无辜的吐吐舌。

“唐泽民是你哥?!”玉洁和美俐同时惊嚷出声。

“怎么?你们都不知道喔?”Gina装傻的咧开嘴笑。

“你没说,他没说,鬼才知道!”美俐没好气的损她。

“不过他们的五官还真有点像耶。”玉洁不像美俐的反应那样直接,仔细观察后发现可能性不小。

“当然啦,亲兄妹当然像。”翻翻白眼,Gina喊着。“麻烦给我一杯拿铁,Thankyou!”

美俐倚着柜台看着她,看着看着,不觉走了过去,在她面前的位子坐下。

“喂,Gina,你是打小在加拿大长大的吗?”瞧瞧她和唐泽民,讲起话来动不动就夹带一、两句英语,连名字都是互叫Gina、Richard的,怪麻烦的说。

“一半一半,我十岁才到加拿大,当时Richard十二岁,去加拿大之前都在台湾。”Gina不假思索的回答,拿出夹着凌乱便条纸的行事历,已准备进入工作状态。

“那应该上小学了厚?”美俐想了想,突地再问一句:“那你们那时住哪?念什么小学?”

Gina正准备落笔,倏地顿了下,眯起眼认真的想了又想。“中南部吧?我记得我们经常转学耶,最好笑的是有间小学才念不到半个月就转了,我也没办法完全记得。”

“干么转来转去?”美俐像调查局专员般逐一发问。

大门上的风铃发出轻响,玉洁下意识抬头看了眼,这一看瞠大了眼,还来不及惊叫出声,便让对方以手点点唇瓣的动作而压了下来,她终于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扣掉玉洁不说,两个一问一答的女人并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仍专注的“钻研”问与答的“艺术”。

“多半是因为搬家嘛,不过念半个月那次不是喔,我记得是我哥跟同学打架,很丢脸耶,名字还被贴在布告栏,阿嬷好生气才不得不转学到南部的。”害她都想拿纸袋套住头去上学呢!

“打架?!”好像有什么触动美俐的记忆,她的眼渗入八卦的兴奋色彩。“跟男生打架还是跟女生打架?”

“有差吗?”打架就打架,重点不在对方是男是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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