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哇~~光是想就觉得好浪漫,跟小说里写的一样耶!可惜她死会了,不然她也真想来真真假假一番,一定很好玩。
“什么真的假的?”哎呀!蒸蛋快好了呢!佑月掀开锅盖,在蒸蛋表面撒上些许葱花,一道香喷喷的葱花蒸蛋就上桌了,是套餐中极受欢迎的配菜之一。
“我说你跟他啦,到底可不可能一直走下去?”依她的观察,唐泽民是个挺优的对象,佑月若是不懂得好好把握,可就真是大头呆一个了。
“啊——”冷不防的,佑月手上的锅盖滑了下,偌大的锅盖滑落地上,烫到她的小腿,她惊惶的惊叫一声。
“小姐们,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了吗?”唐泽民手上拿着咖啡豆密封罐,一听见声音便探头进来问道。
“没事,只是不小心弄掉锅盖。”忍着小腿的微烫,佑月硬是扯开浅笑。
“没事就好,我煮我的咖啡。”他点头,厨房门口立刻不见他的踪影。
“啧,不过掉个锅盖嘛,瞧他紧张的。”玉洁好笑的揶揄。“我只不过随便问一下,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哪有,就只是没拿稳嘛,又不是故意的。”佑月心口一缩,赶忙找了个烂理由解释。
“我好像没问你为什么弄掉锅盖吧?你啊,分明心里有鬼!”玉洁再也忍不住的轻笑出声。
佑月的脸再度胀红。“我才不信这世上有鬼。”
“嗯哼。”用托盘盛装了两份配好的套餐,玉洁临走出厨房前不忘再调侃道:“做人别太铁齿,世上的事无奇不有,我劝你宁可信其有。”
很多事点到为止,虽然她认为唐泽民是个适合佑月的对象,但那也得佑月自个儿也这么认为,否则她在这里一头热个什么劲儿?自讨没趣嘛!
佑月对着锅子里飘散而出的烟雾发呆,心里却似乎有某个角落松动了——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关上店门,挥别玉洁和她老公,佑月唇边挂苦浅笑,不由自主的想起白天玉洁的调侃。
她当然知道唐泽民对她好,就她记忆所及,除了自己的亲人之外,似乎还没有任何异性待她像他那样,既温柔又体贴;一想起他那俊朗的脸庞,不禁教她芳心一阵荡漾。
她没笨到不清楚唐泽民是个条件超优的对象,但她也很清楚自己没什么傲人的本钱,他愿意帮忙自己,她就该躲在棉被里偷笑了,哪还敢痴心妄想他会对自己心动?
她还记得自己预约要借唐泽民三次,第一次很快就要被用掉了——这个礼拜天,也就是吴美俐结婚的好日子。
美俐果然没忘记发红色炸弹给她,在收到红帖的同时,她还不得不感叹自己的第六感真准!
虽然美俐的个性不太讨喜,但她承认,看见美俐即将走入婚姻,她很羡慕。
哪个女人不想要有个美满的归宿?但她就是没有男人缘,还能怎么样呢?能借到唐泽民来帮她,或许已是她所能遇上最大的幸运……
“走这么慢,不怕遇上色狼?”倏地,一道男音由她身后响起,狠狠地吓她一大跳。
她赶忙回头,看清对方的身影后松了一口气。“泽民,你怎么也这么晚?”
“加班啊。”他回答得理所当然,随后抚了抚肚皮。“本来想到你店里看看还有没有东西吃,谁知道你今天这么准时就打烊,看来我今晚要饿肚子了。”
“干么讲得那么可怜?台湾夜市一堆啊,随便都嘛有得吃。”她被逗乐了,极有特色的丹凤眼眯成一条线。
他霍地夸张的叹了口气。“说到这个就该怪你了。”
她无辜的眨眨眼。“我做了什么吗?”
“你看我这阵子几乎每天在你店里搭伙,胃都让你养刁了,一想到外面随便吃就没胃口。”不着痕迹的将她带往停车场,非常顺便的提起。“我送你回去。”
“喂,你不吃饭不行的啦!人是铁、饭是钢,况且你又加班,这样身体会撑不住的。”她挂心着他的空腹,完全没注意自己越来越关心他。
“安啦,饿一个晚上死不了。”他拉开车门,迳自坐进驾驶座,待她不得已也跟着坐进车里,他才接续话题。“你看我壮得像头牛似的,没这么脆弱。”
“最好是啦,没见过这么瘦的牛。”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她想了又想,终于咬咬下唇,突然没头没脑地说:“等等到我家去吧。”
唐泽民发动车子,闻书挑高眉尾。“你有需要?”
“啊?”她的眸里冒出问号。
“女人邀请男人,通常只有一个涵义。”意思就是说,再装傻就没意思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直说无妨。”
他很快将车开出停车场,平稳的滑入车道。
“你……你别误会,我、我发誓,我绝对没那个意思!”她急忙用力挥手,脑袋里一片空白,差点没被他的话给吓死,连忙澄清自己的想法绝不像他想的那般邪恶。
“那到你家是……”这会儿换他不懂了。
“既然你说你的胃是让我给养刁的,所以我才想,你要不要到我家去一下,我好弄点东西给你吃。”她诚恳说道。
唐泽民微微诧异了下,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突地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到我家吧,我记得我的冰箱里好像还有点食材。”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原来唐泽民家距离咖啡屋还真近,约莫五分钟车程,加上他又曾经说过公司也在咖啡屋附近,这样的距离居然还要开车上班,着实让她有种多此一举的错觉。
走路就可以到了咩,当运动也不错。
“老天,脚还真有点软了,我以为一个晚上不吃没关系的说。”一进屋,唐泽民仿佛脱去了平日的内敛外衣,全然不加掩饰本身的真性情,窝进沙发里嚷嚷道。
“所以我才说一定要吃饭啊。”韩佑月打开冰箱,发现冰箱里的确有些简单的食材,不禁笑道:“很难想像你会上超市买菜。”
“我哪那么多闲工夫?全是我妹买来的。”他抽掉领带,走到她身边跟她一起看着冰箱里的东西,忍不住摇了摇头。“讲几百次了也不听,我这个人手笨死了,根本不会自己弄来吃,她却偏偏一买再买,脑袋就是转不过来。”
“可见你妹妹很关心你啊。”这是他头一回提起他的家人,瞬间,她竟有种离他更近的恍惚感。“我先煮给你吃吧,免得你真饿坏了。”
“那我先去冲个澡,冲好之后八成就可以吃东西了。”他像个孩子般欢呼,转身往房间走去。
佑月没敢去想他挑这个时间洗澡,是否可能潜藏任何绮色的意念,她只敢赶快煮食,用力甩去脑子里的遐想。
很快的,一碗热腾腾的什锦面上桌了,正巧唐泽民也由房里走了出来,换上一套干净的休闲装。
“哇~~我就知道你的手艺是最棒的!”他嚷着,快速走到餐桌前坐定。
佑月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你这样子真像幼稚园的小朋友,等着吃点心的样子。”
“小姐,我成年了好吗?”没好气的横她一眼,他拿起筷子动手又动口。
“我可以参观一下你的房子吗?”他一个人住?佑月吐吐舌,她从没想过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感觉挺空虚呢!
“OK啊,你尽量。”他塞了一嘴面,含糊地应道。
得到主人的同意,佑月便大方的开始“参观”——说参观有点言过其实,因为他家除了卧室之外,全打成一大块空间,或许是为了让访客感到舒适、无压迫感吧?
他用的东西,即使只是个装饰品,每样东西都带有些许特别的趣味。例如他的钥匙盒,一看就知道是手工制品,上面用薄铝片及金银铜线勾绕出一幅可爱的猫咪图样,超吸引人,还有他的相框……
咦?怎么放张小孩子的照片?
她好奇的看仔细些,发现相片里是个十岁左右的男孩,感觉竟有点似曾相识。
“泽民,这小孩是谁?”她没多想便脱口发问。
唐泽民正喝下什锦面的最后一口汤,循声抬头一看,差点没将嘴里的汤喷出来——
“别动!”
他发挥难以想像的速度冲到她面前,急躁的将她手上的相框抢过来,随即发现自己的举动过于紧张,安抚性的扯开笑脸。
“呃,是我表姊的儿子,老爱黏着我,这照片好像也是他自己拿来的,我就顺手将它装框了。”
狐疑的看着他额上冒出的薄汗,大概是这种天气吃面太热了吧?她想。
“但是我怎么觉得自己见过这个孩子?”而且不是最近的事,那个印象好像距离她很遥远,可现在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唐泽民窒了窒,嘴角微微抽搐。“大概是大众脸吧?我表姊常说很多人老说见过她儿子,我都见怪不怪了。”
“喔。”单纯的佑月很快便接受了他的说辞,暗骂自己无聊。“你吃饱了喔?我可以跟你谈谈吗?”
“好啊。”拉着她坐到沙发上,他似乎松了口气。“什么事这么慎重?”
“我要麻烦你把这个礼拜天的时间留给我。”一见他的眼闪了闪,她连忙绷起全身的神经。“我没别的意思喔,是美俐在那天结婚,你没忘记你答应要借我三次吧?”她不安的再度询问。
“没忘,礼拜天是吧?”感觉自己好像牛郎,他无奈的闭了闭眼。“我需要穿得很隆重吗?你觉得宫廷服怎么样?”
“你有那种衣服?!”不会吧~~她竟能联想到他化身为童话书里,由城堡里走出来的王子?!难道最近脑袋不太正常了?
“以前学生时代演过戏剧。”他咧开嘴,皮笑肉不笑。
“……”佑月瞪着他,不知怎么回应才好。
“真的,不信我可以拿给你看。”只是他有点忘了压在哪个箱子底下了,得花点时间找找看。
“不,不用了。”真让他找出来还得了?美俐的婚礼他们只是去帮忙热闹而已,一点都不需要喧宾夺主。“你确定那天能空出来厚?”
“没问题。”先答应她了嘛,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得事先挪开才行。
“嗯,那我就先谢谢你了。”漾开放心的浅笑,她拿起摆在沙发上的布包。“我再拿帖子给你看,我们另外再约时间好吗?”
“好。”他完全没有异议。
“就这么说定了,时候不早,我先回家去了。”她起身,再留下去便成了打扰。
“佑月。”
唐泽民霍地攫住她的细腕,她起身的动作一时收势不住,整个人以狼狈的姿态跌进他怀里。
韩佑月惊魂未定的靠在他胸膛,刹那间,他的心跳混杂着她自己的心跳,她几乎分不清谁的心跳比较快,只能像块逐渐硬化的石膏,全然不敢或动。
“那个……对不起,可能是我没站好……”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两个人就变成这副暧昧的模样,她根本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直觉先道歉再说,免得他又以为她有不良企图。
她看起来真有这么“肖想”他的样子吗?哎~~
他好似愣了下,直至听见她的声音,这才将她扶正,略显快速的起身,拿了钥匙后杵在门边等她。“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我送你吧。”
“其实我可以……”佑月觉得他的情绪好似和刚才天差地别,她隐隐觉得自己说错或做错了什么,心情也随之低落。
“不行,太晚了,我绝不会让你一个人回家。”待她走出大门,他将门锁好,领着她前去取车。
佑月安静的跟着他,沉默的让他送自己回家,心情,跟夜的天空一般黑……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喂,全班班费就剩你一个没缴,你到底要不要缴?”总务股长走到他面前,以她那双小小却很可爱的眼瞪他。
“不缴。”男孩佯装很酷的回她一记白眼。
“你这个人很不合作喔!”总务股长揽起眉毛,一双眯眯眼眯得更小了。“才一百块而已,你真有这么穷吗?”
男孩像被拆穿了心思似的,霍地胀红了脸,握紧双拳。“不缴就是不缴,你管我穷不穷。”
“喂,你讲不讲道理?”总务股长不怎么高兴,板起脸来跟他讲道理。“每个人都要缴班费,你也不能例外!除非你很穷,或许我还可以跟老师讲,要老师帮你忙。”
“不需要。”男孩挺了挺胸,咬牙不肯承认。“我就是不缴,要你管!”
“你——”总务股长真的生气了,一张脸跟着胀红起来,像在和他比赛一样,“好,我去报告老师,要他自己跟你收班费。”
“喂,你不要走!”男孩有点慌,突地伸手抓住她的长发辫。
“啊~~好痛!你放手啦!”总务股长的小脸痛得扭曲起来,她抓着自己发辫的发根,不由自主的尖嚷起来。
“不准你去打小报告!”男孩又急又气,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你放开我!”小女生吃痛的直觉反击,恼火的用脚踢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