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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赵氏却突然轻轻推开了乔锦。伸手拍了拍手中的衣裙展示给乔锦看:“锦儿你看。这时娘亲新给你买的衣服。这可是妙衣坊的衣服。妙衣坊的衣服你是知道的啊。那可不是一般人买的起去的起的。那三房活到现在恐怕是连妙衣坊的大门往哪边开都不知道吧。”
乔锦看到了赵氏手中的新衣服一脸的开心。再听说是妙衣坊的衣服不由得就一把抢过了衣服。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又跳了起來在身上左右比划了好几下。才终于“咯咯”的笑个不停。
见乔锦终于露出了笑脸赵氏也笑着说:“她们俩个做的那些个准备啊。都是虚张声势罢了。谁第一次见面就问你写字做饭的。那些个公子哥啊。那个不是看中外貌啊。只要看起來赏心悦目谁还注意些别的啊。人啊。是都说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咱们置办的这些家伙事啊。你好好用來打扮打扮。他们俩还不是望尘莫及。”
乔锦听了赵氏的话更是高兴。抱紧了了衣服坐了下來:“那可不是。我的衣服和首饰她们也只能是看看的份了。就像这个妙衣坊的衣服。他们家买得起吗。不过。娘亲。你上次不是给我买过衣服了吗。这次怎么又突然要给我买新衣服了。而且还是妙衣坊的衣服。”
赵氏略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本來啊。我们是认为凭借着你的打扮打扮。一定会把那两个灰溜溜的乡下丫头给比下去的。但是看到这些日子他们两个这样周全的准备。我们才知道。这次肖錾的朋友恐怕來头实在是不低。她们也是卯足了劲要跟你抢。而我们呢。只有必须准备好。要百分百的把她们给压下去。所以我和你爹商量了一下。才给你去买的妙衣坊的衣服。只要你穿了妙衣坊的衣服。她们这次就是拍马也赶不上了。”
乔锦也一脸倨傲的点了点头:“那当然了。妙衣坊的衣服她们恐怕这么多年见都很少。更别提摸一摸了。像我这样能穿在身上。她们也只能在梦里想一想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写字厨艺和女诫。打扮的好能吸引到那些公子哥才是第一要紧的。其他的谁会在乎啊。”
赵氏笑着拉过乔锦的小手拍了拍:“这下好了吧。不会再哭了吧。你呀。就高高兴兴安安心心的等着明日的亲事宴席吧。无论如何你都是要死死的把她们压在脚下的。那个时候。你只要保持大方得体的笑容紧紧跟着乔柳就好了。”
乔锦爱不释手的摸了摸衣服点了点头:“恩。我知道的。只要一想到明日我的出场会让她们俩瞬间失去了光芒。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我的身上。我就觉得开心得不得了。再想一想那乔柳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说不定她会大吼大叫的胡闹。那时候一定所有人都站在柔弱的我这里狠狠的给她难堪。让三房丢尽了脸面。”
赵氏也跟着笑着点头:“那当然。我们家锦儿一出來那可不是万人瞩目吗。谁让我们家锦儿那么漂亮。只要明天再好好的打扮打扮。保证一定会有大把大把的公子哥献殷勤。到时候还不是由着你來挑。”
母女两人正沉浸在自己幻想的喜悦中。而她们眼里要难堪的三房此时正忙个不停。
一应嫁妆都已经准备好了。几个人正收拾着自家的东西。明天他们要随着花轿到肖錾那里住下。参加宴席要穿的衣服。还有第二天的换洗衣服都不能马虎。
乔柳正在房里絮絮叨叨的说道:“栀儿啊。咱们明天的宴席上全都穿上妙衣坊的衣服。你说乔锦会是什么表情啊。哈哈哈哈。”
乔栀一边收拾着衣服一边说道:“生吃了你的表情。看你应该能想象得到。”
乔柳点点头:“那当然了。这我还是能想象到的。对了。记得把肖大哥给咱们买的收拾都带上。明天宴席要戴的。”
乔栀跟着点点头。将那盒子首饰塞进了自己的包袱里。转身对着乔柳说:“好了。我的东西都收拾妥帖了。你的还洠帐昂寐稹!
乔柳听了只是疑惑的看了过來。指了指乔栀的包袱说道:“你怎么不把你的套仙人雾的衣服和那支合欢簪子拿着啊。快点快点。一起拿着啊。”
乔栀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在那里又待不了多久。亲事一过咱们就要回來。还穿什么啊。走着带着还不够麻烦的了。你呀。慢慢收拾吧。我先出去了。看看有洠в惺裁葱枰锩Φ摹!彼低昃妥吡顺鋈ブ涣粝虑橇桓鋈嗽诜考淠凇
乔柳看了看乔栀的包袱忍不住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不带着啊。这栀儿最近长得很快。这衣服再不穿过了年恐怕就穿不上了。到时候多浪费啊。再怎么说。这可是妙衣坊的仙人雾。仙人雾啊。你这越长越高。衣服难不成还送人。不行不行不行。真是太可惜了。这么好看的衣服。我想想啊。”
乔柳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立刻到乔栀的柜子里拿出了那套仙人雾的衣服和那支名贵的合欢簪子。拉开了乔栀的包袱。将这两样东西悄悄地放到了乔栀的包袱内。还十分小心的轻轻拍了拍让包袱恢复原样。
做完这一切的乔柳高兴地拍了拍手:“大功告成。管你呢。偷偷地塞进你的包袱内。到时候你带着。还怕洠в谢岽┞稹N揖筒幌嘈帕恕6即狭四慊共淮>退隳悴淮N乙不嵯敕ㄗ尤媚愦┑摹!
一脸得意的乔柳快手快脚的收拾好了自己的包袱。一蹦一跳的跑了出去。院子里乔城和张氏正再一次的清点乔梨的嫁妆。所幸这在期间。主动又來送了一次提成。说是东西销到了外处。这次送了一百两的银票。将乔城和张氏惊了一跳。好生的感谢了一番才送着竹冬出了门。
这才将乔梨的嫁妆置办的如此多。村里绝对算得上是头一家了。乔梨看着院内的嫁妆有些不安的皱了皱眉头。乔栀看见了走上前去问道:“大姐。怎么了。你倒好想是看起來不高兴的样子啊。”
乔梨回过了头依旧愁眉不展:“三妹。我是觉得爹娘给我置办的嫁妆太多了。你看看这些。家里本就不富裕。又弄了这么些嫁妆。我还洠в屑勖谴謇锬歉龉媚锍汕子姓饷炊嗉拮钡摹!
乔栀听了只是笑了笑。挽着乔梨的胳膊说道:“大姐。你看你说的。你都要成亲了。家里现在有这些钱。当然要好好置办了。以后二姐和我成亲说不定都比你这多上好呢。哪里会比你少。到时候你可不能说爹娘偏心啊。”
乔梨被乔栀的话给逗笑了。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我哪里会说爹娘偏心。最偏心你们的还不就是我。我只是觉得嫁妆太多了。怕给家里增加了负担。”
乔栀摇了摇头:“那里就增加了负担。你也不想想。咱们全家的妙衣坊的衣服。还有那些让人闪花了眼的收拾。那可都是肖大哥买的。再说了。那些也都是你的钱。等你嫁过去了。这些钱还不等于是你出的。这样一看。这嫁妆明显是太少了吧。”
乔梨“噗嗤”一声笑了出來。点了点乔栀的小鼻子说道:“好了。我知道了。就数你的嘴最会说。直把我啊。说的一句话都反驳不出來。这小嘴就是太厉害了。也比柳儿好。她可是一整天都叽叽喳喳个不停呢。”
亲事
这时却听到乔柳的声音悠悠的从门口传來:“大姐。你刚才说的。我可是什么都听见了。”
乔栀和乔梨听了只是相视一笑。两人牵着手走下台阶跟着看嫁妆去了。只留下全身布满幽怨气息的乔柳继续一个人孤独地幽怨。
时间总是所得特别快。三房一家紧张着紧张着这最后的一夜就过去了。乔梨此时正穿着红色的嫁衣端坐在床头。她的嫁衣样式并无过多繁琐。只是红色极正。袖口的和领口的花纹细细纹上十分精致。头戴赤金花冠。擦了些脂粉的面容更加美丽。她此刻有些紧张得抓紧了旁边乔栀的手。乔栀也感觉到了乔梨的紧张。不住地在她耳边小声说着话。
小四昨日就向先生告了假。此时他正穿着红色的外衣趴在床边紧紧的盯着乔梨看。还不住的小声跟乔梨说着话。面上的不舍之情显露无疑。看的乔梨又要落下泪來。乔栀只好连忙制止。直说会哭花了妆。再三的劝慰才最终让乔梨止住了眼泪。
天色更早了。亮光已经有些强烈的探入了屋内。又过了一会才见乔柳跑了进來。还一面眉飞色舞的嚷着:“大姐。三妹。新郎來了新郎來了。”
乔梨立刻看了看身侧的乔栀。紧张的秉了秉呼吸。深深地喘出了一口气。一旁的喜婆立刻拿起了旁边的一块红盖头盖在了乔梨的头上。这块红盖头是绣了鸳鸯戏水。落下來的流苏刚好盖着乔梨的脸若隐若现。
喜婆伸出手搀住乔梨就往外走。乔栀和乔柳在后面默默跟着。出了房门才看到。已经有很多人围在了三房门外。不少人正伸着头向乔梨看來。但是那鲜红的队伍还是十分醒目。肖錾正身着红色嫁衣立在门前。笑容满面的看着一步一步向他走去的乔梨。
身边的人一直在窃窃私语。那些围着的村民不住地讨论着。乔梨只是被动的带着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前走。最后喜婆十分小心的将她送进了花轿内。肖錾这才收回了视线。立刻上前向站在门边的三房一干人行礼作辑。一面说着:“岳父岳母。我已经将马车备好。还请带着柳儿她们上车吧。”
乔城和张氏点点头。在肖錾的带领下坐上了停在了一旁的马车。这马车宽敞干净十分舒适。坐着摇摇晃晃的马车。一行人都往县城里赶去。乔栀紧紧拉着小四的手。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有些茫然。对未來对一切的未知。听着身侧乔柳叽叽咋咋的话语。还是忍不住的神游了起來。
马车摇摇晃晃了好一会才到达了县城。这时一行人正停在了肖錾的家门前。乔城和张氏带着一干家属下了车。喜婆才让压低花轿肖錾去踢轿门。拉着乔梨跨过火盆才最终进入屋内。
肖錾父母早逝。所以高堂自然是乔城和张氏做着。乔栀和乔柳拉着小四就在人群的最前面看着乔梨和肖錾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身边全是欢呼祝福的声音络绎不绝。三人却极其诡异的沉默了。慢慢的走到了激动落泪的张氏身边。跟着落了好一会的眼泪。直到过了好一会。赵氏才擦擦眼泪说道:“好了别哭了。这可是大喜的日子。怎么都哭上了呢。这可不好。赶紧把眼泪都擦干。恐怕那些亲戚很快就回來了。”
乔栀和乔柳听话的点点头。伸手擦干了眼泪。张氏拍了拍他们的手轻声说道:“娘知道你们舍不得。我也舍不得。不过你们姐姐找到了幸福咱们还是要祝福。要为她高兴。好了。再过一会。恐怕其他人也都要來了。咱们也赶紧收拾收拾吧。”
这里的宴席是从下午开始。一直开到晚上。这一餐的时间持续的非常久。是为了表现出新郎家的喜悦之情。力求主宾尽欢。
所以。女方的那些个亲戚也会在中午过后赶到宴席所在之地。而女方的亲眷的任务。就是要安生好那些个亲戚朋友。所以乔城和赵氏她们现在估摸着就要起身往宴席所在地。十里酒楼赶去。
肖錾也出來。带着三房一起赶往十里酒楼。乔栀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那只合欢簪子和那庭院里满树的合欢。还有那眼睛如墨的少年。此行。不知是否会见到他呢。
马车穿过熙熙攘攘的闹事。停在了十里酒楼。一个接一个的下了马车。肖錾带着一行人进了酒楼。酒楼的确是被包了。此时楼内无一食客。不过是一些正在忙碌着的厨师和伙计。而酒楼内也明显的装扮过。那些红绸将酒内内部装饰的布满了喜色。
乔栀和乔柳本就是孩子。也用不着她们什么。所以三个人此时正坐在一张桌子面前。一边吃着瓜果零食。一边看着做着收尾工作的众人。乔城和赵氏忙着制定女方客人的座位。肖錾只是再检查了一遍菜式和酒样。
乔栀看了一会就不感兴趣的转过头去。对着一脸兴致盎然的乔柳说道:“你要记得。今天可不能出错。等到二房來了。你要想好法子。可不能让乔锦闹起來。她可是个洠宰拥摹6ɑ嵊勺牌⑵还懿还说哪帧!
乔柳这才略微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说道:“我知道。不管怎么说。对付乔锦的手段我还是有的。你就放心吧。他是洠в心宰印5俏矣邪 !
乔栀放下心來点点头看向了门外。此时她们坐在里面的桌子上。就这样看向门外竟然连一片绿叶也看不到了。只是屋内却被肖錾别出心裁的移來了两棵梨树。此时正开满了花。实在是好看极了。
肖錾最后对了一次所有的东西。对着乔城和张氏说道:“岳父岳母。都安排好了。我检查了一次。并无差错。你们要过目吗。”
乔城摇了摇头说道:“我看到你都过了好几遍了。想來也是洠в写淼牧恕K晕颐且簿筒还恕!
肖錾点了点头。对着乔城说道:“恐怕也是到时候了吗。要现在迎客吗。”
乔城笑着点点头:“你这孩子什么都做得好好的。所以不用问我们了。是到了时候了。那就迎客吧。”
肖錾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呈单。招呼了两个伙计说可以迎客了。这时才将只开了小门的十里酒楼的所有大门都打开。拿了红烛炮仗在门口点上。那噼里啪啦的声响足足响彻了一条街。直震得所有的行人都一窝蜂围了上來想要一探究竟。
听到了那响彻了一片天的炮仗声。端坐在书房里的沈墨执着笔的手不由得顿了顿。最终才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