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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
柳树下的村民正在吃着饭,突然见到乔栀和乔柳往这边跑,一面跑还一面回头,孙大叔眼尖,看到后疑惑的问道:“这乔家的两个丫头怎么跑的这么快,还哭了呢!”
听到孙大叔的话,其他村民也都留心看了过来,毕竟是自家村里的,何况乔城和张氏为人老实平日里跟大家相处的都不错,黄奶奶看到不由得问道:“跑的这样急,还哭了起来,莫不是受欺负了。哎,你们快看,后面有人在追呢!”
听到黄奶奶的话,村里人神经都紧绷了些,谁这么大胆,大白天的欺负自己村里的孩子。
说话间,乔栀和乔柳就跑到了众人面前,李大婶连忙拦下了她们:“哎,乔家丫头,你们怎么跑得这么快,受欺负了吗?后面追你们的是谁啊?”
乔柳被拦下后只是哭着蹲了下来小声的呜咽着,李大婶见了,以为乔柳年纪大了,有些话不好说,就转问旁边的乔栀:“三丫头,你告诉大婶,谁欺负你们了?”
乔栀连忙假装不敢说的样子看了看蹲下的乔柳,李大婶和其他村民见了忙说道:“别害怕,有什么不敢说的,你说出来,我们在这谁敢欺负你们。”
乔栀想抓住了主心骨一样,牢牢地抓住了李大婶的衣服小声的说:“是我姑姑。”
别说李大婶就是其他人也愣住了,没想到欺负她们的竟然是乔氏。
说话间,乔氏跑近了,一边跑着一边咒骂道:“你们这挨千刀的小畜生,老娘要好好教训你们。”乔栀和乔柳听见了好像怕极了,忙躲到了李大婶身后。
其他人听见了都不喜的沉下了脸,不管怎样乔氏都是嫁出去了的,她本来行事就很不得大家喜欢,嫁出去后还三天两头的来娘家村里作妖,捣鼓着乔老三和村民闹,大家对她心里本就存了气,上次乔梨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乔城一家人在村里口碑都好,几个孩子也是聪明懂事,现在见乔柳和乔栀被她吓成这样,心下更是生气。
跑到柳树下的乔氏,累的都站不起来,喘着粗气话都快说不出来,却还惦记着教训乔栀,拉着躲在李大婶身后乔栀的袖子抬手就要扇她,李大婶没想到她竟如此猖狂,忙伸手拦了推了她一把:“乔氏,你凭什么打人?”
乔栀适时嚎啕大哭,乔柳见了也大声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喊道:“姑姑,你别打妹妹,你要打就打我吧,姑姑我求你了,你打我吧!”
其他人也没料到乔氏竟真的伸手就打,刚反应过来,就听到了乔栀的哭声和乔柳的哭喊,心下都是一阵不忍。
乔氏被打
乔氏被推倒在地,一路追赶使她累急了,这时瘫软在地上只能气喘如牛,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李大婶见此时问她也问不出来什么,就转身拉了乔栀的手柔声问着:“三丫头,这是怎么了?你姑姑做什么要打你啊?”
听闻李大婶问起来,乔栀小声的抽噎着说了起来:“我和姐姐在说话,姑姑她踢了赵大娘家的小黑,还说小黑没有看见姑奶奶吗?说小黑一家都是狐狸精犯骚勾引别人。”
乔氏大声反驳着:“你这死丫头片子,你明明说我是傻子。”
乔栀听了连忙摇头:“姑姑,我真的没有,是我说我们都想你了,你说今天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就说柱子哥哥也经常这样说,但今天太阳和往常一样从东边出来啊,我没有说你是傻子,我只是说你像柱子哥哥,柱子哥哥才不是傻子,我娘说了柱子哥哥是好孩子。”
这话乔栀可没有撒谎,张氏的确说过柱子是好孩子。
乔氏咬牙:“你这死丫头颠倒是非,那柱子就是个傻子,何况你们还拿筐扔我,你们看看我身上这草。” 乔氏指了指衣服上的草。
乔栀又哭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姑姑,是你扑过来要打我,我吓坏了,才拔腿就跑,忘记拿起地上筐子,结果让你不小心绊倒了,可是姑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能说我是故意的呢,我爹娘时常教育我要孝顺恭敬长辈,我怎么会拿筐子扔你呢!”
众人听了都心有感触,一面感叹乔三郎家教真是好,孝顺恭敬长辈的确让大家伙听了舒心,一面又忍不住讥讽乔氏,拿筐子扔你,乔家几个姑娘都十分乖巧,又怎么敢拿筐子扔你这凶婆娘。
赵大娘却在这时候站了起来:“呦,乔氏你这满嘴放屁的,你凭什么踢我们家的狗,还骂我们家,说我们家是狐狸精,那谁不知道你年轻时候整天擦脸涂唇的,东村串了跑西村,算起来谁有你骚,现在都这样一把年纪了,还天天往娘家跑,你才不要脸吧?”
大家都知道赵大娘家闺女嫁给了镇上的陈老爷做十四房小妾,曾经被大家风言风语了好一阵子,如今好不容易流言才平息了,乔氏如今却踢了她家的狗指桑骂槐,怎能不叫赵大娘恼羞成怒。也怪乔氏,打狗不知道看主人。
乔氏被赵大娘指着鼻子一通骂,又见翻起了自己年轻时的事,也怒上心头,跳起来就破口大骂:“赵氏,你骂谁呢?我就踢了你家狗又如何,我就说你家是狐狸精了,你闺女就是狐狸精,别人不清楚你还想瞒我?你闺女怀了那陈老爷的孩子,不然,你以为凭你们家还想嫁到陈家,做梦去吧!’
赵大娘气的咬牙切齿:“那也比你乔氏好,要不是你年轻时勾引丁品亮哄着他上了你的床,又叫来你爹娘抓奸在床,那丁家能要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乔氏见赵氏揭她老底,气红了脸大声嚷道:“那也比你家好,我肚子争气生了大胖儿子,你闺女嫁过去生了个女娃,长得不怎样上不得台面,日子过得苦哈哈的,连陈家的丫鬟都不如,你少在村里装大头,想攀上陈家,去了人家也会把你们家打出来的。”
赵大娘听到女儿的惨状,又在村里那么多人面前把脸丢光了,顿时气疯了,照着乔氏的脸上就是一巴掌,然后骑在被打倒在地的乔氏身上,左右开弓对着脸就开始扇,只把乔氏打的哀嚎叫骂不止却还不了手。
本来,不光是村民,就算是现代穿越而来看惯了狗血肥皂剧的乔栀,都听得忍不住大呼精彩,正听到兴头,却见赵大娘上手开打,心里大呼过瘾。
一面装出吓坏了的样子,大哭不止,一面心里乐开了花,对,打得好,这一巴掌是你天天欺凌我家,这一巴掌是你要卖我姐姐,这一巴掌是我头上好了的伤口,这一巴掌是你盛气凌人的骂我们,就该打你。
村民对于这一幕也是惊住了,反应过来几个人上去拉了起来,不过,大家伙本就是讨厌乔氏,如今见赵氏占了上风,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乔氏被打的头昏眼花,又见拉架的村民半天没拉开,忍不住骂了起来:“你们这些瞎了眼的,没吃饭啊,姑奶奶我要被打死了,还不快拉开这疯婆娘。”
拉架的村民听了乔氏的话,气得直接撒手了,一年轻的小伙子更是出口讽刺:“得了,拉架还挨骂,看来你既然有力气骂人,挨得这几下真是无碍,嘴这么欠也是该打。”
乔氏听了气的更是破口大骂起来,只是赵氏是农村妇女,力气本就大,打乔氏更是下了力气,直打的乔氏只能哼哼。
乔栀见了担心打出了事,丁家可能会来闹,忙哭着拉着李大叔的袖子哀求道:“李大叔,她毕竟是我姑姑,我替她给大家道歉,我给你们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们能把赵大娘拉开吗?实在不行我二叔家比较近,你能不能去找我二叔来,让他来把我姑姑送回家。”
村民见乔栀这样心里忍不住夸到,看人家孩子多孝顺多懂事,摊上这样的姑姑还护着,李大叔也担心打出事,叫了几个年轻人把地上的赵氏拉开,然后去了乔二郎家。
赵氏被拉开后,乔氏被打的只能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唤着,乔栀连忙哭着上前扶:“姑姑,姑姑,你没事吧?”小手就要拉起乔氏,赵氏先前打她时用了狠劲,不光是脸上,胳膊上也又掐又挠都是伤口,被乔栀使劲一拉疼的她一把推开乔栀:“哎呦,你这狠心的死丫头,竟然敢掐我,你这坏了心肠的啊,和那赵氏一伙的啊。”说着哭了起来。
乔栀被推倒在地,抱着胳膊眼眶里满是泪水却不敢哭出声,乔柳连忙去扶。姐妹俩都不敢说话呜呜的小声哭了。
又引得村民一阵议论,这乔氏实在可恶,好心你当成驴肝肺,若不是乔三丫头你现在还在挨打呢,怎么会有机会教训诬陷乔家丫头。
意外撞见
如此一来,大家都只是站在原地面带讥讽的看着乔氏,谁也不去理她。
二房乔华这时刚吃过午饭,喝了两口小酒打算美美的睡个午觉,却被急匆匆赶来的李大叔吓了一跳,李大叔见乔华在家废话也不多说,拉着乔华就要往外走:“乔二,你妹子乔氏和赵氏在村北打起来了,你快去把她送回家吧!”
“什么?”乔华十分震惊,没想到自家妹子竟然和赵氏打起来了,连忙追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会和赵氏打起来呢?”自己妹子自己心里清楚,乔氏仗着是丁家夫人在村里横惯了,对谁都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但是也不至于和娘家村民打起来吧。
李大叔一边催促着他快些走,一边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乔华此时心里不禁疑惑起来,乔氏确实不喜三弟家,又因乔梨的事在娘家受了气,所以对乔栀和乔柳叫骂发脾气是肯定的,但满村的追着打她们就太过激了吧。但转念又想到乔氏天天做事不过脑子的样子,还是对于这事信了几分。
只是又有些头疼起来,这还真是烂摊子啊,竟然交给自己收拾。
乔华跟着李大叔很快就到了村北,远远地只看见自己妹妹躺在地上,脸上青色紫色肿的不成样子,头发混乱,衣服又破又脏,简直比乞丐也好不到哪儿去,乔氏见乔华来了,哭丧着叫喊着:“二哥啊,你可要给妹妹做主啊,你看看这疯婆娘给我打成什么样子了?”
乔华一阵气恼一阵无奈,给你做主,怎么给你做主,自己一个大男人难道真的要去和这样一个泼妇在村口大吵大骂,大打出手?
乔华连忙劝了乔氏,说着好话请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抬了乔氏去乔老三和陈氏那里,乔氏这样是万万不能送回丁家的,否则指不定又要惹出什么,只能等伤好了再回丁家。
乔华见到一旁的乔栀和乔柳忙一脸笑意的走过来,揉揉她俩的脑袋:“二丫头三丫头啊,你们姑姑最近身体不太好,容易烦躁,你们委屈一下别和她计较这些,小辈有时候也要让一下长辈,否则也不会让那么多人看见闹得一出笑话。”
乔栀忍不住心里冷笑,果然这乔华要比乔氏的手段高明多了,他这样说,不但为自己塑造了一个宽明慈祥爱护小辈的二伯形象,还把乔氏今天的刁难和挨打都说成是最近心情精神不太好,最重要的是说自己和长辈斤斤计较,惹怒长辈惹得乔氏如此,让整个乔家都被人看笑话,让大家觉得自己小小年纪就能把长辈气成这样,没教养,不孝顺,光是这两顶帽子就能把自己压死。呵,乔华打的好算盘,这样的名号自己可真担不起啊。
乔栀面露委屈的点头:“好的,三叔,我知道了,以后姑姑再骂我,我绝对不出声,不说一句话,姑姑不高兴了要打我,我一定忍着,不跑也不说,就站着挨打,这样姑姑就会高兴了,我也绝对不会告诉李大婶她们,不让别人笑话咱家,不让二叔觉得丢脸,对吗?”
“噗呲”乔栀刚说完,四周就传来一阵嗤笑声,或许刚才大家还会觉得乔华说得对,小辈的确要孝顺长辈,但听完乔栀的话,心里都有了计较,孝顺难道就是放任发了疯的乔氏殴打年幼的乔家丫头,那她不开心你怎么不让她打你家的孩子出气,你家孩子是宝贝,人家的就不是了。再说,乔氏不开心精神不好?我们看来她这么多年没有一天好过。
听到周围议论纷纷,乔华面上的笑意差点挂不住了:“额,不是的,二伯不是那个意思。”
“真的?”乔栀面露笑容的问道:“那二伯的意思就是我和二姐今天做对了?”
乔华面上一僵:“额,恩,那二伯先走了,你们也快些回去吧!”心里不由得暗骂到死丫头,如果不是乔栀年龄太小,乔华都要以为她是故意的,三两句话就把自己的话拨了回去。真是可恨。
乔栀听到连忙点头:“恩,二叔再见。”说着就开始一边跟村民道谢一边拉赫乔柳往回走,直到走远了,见四处都没人了,乔栀才和乔柳忍不住放声大笑,一面咯咯咯笑了,一面大声说着乔氏挨打时的样子,这些都能让两人乐上好久。
两人走回原地捡了扔出去打乔氏的竹筐,往家赶去了。
另一边村西的一片茂密树林里此时正停了一辆马车,马车面貌朴实无华,领头两匹高头大马,却见此时马车内隐隐有说话声。在吐沫飞溅的说着什么的正是竹冬,而另一个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