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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品素,大头给他爸打得到今天都出不了门。”方佟凑近好友耳朵报告这个消息,脸上全是幸灾乐祸。
“哦?打这么厉害?”花品素不动声色,他直觉这大头和娘娘腔花品素掉河里有关,这大头是附近孩子里最喜欢欺负娘娘腔花品素的大块头少年。
“你是没事,要有点什么意外,你爸妈还不得把大头家给拆掉,你都没看到你爸爸那天的疯狂样,眼睛通红,像要吃人。”方佟一脸的心有余悸。
“是大头推我到河里的?”见识到花家家长疼孩子的样子,虽然他们疼的是那个娘娘腔,但现在疼的已经是他这个芯子叫张建俊的花品素了,想像当时的情景,花品素喉咙有点哽塞,这是前世的张建俊做梦都梦不到的亲情。
“花品素,你失去记忆啦?都不记得是谁推你掉河里?”方佟奇怪的看住好友。
“我昏迷了一夜才醒,刚醒时,我连我爸妈和我姐都不认识!”花品素为自己打听情况埋伏笔。
“淹一下还会失去记忆?”方佟眼睛睁得老大。
“医生说我有十几秒钟是没心跳的,我是真的差点死掉。”娘娘腔花品素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对不起!他们围攻你的时候,我只想着去叫大人来帮忙,真没想到他们会把你推到河里。”方佟低头在好友面前忏悔。
“也幸亏你机灵叫了大人来才把我救上来。”花品素瘪嘴,这方佟本身就是胆小的一个,前世张建俊看到伙伴欺负娘娘腔时,做为娘娘腔唯一好友方佟都是一个人偷溜,那娘娘腔也是实在没朋友,才把个胆小鬼当好友。
方佟毕竟才十三、四岁少年,以为眼前好友真是表扬他,一脸的乐滋滋。
娘娘腔的暑假作业根本就没动,原来他都是抄方佟的作业交上去对付老师,方佟成绩也只是中等,但比名次老是吊尾巴的娘娘腔花品素要好很多。方佟见如今的花品素竟然独自做起作业,不由很是吃惊,好朋友这是不需要用到他的作业了吗?
花品素见到方佟的吃惊样,方才醒悟真正的花品素的烂成绩,跟他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前世张建俊中考以高分进了市重点,不过因为家庭原因,高中没毕业就到社会上混饭吃。
“我瞎填的,老师又不批暑假作业,我随便填满交上去应付下老师。”花品素对方佟解释自己的异常。
“高!花品素,真没想到你到河里给淹了下,脑子聪明了许多!我这作业也不做了,等要上学的那两天,也和你这样随便填满去交差。”方佟啪的一下,把作业本合起来,一溜烟跑客厅坐花品朴身边看电视连续剧去了。
“。。。。”花品素对着客厅方佟的后脑勺发愣,娘娘腔啊娘娘腔!你都交的啥好友?
胖子方佟真在花家混了一天才离开,而花家父母对方胖子非常客气,就怕招待不周。
“这孩子真不错,肯陪咱们家小宝一天。”花品素听到花父和花母在厨房评价方佟。
“哎,咱们家小宝哪里不讨人喜欢?为什么这地方的孩子都要欺负咱们家小宝!”花母一边洗碗,一边拿一只手擦眼泪。
“等我们搬到新房子里,一定要给小宝找几个好伙伴。”花父安慰自己老婆。
本来想把水果盘送到厨房的花品素,听到父母的谈话,连忙轻轻退回房间,这水果盘里装的都是花品朴洗的紫葡萄,满满一大盘,已经让方胖子和花品素吃光了。
看着窗户外的路灯,花品素鼻子有点发酸,选方佟做好友不过是花品素无奈的选择,可花家父母为了方佟肯陪伴儿子,招待起来都有点巴结。前世的张建俊和这周围的少年们,对待花品素太过残忍了,少年们单纯而直接,对错爱恨都在脸上,看不惯花品素,动作和行为都毫不留情的显示出来,那样的行为,不知道对前世的花品素伤害有多深。
第二天上午,方佟又来花家避暑,因为花家再过几天就要搬到新居去,花母和花品朴都在家里收拾东西,把要带走的东西都打成包。花品素见家里乱糟糟的,就想出门去逛逛,重回十六年前,他非常想到四处看看。
花母见儿子肯出门散心,连忙掏了张钞票塞进儿子裤袋。花品素从口袋拿出一看,一张百元的人民币。
“花品素,我们去吃刨冰吧,文化宫那里刚开了家冷饮店,小权他们都说里面的刨冰非常好吃。”方佟脑袋凑过来出主意。
“文化宫太远了,走过去要半小时。”花品素不想跑那么远。
“打车啊,原来我们都是打车的啊。”方佟一脸理所当然。
花品素不由心里再次为娘娘腔花品素叹息,花品素这唯一的朋友,大概也是用钱买来的。
花品素没理方佟打计程车的提议,而是跟花品朴拿了几元硬币,带着方佟坐公交车去了文化宫。
“花品素,你给水淹了下变精明了啊,原来二站的路程你都不肯搭公交,都是打车的。”方佟坐在公交车上嘀咕,本来天气就炎热,公交车又没有空调,太阳嗮在车顶,公交车里像桑拿浴室般蒸人。
“省点钱可以多买几次刨冰,有什么不好?”花品素没好气的回答,看来这娘娘腔花品素挺大手大脚的。
“对的哦,打次车要7、8元,可以买好几份刨冰了!”方佟好似吃东西比流汗重要,只要让他的嘴巴享受,就不在乎身子受罪。
到了文化宫,两人一进冷饮室,感觉到了另一世界,冷饮室里冷气十足,除了刨冰,还有各种花式冰淇淋,张建俊和方佟在冷饮室里消费掉二十几元才离开。
两人出了冷饮室,在大街上四处闲逛,张建俊版的花品素觉得自己仿佛走进了怀旧电影,有些地方在后世给拆得一干二净,有些建筑即使保留下来,外表也大都改头换面。方佟今天陪着好友溜达,一点都没有不耐烦,因为他的嘴巴基本就没停过吃东西,只要方佟想吃的,张建俊都满足他,当然,花品素也从方佟嘴里套到娘娘腔花品素被大头那帮少年推到河里的原因。
花家因为经济条件好,花品素手上零花钱很多,虽然周围的孩子都不喜欢像女孩性格的花品素,玩耍起来总把花品素排除在外,可有些孩子看在花品素口袋钱多的份上,还是会应付花品素一二,像大头、小权那几个孩子就是这样。花品素本来看有人肯带他一起玩耍还很高兴,等明白这些新朋友不过是喜欢他口袋里的票票后,花品素不高兴了,少年一不高兴,马上就表现了出来,再不肯跟在大头这些新伙伴后面当付款机。大头、小权这些少年一看花品素竟然跟他们耍脾气,就想着教训顿花品素,不想花品素给欺负得哭哭啼啼,就是不肯低头表示以后会继续当冤大头,这帮少年一生气,就把花品素推到路边的河里去,结果花品素淹死,换了张建俊重生。
花品素一边听方佟唠叨,一边在磨牙。虽然他也和大头那帮少年一样不喜欢娘娘腔花品素,可从没想着要利用威吓,这帮少年如此对待花品素显得太过份了。
花品素和方佟两人在大街上一直磨蹭到傍晚才回去,回去的时候两人没有坐车,而是穿小巷回去。经过方家小区附近的小菜市场时,碰到了在这个菜市场收摊位费的方佟父亲。
“呦!这不是我家儿媳妇嘛!”方父一看到花品素,马上裂着嘴大笑,一只手还捏住花品素的脸蛋。
“爸爸!花品素可不是女的,你不要再开玩笑啦。”方佟淡定地拍开自己父亲捏住好友脸蛋的手。
“花家小子比女娃都好看,怎么不可以做我家媳妇!”方父的大嗓门让周围卖菜的都笑起来。
张建俊版的花品素脸上腾的一下就红了,前世他嘲笑花品素娘,现在好了,穿到花品素身上,也得接受别人调侃。
方佟好像对自己父亲的调侃习以为常,悠悠然领着好友穿过这个一片笑声的菜场。张建俊版的花品素心里闷气,可也无法可想,花品素长得娘可是公认的,他即使扯破喉咙辩解自己是男子汉,都不会有一个人赞同,可能人们会笑得更大声。
正当张建俊版的花品素闷着头走在方佟前面往家赶时,呼啦来了四五个少年,把花品素一下就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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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满嘴烂牙的霸王票,锦上添花的第一张票票!
第5章
领头围堵的大个少年脸上有道青紫,正两眼凶狠的看住花品素。花品素眉毛一挑,嘴角往下一拉,一脸的不屑,这大个子少年正是大头,把娘娘腔花品素推下河的罪魁祸首。
“死娘娘腔,哭死鬼,站那条小河河中央脖子都可以露在上面,你掉那河会淹死?你就给我装!装得要断气的样子,叫我爸爸狠楱我一顿。我呸!你这个阴险小人!”大头不但嘴里吐沫飞扬述说花品素的罪状,还用手不停推搡着花品素的身体。
“大头,我看你爸爸白揍你了,自己差点闯下弥天大祸,你还不知道反省?”花品素一把甩开大头推搡他的手。
大头一见花品素不同于往常的反应,神情不由一愣。原来的花品素要给他们围住,早吓得瑟瑟发抖了,哪里会如现在这般义正言辞的指责。
“我闯什么祸了?你不是好好的?倒是我给我爸打得两天起不了床!”大头今天本来也没想找花品素的麻烦,可他一看到所谓的受害人全身完好无损,活泼乱跳的走路上,自己却全身青紫,心中不由有股火,就想着吓唬一下这个娘娘腔,从胆小怕事的娘娘腔身上找成就感和慰藉。
“花品素最假了,不但是个假小子,还是个娘里娘气的鼻涕鬼。”大头后面一个少年探过身子来数落花品素,这个少年正是方佟嘴里的小权。小权讹花品素买东西吃最起劲。花品素不肯再当冤大头,小权是最愤怒的一个。
“揍这个做作鬼,看他还敢不敢装死吓唬人。”另外两个小年叫嚣着要教训花品素。
“喂!你们别乱来,花品素被你们推河里差点送命,你们再乱来,当心他爸妈上你们家讨公道。”方佟走在花品素身后,花品素被这几个少年围住时,他正站在圈子外。
“方佟你这个跟屁虫给我滚开,当心连你一起揍!”大头威胁方佟,在同伴都叫嚣要教训花品素的情况下,大头把自己爸爸对他的教训忘在了脑后。
花品素越听这帮少年的威胁越是气愤,真把花品素当盆菜啊,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怎样欺负就怎么欺负!前世张建俊小时候长得虽然不魁梧,可打起架来从来是不要命的主,这周围三里地只要认识他张建俊的人,就没敢到他头上招惹下的,即使大头这样的高个,见到这玩命的家伙,也是绕道而行。现在大头当着芯子是不要命的主面前公然挑衅,张建俊版的花品素怎么肯轻易咽下这口气?
这几个少年因为花品素前几天才被他们推到河里,闹出的风波很大,现在嘴里说着教训花品素,手下却不敢多用力,只互相不停推搡花品素,只要把花品素吓哭求饶后,他们就可以得胜而归。
花品素被少年们推来推去,眼角瞄到方佟已经拔腿跑开,不由叹了口气,心里只好准备着单独和这帮少年来个鱼死网破,他张建俊可不是那娘娘腔,被欺负了只知道淌眼泪,张建俊版的花品素以后只会流血流汗,不会再流眼泪!
俗话说得好,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花品素盯住大头,这群少年中的主心骨,趁着少年推搡他的时候,装作踉跄冲向大头,快到大头面前时,花品素头一低,猛对住大头的腹部撞了过去。大头开始还以为花品素是站不住脚,要倒在面前,一点都没防备花品素的偷袭,给花品素猛的一撞,噗通一声,仰面倒在了地上。花品素撞倒大头后并不罢休,呼的一下,扑到大头身上,屁股坐在大头肚子上,两手对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大头的脸,没头没脑就挠抓起来。为什么不是用打而是要挠,因为这花品素的身体力气太小,跟张建俊的身子不能相比,力气小打人没多大疼痛效果,用指甲挠效用大。
旁边的少年见花品素骑坐在大头身上挖得大头脸上一道道血痕,连忙七手八脚去拉他,不想这花品素今天像吃错了药,对落在身上的拳头不管不问,只牢牢定在大头身上使力,手被少年们控制住,他就那牙齿咬,用脚踢,脚踢的地方比较阴损,小权的裤裆就挨了一记,松了手蹲在旁边直吸气。
大头没法把花品素掀翻,只得两手护住脸蛋,不让花品素指甲抓到,根本没空暇去反击花品素。
“你们这帮坏东西,又来欺负花家小子!”一声大吼从菜市场方向传来,那是方佟父亲的声音,是方佟见势不妙,急忙跑去搬来的救兵。
几个对着花品素又拉又打的少年,一见大人来了,哗啦一下,四散逃逸,只留下被花品素压在身下的大头。
方父把还坐在大头身上不依不饶的花品素抱起来放到旁边,发现花品素脖子上有两道红印,嘴角红肿,嘴唇边上还有血迹,那是花品素